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散发着荧光的浩瀚的星球静静的悬浮在漆黑的星空中,由于周围星空的黑暗,才更加显得它的独特醒目。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一片无垠星空只存在这一颗行星孤零零的悬浮着,看不到其他行星。
星球上生存着万千物种,也孕育出了智慧生物。生机勃勃的森林,一望无际的沙漠,蜿蜒流转的河流,高耸入云的巨峰,这些本应该亿万年才能形成的生命星球特征,这颗星球只花了百万年就拥有了这一切,像是受到宇宙法则的眷顾,实属奇迹。
星球上的智慧生物人类,他们已经是星球的统治者,他们曾创造了许多的灿烂文明,但从未像如今这个时代这般耀眼辉煌。他们生存转折点就在于他们在某一天某个人突然掌握了一种力量,一种足以统治世界,消灭自然威胁的力量,即元力。
没有人知道元力是如何产生和被发现的,人们也不想知道。
大大小小的部落和村落构成了整个人类文明社会体系,也是这个星球的生命文明体系。
此时,一个凌空建在一根青竹上的古朴木屋中,星球上的五部之一的东枝部正在进行一场严肃的会议。
到场的人都是部中的核心人物两个主脉长老和六名护法,所有人以屋北主位为分界线分两侧相对席地而坐,甲木一脉坐于主位左侧,乙木一脉坐于主位右侧。
甲乙两脉皆有一名长老和三名护法,依照地位,长老坐在靠近中间主位的位置。
屋里众人皆闭目养神,诡异的平静本应该让人有些不安,然而在场之人皆是无动于衷。
“刷”
会议室的木门被人推开,在场之人听闻此声,纷纷睁眼,继而站起身子,恭敬的看向来人。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者站在会议室的门口,他看了看众人,微笑道:“呵呵,大家都在啊,老头子来晚了。”
老者身穿青色布袍,个子较矮,一簇如青色火焰状般的头发在头上跳动,就像一团燃烧的青焰,面相亲和,一撮细胡子在下巴处飘摆着,脸上皱纹很少,也总是带着笑容。他,就是东枝部部宗木宗殷木离。
众人皆单膝跪地,齐声道。
“部宗大人”
殷木离挥挥手示意众人起身,随后双手背于身后缓缓踱步进会议室,坐到了主位上。
待殷木离坐稳了,众人才回到原先位置盘膝坐下,回复了之前的神色。
殷木离眉毛一挑:“这是本部每月的例行会议,哦”
殷木离突然抬眼看到左边角落。
“惑白你也来了,看来事情不妙啊,能让你都感兴趣。”
坐在角落的惑白一笑,刻满不知名植物图纹的脸部显得十分邪异,额头上烙印着一个显眼的红点,全身穿的衣服很少,一个小背心战甲套在身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光滑的头。
“部宗大人,我也是部族人,又是本部护法,理应来此。”
坐在惑白对面的是乙木一脉的女护法音书,身材娇小玲珑,手脚还有脖子上都挂着样式独特的小铃铛串成的铃铛环,青色的齐耳小短发,活泼可爱的形象一目了然。
音书冷嘲热讽的语气:“惑白一向报忧不报喜,我想这次也不例外。”
惑白嬉皮笑脸的说道:“小音书,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还是你最了解我啊。”
音书看着惑白,有些不喜:“闭嘴”
惑白谄媚的眯着眼:“唔,看来小音书生气了啊,好,我也不卖关子了。”
惑白看了殷木离一眼突然闭口不言。
辰吾是坐在音书边上的男护法,短发宽脸,身材高大,比旁边的音书高出一个头,皮肤泛黑,也是穿着一套紧身便装。
辰吾不耐烦的说道:“你这家伙,磨磨蹭蹭,有话快说。”
一直坐在殷木离左侧的长老人语响终于开口:“惑白,把你星象测得之果告诉大家。”
人语响,甲木一脉左长老,甲木一脉的领军人物,刀削般的五官构成一副硬朗冷峻的脸庞,给人一副生人勿近之感。下巴留着短须,黑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可却让人看不出慵懒的痕迹,鹰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他就那么盘坐在地,却有一种浓郁的煞气在他身上萦绕。
惑白舔了舔嘴唇:“是关于部宗大人的。”
东枝部,学徒训练堂。
“哇唔买定离手啦,哈哈,我要开了喂,鹿柴,你去哪”
作为学徒堂最让人头疼的学徒,他又在此兴风作浪,也就是聚众赌博,他就是鸠山桐轮,一身东枝部学徒制服被他穿的歪七扭八,稚嫩的五官人畜无害,短发。
作为十三四岁的学徒阶段,他荒废学业的做法虽经常得到教官们的批评和惩罚,但是却总能号召部分学徒和他“同流合污”,鹿柴就是其中一人。
一堆人围着一张小桌,看着桌上的赌筒。
弯着腰勾着背的鹿柴还是被鸠山桐轮注意到了,他苦着脸说:“桐轮,昨天雀符教官交代给我的功课我还没完成,我得去补完,不然教官她不会放过我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严厉”
鹿柴,外护法鹿西比之子,长发及颈,脸蛋上看得出长大后是个标志的帅哥胚子。
“雀符教官唔,貌似我还没有见过她。”鸠山桐轮摸着头疑惑道。
“雀符教官全名雀铭符一,但是所有人都叫她雀符,全名反而不多叫,听说她在边界凶名远播,不知道为什么被调回学徒堂作为教官,听说她申请调回边界的令条一直没被批下来,所以她对待学徒从不手下留情,不过听说她只是在学徒堂待一阵子就走。”柳飞扬如数家珍的说着。
柳飞扬,烈士之后,父亲曾在第十六次边界大战中立下三等功,其父死后入东枝部第三荣誉殿,柳飞扬一直以其父为傲,稚嫩的脸上却有着因少年失亲而留下的成熟,剑眉星眼,精气神十足,但他也是鸠山桐轮最好的伙伴之一。
桐轮大力拍了下柳飞扬的肩头,哈哈大笑:“喂,飞扬你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偷偷调查过了吧你这家伙总是这样。”
柳飞扬揉着肩嘟囔着嘴:“你这家伙,做什么混事都有人撑腰,当然不用打听这些了。”
周围的人都对柳飞扬的话表示十分赞同,纷纷点头议论着。
“对啊,他可是有人撑腰。”
“我听说是长老级的人物。”
“不是吧,最多是个护法。”
“那也应该是个内护法,不然连很多外护法教官都拿他没办法。”
桐轮轮对周围人的议论感到十分恼怒。
桐轮:“混蛋,你们在瞎说什么,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被教官罚了很多次。”
鹿柴抢到话语权:“惩罚吗”
鹿柴突然加大音量,也许是因为很大的不平衡,对着桐轮吼:“你这小子,还好意思提这个。”
鹿柴低着头,联想到被惩罚的场景。
一个个看不清身影的教官出现在鹿柴眼中,大吼着。
“鹿柴,给我围着凫山跑五十圈,跑不完年度评定不及格”
“鹿柴,混蛋小子,打扫学堂十天,别让我看到你在偷懒,要不然年度评定不及格”
“鹿柴五百斤奎木日落之后给我交过来,不然,年度评定不合格”
“鹿柴,你是不是想评定不及格,还不快去搬那些水杠草。”
鹿柴面对各种惩罚都大声回答:“是,教官”
伴随着就是鹿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在圈,拼命的跪在地板上用毛巾擦着地,拿着柴刀奋力砍着一颗黑乎乎的树木,抱着一堆黄色的长草快速的跑着。
一幕幕的回忆让鹿柴表情痛苦,一滴泪水从他低着的脸上流下,桐轮尴尬的发现所有人都低着头像是陷入了什么悲惨的回忆。
桐轮嘀咕着:“这些家伙怎么回事,我也是受了罚的好吗。”
桐轮回忆着受罚的场景。
“我被罚站在树下一动不动。”
桐轮站在树下看着鹿柴气喘吁吁的跑着。
“我被罚打扫学堂窗户。”
桐轮不情不愿的拿着类似鸡毛掸子的东西扫着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鹿柴拼命拖着地板。
“最可恶的是我还被罚称满五百斤奎木,在秤前呆了一天。”
桐轮盯着秤,无聊的拨弄着秤砣。
桐轮回过神来,大喊着:“我也受过罚啊没关系,没关系的,哈哈。”
所有人依然是低着头。
“喂,你们大不了下次我替你们受罚”桐轮急切的说道。
鹿柴抬起头,脸上泛着微笑:“成交,说好的,你欠我们每人一次。”
所有人都抬起头大笑着,桐轮红着脸跳到桌上,大喊道:“竟然合起伙来耍未来的宗师大人。”
柳飞扬笑言:“未来的宗师大人,能不能挪个位置,还开不开注了”
桐轮看了眼脚下的赌筒,一拍脑袋,立刻跳下桌子,抓起赌筒:“我要你们输光你们所有的零食,看好了,开”
桐轮揭开赌筒,看着木色子,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鹿柴大笑:“一二三,小,我注下的是小。”
柳飞扬笑言:“我也是。”
看起来桐轮很是倒霉,这次大部分的人都买的是小,大家都很兴奋,相互庆祝着,反而对桐轮的关注少了。
趁着这空挡,桐轮悄悄的猫着步低着头往门外走去,却撞上了一个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桐轮抬起头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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