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的下午时光,给院子里的树松下土,浇浇花,一杯热茶一部电影,时间打发一下就溜走了。邢默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无忧无虑优哉游哉。不过半秒钟的时间,邢默就主动打碎了自己如此堕落的想法。
留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杀害父亲的罪魁祸首,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钟宇捷,结束一切的一切。
坐在办公室里的钟宇捷满脑子都是邢默,她在做什么,中午吃了什么,有没有一点点想起他。归心似箭的他只好加快工作效率,用了一半的时间做完了所有事情。节约的是他的时间,苦了的是下面大大小小男女老少的职员,谁也不知道老板是打了什么鸡血这么拼命,只得一路小跑地配合b的速度。
开车路过b市实验中学的小吃街,想起默默最爱19号西饼店的鲜奶泡芙。记得以前任性的她总是在半夜想吃这种油腻腻的零嘴,吃不到就哭哭闹闹,骄纵得很,钟家大院要出动所有的人满大街找泡芙,偏偏她要指定的口味,那时候还真是伤脑筋。为了控制住她半夜对食物的疯狂渴求,他每次只要路过这家店,都会买很多回去,喂饱家里那只小馋猫。
都说钟家邢默小姐脾气大得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可是那也是他惯出来的,他甘之如饴,总比现在这个真正沉默寡言的邢默来得可爱。
买了一盒新鲜出炉的蛋挞和泡芙,再加上一盒日式红豆铜锣烧,她应该会扑上来吧。钟宇捷恨不得以光速瞬时移动回家。
一进门,便看见小家伙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毯子踢在地上也不知道捡起来盖好,如果感冒了就有的受了。邢默感觉到有人碰到了她,一下睁开了眼睛,扑腾一下坐了起来。监狱里的日子让她学会了时刻保持高度警觉,风吹草动也能感知的本领。
发现搂着她的事钟宇捷,本来安定的心又悬了起来,看到他都会紧张得呼吸急促是为什么不,邢默,你不能允许自己对他再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睡醒肯定饿了吧,看我给你买了什么”钟宇捷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邢默看着包装袋上熟悉的lg,可爱的娃娃形象,仿佛回到了高中年代,疯狂的那几年已经渐渐走远,纯真的容颜都随季节消失不见了。就如同现在的她,闻着奶油泡芙的香味却一点提不起食欲,反而觉得油腻腻的不舒服。
勉勉强强塞了一口,一股恶心反了上来,又被她硬生生地压下去,邢默几乎是嚼都没嚼地咽下了。本想这样敷衍过去,钟宇捷看她吃得快,又递了蛋挞过来。
一口两口,一个两个,邢默只好强忍着呕吐的欲冲动吃光了所有甜食。趁着钟宇捷去换衣服的空档,邢默一个箭步冲向客房的厕所,趴在马桶边上,恨不得把这两天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刚脱掉上衣的钟宇捷听到了动静,跑到了隔壁厕所看着额头冒着冷汗,跪在地上狂吐不止的邢默,强压着心里的疑问,蹲在她旁边轻轻拍着背让她好受一点。吐得差不多的邢默压根站不起来,只能虚弱地靠在墙上休息一下。
“默默,我问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怀孕了上次我去救你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不敢和我说的”
本来舒服多了的邢默,听见这话气便不打一处来,转过身想骂他一顿,一股恶心劲儿突然涌上来。“哇”,吐了对面的人一身。最重要的是,对面的人赤裸着上身
一心纠结事情的钟宇捷被呕吐物弄了一身,酸臭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黏黏涕涕得挂在他身上,这样脏兮兮的他哪里还有心思问下去,拖着她朝着卧室卫生间走去。
钟宇捷脸都绿了,阴沉沉的低气压布满整个浴室,邢默第一次觉得一个供人洗澡的空间如此狭窄,憋得她不敢呼吸,生怕二氧化碳过多再次触及这个男人的暴怒因子。
从小就知道这男人的洁癖有多严重,小时候画水彩画不小心把颜色弄到他身上,虽然不会挨骂,但是那天的晚饭注定是狼吞虎咽的,因为他会一直保持可怕的沉默。无论怎么闹怎么搞破坏都行,就是不能弄脏地板,哪怕饼干渣在他眼里都容不下。
机智地接住了迎面飞来的毛巾,一声不吭地默默擦干净他身上的污秽物。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抬头看着他。
“我没怀孕”
钟宇捷看着她笃定的还带着些许委屈的小模样,心里暗暗懊恼着方才的冲动。
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抿着的嘴,让她以为自己的话不值得相信,心凉了大半截,只好低下头继续解释着。
“坐牢坐久了,早就习惯了平淡无味的食物所以刚刚吃那些之后才会吐个不停”手指无意识地开始在他身上画着圈圈,语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浪费你的好意的”
天啊,这女人是少根筋么可怜巴巴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让他心里痒痒的,偏偏小手不停撩拨着,靠得这么近,难道感受不到他全身都为她变得滚烫了么
越来越急促的粗声呼吸终于让刑默感到一点不自在了,情形不妙,猛然向后退一步,没小心湿滑的地板,脚下一个没站稳,重重地跌进了身后的浴缸。
后腰痛得眼泪快飙出来了,忙伸手去抓任何能支撑她站起来的东西。果然人一旦倒霉只会一直衰下去。明明觉得抓住的是哪里的栏杆,用力一旋,拧开的却是头顶花洒的开关
站在一旁的钟宇捷既想笑又茫然,他无法理解这个扑腾在浴缸里的家伙究竟想干嘛。
温热的水流从头上淋下,湿透的白色上衣紧紧贴在身上,连串的水珠滴进柔软勾勒的缝隙,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忍,钟宇捷长腿一迈,踏进了浴缸。
一颗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褪去长裤,慢慢从后腰摸索到内衣的搭扣,一环一环地挑开。
并不急着继续,钟宇捷反而拿起了毛巾,打了沐浴露在上面,从上至下轻轻擦着她的身体。反反复复在胸口打转,炽热火辣的眼神让邢默的脸红得像火烧一般。想用泡沫挡住自己却不晓得画面变得更加诱惑。
“宝贝,还好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不敢想象这样美丽的尤物落在别人手里是怎样一种痛苦,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会允许她的逃走或背叛。
仿佛在宣告所有权,这个夜晚的钟宇捷霸道的像只雄狮,越是有力的占有,越是让邢默难过。
如果她真的被人玷污了甚至怀孕了,他又会怎样对她。弃之如蔽或是邢默不敢想也不去想,也许等到一切结束的那天,便什么都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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