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满脸惊恐的看着我,她一只手抓住方向盘,一只手使劲的抓住我的胳膊,我觉得她的指甲都快扎进我的肉里,在我手臂上划起几道血痕。
如果不是李二牛对我说的那些话,也许女孩的这个动作,会让我生起保护的冲动,但现在我的心里却一阵恶寒。
我当然不想让我的车里只有一个人,还是缓缓的停下车,李二牛刚要坐上来,我赶紧说道:“李二牛,我有点累了,你来替我一会。”
“好来。”他爽快的答应着,一溜小跑似得,坐进了驾驶位。而我却做到了后面。
“嗯车上有点怪味。”我故意学着李二牛的语气,说了一句。车子发动,而我心里却好像起了惊涛骇浪一样的不平静
因为我车钥匙,根本就在我的手里,没有钥匙他能发动汽车我越来越能确定此时我是陷在自己的幻觉里。
不是说不到七月十五,他们就不会拿我咋样吗。想到这里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既然我的幻觉是,前面的其中一个人影响产生的,那我为什么不能让他们也生起疑心呢。
“李二牛,副驾驶上的女孩你认识不”我问道。
“不认识。”两人几乎同时蹦出了这句话,忽然好像意识到什么,立刻改口道:“哪有人”
我笑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们不是说彼此看不见吗。我清楚的看见二人转身时,不经意的眼神的交汇,也许只有打破他们的谎言,就是我走出幻觉的途径。
可能是他们感觉着了我的道,隐约的在反光中我能看见他们脸上的逊怒,李二牛有些生气的说道:“认识咋了,认识也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没有钥匙车是怎么开的你们还在骗我。真以为老子是傻瓜吗。”我只觉得异常的愤怒,这一声大吼,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只觉得怒气冲脑。
顿时眼前一黑,车还停在路上。副驾驶上空荡荡的,就像女孩根本没有出现过。
“哥们,你醒了。”李二牛笑着对我说道:“你可把我吓死了,撞死我的狗没事,你要是死了,我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又要讹我钱吗。我恍惚的说道:“我赔你。”
“不用不用留着你治伤吧”他指了指我胳膊上的划痕眨巴着眼睛神秘的说道:“明天给你介绍个地方,你不知道你刚才可吓死我了。”
下了班,我就开车赶到李家庄,既然李二牛说找人帮我看看,那免费检查身体,又不花一分钱,我当然也不跟他客气,毕竟要不是他碰瓷。我也不会在车上晕过去。
现在我真的相信昨天晚上我是,在撞到他的狗后晕了过去做了个梦,只是梦里的人是那样的真实,尤其车里飘着的香味。使得这一切更加的难以捉摸。
我拉着李二牛,七扭八拐的,走了几十公里,一路上长满了野草,就像这条路轻易没人走。对于这些李二牛的解释是,这个村子里多数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来的都是一些不咋出门的老人,所以很少走这条路。
这是一个破败的小村庄,低矮的土坯房,零散的分布着,他要带我去的地方就在小村子里的一角。
到了门口,李二牛支支吾吾的让我自己进去,说什么他早就跟院里的人说好了,里面的人会替我检查。
走进院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李二牛不跟进来了,这哪里是替我看病,哪有一家医院能开在这样人烟荒芜的小村子里。
别说是医院就连诊所都不是,院子里就像没住人一样的长满了野草,我轻轻的推开屋门,堂屋里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摆着香炉,里面香烟缭绕。对面挂着一张神邸的画像。在供桌的旁边,坐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
这他妈的能看病,分明是看虚病的地方,对于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我是向来不信的。便有些生气的,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我一转身的那一瞬间,透过隔断的门,我竟然看见里屋里的桌子上摆着张熟悉的照片。
分明就是我昨晚幻觉里的女孩,她还是一身的白色装扮。我不由得愣住了。
老妪也注意到了我的不正常,颤巍巍的站起来,笑着说道:“小伙子看什么呢”
她一步一挪的走进里间,手里捧着那张照片,说道:“哎,老啦,我年轻时也算是蛮好看的。”
以老妪的口气,照片里的人是她自己,我实在不相信,这一脸橘子皮一般的老妪,年轻时会是那样的俊俏。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将照片递到我的手里,我清楚的看到照片一侧写着一行小字:月悠然,一九五九年留念。
我不安的问道:“您是说,您就是照片上的人,就是月悠然。”
老妪笑着点点头。
我顿时蒙了,只觉得冥冥中像是有一双手在控制着这一切,到底是谁,是眼前的老妪,月悠然。还是门外的李二牛还是另有其人。
显然李二牛带我来这里,并不是什么要帮我看虚病,也许他的目的就是故意让我看见里屋里的照片。
也就是说他肯定知道什么,也可能那一切根本就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可李二牛却又为什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老妪的一句话,让我第一次相信,世上有很多事情我还不知道,但我不知道的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她说道:“今天,来了一个死人一个活人一个进来了一个等在外面。”
“什么”我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妪的房间里光线昏暗,透着神秘的气息,要不是白天,我想我一定会落荒而逃。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什么迷信不迷信,毕竟性命攸关,我赶紧掏出一百块钱放到桌子上毕恭毕敬的说道:“老人家,求您帮我。”
老妪却看也不看桌上的钱,但对我的神情,比开始舒缓了很多。
“好,看你这小伙子这么懂事,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说完那些方法最后叮嘱我道:“记住了,期间听到任何人叫你,千万别答应。小心阴人。”
从老妪话里的意思,我跟李二牛必定有一个死人,当然我绝对是活人,那么死人就一定是李二牛。
越想我就越觉得奇怪,胳膊上的划痕有些疼了起来,但李二牛却说是我自己擦破的,就算是我自己碰的,我买的虽然不是新车,但我对它还是及其呵护的,不但座椅上蒙上了软绵绵的坐垫。就连档杆上都按上了软和的扶手。到底是哪里能在我的胳膊上划出五道伤痕。
我这脑子本就不善于思考,此时更加的头大,走出老妪的小院。李二牛站在车旁等着我。
“咋样。”他得意的问我:“是不是没跟你要钱。”
对于李二牛的话,我没咋理会,此刻对他的防范之心,愈加的强烈,我刻意躲着他,偷偷向他脚下望去。
他的脚下,一条长长的影子。我长吁了口气,心情稍安,只不过总觉得他的影子与他魁伟的身材不太相称。
忽然随着李二牛的一声惊呼,我放下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指着我的脚下惊叫起来:“家昌,你的影子呢。”
我心内一紧,向着自己的脚下一看,我靠,我脚下竟然什么都没有,我的影子呢;;难道老妪说道一个活人一个死人,那死人竟然是我。
我愈加坚定了,今天晚上我一定,按老妪说的方法,用那什么血衣驱魂的法子为自己解厄。
回到家,天还没黑我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着手准备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的一件不常穿的白色衣服,强忍着疼痛咬破食指,在衣服反面写上了我自己的生辰八字。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衣服上格外的醒目。
接下来就是槐树了,农村到处是树林,尤其是路边到处都是长的粗壮的柳树或者槐树,我挑了一棵靠近路边的,毕竟路边经常过人,相对我的胆子会大一些。
天擦黑,我将衣服套在槐树上,便爬到槐树的树杈上,静静的等着这棵可怜的槐树替我承受,我必须承受的一劫。
月上柳梢头,淡淡的清辉洒在地上,我坐在树上,不知不觉的有些瞌睡,正打盹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再叫我的名字。
“家昌,快下来,有人要害你。”这个声音好熟悉,像极了我幻觉中的月悠然。
老妪早就告诉我,这一晚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许回答,不许回头看。我强忍着定住心神。只等着过了今夜十二点,我这一劫也就躲过去了。
可是那个声音越来越急,好像也越来越近:“快跑,家昌,有危险。”
还想骗我,经过昨晚我已经知道是谁要害我了,老妪让我小心阴人。开始我还以为是李二牛,但显然不是。因为邪祟之物没影子。而阴人另一个说法就是女人。
虽然不敢回头看,但从越来越清晰的声音我知道月悠然越来越近了。
按这个速度,绝对撑不到十二点,我不由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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