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魂乱》第四章 男宠?李白?

  这阿飘是冥王身前的红人这件事是冥界人尽皆知的,整日在人间瞎转悠,没这能耐说出来谁鬼信呸,人信
  孟婆想着又是朝阿飘翻了个白眼。
  李白就是那个誓死不屈服于茶茶淫威之下,现在被包养在18层地狱豪华总统套房的男人
  竟是将他个忘记了
  哈哈,果真是天祝她也
  阿飘心下一喜,当下面色愈加地顺从道:“孟婆,瞧你说的,不就是同你开了个玩笑吗你还当真了。也不是我不想赔偿,只不过,说实话,现在冥界人手紧的很,真是腾不出时间替您老收集这些药草的。你看要不这么着冥王许了我几天的休假,却是要我先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才肯放行的。你看要不行个方便,我快些完成,也好将药材快些奉上。”
  知道阿飘虽来冥界的日子不长,用短短几十年便混得这般风生水起,已是可知她的手段高明,见她拐着弯地绕着她,孟婆微皱眉头,直截了当道:“怎么个帮忙法”
  阿飘上前一步,凑近了小声道:“就是有个小鬼,在人间游荡了几十年了,也是有些法力,如今被我发现了,却是死活不肯投胎。他却是仗着有些法力,便隐藏了魂魄的气息,而我又有其他魂魄要引,自是不能再他身上花费太多时间的。而近些日子冥界又开始统计这些年的鬼混数据了,这个鬼混的差漏却是无论如何不能漏下的。
  自在这奈何桥上分发孟婆汤起,孟婆已是足足几千年未回阳间去逛逛了,现下却仍是猜不透阿飘的想法,手指轻轻拍打着膝盖继续问道:“所以呢”
  “我那日问了这个鬼魂了,他只说要问李白几个问题,方才愿意投胎。李白,也便是你刚才说的那位。
  这李白,关在十八层地狱中也是几十年了,孟婆只知道他是个酸臭的诗人,却是不知道他在人间却是还有这般的渊源。难怪之前说是要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他二话不说便是应许了,还说什么一辈子都不出来的话。当时在冥界中还传得沸沸扬扬,冥界众人也只道又是个读书读傻的。
  现在看来却是说通了,原是在人间还有这么个小情人存在呢,啧啧。
  只有阿飘知道,那时冥王硬要将他收为自己的男宠,某人誓死不愿,冥王给了他两条路,他自是选择待在十八层地狱了。
  什么是欲擒故纵欲求不满便是欲擒故纵的源泉
  而整个地府都是冥王的,她自是没有养花瓶的必要,便给他安排了个豪华套房,瓜果点心,小鬼丫鬟的一应不少,自己也时常翻牌子前去调戏一番。
  而,临幸,自是未曾,原因只有阿飘知道。
  因为,冥王是个喜欢被推倒的
  这下,思路倒是清晰了,孟婆却似是而非地半眯着眼睛,缓缓道:“哦十八层地狱的那位”
  “正是,奈何桥是通往十八层地狱的必经之路,只需孟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便是可轻易到达的,那时,了了那鬼魂的心愿,我便也能快些将不是给孟婆赔上不是且不说冥王会不会对这件事在意,就算是冥王发现了,要罚的人也不会是孟婆,只会是我这偷摸着进入十八层地狱的阿飘不是孟婆,你向来是最好心的,如今却是可怜可怜我这苦命的小鬼差吧。”
  阿飘面上毕恭毕敬地说完这段话,心下已是骂了孟婆千遍的老狐狸
  不过是想从她这空手套白狼,得个准话罢了
  得了这个准头,孟婆自是不会再纠缠下去,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便挥了挥手笑道:“行行行,看你个小姑娘心肠也不坏,我便行了这个方便,不过说好了,只能一个时辰,多了可不行的。”
  “孟婆说如何便是如何,阿飘自然是会照办的。”
  果真是千年老狐狸,说话做事全然没有吃亏的份还是将人死坑到底,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穿过奈何桥,往右转是轮回道,往左转便是通向十八层地狱的通道了。
  虽阿飘担任鬼差的日子不长,但接触到的鬼却是形形色色的,有身前做过不少好事投富贵道的,自然也有坏事做尽,下地狱的。
  虽没有亲自押送到地狱之中,但却是有和掌管当层地狱的鬼差接手,面上,自也是熟的。
  当下见到阿飘进入,虽有疑惑,却也知道孟婆那关不好过,来了便大概是得了上头的准许,况再凭她同冥王的关系,自是也很快便放关了。
  一层包绕着一层,阿飘需得通过十八个掌事,一层层往下走着。
  也还是有胆大的朝她问了几句,她也只以冥王之意给随口答应了。见阿飘面色凝重,不苟言笑,不同于寻常的模样,敢问的几位自也是不敢再多问下去便放行了。
  十八层地狱的豪华监狱建在走道的尽头,总共也就两间。其中一间听说当年是住着冥王的初恋,现在是投胎了还是怎样以及他的人间身份皆是无人所知,关于他的生死簿记载也是只字未提。
  但终究是为何被关在这,阿飘也是未知的。
  而本身知道这件事的人便甚少,自是无人提及这诡谲之事的。
  人不风流枉少年,想来也终归不过是同风流离不去干系的。
  阿飘也不过依着兴趣在这门前稍作停留了片刻,便是移步到了紧挨的套房中。
  刚推开纯金打造的雕龙门,阿飘便被远处一阵耀眼的金光给闪到了眼睛,忙抬手遮住了眼眸。两耳萦绕中皆是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欢声笑语。
  “白哥,你喝呀,不过才喝了这么些个时候,怎么就喝不下了呢”
  “对呀,平时都是非三坛不下肚的,如今却别想诓我们。”
  “对啊,对啊,白哥若是不把剩下的饮尽,我们是断然不依的。”
  阿飘缓缓移开手,只见前方帷幔尽落,沾着金花的图案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灼灼的光华,在云雾缥缈的房中显得虚无缥缈却又轻易直击内心。透过层层的帷幔,隐约可见一男子被众女团簇,你挨着我,我挨着她的旖旎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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