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一点都不像男孩子的房间。”
盈芳微微侧腰,黑缎似的长发垂泻下来,送开一阵紫罗兰香。勾去踝上凉鞋,踩著白里透红的细脚丫子踮进玄关,匀称的小腿交错款摆,带著熟透的风情,更衬得单片裙里圆臀丰满,充满骄人的弹性。
范正伦从背后看著,裤裆里肿胀得厉害,先前那股怦然却一下子消退许多。尽管欲念勃发,心头反倒有些空荡,好像酒越喝越清醒似的,感觉十分怪异
第一话∶最重要的东西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一点都不像男孩子的房间。」
盈芳微微侧腰,黑缎似的长发垂泻下来,送开一阵紫罗兰香。勾去踝上凉鞋,踩著白里透红的细脚丫子踮进玄关,匀称的小腿交错款摆,带著熟透的风情,更衬得单片裙里圆臀丰满,充满骄人的弹性。
范正伦从背后看著,裤裆里肿胀得厉害,先前那股怦然却一下子消退许多。尽管欲念勃发,心头反倒有些空荡,好像酒越喝越清醒似的,感觉十分怪异。
一定是欣儿的缘故。这间屋子里,原本就充满属于欣儿的记忆。
想起欣儿又铁了心,他回身构几下,「砰」带上厚重的桃心木门。「你常进男孩子的房间」
「不常。」
盈芳双手撑上他的单人床,缓缓往深处挪,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每动一下便是一阵颤,圆领衫的襟口几乎难以收束。她似乎对自己的乳房十分满意,一边动作,一边带著迷醉的目光垂睑审视,直到抵住墙壁才又抬眸,笑得极是妩媚∶「我只进我喜欢的男孩房间。你呢你常让女孩子进房间么」
「不常。」
正伦淡淡说著,心里一痛∶「你是第二个。」
打从今天分组讨论开始,何盈芳就有意无意的勾引他。撇开那些争著让位的讨好者,她刻意挑了正伦对面的坐位,偏偏研讨室的桌子窄得要命,毋须低头就能看见单片裙下双腿交叠,半吊著透明凉鞋,姣好的玉趾擦了珍珠色的指甲油,白得剥葱也似,没有半点污垢。
正伦脸颊发热,抬头见她斜乜著自己,趁旁人没注意时,在雪酥酥的粉肌上揉碎一颗汗珠,慢慢抹入双峰,搽著珍珠蜜色的指甲隐没在白皙的乳丘之间,刹时让范正伦产生「她在自渎」的错觉,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饮料。
盈芳细声惊呼,却背著同学冲他一笑。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对不起。」
「说句对不起就算了」
秀丽的面庞凑近∶「我不管,你负责让我换件新的。」
何盈芳是社工二的班花,模样清秀,一头乌溜溜的及腰长发,很符合气质美人的形象,但令她甫一入学便备受垂涎的,却是身高一百六十八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尤其是那对雄伟的双峰,正伦虽无目测胸围的能耐,根据男同学间口耳相传,最少也有d到e罩杯的程度。
何盈芳身边不缺男伴,校内随时随地都有爱慕者簇拥,前恭后踞,为人父母见了肯定眼红。
正伦不是那一挂的,他的书念得中规中矩,两年来几乎没缺过课,只要是笔试的科目都能保持中上成绩,教授们却一致评价他「不擅表达」;连参加社团,都选了濒临倒社的剑道社,规定的最低活动人数从来没有出现过,跟空手道柔道中华武术等社团共同使用的练习室也成为别人家的禁脔,「剑道社」的牌子被扔在杂物堆里。正伦从开学第一周就带著竹剑护具,一个人躲到系办后侧的防洪教室练习,好在从小就被不负责任的老爸送去学剑道,没学长教练指导也无所谓简单说,就是再平凡不过的乖乖牌。
他跟班上同学处得不坏,但也都不熟,平时相约出游的小团体不小心就忘了他,到考试借笔记时才想起。从小到大正伦都是独来独往,没什么知心朋友,但却毫不介意。
因为他有欣儿。
盈芳显然把他的麻木当成了拜倒裙下的怔傻,笑里有著毫不遮掩的得意,轻咬红唇,慵懒地抬起藕臂。「拉我起来」
她呢喃著,黏腻的喉音水滋滋的∶「天气好热。我一定是中暑了」
正伦僵硬的走到床前,站在她分开的双腿间,机械式的拉著她。
盈芳突然一勾他膝窝,单片裙被丰腴的大腿撑开,顿时摊成一块,露出嫩黄色的蕾丝低腰内裤,贲起的圆丘裹著一抹诱人幽影。正伦向前扑倒,肿胀的裤裆抵著一处湿热的隆起,稍一摩擦就觉潮润;左手及时撑住墙,盈芳却一抽手掌,又拉得他失去平衡,右掌正好落在她傲人的胸脯上。
盈芳穿的是没有钢圈的棉质胸罩,隔著套头圆领衫的混纺布料,彷佛抓到一团装满温水的薄膜水袋,软得不可思议,滑腻的手感隔著两层布料仍清晰可辨,满满的填塞指缝,甚至胀溢出来。
他忍不住大力搓揉,粗糙的掌心正抵著一小粒硬突,盈芳柔软的身体扳得僵直,唇蜜甜香浓洌,凑近他耳边哭求∶「不不可以我们不可以你别别这样别」
喉音微哑,挟著湿热的吐息喷入耳蜗,无比撩人。
某个意外的场合里,他曾听到班上那群娇娇女的密谈。
「等你们遇的男人多了,就明白上床不光是找乐子而已。」
何盈芳带著老大姊的口吻,抿著一抹冷艳的笑∶「下次找个书呆子试试看。老是找篮球校队学生会长也不好,偶尔要做做善事吧」
惹得女孩子们一阵笑。
这就是你要的乐子吗
仅存的挣扎一扫而空,正伦脱掉盈芳的圆领衫,将棉质胸罩连同肩带扯下,沉甸甸的乳房失去拘束,猛地弹晃开来,就像是平摊两团巨大的薄膜水球,一碰便剧烈颤动起来,锁骨下一片粉致致的浪白。
正伦到现在才知道∶色文里说「经验丰富的女人乳晕越深」云云,全是鬼扯。盈芳的乳晕不但是淡淡的粉藕色,而且十分小巧,被口水一沾润,更显得晶莹秀气。他低头吮得她摇头浪叫,一边摸过平坦的小腹,隔著内裤覆上耻丘,粗暴的揉著那团柔嫩湿黏。
盈芳大声呻吟,不停甩动长发,谁也想不到这么文静清秀的女孩子,叫床的放浪程度竟不比日本av女优逊色。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遭人侵犯的假想,一面哀求著「不要这样」,一面抬起腰枝让正伦剥去罩衫胸罩,拼命挺动下身摩擦著粗糙的牛仔裤,乳浆状的爱液渗出底裤,沾著蕾丝滚边淌下大腿。
她那种近乎专业的做作令正伦反胃,他攫紧半边柔软的大乳房,捏得粉团似的雪嫩峰峦剧烈变形,又往下剥她的内裤。盈芳用力并紧大腿∶「不不行这样不行你你吻我。」
正伦一睁眼,忽然想起欣儿。
欣儿的嘴唇有点凉,碰久了有些滑润,然后慢慢灼热起来,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有种很乾净的感觉。他扳著欣儿的肩,吻著那两片水滋饱嫩的唇,舌头撬开牙关,舔著细滑的丁香尖儿。
欣儿簌簌轻颤,膝弯一软,跌进他怀里,他却被她舌尖的热烈回应勾起欲念,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欣儿用力推拒,脸上红潮未退,带著罕见的慌张。
那是像蜷伏的白兔一样,小巧而结实的乳房。
「我们不可以这样」
片刻,她毅然抬头,决绝的模样完全不像个十六岁的少女。他从不觉得自己怯懦,但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其实欣儿远比他坚强,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哥哥。」
欣儿既是他的表妹,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正伦没见过母亲,懂事以来,这个家都是靠阿姨也就是欣儿的生母在撑持。他那不负责任的老爸三天两头不见人,只有半夜偶尔起床上厕所时,才在客厅里看过几回。那穿著西装皮鞋的背影总是很疲惫,转过满脸的碎胡渣子,笑起来却有些孩子气。
正伦很喜欢阿姨,阿姨不但对他温柔,笑起来也好看。学校教「母亲」这个词汇时,他以为「阿姨」只是「妈妈」的另一种说法,就像芭乐又叫番石榴一样。但却因为「那件事」的发生,直到阿姨去世为止,他俩都像隔了层塑胶布似的,只是在同个屋檐下不断相互回避著的两个陌生人。
那夜,正伦被杂梦惊醒,揉著惺忪睡眼来到主卧房,半掩的房门里流光昏黄,传来奇异声响。他想和父亲说话,小脸蛋凑近门缝,突然睁大眼睛凌乱的双人床上,父亲与阿姨赤裸交缠,甩著晶亮的水光,房里充满湿浓的淫靡气味。父亲的胸口与手臂缠著绷带,褪去西装后的身躯筋肉贲起,壮得像野兽一样。
他分开两条白生生的美腿,腹下粗铁般的巨物裹满白浆,在两片翻红的肥大花瓣里进出著,每下都撞得汁液迸散,褥上溅开大片水渍。
阿姨大半个身子被撞得滑出床沿,腰枝垂挂,白皙的乳房前后甩动,湿发黏著红艳艳的口唇,发出苦闷的呻吟。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发现门边的小小身影,旋又翻过身子,白嫩的腿股被抓拱著一撞,只能苦苦攀住床沿,悚栗哀啼
正伦吓得不敢出声。
此后他没再见过父亲。尽管阿姨呵护倍至,他却始终无法忘怀那夜的景象,一见阿姨美丽的脸庞,便没来由的犯恶心。阿姨去世后,他与欣儿相依为命,至于是何时喜欢上欣儿的,正伦已不复记忆,但他一直以为欣儿也喜欢著他,直到那天唐突的亲吻之后她宣布要搬出去为止。
「这是爸爸给我的,就跟这间房子一样,都是我不能割舍的宝贵的东西。」
他拿出了那只珍藏的银色手环。虽然是二十几年的东西了,手环的造型却相当前卫,宽厚的金属环扣当中嵌了枚镶有银框的三角红晶,通体光洁圆润,颇有极简主义之风。
明明还有歉疚,他仍无法对欣儿的离开释怀,赌气似的把手环交给她。
「你带著它。」
「这是哥哥最重要的东西」
「这不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他低头整理书桌,压抑的喉音里有咆哮声滚动∶「我最重要的就要离开我了,房子和手环又算什么」
欣儿带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关上门,一切杂音倏然消逝,正伦却彷佛听见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他将桌上的书籍文具一把扫落,发疯了似的捶桌嘶吼,片刻才紧抱著头,缩在椅子里低声啜泣。
起初他放不下心,每天都要去窥探几次,悄悄盯著她找到了可靠的女学生宿舍,还帮著付清下学期的房租,欣儿却把钱要了回来,原封不动的投进信箱里,附上一张「哥哥请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便条。正伦生了几天闷气,忍不住又去探望,才发现欣儿跟新认识的同学结伴打工,沿途有说有笑。
他终于死了心。
原来不是欣儿需要我,而是我一直依赖著她。
这样的我也难怪她不要了吧
带著自暴自弃的心情,他让何盈芳进了门,就在那张只有他和欣儿两人依偎过的床上脱得赤条条的,两具肉体磨蹭挤压著汗水体液,准备把过往珍爱的一切彻底弄脏。
但他实在无法亲吻她。
避过盈芳热烈的索求,他低头舔她的胸口,伸手剥扯内裤,拉锯之间磨得盈芳牙酸腿软,透明的爱液喷溅而出,却死不肯放,边呻吟边咯咯娇笑著。正伦厌恶已极,拉开牛仔裤拉链,掏出胀硬的阳物,右手中指隔著她湿透的内裤底布扣住肉缝里的小小硬突,弄得盈芳弓身尖叫,十指都掐进他胳臂肉里。
他将窄小的裤底拨至一旁,翻开泥泞的阴唇,顶著腿根一送,胀成紫酱色的钝尖几次擦滑,磨得盈芳直哆嗦,软嫩的小手连忙握住阳具,突然圆睁媚眼∶「怎怎么这么大」
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前端忽然挤著滑腻的蛤嘴,噗哧一声,已撑裂而入。
正伦只觉得陷进一团湿热,裹著黏腻寸寸挺进,尖端传来锐利的穿刺感,像是通上了电,刹那间几乎要喷涌而出。他咬牙忍住,阴茎被剧烈收缩的膣户微微一阻,蓦地挟著涌溢的爱液长驱直入,「啪」一声阴囊与阴户贴肉相击,灼热的阳物直没至根。
盈芳全身一绷,仰头弓起,美美的叫著,几乎翻白了眼。
正伦往来抽送几回,慢慢抓到诀窍,抱著她柔软的腰枝耸动起来。盈芳起先还装著av女优的架势,哼哼唉唉叫上几声;末了被插得两腿扳直,高举过顶,呻吟在喉间断成了短声哀鸣,白嫩的胸脯被揉得汗浆浆的,随著剧烈摇晃不断向外划圆,发出湿黏的啪啪声响。
他尽情驰骋,忽然闪过那个雨夜里父亲与阿姨的情状,没来由的兴起一股自毁的冲动,挺身猛戳,迎著她腿股间惊人的弹力倒退出来;爱液经剧烈搅拌,早变成了浊浆,怒胀的杵身陡然间脱出黏腻肉褶,发出「波」的轻响。盈芳来不及呻吟,一短声噎在喉里,张口死死吐气。
正伦翻转丽人,抱起雪白的臀部悍然深入。
这个角度有著短兵相接的研磨快感,盈芳被肏得浑身瘫软,肩背无力压著床垫,两只美乳压成巨大的扁圆,十指揪紧,圆润的臂肌紧束成团,像是垂死挣扎一般,枕里逸出哭音∶「不要了不要了不」
突然仰头大叫一声,流涎翻眼,模样十分吓人。
她已算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他却越来越无泄意。
对盈芳没半点爱怜,只有不断累积的厌恶,使这具姣美诱人的娇躯在正伦眼里,慢慢变成一堆雪白肉块的无机组合。乳房臀瓣大腿阴户他觉得自己像是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或电锯杀人魔,连肢解的反胃或快感都消失殆尽后,只剩肉体上清清楚楚的疲惫与不耐。
他木然的讨厌著自己,却不知该如何结束;再度翻转盈芳,将那双匀称的小腿扛上肩,抱著她脱力的腰枝继续抽送。盈芳侧颈痉挛著,湿发披覆的脸孔看不真切,只断续传出微弱的呻吟「碰」
房门猛被推开,一抹纤影背光而立,同样看不清神情。
「欣欣儿。」
正伦突然有种云霄飞车失速俯坠的感觉,心脏一缩,毫无预警的激射出来。猛烈的喷发足足维持了近四十秒,几乎让他误以为全身精力被抽乾了,无法停止也无法脱离。他试图推开盈芳,没想到手臂居然有些脱力,肘弯一软,就这么趴倒在她柔软湿濡的大胸脯上,鼻端嗅著混合了汗唾体液的淫靡,还有胯间如腐杏般的淡淡腥甜,视界里一片精液似的浊白。
回过神时,房门已轻巧巧关上,门外似又传来上锁的声音。
正伦「噗」的一声拔出阳具,滚下床扑至玄关,手忙脚乱开了锁,一把拉开桃心木门。瞬息间,屋外的鸟鸣风嘶车流人声扑面涌入,哪有欣儿的身影远方公园的沙地上,放学经过的两名女高中生投来怪异目光,蓦地声叫起来,正伦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碰」甩上了门。
书桌上摆著那只银色的嵌晶手环,没留下只字片语。
当然了,任何人看到那种画面,大概都没办法静下心来写字吧正伦泛起一丝苦笑,颓然垂肩。欣儿是专程来还东西的吗手环象征他俩遗传自无责任老爸的相连血裔,这是代表欣儿下定决心,要走出他们共有的生命记忆吗
正伦裸著身子,呆坐在巴洛克风的酒红深雕长背椅里,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不对。不是这样。
欣儿一定是带著手环回来找他的。把最重要的东西还给哥哥怀抱著这样的绮思,欣儿慢慢踱回到老屋门前,却目睹了不堪的场面。正伦觉得刚才匆匆一瞥,自己必定看漏了欣儿提著包包打算搬回家的模样,突然著急起来。
他抽了满手卫生纸匆匆擦拭下体,三两下套好t恤牛仔裤,抓起手环冲出去,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盈芳悠悠醒转,充斥周身混杂痛楚酸麻的酥爽还没退尽,汗渍早被微风吹凉。想撑起身,手脚却不听摆布,徒然荡起一片乳波;稍动两下,腿间痛麻的撞击感隐隐将复,盈芳心中一荡,感觉自己又湿润了,艰难的移动手指一捻,涌出的黏稠感却远超过想像。
「干他居然射在里面」
她忍不住咒骂,却不想立即补救,唯恐还漫窜在腔膣乳间甚至更多难以想像的奇妙角落里,那电流针刺般的快美就此消逝。她真是低估范正伦这个书呆子了,原以为勾引过程大概是唯一的乐趣,上床只不过是满足搜集癖的习惯罢了,没想到居然是这么
盈芳还有点昏沉沉的,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语汇形容。
比他更高更壮更像野兽的男人她见多了。她曾经跟篮球校队的明星中锋干足六小时,那个两公尺高的混蛋简直把她当成活的充气娃娃,整晚嚎叫著转来倒去,干得阴唇外翻,花径口松垮垮的闭合不起,灰浊的爱液里掺著血丝。
不过就是「痛」而已,男人总以为非搞得女人又哭又喊才算赢得芳心,像这种笨蛋到处都是,范正伦却大不相同。如果他非要射进去,下回就让他射好了,不过可不能只来一次盈芳打定主意,唇边泛起一抹笑。
桃心木门咿的一响,木质地板传来男人沈重的脚步声。
盈芳心底几乎笑起来,股间汨汨出水,被上一片湿滑。
「来干我我还要」
她半闭著眼腻声娇笑,侧开一边大腿,露出粉红湿亮的阴户。来人喷息浓重,缓缓停步,脑后的昏黄室灯投射下,乌影竟覆盖了大半边屋墙,包括凌乱的单人床。
正伦开著二手的福特festiva绕行公园,枣红色的钣金在夕阳下闪闪发亮。老爸尽管说不上负责,却留下一笔可观的信托基金,即使在阿姨生病故世时,正伦都没为经济问题操过心。
老爸留下的两层独立洋房虽小,却座落在t市首都圈的市郊,距离正伦就读的私立s大只有短短两分钟车程,附近都是有钱人的别墅。正伦推算著欣儿骑脚踏车的速度与路线,慢慢开到接邻s大校区的一大片绿地公园。
再往前一点,就是欣儿暂住的女学生宿舍,不过他猜想她不会回去。公园内设有网球场,还有个简单的打击练习区,旁边有秋千溜滑梯翘翘板什么的,偌大的区域外围弯弯曲曲的环著铁丝网,不规则的形状像一枚俯看的猪腰。从前他与欣儿常跑来玩,不知怎的,正伦觉得能在这里找到心爱的妹妹,开了一会儿,果然看见远方的铁丝网入口处,有辆倾倒的脚踏车。
他摇开车窗,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欣儿
慌忙爬出车门,隔著铁丝网他看见欣儿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树林步道前,但尖叫的却另有其人,一名高中生模样的女孩被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挟制,两条重叠的身影往林中移动,同夥还有四名装扮一致的黑衣怪客。
欣儿闪过其中一人的擒抱,娇小的身子似乎微向左倾;匀称结实的右腿突然顺势掠起,百褶裙翻扬之间,以不可思议的仰角回旋蹴落,脚跟踹得左边那名黑衣人背脊一弯,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扭曲的身体像条破抹布般,倒地动也不动。
就像正伦从小学习剑道,欣儿曾学过一种名为「秋水缠」的中国古武术,得以在几名高大的成年男子包围下,从容使出那种威力强如泰拳的「抬脚」却更加优雅迅捷的可怕招数。如果光以可爱的外表判断她是头娇柔可爱的小白兔,大概就是黑衣人这种下场。
但正伦并未因此而安心,他太了解自己的妹妹。
「欣儿欣儿」
手环扣上左腕,以免遗失,他抓起副驾驶座下的柺杖锁,飞身跨过护栏,朝前方的铁丝网缺口发足狂奔,一边大喊∶「不要过去太危险了」
黑衣人听见声音,迅速抓著少女没入林中。欣儿转过头,扎著淡紫垂带的俏丽马尾拂过脸庞,兀自带著一抹潮红,冲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毫不犹豫的追进了绿林步道。
正伦买了支珍珠白的vk530,当作欣儿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却没来得及送出手;紧急之下,她也只能请哥哥报警。正伦拨了自己的诺基亚3200,眼见离入口还有大段距离,汽车又开不进安全护栏,灵机一动,攀著五六公尺高的铁丝网翻过去,落地时斜斜往前一弹撑地跃起,继续狂奔。
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左脚踝。
正伦被拖得向前扑倒,跌势相当惊人,按说抓住脚踝的手应该会在绊倒的刹那间,也被往前拉扯的反作用力挣开,谁知踝部却死死不动,彷佛陷入铁箍,倒地时几乎被扯得脱臼。
正伦忍痛转头,发现那名倒地的黑衣怪客抓著脚踝,颤巍巍爬起,半边身体呈现怪异的扭曲,歪斜的右肩胸向前隆起,似乎是刚才背部遭欣儿踢伤所致。
欣儿的回旋踢至少有超过一百七十五公斤以上的物理冲击力。倘若背部受到这样的重击,导致肋骨断裂前突到肉眼可辨的程度,这人绝对已是濒死状态,更别说还能站起,或精准的攫住奔跑中的人体。正伦脑筋一片混乱,此际却非是混沌的时候,「放手」
他挥舞柺杖锁威吓对方,活动自如的右脚照准黑衣人手腕尺骨,抬腿就是一踹
帆布鞋跟传来令人惊异的疼痛,彷佛踢到钢板。黑衣人纹风不动,站直的瞬间已将正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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