《官梦仕途》第九章：维奇的请求

  第二天，四人在招待所食堂坐着等消息，一直到了食堂要关门的时候，才进来了两个毛子，将一张纸塞给了朱子民，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唐世杰四人赶忙回了房间，唐世杰接过纸条一看，心中大喜，又拿给了黄林凡；纸条上写着“半个月后，正式交易，纺织hb1470的生产线，需求三万斤白面和小麦”；唐世杰想了想，看来这些苏联边防部队，现在真的是缺粮了，为了这些粮食，居然连工厂的生产线都敢拿出来交易了，和后世所知相差不大，唐世杰忙对黄林凡说“这样，你立即回信，半个月后交易，分三次，一周内完成，然后拿给那个送信的”；黄林凡点点头，找出纸笔写了起来，写完后就走了出去，一切安排妥当后，朱子民则被龙军给暂时监管了起来；接下来的半个月就显得比较枯燥了，等待永远是让人最乏味的事，特别是这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就连打个电话都是种奢望，特别现在又有人盯着他们，唐世杰他们，很少出门基本都窝在招待所，只有黄林凡比较忙碌，他一边要负责物资的调配，一边要联系边防总队，时间一天天的接近，唐世杰也莫名的感觉紧张起来，毕竟对维奇这个人了解不多，总参的档案也无从查起；熬了半个月，就到了第一次交易的时间，唐世杰等人带着边防两个班的战士，开着两台东风卡车，卡车挂的是民用拍照，到达了指定地点，这个地方离上次见面的地方并不太远，而且边境的河流在这一处，要窄一些，不过正因为这样，这里平时都是边防总队经常照顾的地方，如果不是唐世杰他们告诉维奇，这边已经摆平，可能对方都不敢过来；又是漆黑的夜，北方的夜虽凉，可是只要把自己给包裹严实了，也就不会有南方夜晚那般湿冷的入股感，虽然温度不太高，但是毕竟是夏天，所以大家也还能忍受，终于到了约定的时间，河对岸，突然出现了几个身影，大家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对岸，只见那边手电亮了几下；黄林凡看了，对唐世杰说“是他们来了，刚刚是我们约定的信号”；唐世杰点点头，黄林凡便让一个人去发信号，不一会对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两台卡车一台吉普开到了河边，维奇从吉普上走了下来，看到唐世杰等人，心里暗暗惊奇，没想到华夏一个县委书记的公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还真能买通边防部队，不过现在不能耽误时间，万一边防部队巡逻过来，到时候就完了，这次来任务也是相当艰巨的，集团军已经开始缺粮了，如果这次顺利带回物资，那么久可以缓解很大的难题；唐世杰走到河边，对着对岸小声喊到“亲爱的维奇先生，我们履行了协议，说完将停好的卡车上的篷布给拉开，两车的口袋暴露在了众人眼前”；维奇暗暗惊喜说“谢谢你，亲爱的杨，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这里是你要的设备，而且没有拆除过一个配件，还有这个机器的说明书，不过是俄文的，这个恐怕就得靠你们自己去琢磨了，不过我相信问题应该不会很大”；唐世杰点点头，这次交易纺织设备，不过就是为了让双方产生信任感，真正的目的还在后面呢两人说完后，双方都派人到对岸验查货物，确认没问题后，双方开始搬运物资，唐世杰和维奇站在一起，看着大家忙碌，但是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个多小时，整个交易完成；唐世杰只是和维奇握了下手，便各自带人撤了回去，唐世杰的车队直接开到了边防总队在这附近的一个军营，而维奇也拉着粮食赶回了军营；唐世杰和黄林凡商量一会后，便让大家回去休息，唐世杰又和龙军回到了招待所，按照约定，剩下的交易每隔一天，进行一次；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第三次，双方搬完货物后，维奇和唐世杰握手时，维奇一直不肯放不手，面露难色，唐世杰才假装不知的问“亲爱的维奇先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维奇想了一会后，才说“是的亲爱的杨，我们这次交易完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交易其他的东西”
  唐世杰却回答“哎，维奇先生，您应该知道，这些粮食我们已经费了不少力气了，不过我个人到是有些兴趣，和您交易”；维奇本来开始有些失望，三万斤粮食对于一个集团军来讲，简直就坚持不了多久，不然也不会拿物资来换，听到唐世杰说个人有兴趣，眼前一亮问到“噢不知道杨先生有什么想法，您清说”
  唐世杰笑着回到“嗯，现在这批设备算是完事了，不过如果您能提供强大的资金，那么我可以保证给你足够的粮食”；“噢你确定是足够的粮食”维奇惊讶的问到；唐世杰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过头了，解释到“我想应该和你们预计的差不多吧而且不只粮食，布匹也可以”
  维奇想了一会说“如果真是这样，钱不是问题，不知道你要多少钱”；唐世杰想了会告诉了维奇一个数；当场就吓了他一跳“噢，这恐怕太多了，我们或许负担不起”；唐世杰抱歉着说“哦，如果负担不起，那我个人也就无能为力了，你应该知道，能再这和您交易，我们打通了多少关系，这个花费可不小啊”
  维奇心里也承认，这样的事对于华夏来说，确实很麻烦，但是他更明白，既然能完成一次这样的交易，那么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有本事，完成第二次，便试探性的问“如果拿其他东西换，不知道可不可以，比如一些常规的物资”；唐世杰却说“你拿武器弹药，我可不敢要啊咱们华夏可不比你们那边，那东西拿在手上就是个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不过我想那些玩意如果卖给朝鲜人，我想他们会有很大的兴趣”；维奇开始考虑起来，本来他拿这些常规武器出来卖，他明白唐世杰等人拿着用处不太大，可是如果给朝鲜人，这会引发一些国际问题，他也在考虑这个事的可行性，久久不回答；唐世杰却开口又说“这样吧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如果维奇先生，信得过我，那我邀请您明天到镇上，我在留客来饭店恭迎您的大驾”；维奇想了想，再看看天色，点头到“好，明天中午，不见不散”；双方各自散去；唐世杰不知道这位维奇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居然愿意到这边来谈，看来这次是有得赚了，老祖先的欲擒故纵之计还真是说得准啊
  第二天，唐世杰和黄林凡一早就到留客来饭店去了，一是要等维奇，二是要将昨天的情况，向上面汇报，等待新一步的指示，因为这次唐世杰带的任务是尽可能的弄到苏联的一些武器装备，而维奇今天的见面，有可能会打破僵局，至少在唐世杰想来，没有个半年的时间，是不可能完成任务的，现在维奇的态度，使得唐世杰他们在一计划上也得改变不少；汇报的事，基本是黄林凡在负责，唐世杰无所事事的呆到了中午；饭点刚到，就见到林大山引着几人来到了雅间，打头的那个人正是维奇，不过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亚裔、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今天也是唐世杰第一次在白天见到维奇，这可比在月光下和手电光下看得清楚了许多，维奇，一个四十多岁的俄国人，虽然没有穿着军装，但是军人的气息却没有被一身便装给掩盖住，唐世杰还是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那种军人的刚强；引着三人坐到饭桌前，唐世杰细细的观察着三人，对维奇说“欢迎您维奇先生”；维奇见房间中只有唐世杰和黄林凡，心中也是满意，笑着说“亲爱的杨，谢谢，这次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唐世杰笑到“维奇先生，我想我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不过就是一个县委书记的儿子，或许在我们那边，我还能说上几句话，要是换个地方恐怕我的话和放屁也没有什么区别，恐怕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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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维奇，唐世杰知道和这些俄国人打交到，直来直去或许更能使对方感到你的真诚；维奇没有失望，反而因为唐世杰的老实回答感到满意，笑着说“亲爱的杨，你的为人我想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当然你的情况我也是清楚的，所以我这个忙说不定你还真有可能帮得上”；唐世杰和黄林凡对视了一眼，才对维奇问到“噢，那我确实很好奇了，不知道维奇先生需要我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