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雅的话说完后,大长老也放心了,毕竟诺雅一诺值千金。
两人说好离开的时间后,谖兮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房间里一个大约1.89m左右的男人看着窗户背对着她,他肩宽细腰大长腿,穿着精灵一族特有的衣服,更是显得贵不可攀。
谖兮当即叫了出来,“荣斐?”
男人回了头,那张脸棱角分明,嘴角抿着好像并不高兴,“终于回来了?”
这微微上扬的声音,更是可以感受到面前的男人心情是多么的不爽。
谖兮摸了摸脑袋,然后立刻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他,“这是给你的礼物。”
荣斐轻飘飘的看了那盒子一眼,没有伸手去接,“礼物,你说过要在外面守着我的?”
谖兮确实在五年前答应了要在门口为他护法的事情,如今她也确确实实的违约了。
她急忙将诺雅推了出来,“是诺雅……”她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要背着我和诺雅出去?”荣斐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眶微红,还有几滴泪水在里面打转。
谖兮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哭了?”
荣斐脑中好像攒了许多话,嘴里不停的说着,“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当成累赘,如今我200岁了你还不和我商量……”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累赘,你这是要把我给气死。”说着谖兮也来劲,她对这小崽子什么样子,他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她从来不知道荣斐心里是这么想的,难不成非要她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吗?
大约是真的脾气上来了,或者是因为谖兮的失约让他委屈了,荣斐不依不挠的闹着,“我不管,我要跟着你。”
“好好好,我和大长老说行了吧。”
她一妥协,荣斐立刻不闹了顺便还将她手中的盒子拿了过去,然后去里面了。
“是不是被骗了?”谖兮在心中想着,“这小崽子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但答应了还是要处理的,不然她都怕荣斐在来闹一场。
明明小时候多么内向,多么与世无争,大了以后却越发喜欢用些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这是知道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吗?还是觉得自己是被偏爱着的,于是恃宠而骄?
她去大长老那说了一下荣斐也要跟着的理由。
谁知她才提起荣斐两字,大长老就抬手打断了,“祭司,是不是还没看那张纸。”
谖兮确实没看,她投给大长老一个疑惑的表情。
大长老淡笑着,“祭司不如看一下。”
她打开纸条看了一眼,里面写着三个人的名字,谖兮,诺雅和荣斐。
“既然祭司已经看过了,那就回去吧。”大长老拿着书翻看着。
“谢过长老。”谖兮行了一礼后就回去了。
谖兮是精灵一族的祭司,她们不方便太过于明目张胆,毕竟万一有人刺杀怎么办。
一切从简后,谖兮诺雅和荣斐三人一人背了一个小包袱,当做赶路的人。
精灵一族离妖族大约要走上个几天几夜,而且她们也不是不需要休息。
于是她们顾了一辆马车,由诺雅操控着,马车慢悠悠的走着这不紧不慢的行程也让三人放松了些许。
而另一边,捻红和狐离私奔到了妖界。
狐离是狐妖族的狐王,他那天受了伤在精灵一族偶然遇到了捻红。
从那以后,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说话风趣,长相甜美的精灵。
不过这个精灵竟然在精灵一族备受排挤,还有许多家伙说她的坏话。
于是狐离想着回去和长老商量一下为捻红报仇雪恨,顺便立捻红为狐后。
……
诺雅这一路上见到了许多有趣的风俗,她甚至开始觉得偶尔出来也是挺好的。
不过更让她惊讶的是,祭司好像变了一个人,她开始说说笑笑,也嘻嘻闹闹的,像其她人一样。
其实也对,祭司才400岁,平时被祭司一职所迫将自己压的太紧了,如今换了一个地方,她也放松了。
……
诺雅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波动,“祭司,前方好像快到妖界了。”
妖界由于有许多树妖,花妖……因此妖界的树木花朵都保存的很好。
精灵一族是喜欢自然的种族,因此她们和妖界的关系还不错。
谖兮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完全和她想象中的世外桃源一点也不一样。
荣斐解释道,“这是妖族的边界附近,这里极为危险,里有迷草,和沼泽……各种危险的东西。”
“这么危险?”谖兮听言不由皱了皱眉。
“祭司,放心,我们有大长老的示意,只要将令牌给她们看一眼就可以了。”
有一个了解情况的百宝书确实很重要,诺雅架着马车慢悠悠的驶向一旁的小道上。
突然马车停下了,诺雅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令牌,那里分明没有什么,
但令牌出来的时候,却硬生生的开了一条路出来。
诺雅见此将令牌收好,然后驾着马车进去了。
等她们进去以后,这条路又被封上了,在旁人看来依旧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进去以后,里面是一些嬉戏吵闹的声音,好不热闹。
而她们进去后,那些声音好像停止了一秒紧接着又是吵闹的声音,而许多人却打起了不好的主意。
她们不知道妖王的地址,因此诺雅对谖兮说了一声,就下了马车找人询问了起来。
谖兮看着掀开帘子的荣斐不由问道,“荣斐,可是要下去看看?”
荣斐摇了摇头,将帘子放下来,“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妖族血脉压制,纯正的血脉比其它血脉更要厉害。
而这些地方的人,大多都是血脉混杂,或者浅薄的妖。
这些妖族妖界是底层的存在,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和善。
诺雅很快回来了,“祭司,问不出来了。”
荣斐有些清淡不紧不慢道,“诺雅,你给她们点好处。”
诺雅在心中想道,“不就是问个路吗?”但她还是听从荣斐的安排,拿了点银子出去了。
这次她更快的回来了,只听她有些闷闷不乐道,“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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