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城镇中心的堡垒发出了如月亮一般的光。
这个信号提醒着我们“又有一个挑战者输给了她”。
“姐姐”第一次看到这个景色的妹妹紧紧抱住了我。
“姐姐知道。”为了安慰受到惊吓的妹妹,我粗糙的双手抚摸着她,为了不让手上的老茧令她感觉不舒服,我摸的力道特别的轻。
“哥哥民田回去承包爸”妹妹看来很害怕那个光,可以看到一点泪珠。
“是哥哥明天会去城堡才对哦。啊,不会的哦,哥哥不是说了会和我们一直在一起吗”
其实不是的,我们的哥哥明天就会出发去城堡,去挑战统治着撰写者世界的暴君希望的撰写者“真榊特恩培斯特”。
“没事的妹妹,哥哥会一直待在我们身旁的,他不会丢下我们的。”我们家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这个城镇是属于撰写者们的,我们撰写着各种各样的世界。
最伟大的作品属于最远古的撰写者时空的撰写者“米尔兰特瑞”。她的作品叫“人类”虽然我们的世界也有人类的存在,但她所描写的世界没有撰写者,而是只有人类的存在。
我们写出来的东西会在另外一个次元形成真正的世界,当然也可以用这个能力更改现实世界,虽然因此而诞生出了许多的世界,但其中,以人类为主角的世界开始出现各种思维谜题。
其中最著名的,是名为“推理”的东西。
为此,规则的撰写者还制定了为保持推理世界的深奥性而存在的规则。
可是,这个规则成了游戏的导火线。
本应撰写世界的撰写者们,开始了用自己的推理故事和他人的解谜能力进行战斗的游戏,就如我们书写的人类世界一样,撰写者们的阶级也产生了分裂。
单是阶级的变化,至少也不会带来什么,但游戏渐渐演变成了一种赌博。
赌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和别人战斗。
“腐败的神之国度。”可以这么来形容吧
“福海的深知过度”妹妹牙牙学语的样子十分认真,明明就只会叫哥哥姐姐罢了。
哥哥明天会为了我们去战斗,这是他自己决定的。
我们家族,因为天生的排斥战斗的心理,所以家庭的地位排在最下面。
最下面的我们,只能劳作,不停地劳作,书写哪怕一个字也是会判死刑,也就是让违规的人变成最悲惨的世界线的一员,无尽的体会死亡与重生。
哥哥为了让我们逃脱这个命运,准备了很长时间。
“只要不去动笔就行了,跟他人提出战斗也是可以的哦”喜欢挑别人话里缺陷的他最喜欢说这句话了,但我还是相信他。
“好了,若梅,听姐姐的话,回去睡觉吧。”我抱起还在牙牙学语的她,进了卧室。
可能因为我十分瘦小的缘故,抱着她竟然感觉很重。
“健康的成长了呢,若梅。”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眯眯眼的样子不由得让我笑出声来。
“明天还要种庄稼,我也早点睡吧。”拉上蚊帐,躺在我爷爷送给我的用植物纤维做的布上,慢慢的入眠。
2随着统治者的一声令下,周围的执行者们包围了这个区域。
“真不愧是执行者中最乌黑亮丽的队伍,办事效率真的好到不行。”真榊从装饰华丽的马车上下来,看起来有好几层的礼服在地上拖行,可是一点泥土都没有沾上。
敲门声,我从床上惊醒,天还没有亮,是谁找上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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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很正式的法庭,和我每天早上起来看见的田野比起来简直是另一个世界,但我很讨厌这里。
“荀灌小姐,请你穿上正装参与庭审。”一个穿着检察官衣服的女子手微微遮住右眼,很礼貌的把两件正式衣服递给了我,一件是十二岁的我穿的,一件是若梅的。
“法庭判决现在开始,请大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保持安静。”夸张的裙子,紫色的头发,已经一副暴君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真榊没错了。
“荀灌,还真是奇怪的名字。”真榊特恩培斯特捂住了嘴巴,看来是为了不被别人看到丑陋的笑容吧,“快去把衣服穿好,鼠辈,我想和你谈论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啧”我厌恶的走进屋内,给熟睡的妹妹换好衣服后,自己直接套上了那件令我充满了厌恶感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觉得这个衣服充满了恶臭。
出门后,果不其然还是法庭,我知道这个构造,我不到五岁时来过这里。
“为了找我还特地让空间的撰写者把空间扭曲了吗”我抱着熟睡的若梅,恶狠狠的看着坐在原告位置上的真榊。
“撰写者的力量也可以影响其作品以外的任何物品不是常识吗不要那么恶狠狠的样子嘛,明明我们原先还是很好的朋友”真榊还没说完。
“从那天起我就不是你朋友了”我怒吼道,若梅被我的吼声吓到,惊醒过来。
“哎呀呀,不可以哦,你把可爱的妹妹吵醒了。”她笑呵呵的“把妹妹带到哺乳室去。”
“不允许你们碰她”看到我狠毒的样子,执行者们怔了一下。
“算了,这次的审判带着妹妹也蛮有意思的,静请你抹消掉妹妹的声音。”
“是。”一个被称为静的撰写者走了出来,拿出来了一支笔,在妹妹的头上写下了一句话,哭声瞬间就消失了。
不能说是消失,应该是不存在了,妹妹依然还是大哭的样子,但丝毫没有声音。
“朗读者,请你们朗读一下被告的罪行。”真榊拿出来了三张纸,每张都写了一行字,然后抛向了律师席。
“是,我敬爱的君主大人,我涅加尔愿意为您朗读。其一、被告作为下层次的人对身处最高层次的下了挑战状,鞭打之刑。”
“我巴巴托斯愿意为您朗读。其二、被告无视十大规则对原告的故事进行推理,最终导致炸毁棋盘,轮回之刑。”
“我罗诺比愿意为您朗读。其三、被告以所有的谜题都没有解答的情况输给了原告,死刑。”
诶,这些不会是指大哥吧。
“你们到底想要说什么”尝试冲向原告席。
不行,不是对手,执行者们把我按在了地上,若梅被他们抱住。
“没事的哦,因为这个大哥哥和我做了笔交易。”真榊看着我们姐妹俩,将一直待在门外的哥哥叫了进来。
哥哥一步一步地走,然后站在了原告席,和真榊站在了一起。
“”
我一时不敢相信。
“现在宣布新的犯人的罪行”三位朗读者靠在一块儿“荀灌、若梅作为赌博用货币,并未遵守赌博货币规则,现处以极刑。”
“什么意思啊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们要怎么样”我拼命的大吼。
“字面意思哦,你的哥哥跟我做了个条件,以你们俩的一切作为代价,我就放了他。”真榊坐在原告席上,双手用力捂住嘴巴,为的是不让自己疯狂的大笑。
“哥哥,不是的吧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荀灌”哥哥眼神看起来有一丝犹豫,但是还是对我说道“对不起。”
“啊啊”这个感觉,是被绝望所浸染的感觉,与面前这个称为希望的撰写者的人简直有着最强大的反差。
“没事的哦,我不会杀了你的”真榊突然用温柔的腔调走过来,执行者们将我拉起,然后她用那双细滑的手逗弄起我的脸颊。“我只要你的记忆你的权力哦。”她顿了顿“对了,你没有权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耐不住大笑的她用双手捧住腹部,指着我狂笑起来。
“哥哥,不要,求你救救我。”我忍不住了,作为一个女孩该有的哭泣声阵阵传出去。
“那么我就让你们兄妹好好的道别吧。”她往后退了一步。
“荀”哥哥从原告席想直接翻过来。
“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告别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榊四周出现了刀刃,破灭掉了我面前唯一可以求救的希望。
“清理者,请清理被行刑者的尸体。”刀刃被一群奇怪的生物拔掉,它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啃食倒在地上千疮百孔的他,没花太多时间就只剩下我脸上的血液。
“若梅,把若梅还给我她还小不能”又一滩温暖的液体飞溅到了我的脸上。
“是的,她还小,所以不能参加我的计划,静,把荀灌的嘴堵上。”
又是那个人,她把我的声音消除了。
“很不舍呢,但是再见。”
我闭上了眼。
“那么,所有的棋子都摆好了”真榊靠在窗边,看着蓝天“你也该有所行动了,我永远的劲敌。”已经喝完的红酒瓶掉在地上,砸碎了。
粉末一般的玻璃渣子在地上形成了depr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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