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第 3 节

  璀璨。
  桑挽离哭得更厉害了,她抖着两只白玉小手揪住熊辰楷结实的臂膀,娇小的身子跟着他一晃一晃的:“够了、够了呜快停下来”那种灭顶似的恐怖快感让她几乎忘记了今夕是何年,就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明知道马上就要到来的就是灭亡,却无法抵抗。
  19、你已经准备好了 h
  熊辰楷哪里会停下来,他只是安抚性地亲亲她汗湿的粉颊与额头,便将精力全部投入到给予她最大欢愉的动作中。
  轻轻地,原本两指的抽插运动又加入一根,紧窒水嫩的甬道将他的指尖裹得紧紧地,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儿,一吸一吮间更是销魂无比。
  “我的公主”他粗喘着,黑眸火热得像是能将她吞吃入腹,“乖,别抗拒,先泄一次,待会儿才不会疼,嗯”话是这么温柔的说,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力,每一次抽出都带走泛着甜美的津液,甚至还坏心地刮弄桃丨穴上方娇嫩敏感的花核,引来桑挽离身不由己的颤抖。
  “不要”他怎么可以说这样,这样不怕羞的话桑挽离呜咽着,水润的大眼里蕴满晶莹剔透的泪珠,两只小手揪着熊辰楷的衣服,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总是哭,哭什么呢
  熊辰楷低低地叹息,黑眸里满是苦痛。
  睁开迷蒙的泪眼,桑挽离像个被虐待的小媳妇儿似的揪着他的衣服哭得好不伤心,惹得熊辰楷无奈的一声长叹,健臂一舒,仅用一只手臂就将她搂得严严实实:“下面流着水儿,上面也流水儿,你还真是个水做的公主呵”可他就是爱惨了这个水做的人儿,为了她神魂颠倒茶饭不思,除了要她,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桑挽离不理他,继续哭。
  万般无奈之下,熊辰楷只好强硬而又粗鲁地将她残留的几件衣物扒光光,火热的嘴唇开始漫无目的地四处舔吮,成功止住她夺眶而出的泪。
  粗糙的指头轻柔地在花丨穴附近磨蹭抚摸,熊辰楷两眼放光的死盯着这处即将被他占有,并赐予他欲仙欲死快感的绝美水丨穴,忍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挖出一片又一片甜美的芳香,最后,终於忍不住地吻了上去。
  紧致的不可思议的甬道将他的舌尖捆绑的动弹不得,他只好用了力气,一下下地往里伸,每进入一寸,就徘徊在那儿上上下下的舔一遍,温热的鼻息令桑挽离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修长纤细的玉腿下意识地就要夹紧。
  熊辰楷眼疾手快地分别制住她不安分的美腿,惩罚性的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啃了一口,察觉到她的轻颤后,坏心一笑,又重新开始奋战,刚刚还进入过的花丨穴瞬间又紧窒地令人寸步难行,汗水从他额头一点点往下落,没入那片黑漆漆的柔软丛林中。
  柔软的舌尖在体内的感觉是那般奇妙而又恐怖,温热的,滚烫的,四处滑动的每一下都能让她失了理智与魂魄,直到坚硬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娇嫩敏感到一触即发的粉核,她才低泣着到达最深沈的高潮,将绝美的花蜜全然奉献出来。
  桑挽离觉得丢脸极了,她居然、居然在他唇齿玩弄下泄了身子
  小手又捂上脸蛋,这下子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熊辰楷却是满眼爱怜地瞅着她,对他而言,她高潮,享受,甚至是绝望痛苦的模样,都是专属於他一个人的珍宝,或许她的心不在这里,但是她的身子永远也别想离得开他她纵使全心全意地眷恋着别的人事物,但是这样娇媚妖娆的面貌却只能在他怀里展现,谁也改变不了,谁也别想改变
  亲亲她颤抖的花瓣,吮尽蜜糖似的香津,熊辰楷用舌头将柔嫩桃丨穴清理干净,确定她已经足够湿了,可以容纳他了,这才扶起她的身子,将捂着小脸的素手抓住,然后让自己蓄势待发的亢奋抵在水丨穴入口处,温柔地磨蹭着,从胸腔里发出深沈的声音:“你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公主,睁开眼睛看着我。”
  20、看着我是怎样占有你的 h
  理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明明不愿意睁开眼睛的,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跟随着他的话,泪眼迷蒙地看着他。
  就是这个男人,将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也是这个男人,让她尝尽了屈辱痛苦,绝望不安;可也是这个男人,待她好得简直能把天上的星辰摘下来送给她;他爱着她,虐着她,也守着她。
  这么多年来,从来不曾变过。
  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体内有什么东西流了出去,又似乎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来。桑挽离抿着粉唇小小声地呜咽,纤细的双手缠绕在熊辰楷脖子上,两个人交颈相依,像是一对鹣鲽情深的鸳鸯。
  他还在水丨穴附近摩挲着,轻轻地蹭,缓缓地磨,怎么也不舍就这样进去,她的身子娇嫩,他一向最清楚,一点点小小的伤痛她都无法承受,他也舍不得让她承受。也不是没有过强迫她承受自己的时候,但每一次结束之后都恨极了自己,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是七年后重逢的第一次面对面的欢爱,他想给她极致的享受,一点儿也不想让她觉得不舒服。
  “嗯”受不了那样酸痒酥麻的销魂快感,桑挽离神情迷离,眼睛水汪汪地,浑身柔嫩白皙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水来,她无意识地扭动着绝美诱人的娇躯,让自己最空虚的地方与他的巨大相互摩蹭,以慰藉那阵阵几乎能掏空人心的空洞感。
  想他进来想他进来
  桑挽离娇媚的呻吟声像是来自地狱的烈火女郎,每一下都能毁了男人的理智,熊辰楷的双眼被欲火烧得通红,他想宠着她,可这妮子却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下蹭来蹭去,没有章法的胡乱磨蹭却令他险些缴械投降一泄如柱。
  熊辰楷粗重的喘息着,大掌握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身下一个用力,就直直地顶了进去,然后立刻抬眼看向她,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片刻后,见她没有呼痛之色,才开始缓慢地抽送。
  她是湿到足以承受他的地步了,可即使这样,他仍旧害怕会弄疼她。深色的欲望在她娇嫩的水丨穴内进出着,每一下都带出一些甜美,然后再将自己深埋进她雪嫩的体内。
  熊辰楷没敢用力,更没敢深入,昂扬也只进入了三分之二左右,还留有一部分在外面,随着他每一下的动作撞击着她俏挺的粉臀,大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轻揉慢捻着,偶尔刮刮柔嫩桃丨穴上方的粉嫩花核,极尽所能的折腾她。
  桑挽离的身子本来就敏感的不得了,再加上他这样的玩弄,更是泄得一塌糊涂。可这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别说害羞,就连呻吟声都因他每一次有力温柔的抽送而断断续续起来,只能“咿咿啊啊”的叫着,像只小奶猫。
  黑眸里盛满笑意,熊辰楷开始慢慢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扣到她身体里最娇嫩神秘的那道门,途中刮弄顶着那方可爱的软肉,一下下,再也不留情。
  那里是可以为他孕育孩子的温床呵
  “我的公主”他低低地呢喃着。即使现在他已经成为呼风唤雨叱吒风云的大人物,在她面前,他仍是充满自卑的,自卑自己的粗俗,自卑自己的相貌一切的一切,他都配不上她。
  她或许是无数人眼里的高贵女神,却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是他专属的公主。
  薄唇吻住她幼嫩的唇瓣,细细地舔吮啃咬,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大,终究是将自己全部埋进她身体里,雪嫩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出现了深深地一条痕迹,那是他在她体内驰骋战友的象征。
  “看着我是怎样占有你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柔软的低语里有着破釜沈舟的决心,疯狂地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不安感。
  桑挽离只能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无力地娇吟,承受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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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莽夫的由来
  21、莽夫的由来
  熊辰楷永远也忘不了他第一次见到桑挽离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个小有家产的搬家公司老板,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加上他也不过十来个人,实在是寒碜的可以。好不容易有了钱买了一间公寓,每天都和工人们混在一起吃吃喝喝,噪音弄得整栋大厦震天响,可碍於他们凶狠地媲美黑道大哥的恐怖外貌,倒也没几个人敢上门找茬儿。
  只有她。
  清清丽丽的一个佳人儿,青丝如瀑,温婉可人的站在门外优雅地敲着门,有礼又斯文地请他们安静一点,因为他们严重干扰到了邻居们的睡眠以及日常生活。这要是旁人,他早就一拳挥了过去,哪管他是好言好语还是恶言相向。可那一刻,他就像个失心疯的傻子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脸痴迷地盯着她的小脸,除了流口水什么都忘记了。
  连自己脚上廉价的人字拖,以及身上从地摊上十五元一件买来的皱得像干菜一样的衬衫都忽略了,眼里只剩下面前姣美婀娜如姣花照水的佳人。
  除了满口答应,然后命令一干闲杂人等滚出他家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然后,每天都像疯了似的蹲在电梯口等她回家,偷偷地藏起来只为看她一眼,偶尔会被注意到,那时她就会对他露出好美好美的微笑,那足以让他的好心情维持一个星期都不止。
  这世界上怎么能有一个人让你那样的喜欢,疯狂到一见到她你就忘了你是谁,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身影,她的一个眼神,一抹笑容,都珍贵的令你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他熊辰楷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除了一身蛮力之外一无是处。虽然开了家搬家公司,但是赚来的钱买了房子之后都跟着兄弟们喝酒喝光了,他甚至连辆像样的车子都买不起,除了大家共用的一辆大卡车。
  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的生物,那个时候他一头热的就钻了进去,也不想想依自己的德性,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跟他。
  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只不过都是炮友,一见面除了上床什么都不做,可那些女人又怎么能和桑挽离相提并论,那些女人都是媚俗的、拜金的,少数几个缠着他不放的也是做着黑道大哥女人梦的花痴──谁教他这个鲁男人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张飞脸。
  说实在的,他真的一无是处。
  啊,或许还少说了一点,除了一无是处之外,他也不懂得看人脸色。他看不见大厦邻居们对他的鄙夷以及排斥,更看不见自己的卑微粗俗,他只知道每天守着电梯等着她下班,就为了看她一眼,跟她说一句话。
  只有她不像那些人一样瞧不起他。只有她会对他温柔的笑,接受他一切的不好,虽然那不是爱,甚至等同於对流浪狗的怜悯,那也没所谓,只要她能看他一眼,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像他这样没有自知之明呢看不清别人,甚至看不清自己。童话故事里野兽能和美女在一起,也是因为他前身是个王子啊,他呢一介莽夫,拿什么去追求她
  不像那个男人
  熊辰楷在某个夜晚看见过程景枢。
  这个男人,真的就像是王子一样完美无瑕。俊朗的足以迷倒全天下女人的外貌,高贵优雅的谈吐,玉树临风的气度,甚至他还有着富可敌国的身家,是个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王子。如果他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就罢了,偏偏这个男人,连性格也完美的令人汗颜。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是个商业金童,将家族企业发展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规模。
  说真的,熊辰楷连和他比较的心都没有。
  明知道会是输,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甚至那个男人连辱都不屑辱,只是薄唇微扬高雅地看着他,笑得淡然,淡然地令人生恨。
  也就是这样,才促使熊辰楷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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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约法三章 上
  22、约法三章 上
  如果不是天色已暗,昏黄的夕阳从窗幔中透进整个卧室,熊辰楷的回想应该还会继续下去。
  怀里娇弱的人儿不知因何微微颤了一下,吓了他一大跳,连忙低下头去审视,发现她仍旧睡着,这才放下心来,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粗糙的手指沿着精致的小脸划过,勾勒出她每一分线条,心里空了七年的地方终於被填满,再也不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这一次,他已经有能力将她娇宠起来,谁也别想再像当年那样将她从他身边夺走,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女人离开自己怀里,谁也别想。
  想着想着,手劲儿也就不受控制的加大起来,惹来怀里佳人不满地嘤咛一声,他这才回过神,小心翼翼地像是抱着珍宝似的晃着,哄着,薄唇勾着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温柔微笑。
  桑挽离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眼的一切陌生的令她有些不知所云。素手抬起,想要拍拍脸颊,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被人抱着。
  “你”
  熊辰楷露出粗犷的笑容──任谁也不会知道在这样的笑容下他究竟有多么彷徨,“是我。”嘴巴上这么说着,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心里却紧张的一塌糊涂,生怕桑挽离一个不开心又要将他推开。
  “你怎么──”她有些难以启齿,粉颜晕染上尴尬的酡红,映衬的娇嫩的脸颊更加剔透如玉,诱得人想要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而熊辰楷也果真这样做了,他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对着柔软滑腻的粉颊就是一口。
  桑挽离闷哼一声,吃痛地捂住半张小脸,水眸不禁错愕地眯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莽夫这才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连忙送上最真诚的歉意,大手捧住拖着颊的小手连声道歉。
  桑挽离觉得有些奇怪,她抬起眼来,暂时忽略掉了一切其他外围因素,一眨不眨地盯着熊辰楷看。
  他,似乎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可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熊辰楷哪里有心思去管她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整个心思都支在那被他咬了一口后微泛齿痕的粉颊上,心痛的不得了,简直想要以死谢罪来表达自己的悔不当初了。大手捂着小脸揉啊揉,满眼都是心疼到极致的颜色。
  两个人似乎都遗忘了前不久的欢爱,一个致力於被他下嘴的粉颊,一个出神於他与当年不同的气息,谁也没去想一晌贪欢后该怎样面对彼此。或许依熊辰楷的厚脸皮,他是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的,但是桑挽离可就不一样了。
  那温热粗糙的掌心在自己脸颊摩擦的感觉令桑挽离的脸更加红起来,她摇摆着小手,试图让熊辰楷放开她,但是厚脸皮的人哪里肯,一只大手死活捧着小脸不肯撒手,黑漆漆的眸子更是死盯着心爱女人的脸,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公主。”他低低地唤她,眼睛里有某种坚毅的光芒一闪而过,“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
  桑挽离拧了拧眉头,水漾的大眼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已经七年了,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他捧着她的小脸,强迫她面对他,精湛的眸光锁住她的,令她无所遁形,“不去想之前的一切,就单单是你和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可以吗”
  粉唇张了张,桑挽离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下一秒,男人豪迈又不讲理的宣言就又来了,相比较上一句话的坚定不移,这一句话很明显的自大专横并且欠扁:“不过我不接受拒绝,在我要你的时候你也不能不要我。”
  多么,令人五体投地的话语。
  桑挽离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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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约法三章 下
  23、约法三章 下
  桑挽离张着小嘴半天也没发出一个声音来。
  一只黝黑的大手握住她抓着被单的柔荑,轻轻摇晃着,熊辰楷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公主,相信我吧,你不会后悔的”
  他的神色是那般平静淡定,如果桑挽离没有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手的颤抖的话,她一定会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可那激动的手却显示了他究竟是有多么紧张,又是多么怕被她拒绝。
  一种异样的疼痛从她心底冉冉升起,和当初喜欢程景枢的时候不一样,这是一种类似於又甜蜜又痛苦的感觉,就像是吃了榴莲一样,虽然臭烘烘的,却是人间少有的美味。
  也不等桑挽离回答他,熊辰楷自顾自的直接拍板定论:“就这么说定了”
  “”这样也可以的吗
  桑挽离刚刚还有的那么一咪咪类似於感动的情绪,就这样被熊辰楷的一句话给打散,他果然还是头不解风情又笨又驴的大熊
  粉唇抿成一道淡淡的直线,她别开眸子,冷冷淡淡的不赞同也不反对,总之就是不说话。
  精湛幽深的黑眸紧紧锁住她柔美的小脸,熊辰楷努力克制着心底那股意欲喷破而出的咆哮渴望。;老天爷,他一直以为这七年来的历练已经让自己成熟了,至少已经让自己如何用理智来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从而不至於失控。可此刻,面对她这样与七年前一模一样的表情,他居然还是像当初一样,浑身躁动,恨不得摔桌子摔碗大声嘶吼来宣泄内心的痛苦
  桑挽离,果真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呵
  “总之。”知道她是肯定不可能主动找自己说话的,过了半晌后,熊辰楷沙哑着嗓子,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的要求是不会改变的,我要你,和七年前一样,你逃也没有用。公主,你尽可以使劲儿的逃,反正不管怎么样最后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的,就像当初一样,你逃一次,我就狠狠地要你一次,直到你彻底断绝掉逃离我的念头为止。”到头来,他还是只会威胁人。
  闻言,桑挽离这才抬起眸子看向他,眼神有些迷离,似乎不明白某些事情,良久,她才低低的问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她摇着螓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只有泪水盈满眼眶。
  “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费了好大的力气,熊辰楷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天知道由自己口中说出她不喜欢自己对他而言是种多大的折磨,他宁可面对穷凶极恶的对手,也不愿见到她的泪水,“我对你那么坏,你讨厌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
  声音蓦地坚定了起来,“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要你,这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只要、只要你不逃,我就不会再欺负你的。”
  真的不会再“欺负”么
  天知道
  但小绵羊就是很单纯的相信了。 她仰着小脸看他,美眸内闪着小鹿一般美丽纯真的光彩,就像在问:真的吗
  熊辰楷做出童子军发誓的表情,昂首挺胸,表现出了极富感染力的豪迈:“我发誓”他是不会欺负她的,绝对不会欺负她的
  桑挽离咬紧了嘴唇,为难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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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新同事是头熊
  24,新同事是头熊
  桑挽离生在一个十分幸福美满的家庭里。
  父亲是知名的大企业家,母亲是优雅知性的大家闺秀,两人鹣鲽情深恩爱不已的事迹羡煞上流社会的众人。结缡几十载,他们连个架都没有超过,绝对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最佳夫妻代言人。
  所以,可见桑挽离会受到什么样的教育了。
  她是真正的淑女,温柔,优雅,美丽,落落大方,懂得进退失控、错愕、惊讶等等情绪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的。所有认识桑挽离的人都同意她是个名副其实的公主,绝对没有人敢随意的亵渎她。
  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仙,容不得世人低俗中庸的目光。所以在那头熊将她从高高的云端扯下凡尘并强行占有她,逼迫她发出一声声yin荡呻吟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充满了怨恨嫌恶的。
  并非看不起在低下层讨生活的工人,而是那种明明不情愿却被强硬着逼迫去做了的事情羞人的,难以启齿的,身体最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一个男人看得一干二净,全力反抗的结果是每次都被捉回来,迎接自己的将是更加难堪的对待。
  那段记忆,她几乎都不愿意回想。
  熊辰楷消失后,她以为自己会再度回到平静安稳的生活,她也做到了,可是七年后,当这头熊重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慌了。
  可是,她慌什么呢
  连自己也不知道。
  那头熊还是那么霸道专横,不容人反抗,连示弱的话都说得那么令人汗颜。如果不是他的肢体语言出卖了他,她真的就以为,其实这头熊对她是一点儿感情也没有的,看那张粗犷的大脸上一派镇定,哪里像是当年动不动就脸红,手足无措的他。
  可再多对自己,对他的改变的震惊,也及不上此刻的。
  什么叫新来的,和她分在同一间办公室的新老师据她所知这头熊好像初中都没有毕业吧
  桑挽离难得露出傻傻的表情,看着教导主任在自己面前口沫横飞的介绍着这位新来的老师。什么年轻有为呀,出过国留过洋呀总之一切不可能在熊身上出现的优点在教导主任嘴里都出现了
  末了,秃了头顶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教导主任,还不忘抓起熊掌,并将其放到她柔嫩的小手里,强迫性地摇了两下,然后甩着秃头,双手背在身后,就这么走了临走前撂下一句:熊老师是第一次做高中生的老师,还请桑老师多多照顾下。
  桑挽离张着小嘴半天没回过神,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貌似她来到这所学校也没多久吧连学校都还没走遍的她,要怎么多多照顾新来的“熊”老师而且──为什么会把他们俩分到同一间办公室里,为什么要单独地、特地地,将这头熊介绍给她
  水烟荡漾的美眸一下一下慢慢地瞄过去,正好看见一张咧开的大嘴对着她嘿嘿笑:“公主,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指教啊。”熊笑看起来真是碍眼透了
  她抽搐着唇角,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你、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他有大学毕业证么,有么
  “当然是应聘进来的,我的公主。不然我要怎么和你重新开始呢”熊辰楷笑得愈发豪迈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他是用了那么“一丁点儿”小手段并且为学校捐了一千万的事情啦,反正已经进来了嘛,他们能每天见面培养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七年前他太过急进了,这一次他会压制住性子慢慢来,直到将她完全虏获为止。
  重生的大熊有一点变得十分彻底。那就是无敌的自信心。
  桑挽离很无力,她看着被包在熊掌里的小手,挫败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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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体育馆里的缠绵 上 h
  25、体育馆里的缠绵 上 h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三天。
  那头熊一直都维持着令人不敢置信的真诚与有礼,於是桑挽离也就一步步慢慢地放下了戒心,忘了什么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了。
  所以,当她在经过体育馆被人一把拉进去的时候,心里只有害怕。若不是身后的男人粗嘎地低语一声是我,她会尖叫出声也说不定。
  那头熊
  她刚想说话,就被一只伸进自己套装里的大手气红了脸。“你、你放开”她窘得满面通红,整个人像颗被煮得红彤彤的水煮蛋,差一点儿就要冒烟了。
  死不要脸的大熊死不要脸地回道:“不、要”
  “你──”桑挽离死命想要挣开那只熊掌,含怨带怒的大眼气呼呼地瞪过去,“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就知道这头熊是个出尔反尔的主儿,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他这个色胚,他没救了,绝对没救了
  大嘴咧开嘿嘿一个笑,低头就在美人儿香馥嫩滑的颈项上啃了一口,灵活的舌尖绕着那香喷喷的肌肤来回打转儿,时不时用尖利的牙齿咬一口,酥人骨髓的麻痒,打脚底窜起的一阵奇异电流,令桑挽离瞬间娇软了身子,只能柔顺地依在他怀里。
  粉嫩诱人的小嘴发出浅浅的呻吟声,她的脖子向来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吹口气都能让她软下去,桑挽离自己也知道,所以她极少穿没有领子的衣服。可是上班时候脱掉外套之后就只剩下简单的套装以及白衬衫,虽然能遮住脖子,却是一下就可以拨开。“你呃坏蛋”伴随着那炽热的熊啃,桑挽离的眼角都因快感渗出了浅浅的泪痕。
  明明是熊掌,可灵活的程度就像条滑溜溜的鱼,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套装扣子给解开,然后顺着敞开的衬衫领口将手给伸了进去,攫住一只柔软的浑圆轻轻揉捏起来,嘴唇也来到她美丽的面颊上,还嚣张地呵呵笑。“我是坏蛋,公主不是很清楚吗”说着,充满恶意的指尖捏住浑圆顶峰的蓓蕾,往外轻轻一拉,顿时换来佳人娇呼一声。
  呵呵他就是喜欢对她使坏,让她再也不能保持冷淡疏远的面具,只能粉颊娇艳,如桃花般盛开在他身下。
  “快点、快点放开这里是学校啊”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令娇嫩的身子更加的敏感,桑挽离颤抖着声音,美眸不住地往外瞟,就怕有人走过来,那样的话,她就再也没有脸留在学校里了“快点放开我求你了不要在这儿──”她猛地咬紧下唇,难堪地闭上眼睛。
  熊辰楷怎么肯放过她,大手轻轻松松就制住她往外奔的腰肢,同时惩罚性地在她粉颈咬了一口。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掌吃定了她不敢大声嚷嚷,於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揉弄。末了,还嫌不够,竟将她的衬衫给推了上去,露出只着白色内衣的丰满浑圆。
  “嘶”的一声,熊辰楷勉强克制住差点不翼而飞的理智,吸回滴下来的口水,二话不说地就将大头埋进那粉嫩娇软的酥胸,使劲儿的啃咬舔吮起来,直弄得桑挽离绷直了纤细的脚背,纤腰往后退,想要躲开他的玩弄,却是徒劳无功地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他随意轻薄。
  作家的话:今天只更囚爱,因为800米木有过,只想睡觉。。。体育一向是我的死丨穴,看样子这学期要挂科了,我的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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