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溪隔着婆娑泪眼,抬头看着被称作大哥的男人。
这男人正坐在上首喝酒,赤裸着上半身,鼓胀的肌肉被晒成了均匀的黝黑,布满细碎的伤疤。
在往上看,只见有一道疤痕从额头斜着划到另一边的脸颊上,分外狰狞,于小溪立刻低头,不敢再多打量。
刀疤脸将碗中的酒喝干之后,将空碗往身后一丢,跨过桌子过来,捏起了于小溪的下巴。
“小丫头,咱们是不是见过?”
听他这么说,身后的土匪有人起哄。
“大哥,这是不是你哪个仇家,故意混上山来找你报仇的啊?”
另一个土匪接话:“胳膊腿儿比竹竿子还细呢,连个刀片都没带,怎么报仇?难不成是要把大哥的子孙根夹断?”
荤笑话惹来一阵哄笑。
他们笑,刀疤脸可没笑。
于小溪莫名从他眼里,感受到了怀疑和杀意。
她明白了,若她真被这刀疤脸怀疑,是故意被抓来刺探内情的探子,或者是要为了家人报仇的傻女人,绝不会饶了她。
“我……我……”于小溪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灵光乍现,想起自己该如何搪塞了!
“您是不是去过万春阁!我几年前,是在那儿给姑娘们送水的小丫头……”
万春阁是附近城里的妓院,于小溪的母亲是个妓女,不知跟哪个男人有了她,发现的时候月份已经不小,喝药打胎容易死人一尸两命,没办法,就将她生了出来。
后来,她母亲因着年老色衰,身价也不高了,老鸨子准她用自己攒的钱赎身,她便带着女儿回了乡下。
可惜,母亲没两年就病死了。小溪一个人住,身子柔弱干不来粗活,生计艰难,要不然……也不会贪多卖的几个钱抄近路,反而害的自己连命都要保不住。
她小时候撞见过下山去找乐子的土匪,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都是花大价钱点年轻漂亮的姑娘。
而虽然他们舍得给银子,但是最不会怜香惜玉,能折腾的人几天下不来床,都是得罪了老鸨子的姑娘才会被安排去伺候他们。
于小溪想起被土匪糟蹋过的女人的惨状,抖若筛糠,却只能拼命忍住眼泪。
这土匪头子,应当去过万春阁,只要去过,那看她眼熟就不奇怪……
刀疤脸听了这话,皱眉回忆了片刻,随后大约是真的记起自己曾经逛过窑子,便笑了一声:“既然是这样,那你应该很懂得伺候男人吧?”
于小溪摇头:“不……不懂……我离开万春阁的时候才八岁呀……”
虽然该看过的,都曾看过,毕竟妓院中谁也不会顾惜小孩子,她偶然间路过些没关严门的,自然晓得男女之间的事。
可看过,却没做过,她下意识的就想推脱。
“哼!”刀疤脸面色一变,“我看你不是不懂,是不愿意伺候爷们吧?既如此,就让他们来伺候你吧?”
这么说完,他当真将松开于小溪,转身回去喝酒去了。
赵虎狞笑着一把扯开了小溪的衣襟,“那爷们就来伺候伺候你。”
于小溪穿的破烂,可衣衫撕开露出里头一身白肉,真真儿的纤细水润,她感受到无数饿狼一样的视线,听到了男人咽下口水的声音。
他们倒是没想到,一个乡野姑娘会有这么曼妙的躯体。这皮肤真称得上是吹弹可破,双乳挺翘圆润。其中一只乳房上上带着几道淤青,还是被逮到的时候,瘦猴儿抓了一把留下的痕迹。
“真有你的啊赵虎,这可是捡着宝了!”
窑子他们都逛过,可那些自称是什么扬州瘦马,江南美人的,哪有一个及得上面前这丫头。
刀疤脸还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小姑娘身上,也有些移不开。
书生摇着扇子问他:“大哥,这丫头你真不想要?”
刀疤脸冷哼:“忍不住了就去玩。”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丫头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赵虎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于小溪直接按倒在毯子上,拽过酒坛子直接浇了她一身的烈酒。
“今天真是捡着了,就来尝尝醉鸡的滋味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下来,一口就咬在了小溪的乳尖上。
“啊!”双手被直接扣在头顶,胸前的软肉疼痛难忍,小溪用力挣扎,然而一条踢出去的腿却被人给握住了。
那白面书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鞋袜扯掉,细细端详着。
“虽然不是叁寸金莲,但也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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