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尊严》第二章 被动

  转眼，五年过去了，这五年来，莫言可以说是与艾娃相依为命，一主一仆单调的生活在这巨大的古堡内。
  据艾娃的口述加上莫言翻看了一下书籍，发现，自己的母亲还是有些来历的。
  自己此生的母亲，米雅斯，是卡罗家族的一员，不过早年因为嫁个了父亲，一个被巫师界认为的麻瓜，而被家族驱逐了出去，所幸，家族还算厚道，属于米雅斯的财产并没有被收回，其中就包括莫言如今安身的领地。
  另外，他的母亲在巫师的银行也就是古灵阁有一个小金库，不过，碍于年龄的限制，莫言现在还不能去，即便是想偷偷去也会被家养小精灵艾娃阻止。
  巫师，魔法，古灵阁，家养小精灵，以及那不时听到的霍格沃茨，都让莫言知道自己穿越到了那里，哈利波特
  没想到当初随意看得一部魔幻童话电影居然会成为如今自己穿越的世界，不过，相比于其他的穿越众，莫言发现自己似乎穿越得太早了一点，不是一般的早。
  现在是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刚结束不久，也就是，即便是身处哈利波特世界里，但是主角什么的，莫言一个都不会碰到，就连剧情里的大b伏地魔现在都还没出生，至于邓布利多，估计现在都还是个小人物，在霍格沃茨当着老师吧。
  陌生的时代，陌生的人物，莫言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全新的开始。然而，作为一个进入巫师世界的人，加上到底属于巫师家族的一名成员，莫言知道，自己迟早会卷入这巫师世界的漩涡之内，不说那多少年后的伏地魔，就是在不久后，另一个人物可能让莫言头痛不已。那就是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同志的好基友。
  所谓倾巢之下安有完卵，除非莫言躲得远远的，不然绝对会受到来自这位大魔王的影响，要么提升实力与之抗衡，要么赶紧离开这巫师世界，莫言一时间难以抉择，因为在他三岁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个消息，他的母亲，米雅斯没有死，而是被关进阿兹卡班监狱了，这让莫言有些震惊，而这一消息，让莫言得第一个念头就是，救她出来。
  母亲米雅斯犯之所以被关进了所有巫师的恐惧之地阿兹卡班，似乎是因为不仅私自闯进了魔法部，还盗取了神秘事务司的一件东西，另外还失手杀了一个管理员，这等罪行足以让米雅斯被处死，但是因为卡罗家族的原因，最后只是被关进了阿兹卡班，但也是无期徒刑。
  “神秘事务司。”听到这件事，莫言回忆起原著里对神秘事务司的描写，而且似乎许多神奇诡异的东西都出自那里，其中就包括赫敏曾经使用过的时间转换器。
  既然选择了救母亲出来，莫言只能选择留下，然而要救母亲出来就需要实力，可是，论实力，不说未成年，还未进入魔法学院的他，就算他从魔法学院毕业了，成了一个成年巫师，比起整个魔法界而言还是太渺小了，想强闯霍格沃茨，救出母亲后依然安然，最少也得需要格林德沃或者伏地魔那般的实力和影响力。
  莫言很清楚自己的血脉天赋，跟一般的巫师血脉者的差别不大，在魔力上并没有什么优势。而在后期的学习天赋上，曾经作为学渣的莫言更不用说了，他绝对不是那种大恒心，大毅力，而且有着专研精神的人，兴许会比原著的哈利波特好些，但是比起赫敏这样的学霸而言，相去甚远。
  当莫言准备沉淀心境，努力适应环境，并开始着手魔法研究，争取向赫敏看齐的时候，莫言发现了一个令他欣喜的变化。
  1918年，也就是莫言四岁的时候，在得知自己所处的世界以及时间点后，莫言便想看一看这发生在历史上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虽然时空不一样，但是战争的宏伟和恐怖还是一样的，就在临近生日的前几天，在莫言的强烈要求下，让家养小精灵艾娃带他来到了一处战场，这是英国与德国交战的一处，双方军队人数都达到将近十万的层次，毕竟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可以说是最激烈的阶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在艾娃的施展的隐身咒以及防御魔法的帮助下，莫言安全的成了一个旁观者，亲眼目睹了这场残酷的战争。
  枪声，炮声，飞机声，榴弹爆炸声，坦克的轰鸣声，硝烟四起，鲜血如同杜鹃花般点缀的绽放在战场上。
  空气带着强烈的震动感，大地同样如此，硝烟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丝丝腥甜，痛苦，绝望，不甘的情绪仿佛被实质化一般笼罩在战场上。
  就在莫言遭受着战争在心神剧烈震动上洗礼的时候，忽然，那些弥漫在战场上空，原本观看不到却时刻弥漫着各种负面情绪的能量在莫言眼中化为一团团绿色的光芒，光芒中，一个个人形的影子扭曲着，挣扎着，下一刻，这些绿色的光芒纷纷向莫言飞来，在莫言抗拒性的抬手遮挡的时候却无视莫言的肉身直接钻了进去。
  “这是。”诡异的，莫言忽然有种精神分裂的感觉，一个看到的是眼前的现实世界场景，另一个则观察着另一个不同的时空场景。
  这是一个如同混沌一样的世界，而在这茫茫无物的世界里，却漂浮着一个缩小版的莫言，身形有些虚幻，面容也有些模糊，但是莫言有种感觉，这就是自己，又或者说是自己的灵魂。而在这缩小版的莫言身边环绕着三个光团，暗红色，青绿色，深黑色。
  暗红色的光团呈火焰状，青绿色的光团同样是火焰状，唯独这深黑色的，却呈现成一颗六芒星的形状。
  看着这三团不知名的光团，莫言想起了那个做了许久的梦，以及在梦里得到的东西邪恶小法师维迦赠送的种子，从狱卒锤石灯笼里抢到的火焰，以及最后被诺克萨斯做试验时注入的火焰。
  就在莫言猜测和揣摩这些光团的作用的时候，数不清的绿色光芒出现了，这些光芒一出现，就纷纷汇聚成一道洪流向混沌中的缩小版莫言冲去。
  就在这时，那环绕在莫言周围的三个光团其中的绿色光团脱离了原本的环绕轨迹，飞了出来，迎接上了这股洪流。
  “被动：地狱诅咒，通过收集生命灵魂可永久性提升护甲以及法术强度。护甲值作用灵魂，可防御任何作用灵魂的攻击。部分灵魂护甲值呈溢出态作用于肉体，令肉体在物理防御和法术防御上得到增强。溢出护甲值为灵魂总护甲值的十分之一。”就在莫言注意力集中在这团绿色光团上时，一个信息忽然出现在了莫言的脑海里，让莫言瞬间明白这个光团的作用。
  随后，这无数绿色光芒汇聚的洪流撞上了绿色火焰光团，然而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碰撞场景，这些洪流在撞上绿色火焰光团后就仿佛被黑洞吞噬了一般，没有半点回响。
  然后一股信息信息随之浮现在莫言的脑海里。
  “被动：地狱诅咒。护甲值101。法术强度：10。”但很快，这些数值就变动了，一直随着绿色光芒向被动光团注入不断往上升。
  “括号里应该是溢出的护甲值了。”了然于心的数据中，护甲值的数据上出现出现了两个数据，其中一个数据在莫言的潜意识认知下被括号区别开来。
  看着如同繁星冒点般的绿色光芒不断汇聚成绿色洪流，汇入到被动光团内，成为一个个可以感知的数值，莫言既兴奋又有些惶恐。
  莫言知道，这些绿色的光芒应该就是战场上战死士兵的灵魂了，而这些灵魂如今却被莫言如同吃饭饮水一般统统汇聚掠夺过来，化为滋润强大自己的养料，这有些等同吃人了，与现实里的吃人不同，莫言吃的是灵魂，被吃者，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这个世界真有地狱，恐怕像冥王，阎罗之类的神要来找我了。地狱成空，也不是梦想了。”莫言嘲笑着想道。
  “如果这个是属于锤石的被动的话，那么，另外的两个应该跟邪恶小法师维迦以及亡灵战神赛恩有关了。”莫言将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两个没有动静的光团上。
  “被动：超凡邪力。使用法术击杀任何一个智慧型生命体可永久提升1法术加成。”黑色六芒星光团所蕴含的信息让莫言心神一跳，这已经有些区别于原来游戏里邪恶小法师的被动了，是真正用杀戮来铸就法强的被动，而且杀戮的还是智慧型生命，这说明，这基本是要用人命来填了。
  “维迦，这就是你对魔法真理的感悟吗”莫言心中有些惆怅。
  “被动：灵魂熔炉。每击杀一个生命体的同时，会根据生命体的生命值大小获得01至10的最大生命值加成。所获得生命值将平均分配于灵魂和肉体，增强灵魂强度，提升体质。”这是来自于暗红火焰光团的信息，看到这个，莫言无疑是最乐于接受的，这意味着，他就算是杀只鸡也能有生命值的提升，只不过是多少的问题。
  三个光团，意味着三个被动。而经过被动后增加的数值直接体现在了莫言的灵魂与肉体上，然后化为信息直接被莫言感知。
  战斗在继续，死亡的士兵也不断的在增加，从而出现的灵魂也不断的在增加，而这些灵魂也一一被莫言的被动掠夺过去，化为养料。
  不过，莫言也发现，被动的影响范围是有限的，大概只有方圆一千米的范围，再远的话，灵魂就无法吸引过来了，在莫言的视野内，一千多米外，虽然有着不少灵魂出现，增加，漂浮，但是都没有被莫言的被动吸收过来。
  夜幕渐渐降临，战斗的轰鸣声也渐渐削弱了下来，作为旁观者的莫言，起范围千米内一片死寂，没有了任何一个灵魂漂浮，而莫言也感知了一下自己如今增加的数值。
  护甲值：404，法术强度：40
  “大概一百个士兵的灵魂才增加1点的法术强度和护甲，战争残酷，被动的叠加之路更残酷。”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莫言感到内心有些寒冷的同时，也对未来有些迷茫。
  一百个人死亡后的灵魂在通过被动地狱诅咒的无情吸收炼化后才成就了莫言一个点的护甲值和法术强度，这是莫言没有动手杀戮的。而如果莫言选择用魔法法术杀戮，那么杀一个人就能得到1个点的法术强度加成，一人同百人的比较，差距如此大，行为方法上却有着本质的不同，如今的莫言无疑是无法干脆利落的选择后者的，杀戮之路，或许莫言会有一天踏足，甚至完全适应，但是，却不是现在，他的价值观还没有开始变得冰冷无情。
  “艾娃，带我去另一处战场吧。”莫言收起繁杂的心绪，对家养小精灵说道。世界大战的后期，战场可不止一处，死亡的人更不会只是一点。
  据前世后人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伤亡人数统计，在战争中，双方死亡的人数达到三千多万，虽然时空不同，但是这战争的规模以及死亡的人数也不会差太远。如今虽然开始进入了尾声，但是也是最激烈的阶段。
  三千多万人，如果分前中后期三阶段分配，这后期也有一千万人死于战场，而分配到各个交战区，，每个交战区，都能以数十万计，如果这些亡者的灵魂都漂浮不散，不入轮回，恐怕整个欧洲的上空已经被灵魂布满。
  这一次，莫言要做一个清道夫，与地府抢灵魂，与冥界争资源，想想莫言还有些小激动，那是害怕的激动，毕竟在哈利波特的原著里是有提到死亡三圣器的，而死亡三圣器出自死神之手，虽然没有人见过死神，但任何事都不是空穴来风，魔法都存在了，神灵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可能存在的，所以，莫言也不敢真的来个大扫荡，所选择的基本上都是十万人左右的中小规模战场。
  1918年，11月，德国战败，宣布投降，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此告终，而莫言也在艾娃的陪伴下，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扫荡了八个战场，所收集灵魂多达五六十万，最后在艾娃的请求下，以及被战争场面洗礼得有些心神疲倦麻木的莫言也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归平静，就直接返回了城堡。
  此次，莫言虽然没有出手杀过一人，只是靠着来自被动“地狱诅咒”的收集，莫言也算是收获颇丰。
  护甲值：5600560法术强度：5600。
  灵魂强度：130体质：160
  灵魂强度的数值原本只有30，而体质则是60，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莫言也不甘心这被动“灵魂熔炉”的浪费，索性在山河大海里开启了杀戮模式，从海里的鲨鱼，鲸鱼，水蛇到陆地上的野猪，大熊，羊，牛，狼，就连松鼠也没有放过。而根据这些野外生物的体型大小不同，获得的生命值也从02到3之间不等，就连体积最大的鲸也只是达到了3的水平，想来要到10的话，恐怕应该要找神奇生物下手了。
  此外，因为莫言法强的极大增强，往往一个极为简单的咒语在强大的法强加成下，也变得极为可怕，哪怕是个荧光咒，也能把一头熊给活生生照死了。
  经过两个月的或紧或松的努力，或者总共收集了200点的生命值，刚好凑足整数，平均分配。相比较之下，在战场上随意逛逛就能收集到数十万的灵魂，法强和护甲达到数千，可见，战争确实是最好的催化剂，催化科技的进步，也催化用鲜血和灵魂修炼的强者。
  法强有了，护甲有了，生命值更是化为灵魂强度和体质，使之不断的增强，然而魔力却没有增长的途径，只有四岁的莫言发现，他血脉里的可控魔力加起来也就能放五六个荧光咒，虽然这类似荧光咒这种小魔法在莫言恐怖的法强下变得同样恐怖，但是却也掩盖不了莫言魔力不足的短板。
  其实有许多资质不错，或者说血脉纯净的小巫师，在出生的一年后血脉就会开始苏醒，隐藏在其中的魔力就会开始活动，与外界的魔力进行交互，然后经过血脉的力量转换，成为自身的魔力，血脉越纯净，越高贵，其蕴含的魔力也越强大，转化外界的魔力也越快，越多，越强，这也是巫师为什么重视血脉的原因。虽然有一些混血巫师的魔力也很强大，魔力更是存储得浑厚无比，但是这样的巫师不仅少，而且大多都是经年累月慢慢积累才有的成就，相比于其它纯净的血脉巫师而言，差的太远了，当混血巫师还在积累阶段的时候，纯血巫师已经成了领军人物，这也就是为什么纯血家族比混血家族强盛的原因，一步领先，步步领先，除非是自甘堕落。
  无疑，莫言是混血，他的父亲没有巫师的血脉，他虽然继承了母亲家族的巫师血脉，并在三岁的时候就出现了血脉苏醒，并开始从外界转化魔力存储，但是他的血脉多少有些驳杂了，加上年龄小，时间短，所以莫言的魔力真的不多，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时间的积累，魔力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但是跟其它的血脉巫师比较，也不会有什么优势，魔力方面，恐怕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莫言的短板，空有强大的法强，却没有施展法术的资本，这就好比明明有架大炮却炮弹不足一样，让人既兴奋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