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第9章 大人物(9)

  气氛好尴尬啊。
  靠着便池的唐珏控制不住地左看右看,眼角都快抽筋了。
  想不通啊,这瘦猴满大街一抓一大把,舅舅到底是看上他哪儿了?
  难道是那股清新脱俗的不要脸劲儿?
  有可能。
  把你最大,最好看这几个字说的那么诚实耿直,没有一点奉承意味的,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唐珏好奇地往舅舅裤裆那里瞟,最大是有多大?最好看……是有多好看?
  长花了,还是多一个蛋蛋?
  唐珏察觉一道冰寒的视线,他缩缩脖子,嗖地往陈又身后一挪。
  陈又也嗖地一挪,呵呵,他拒绝做挡箭牌。
  唐珏咬牙切齿,什么玩意儿,这小子竟然不趁机讨好他,连乔明月的一半聪明都没有!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更尴尬了。
  陈又也好不到哪儿去。
  自己心里一直有个秘密,喜欢看鸟,他不喜欢与人分享。
  就在陈又犹豫怎么打破僵局时,秦封朝里面迈进一步,他跟唐珏齐齐把身子一绷。
  秦封拉开拉链,陈又激动的盯着,唐珏也傻逼逼的盯着。
  “出去。”
  陈又柱子一样,纹丝不动。
  但是唐珏不敢再多停留,灰溜溜的走了。
  秦封的声音夹在水声里,“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陈又紧盯着,眼珠子都不动一下,“我怕二爷一个人无聊。”
  那双眼睛乌黑乌黑的,一瞬不瞬,秦封是头一回被人这么盯着看那玩意儿,过去也没谁有这个胆子和机会。
  他莫名的不自在起来,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陈又往便池里一看,好黄啊,“二爷,您不是吃素吗?怎么还有这么重的火气?”
  秦封想找东西把人的嘴堵上。
  见老男人收鸟了,陈又一脸没看够,他不开心,“您不抖抖吗?”
  秦封拉拉链的动作一顿,“闭嘴。”
  陈又识相地把嘴巴闭上了。
  拉链卡了一下,秦封一击冷眼过来。
  陈又无辜的眨眨眼睛,“……我没说话啊。”
  秦封的额头蹦出一根青筋。
  他去洗手,陈又跟着,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门口,人走了。
  唐珏是逃跑的,他火急火燎的开车去金色,按照瘦猴的形象找了个人就干。
  干到后半段,唐珏发现没劲,他老牛一样吭哧吭哧,草草完事,一脚踢开人。
  那少年把小费塞裤腰里,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唐珏把t一抓,就给扔地上了,平时沉甸甸的,这个没什么分量,都没发出啪一声响。
  他裤子都没拉,就坐沙发上抽烟,原来那欲|望的来源不是因为瘦猴,而是对方看舅舅那玩意儿时的眼神。
  亢奋,害羞,激动,虔诚,火热,就跟见一大宝贝似的,想摸摸,还不好意思。
  不摸吧,又馋,可怜巴巴的小样儿,让人看了,想把他摁上去,给他看个够。
  唐珏呼吸粗重,又硬了。
  他琢磨着,什么时候把人从舅舅那里弄过来,好好玩儿一下。
  唐珏咬烟蒂,有了主意。
  乔明月的电话是在第二天早上打到宅子里的,打的还是座机。
  他这一通电话,整个宅子无人不知,心思之深,和单纯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
  秦封接过下人递的话筒,“喂。”
  那头传来年轻而清朗的声音,令人舒服,“二爷。”
  秦封的神情变的温和,“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了?”
  静了一会儿,乔明月说,“我想二爷了。”
  他叹口气,“在国外吃的不习惯,想吃家里的饭菜了。”
  秦封问道,“几号动身?”
  乔明月说,“五号。”
  秦封敛眉,“到时候派人去机场接你。”
  乔明月嗯道,“好。”
  秦封问,“演出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在挂电话前一刻,乔明月轻声问,“二爷,您想我吗?”
  秦封握住话筒,镜片后的眼眸猛地掠过楼梯口方向。
  那里空荡荡的。
  陈又回到房间里,他趴在玻璃上,哈口气,画个圈,再哈口气,画个圈。
  看来乔明月要回来了,陈又拿头抵着玻璃,人是老戏骨,他是初学者,实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碾压。
  陈又把脸在玻璃上滚啊滚。
  他得在乔明月回来前,想尽办法去秦封那里抓好感度,不让自己被秒杀。
  下人们面上不表现出来,他们私底下都瞧不起陈又,也不把他当人看。
  秦封不发话,陈又的门口连个死人*都没有,他死在里面,烂了,发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给自己倒杯水,陈又抱着杯子去阳台,喝水充饥。
  那次他念了一封难以启齿的情书,就保住了一条小命。
  戒|毒那一个月,多次在秦封的监视底下,露出中邪的一面,就在这里有了一个房间。
  陈又的牙齿磕到杯口,朱砂痣啊,多亏了一路上有你。
  隐约有声音刮进耳朵里,陈又趴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往下看。
  大到可以随意旋转跳跃的花园里,秦封在修剪花枝,他穿了身炭灰色家居服,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摆弄翠绿的植物,俨然就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大叔。
  陈又撅着屁股,正看的津津有味,有几个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不同寻常的氛围隔老远都能察觉的到,他把屁股撅的更高,看到两个肌肉男把架着的那人往地上一按。
  陈又听不见肌肉男跟秦封说了什么,他只看到地上那人的脸被踩进泥土里,其中一个肌肉男向秦封摆出毕恭毕敬的询问姿态。
  秦封的手指夹着一朵花,拿剪刀剪下来,他的薄唇开合,好像说了一个字。
  之后,肌肉男拿出一支针筒,扎进地上那人的脖子上。
  那一霎那,陈又觉得自己的脖子刺痛无比,他下意识去摸。
  没事,扎的不是我,陈又闭了闭眼,安慰自己。
  他再去看,地上那人正在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没几下就不动了,歪着的脑袋正好对着阳台这边。
  陈又艰难的吞咽唾沫,他有几次都差点落到跟那位一样的下场。
  还有一次是从三条狗的嘴边死里逃生的。
  发现有双眼睛在看自己,陈又错失躲藏的时间,他僵硬的抬手打招呼。
  早上好啊,老变态。
  秦封似是笑了笑,没有温度,他把剪刀给手下人,对方抓住地上那人的一只手,咔咔咔咔咔就剪断五根手指。
  陈又眼珠子瞪大,卧槽,大清早的,就这么血|腥|残|暴,放电视上播,都是要打马赛克的好么?!
  他看见那五根血淋淋的手指被装进小盒子里,不知道送往哪儿去了。
  接收的人看了,估计能把隔夜饭吐出来。
  中午的时候,下人送饭上来,竟然有肉。
  陈又闻着香味,就有了食欲,他过去一看,是红烧鸡爪,朝天放着,活的一样,好像随时都会动动。
  想到早上看到的画面,陈又的脸铁青,胃里顿时一阵翻滚。
  他快速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哇哇的吐了。
  吐完出来,陈又半死不活的倒床上,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
  那老变态一定是存心的,就是在玩他。
  陈又偏过头,把鸡爪子全部倒垃圾篓里,饭都没吃。
  他一整天都待在房里,听着楼底下的车子引擎声,知道秦封什么时候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又睡了醒,醒了再睡,浑浑噩噩的起床,发现乌云赶集似的,在天边铺满,天渐渐暗下来了。
  见了这一幕,陈又的心情突然好起来了,好像被灌进一卡车鸡血似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秦封的父母是同一天走的,被杀,那是个雨天,雷声大作,瘦小的他躺在两具尸体旁边,无助惊恐的大哭大喊,直到天亮了,地上的血干涸。
  没有人知道,那晚的经历在秦封心里留下可怕的阴影,从那以后,他就害怕打雷下雨。
  一到那样的天气,秦封就在房里待着,一个人面对无形的恐惧。
  陈又蹲在床上,嘎嘣嘎嘣地啃手指甲,脑子里自动翻着掌握的信息。
  天气预报显示,未来一周都是晴转多云,就今天有雨。
  老天爷这是给他开了个洞。
  就算是狗洞,他都没理由不钻进去。
  一道白光当空劈下,将窗户玻璃一分为二,照出青年眼中算计的光芒。
  打雷了。
  陈又抬起一条胳膊,凑到胳肢窝下闻闻,没有味道,他又抬起另一条胳膊闻,也没有。
  那就不洗澡了,一天什么都没吃,进去肯定发头晕,有生命危险。
  等到外面鬼哭狼嚎的时候,陈又跳下床去开门,他想起什么,又把门一关,去卫生间上大号。
  已经确认过了,没有便秘,畅通无阻。
  很好,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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