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合衾酒… ”
吱吱呀呀的y哦中,断断续续传来这几个字。
未曾酒醉,却在女人的销魂中分外上头的苏逸之,猩红着眼,回身看了眼桌上的酒壶。
这女人是惦记着没喝交杯酒吗?
未曾挑盖头,也没喝交杯酒,该有的仪式一样也没办,便直接到了颠鸾倒凤的这一步。
世家公子的涵养,在欲念之中冒出一缕头。
也罢,苏逸之压抑着身下只想快速抽插的冲动,捏着女人的x,揽着女人的腰,将人向后一带。
二人便亦步亦趋地,边交合e边挪动地,走向榻外。
周清菀自是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能如软脚虾般,由着他顶弄着自己,一点点地往前挪。
就快要挪到床边,身后男人搂着她的腰略跪下身,她便扑腾一下,瘫软着扑在榻上,成了类似小狗的姿势。
虽然早在她设计他之前,她便主动看过辟火图,也找过那些青楼女子请教过如何在一个男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主动苟合。
但她却从没想过,这一个个她当时瞠目结舌的姿势,会在新婚第一夜,就演变到她身上。
尤其身后压着她的人,原是那样一个俊逸如仙,不识烟火的人。
而苏逸之,又何尝不震惊自己今夜的冲动和火热。
他虽已认命她做她的妻子,也想好给她该有的夫妻之实,但他只当自己是泄愤而为。
但此刻,他无法不承认,他享受于此刻的快感,享受到到一刻都不想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女人嫣红的背上全是汗珠,纤细的胳膊撑在床上,怂起两片好看的蝴蝶谷。
苏逸之一个没忍住,便倾身下去,重重地咬了一口。
“呃啊~ ”
惊惧,疼痛都有,但更多的,是切实的被拥有和塞满的感觉。
一想到身后的男人,是自己日思夜想几年的人,周清菀只觉心脏狂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纵使被他摆成如母狗一般的姿势操弄,她也甘之如饴。
脑海被一片黑暗吞噬,伴随着一阵“不要,不要 ”的尖叫呼救,一股巨大的情潮自身下涌来,周清菀便这样跪着,在男人的顶弄下,哗地一声泄了出来。
在她高潮来临的前一刻,女人穴内极致的包裹和收缩,也让才第二次和做这种事,经验尚不足的苏逸之,在身下一阵的爆涨感中,一起射了出来……
同时交代的男女,喘息着,倒在榻上。
被踩烂洇湿的喜被,昭示着刚刚那场激烈的欢爱。
男人身上的袍子仍在,松松垮垮地,遮盖着两具相叠的躯体。
周清菀无力地将头埋入喜被,在昏过去之前,尚存的意识便是:她和他,真的是夫妻了。
而闭目良久,才缓过神来的苏逸之,却是身体火热,心上冰冷。
未完全消肿的男物还在她的身体里,但他却已经为自己刚才的失控自责。
苏逸之啊苏逸之,你就是这样的吗?
家族倾覆,你无力回天。
连一个算计你被迫娶回来的女人,你都这样失控?
你的骄傲清高,你的隐忍自制,都随着这三年的落魄,喂狗去了吗?
但纵使心中多少失望感慨,他还是无法避免地承认,刚刚那刻的欢愉,是平生未有。
愉悦到眼下尚插在她里面的物什,隐隐又有抬头之势。
苏逸之抬手摸了下女人纤细软嫩的腰臀,一手滑腻的汗珠。
轻喘几刻后,起身,唤水。
“姑爷… 奴婢服侍… ”
“出去。”
借着小厮往浴坊送水的空档,想看看自家小姐究竟被折腾什么样的莲儿,就这样被男人轰了出去。
苏逸之扯落身上早已汗湿贴身的袍子,赤着身,将床上陷入昏睡的女人抱到浴桶中。
温热的清水中,玲珑有致的胴体,白中透着粉。
如瀑的青丝服帖地垂在胸前,若隐若现地遮掩着高耸处的春光。
纤细的腰身上,几道深深的手指印,是他的杰作。
苏逸之忍着没再往下看,平息着体内的燥意,替她洗漱好,卷了浴巾,重新抱回床上。
就在他也打算上榻就寝时,余光忽地撇到桌上的酒壶。
赤条条的长腿走到桌前,端起酒壶,倒入嘴里一大口。
回到榻上,扳过她痴睡中的小脸,将嘴堵了过去。
交杯酒,不过就是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如此,便也算吧。
ps:女主算计男主是真,但有苦衷,后面会揭晓。
男主此刻不喜欢女主也是真,但会慢慢喜欢上的,
所以这会是一个追妻火葬场的婚后文。
今天先更这些吧,喜欢的话就不要吝啬你们的珠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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