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舟亚的烧烤店今天的外卖有点多,外卖员送不过来,他只好自己上阵。
县城不大点地方,骑上电动车,从城东到城南也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吕舟亚很快就到了。从保温箱里拿出来外卖单照着打电话,对方说马上到,他一手提着打包好的烧烤,一手拨弄手机。
北方小城的暮秋下午,暖阳高悬,微风习习,流浪狗沿街乱窜,小猫咪窝在墙角眯着眼睛打盹儿,尾巴一扫一扫,工作日的街头没什么人,便利店的阿姨倚着柜台听手机里放着的戏曲,手尖拢着在柜台的玻璃上打着节拍。
吕舟亚忙了一上午,现在正是犯困的时候,再加上天气很好,晒的人暖洋洋。
街边的巷子里走出来一位穿着灰色卫衣的姑娘,径直走向吕舟亚,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向他报了自己的手机尾号,吕舟亚被惊到,立马回神,把外卖递给那姑娘,对方接过去,道了声谢谢。
吕舟亚看到了她散着的头发下,殷红的嘴、圆尖的下巴,以及…她似乎没穿内衣。
风一吹,掀动对方薄薄的卫衣,圆润饱满的形状即时可见。
对方没看他,转身走了。
吕舟亚皱了皱眉,睡意全无。
骑车回店里的时候,路过一所高中,正是下课的时候,学生们从高高的教学楼跑出来,奔向厕所。
吕舟亚想起自己刚刚的发现,顿觉下流,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晚上关店回家之后,他躺在床上想起了下午的那阵风,是真的圆润。
身下渐渐发胀,他起身脱了衣服,又顺手把桌子上的抽纸拿到床上。
独卧床边,手作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吕舟亚粗粗的喘着气,喉咙里升腾起的闷吼被他生生压下,手慢慢撸着,遗尽最后一团精,左手抽了些纸,坐起来慢吞吞的擦着胯下和右手。
劳作一天,困的都分不清左右了。
又是生龙活虎的一天,但是天气不太好,阴沉沉,要下雨。
店里的客人不是很多,但活计依然不少,吕舟亚和两个店员各干各的,也算井井有条。
晚上的时候,店里来了几单外卖订单。吕舟亚在烤串的间隙去前台看了看备注,猛然注意到,昨天城南的那个地址,今天也有。
刚点,外卖员还没来得及接,他眼疾手快立马接了。
点的菜单还是昨天那几样。
他去后厨把前面的两单交给员工烤,自己挑了那姑娘点的菜烤好,套上雨衣,一路往南去。
还是在同样的地点,电话那头的声音远不如昨天的清澈好听,今天的声音有点哑,但正是那点哑意,不知怎么的,就挠到了吕舟亚的心里。
他隔着雨衣挠了挠心脏的地方,轻柔的、微哑的、又带着点干涩的声音绕在耳边,让他通身舒坦、又浑身不爽。
姑娘打着一把青色的伞从巷口出来,居家穿的裤子很肥,今夜有风,吹动裤脚多余的布料,吕舟亚看到了那条深色长裤下,一双纤细的脚踝,系着一根红色的细绳,似乎还缀着一颗小铃铛。
姑娘接过外卖的时候,碰到了吕舟亚的手。
还是像昨天一样道谢,吕舟亚微微颔首,在她转身的时候,借着路边一家理发店的光,看到了姑娘穿着薄薄的浅色开衫,贴身的内搭。
因为贴身,所以更显没穿内衣的圆弧。
吕舟亚觉得口渴,今晚好像忘记喝水了,渴的厉害。
因为下雨,店里几乎没什么人,吕舟亚回去之后就招呼店员收拾回家。
还是那张床,昨晚用剩的抽纸还放在枕边,他纠结要不要来一发。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初时滴滴答答,渐渐淅淅沥沥,慢慢的变大,雨点从空中落下,掉在路边停着的车顶上,噼里啪啦,很是硬挺。
紧闭的窗内,吕舟亚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又从左手换回右手,不住的在身下蹿动。
姑娘张着樱桃似的小嘴,呼出如兰的气,凝脂般的手抚过龟头,捻了捻马眼,细小的孔霎时像活了一样,泌出清液来回应她。姑娘垂着腰,两团圆鼓鼓的奶子吊着,来回晃荡,小手还在帮他撸着肉棒。
眼前活色生香,吕舟亚盯着两团白肉不放。
饶是这样,他却怎么也到不了,急的直挺腰,姑娘却还是不徐不疾,晃着两颗该死的奶。
吕舟亚粗声吼她:“给老子舔舔。”
姑娘妩媚一笑,俯下身用奶尖磨着他的马眼,又把两团肉挤出一条深沟,把他紫胀的硬东西包起来,来回滑动。
小嘴还是张着,粉嫩的,看着就很有弹性,引得吕舟亚垂涎欲滴,身下的东西也是,不住的吐着“水”。
吕舟亚还是没到。
“给老子叫!”
他很想知道那干哑的声音为他吟哦是什么感觉。
姑娘没理他,一边用奶子挤他鸡巴,一边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登时麻痒直冲天灵盖,吕舟亚脑子轰隆一片,眼睛里白光乍现,白精直直地射出去,床对面的衣柜上,斑斑点点。
姑娘不见了。
其实,也本没有那姑娘。
吕舟亚去洗了手,擦干净衣柜,甩着满足了的一根肉棍,爬上床,就着窗外的雨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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