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一凝,吓的当场就瘫了,草堆前边有块空地,地上有一只约么半条手臂高的身影,但这小东西有小半个身子是残缺的,还会动,嘴巴一开就是“咯咯”的怪笑。
它像是一只身子残缺的婴儿,乳白色的皮肤映着月光,看一眼就觉得慎得慌。不仅如此,这婴儿的嘴和下巴以及双手是红色的,随着嘴巴吧唧,时不时的有血色哈喇子往外流。
婴儿把嘴里的“食物”咽掉,它蹲下身,仿佛拿小手在捞着什么。
我脑袋稍微抬高一寸,看向它下边的地上,我的天,这有一具男人尸体,不准确的说还没有死,因为他的四肢抽动着,嘴里传出微弱的救命声音,目光涣散,怕是离死不远了。
而这婴儿把娇小的双手探下,抓出一块血糊糊的事物往嘴里放,又吧唧了起来,嚼了几下,又开始了“咯咯”的怪笑。
它;;它在生吃活人
我头皮发麻的盯着婴儿,已然吓傻了,这一幕完全颠覆了我过去十九年所经历的这婴儿难道是鬼
可我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它一旁的地上却有投影。
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婴儿残缺的那小半身子上,裂开的皮肉边缘长出细小的肉芽,化为皮肉,它竟随着吃的“食物”越多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我忽然觉得地上那被开了肚子的男人有些眼熟,想了片刻,这不是讹我家钱的老蔫吗他为什么会在这,还被如此恐怖的婴儿生吃
我顾不得许多,决定立刻逃命。婴儿能吃老蔫,就代表着它也有可能把我这近在眼前的活人加入菜谱。我对于将死的老蔫并没有同情,他把我家坑成那样,我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况且我又有只脚受伤,连逃走都十分困难。
我冷静的把缝隙合起来,缓缓撤出了这片草地。
但事与愿违,我自以为脱离危险时,“咯咯”的怪笑突兀自身后响起,并且离我越来越近。我知道自己被那恐怖怪婴发现了,恨不得鞋底抹油滑回家,可因为走的过急,另一只完好的脚崴了,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我愤恨的拿手砸着地。
之前还有将近五米的恐怖怪婴,一下子就浮掠到我眼前,它凸出来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就像在看一个符合口味的食物。
“你他妈究竟什么玩意”我吼着它,哪怕心里怕极了,架势上也不能弱,否则就真的成了软柿子。
“咯咯;;”
怪婴笑了两下,探出小舌头舔净嘴角的残血,就挥舞着两只小手扑向我这边。
“滚开,滚、滚”我握拳打向它。
怪婴的力量竟然奇大,抓住我手腕时就如同被钳子夹住一样,令我动弹不得,然后它就流着口水咬向我的脖子。
我情急之下,挣扎着把下半身倒腾到前边,连鞋子都被地摩擦的脱了脚。我凭崴的脚撑地,使用那还未消肿的脚踹向怪婴的面门,这无非是垂死挣扎的本能反应罢了。
兴许我命不该绝,这一脚居然起了作用,脚底板贴在它脸上,哧哧冒出了一缕缕黑色的烟雾。
“嗷”怪婴凄厉的嚎了一嗓子,松手退到不远处,脸上留下一道黑色的大脚印子,黑烟也没了,不过滋滋的声音过了几秒才停下,就跟浓硫酸腐蚀过似得。
我疑惑的掰过脚一看,涂的黑桨粉末消失了。爷爷说过黑桨是祖辈们传下来的奇物,难道它的粉末能克制这怪婴
此刻,怪婴看着我的眼睛显得颇为忌惮。
我艰难的起身,耀武扬威的朝它挥动伤脚,说:“有本事再来啊”
我进一步,怪婴就退一步,最后它干脆跑掉了
这时我的背脊早已被汗水湿透,想不到自己侥幸逃过了一劫。我扭头望了眼老蔫遇难的草堆,以防怪婴搞偷袭,我就警惕的返往村子。
没多久,我站在了家门前,因为与爷爷的决裂,不想进门,就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边,这里已不再有看门狗,爷爷八成是在白天把钱赔上了。
我想到那只怪婴,疑惑万分,它是哪冒出来的凭借生吃活人来滋补身子的残缺,力量又大到与体形不成比例。
河这边七个村子虽然临近铺上诡异色彩的阴水河,可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怪事。
今晚有点冷,我缩了下身子,想进去拿件衣服的,然而听见爷爷的鼾声,我又回到院门外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跟爷爷以及村干部们讲。
过了一会儿,右边不远的小巷子出现一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走起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我忙不迭的低下头不敢看。
她是村里的李寡妇,每天扮的光鲜艳丽,即便时逢秋末到了降温的季节,她也穿着城里娘们才会套的丝袜,再配着恨天高和毛绒短裙,确实吸引眼球。
可村民们却避之她不及,生怕和这女人沾上半分关系。因为;;李寡妇嫁到这儿不到一年,先后男人和公婆全患上了怪病而死。起初她男人没死之前,同狐朋狗友喝酒时得意的说自家媳妇下边没毛,这加上之后一系列的事情,村民们都说李寡妇是白虎女,克夫克亲。
我听着哒哒哒的脚步声音,便闷头想着,这大黑天的,李寡妇想去哪儿
谁知道,李寡妇却在我身边停住了步子,她声音勾人的问:“屎蛋儿,你爷在家吗”
“是驴蛋儿”我纠正完之后道:“有什么事”
“老探花虽然年事已高,但身子骨挺硬朗的;;”李寡妇兜了一大圈,她羞着脸说:“所以我想让他帮个忙呢,下午就约好的。哎呀,你别问了,这种事情小孩子听不得,我也抹不开脸说。”
“这;;”我瞪大眼睛,爷爷和李寡妇之间有事他这是晚节不保啊
李寡妇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她脸蛋红扑扑的说:“开下门。”
“那个,我先问下他。”我一瘸一拐的走回院子,推开房门望着睡觉的老人,“爷;;”我想到白天的事情,接着生冷的改口道:“李寡妇找你有事,是真的”
爷爷迷糊的起身,点头。
“就不担心被她克死”我失望极了。
“呵呵。”爷爷笑了笑,说:“你出去候着,让她进来。”接着,他见我不动,冷声道:“这是我的房子。”
我本渐好的心情又糟糕起来,想不通为何老蔫家来闹事那晚之后爷爷就变了性情。我冲出院子故意将李寡妇撞倒,就琢磨着借怪婴的事去村长那混一晚。
我抵达了村长家,抬手咣咣砸动院门。村长披着件大衣出来了,我把怪婴生吃老蔫的事一说,村长叫我别闹,我无辜的摊手说是真的,接着他就教育起来,“虽然你因为赔了老蔫家十万多不甘心,但也不能这么咒他啊。”
“不信拉倒。”
我转身离去,说不担心是假的,这村子有不少人以前对我特别好,虽然那是看在爷爷的面子,又有着在村民眼中自己是下辈摆渡人的因素,可也曾经好过不是吗我无法眼睁睁看着熟悉的村民可能遭到怪婴生吃。
我脑瓜子忽地灵光一现,便调头去了村委所在地,这是一个无人看守的二层小楼,里边有个大喇叭。
我绕了一圈,见有块窗子没玻璃,就探手掰起开关将之拉开。我连上大喇叭,对着话筒把阴水河边经历的事情描述了一番,又劝大家重视此事。
老蔫他娘知道自己儿子不在家,她第一个冲到了村委前,扯嗓子问这是不是真的。
我出来之后村干部们也都赶过来了。村长指着我说:“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跟我瞎扯几句就算了,这下倒好,弄的全村人尽皆知,这不胡闹吗”
我摇头说:“问问她儿子在家不。”
老蔫他娘道:“我儿晌午就去老王庄帮着置办他表妹的亲事,走时还说要是忙的晚就不回来了。”
村长对我说:“看吧,老蔫今晚不在家是忙去了,哪有生吃活人的怪婴”
就在这时,村委的楼顶传来了令我胆战心惊的怪笑声音: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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