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曼芸清楚自己又坐春梦了,又是与秦易有关的春梦。但感受似乎比之前几次更加强烈,而且貌似做了一整夜?揉揉脑袋,应该是昨天见到那男人半裸的关系,那男人怎么能如此完美?无论是面上的五官,还是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让曼芸无法自拔。任何一个表情,其实他没什么表情可言。任何一个眼神都引着她血液躁动。这种感觉似乎是一直都存在的,只是之前隐在心下暗涌,没有显现得如此明显,感觉如此清晰。
习惯性的手往身下探去,干干的并没有湿意?在她印象里每次昨晚春梦身下的床单都会湿濡一片,她不知道那其实是自慰后才会流出如此多的是数量,只觉得是做春梦时身体自然分泌出的体液。
这次居然没有湿?有些奇怪的掀起被子看了看,床单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全身赤裸着,不过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感,应该并没有和男人发生关系。环视一眼房间,整洁干净。内衣丶内裤和睡衣整齐的叠在床脚。
捏了捏额头,昨天最后的印象是在酒吧和一个老外调情,然后好像还看见了秦易。接着自己就断片了。是谁送自己回来的?怎么也想不起来。拾好去前台打听才知道是秦易送自己回来的,之后好像是因为自己吐了然后服务员来帮她换的衣服,半夜又吐了一次,换过一套被单。秦易什么时候走的他们也不清楚。
曼芸额角抽抽,她虽然是喝断片了,但是很清楚的记得昨夜有做春梦,秦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也不晓得他有没有发现什么。而且她,还当着他的面吐了?一个本就讨厌自己还有洁癖的人看看见这样的情景会事什么样的心情?心下十分尴尬,不知道再见面要如何面对他。
她的愉快假期还有一天就结束了,这一天她浑浑噩噩的什么也没干就窝在酒店里。第二天张恒大清早就打电话来说接她去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她才知道秦易昨天已经带着其他两个秘书出国了,说是事情有些紧急,必须立刻赶过去,他则留下来尾,在路上还酸了曼芸几句,说她来不来其实根本没有区别。曼芸也这样认为,或许这次回去自己又要换部门了吧。不过这样也好。离他远一些对自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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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芸,明天还能约你吃饭吗?”腼腆的男人送曼芸到小区楼下,战战克克的问。
曼芸笑得灿烂:“好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急需找到一个岸口让自己不在去想不该想的东西,所以即便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符合自己喜欢的标准,还是愿意和他试一试。也许相处下来两个人很合适呢?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连gay她都能喜欢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两个星期她在安然的安排下,见了三个安然自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这个是三个人里表现得最积极的一个,不介意她离过婚,并且似乎对她挺有好感的。
其实结不结婚,能不能过一辈子现在对于曼芸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找个男人谈一场不后悔的恋爱,对于婚姻,她看淡了。
谁和谁能真的一心相依过一世?那是属于童话里的故事,她现在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孔辉固然有错,但自己就没错吗?一段婚姻出现问题双方都有责任,如果当时自己不是眷恋他给的温暖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即便自己再怎么告诉自己是孔辉的错,是孔辉欺骗了自己。但感觉不会骗人,在感觉无法走进他的心之后还继续假模假样的扮演了三年的恩爱夫妻。其中都有互相欺骗的成分。一个是为了隐瞒性取向而演,一个是为了这少得可怜的家庭温暖而极力配合。
她不爱孔辉,只是贪恋他对她的好而已。如果她爱孔辉,就不会在婚内对秦易产生不该有的感情。这是她在发现自己对秦易的不轨心思之后领悟到的。
自小缺乏家庭温暖,父母离异,谁也不想管她,儿时是在老家和外婆度过的,所以家对她来说是一直期待丶期盼的东西。当这个东西触手可及时,便想不顾一切的去拥有。
那段失败的婚姻在衍生出来前就已经是双方面都畸形的产物,所以必定不能长久。是一念之差,葬送了自己最单纯美好的婚姻幻想。
她现在想看开了,只想趁着年轻潇洒的过几年。合则来,不和就分,那里来的那么多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她之前就不信这些,现在更加不会信。
“谢谢你送我回来。”曼芸礼貌的笑笑。男人含笑点点头嗯了一声,摇了摇手上的手机:“电话联络。”听见曼芸应声后才朝着小区门口方向走去。
曼芸刷卡进门。暗处一点光亮明明灭灭,隐在树后的身影探出身来,幽暗的路灯打到他身上照得他本就冰寒的面庞更如覆上了一层冷霜。深吸几口手中夹有些变形的烟,将烟头重重的抿到自己手心,掌内强烈的痛感并没能减少内心沸燃的怒意,暴戾的眸光在眼中久久未能散去。又站了一会儿才甩甩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秦易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故意错开会与她打照面的机会,翻开手边的档案袋,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眼中耀眼的星光让人挪不开眼。但是再阳光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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