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弥抱怨沉世清不理她,其实他昨天看到她的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头脑发热,真的想到隔壁去把她揪出来按在楼道里就肏进去。小朋友骚得没边,这样的消息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发出来,现在还反过来质问他,一点不害臊。
可沉世清爱死她这样的不害臊,直白、热烈,她天性如此,有什么说什么,他想如果葛弥是那种欲拒还迎时刻带着娇羞的人,他未必会这样被她深深吸引。
从沉世清意识到住在隔壁的小朋友某一天已经成长为一个女人那天开始,他就再也不能把她当成孩子去对待了。他们相差十几岁或许能够算作一种妨碍,但他和她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独立选择恋爱对象的权利,那么这个对象,为什么不能是彼此。
最初意识到葛弥对自己有性吸引力的时候,沉世清觉得自己不该也不配对她产生这种低劣的意思。那时她才上大学,正是青春朝气的模样,每次她一用那种满含亲近和仰慕的眼神看着他,他就越发感到自己的不堪与丑陋。
后来他看出她对待他似乎不像是在对待一位年长者,而是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沉世清对于葛弥喜欢自己的事实,既充满了喜悦,又不无担忧。
年龄、身份、社会地位是不是合适。
她会和他永远在一起吗,会不会很快觉得他无聊。
他能在性爱上满足她吗。
很多很多的问题让他不得不去思考,暂时得不出结果,所以在她频繁的示好中,他始终没有给出答复。
那个晚上是昏了头了。沉世清被葛弥的眼泪迷了眼,除了她再也看不见别的,有些顺水推舟的意思,才在那样的情况下上了她。
她太美妙了,太诱人了,太符合他对恋爱对象的幻想了。
那晚过后,沉世清想,只要她不嫌弃自己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他愿意无条件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并且不要她回报。
他从来都想把她捧在手心里。
沉世清分神想了许多,动作自然停下,葛弥的穴正痒得不行,往外不停流水,他却停在那里不动了。箭在弦上却不发,葛弥难受得要死,心想你不插进来先让我尝尝味道好了,从桌上轻巧地跃下去蹲在沉世清身前,抓住他坚硬的肉棒抚弄起来,另一只手伸到自己下面,轻抚湿透的小穴。
沉世清喉头一紧,感到肉棒被她柔软的手不紧不松地圈着,快速而灵活地上下撸动,然后马眼被按住,手指抚摸按压过冠状沟,阴囊被她含进了嘴里,像嘬棒棒糖一样一下下从她口中弹出再被吸住。那样的感觉好极了,沉世清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那里,导致他险些站不住,向前扶住桌角。
“弥弥,做得很好……”
葛弥看到自己把沉世清玩成这样,别提多有成就感,她握住肉棒,把鼓胀的龟头含了进去。
沉世清的性器形状很漂亮,直直的一大根,长度粗度都合适,没有难看的暗沉和松弛的褶皱,比葛弥看过的片子里的那些强到天上去了,所以她很愿意替他口交,况且她那么喜欢他,他的哪里她都觉得好。
她的吞吐谈不上有技术,毕竟从未实践过,只知道起牙齿,努力张开嘴,一点点往下含,含到受不住了,就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它,她也不知道在舔哪里,可仅仅只是舌头贴住了肉棒,沉世清就猛地一阵喘息,把手放到她脑后。
“弥弥,你动一下……慢一点抽出来……”沉世清强忍着直接在她嘴里抽插的欲望指导葛弥,还好她领悟得极快,没几下就熟练起来,前后摆动脑袋,挡住脸的头发被沉世清轻轻抓住,口水声伴着龟头被吐出时的声响萦绕在他耳边,画面和声音都淫靡得过分,他甚至觉得下一秒就要射。
葛弥虽然也觉得爽,可是下颌的酸痛和小穴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忽视,她不想让沉世清的肉棒再插在她嘴里而是小穴里,所以她满面潮红地把肉棒吐出去,舌尖绕着龟头打圈,熬过那一阵难忍的酸意,抬头对沉世清说:“叔叔,现在能做吗,我想你肏我,我受不了了。”
她嘴角还带着没有咽下去的口水,两条腿不住地打颤,淫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在大腿上都留下痕迹。
天色渐暗,屋里没有开灯,葛弥看不清沉世清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扶着肉棒贴近她,龟头从她脸上划过来,划过去,留下湿润的印痕。
“这么急着被肏吗?”沉世清声音喑哑,却没等葛弥回答,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双手撑着桌沿背对自己,直接伸出叁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尽管一周没做,葛弥还是顺利地接纳了他,也许是因为水流得太多了,沉世清在穴里的扩张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的动作很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和葛弥难以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如果有人路过,也许能够隐隐听到。
“啊,不要……太快了……”葛弥梗着脖子,屁股向后靠去迎合他,被他的手指弄得怎么待着都不舒服,“要高潮了……”
沉世清此时抽出手指,伸到葛弥口中让她舔,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在穴外刮擦两下,得到她剧烈的颤抖作为反馈,满意地笑了一下,找准位置缓缓向里推,腰向下沉,眼见龟头已经挤进小穴里时——
咚咚咚。
两个人俱是一抖。葛弥吓得夹紧小穴,沉世清啧了一声,先是在她耳边低语“你要夹死我了”,随后静默等待,第二声敲门声响起时,他扬声询问:“哪位?”
门外是同年级组的老师,来问他一些刚才会议的事。沉世清说着稍等,转过头来,靠近葛弥,抱住她狠狠叹了一口气,她还隐约听到他骂了脏字。
就突然很想笑。刚才还陷在做爱被打断的愤怒和无奈中的葛弥见到沉世清难得外露的负面情绪,方才的难过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居然也会吃瘪,如果不是自己今天来见他,是不是永远不会知道?
他倒也挺可爱的。
葛弥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孤男寡女紧闭房门共处一室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她得找地方躲起来。刚才进来时她就发现办公室还有里间,正好被书柜遮住,于是她拿着衣服转身要往里走,临走前还掐了一把沉世清的性器,眨了眨眼:“我进去等你,别说太久。”
沉世清掐了掐眉心,注视着她晃着光裸的屁股离开,抽了张纸擦干下身,整理好衣物过去开门。
那位老师和沉世清交情不深,却也知道他性子温柔,从来不急不乱,可刚刚才见过,那时他的衣服还没有那样皱。
表情也太冷了一点。
难道我打扰他工作了?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走了,沉世清面无表情地用力关上门,深呼吸几次平复心情。
等他不那么失态了,才回去找葛弥。
她在玩手机,见他进来朝他暧昧地一笑:“沉老师回来啦,做到一半被人打断的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沉世清拨了拨头发,神色怏怏。葛弥觉得他又可爱了一点,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安慰他说:“这是对你在学校就想乱来的惩罚,你说,要是我不在,是不是随便找个学生就能干?还好我来了。要不这样吧,看在你这么殷切的份上,我今晚就去陪你好了。”
沉世清握住葛弥的手,脸色缓和了一些:“你今晚不用早回家吗?”
“我跟我哥撒谎啦,为了你,我连着撒了一串谎呢,只要我十一点之前到家就好,现在还不到六点,可以好好玩。”葛弥在最后叁个字上用了重音,沉世清感觉好不容易软下去的肉棒又有逐渐抬头的趋势,他甚至想插上翅膀直接飞回家里。
这是他年轻时都未曾体会过的雀跃。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干你干到最后一分钟。”他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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