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寵逆》0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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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逆01 h           滴滴滴滴滴滴
  苏砌恆被闹钟声震醒,他一身凉汗,瞠眼望着头顶上过于乾净且别緻的天花板,慌急下不顾周身传达的痠痛抗议去捞手机,一见上头显示的时间,不由稍稍鬆气。
  窗外天色没隐在厚重的帘子后方,看不见光,屋内仅有光源是床头柜上一盏黄灯,有个男人正借光扫览文件。他没穿上衣,体态雄浑,饱满肌在暖融融的微光折下,更显深刻惑人。
  「还真準时。」男人薄唇一勾,取走苏砌恆手机,瞟了一眼:凌晨四点。
  不论身在何处,苏砌恆总掐分掐秒,必须在六点以前赶回他的住屋──即便前一晚遭遇多少骯髒慾望及洗礼,都要摆出好舅舅的样子,叫他的小外甥起床,并替孩子做好去幼稚园上课的所有準备。
  凌晨四点的灰姑娘。偶尔,唐湘昔会这般戏谑地嘲他。
  苏砌恆吃力撑起身体,他四肢细瘦,肤色白得近乎看得见青色血脉,一阵子的体态训练令他长出淡薄肌,不再往日那般体弱不堪:最早时,他还曾因体力不支,被男人数度晕。
  事后他不但得了讪笑,唐湘昔更加重了对他的体能训练,毕竟未来作为艺人,一场表演动辄二三小时,没力气可不行。
  如今算是略有薄效。
  儘管发挥的地方目前有点不大对。
  男人昨晚刚自新加坡回来,就把他急急召到这儿──唐湘昔的私人密所。苏砌恆不晓得他在这儿养过多少人,估计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湘昔掐他下巴,审视他漂亮面容上难掩疲惫的脸色。「过头了今天就跟你经纪人请个假,训练别去了。」
  「我不」苏砌恆想拒绝,经纪人丁满知晓二人关係,更清楚唐湘昔的「召唤」──因为讯息是他转达的,在这种情况下隔日请假,苏砌恆自觉丢不起这个脸。
  可话没说完,唐湘昔便伸手在他嘴唇上掐了一把,他惯于抽菸,长久下来融入体肤,浓苦的菸味沾染舌尖。「你下床走得了三步,我就随你。」
  男人调情举止层出不穷,苏砌恆面热,试图动身。第一时间觉察的是整体肌的酸疼,再来是腰,接而是腿,最终则是体内被摩擦过度,热度未消的肠腔及口。
  男人叫湘惜,可从不惜人,他像只原始动物,慾望来了便随本意猛干悍,他算双,男女通吃,但相比柔软的女人,硬骨的男人玩起来别有滋味,顾虑亦少。
  最少不用担心人命问题。
  苏砌恆咬牙掀被,他没发现自己手臂在抖,男人出差足足一週,据说行程满档,可甫回台却能通宵达旦,捉着他的腰挺了一夜,苏砌恆好不容易坐稳了,勉强下床,才刚走上一步,下腹便传来一阵骚动:男人在他体内的体,沿着腿渗落,一路滑到了膝盖窝。
  唐湘昔像只草原上刚吃饱休憩的慵懒雄狮,好整以暇欣赏这幕,早在两人发生关係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没克制住自己抽了套子,那随后不戴套,自然是顺理成章。
  青年双股打颤,迈出第二步。
  化水,淌到他脚踝,那股秽的搔痒感使苏砌恆头皮发麻。
  唐湘昔眼一瞇,他有一双家传凤眸,上扬不明显,可看人时总带着股傲气──事实亦然。他出身唐家,天生土豪,富比世排行从未掉过一百一;唐湘昔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娱乐事业,而苏砌恆是他签的艺人,他们间的关係可说既清楚又明白。
  你卖我买,两厢欢喜。
  在苏砌恆抬脚跨出第三步之际,狮子终于观察好牠的猎物,扑身把人捞回床上,摁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我改变主意了。」
  他卧蚕饱满,笑时很勾人,苏砌恆第一次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差点晕船,看久了倒嫌不稀奇,可不得不说,还是很吸引人。
  欣赏美色有尽头,可气场就不一样了,那是长久的家庭教育及环境养成,非一日所几,更不因年老色衰产生质变。
  可惜这头笑狮,现在要来啃他了。
  苏砌恆一阵眩晕,犹在冲击中,只觉男人咬上他脖颈,然后大的指节便探进昨晚遭受彻底侵开的洞,刻意地前后搅弄,咕啾咕啾,发出阵阵豔的湿漉声响。
  男人平素有玩靶习惯,食指生茧,摩擦揉嫩肠壁,格外挠人。
  「嗯」苏砌恆仍疼着,可历经约三小时休息,身体诚实且习惯地敞开,坦然接纳甚至欢迎起男人的进犯来。
  「把腰抬起来。」唐湘昔命令,抽出三手指,捧着苏砌恆昨晚被他撞击至泛红的臀瓣,以硬勃具抵住口,它十分坚硬,上头青脉突突直跳,亟欲再晨起前再干上一发。
  无奈有人不配合。「你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咕」
  他一句话噎死在喉咙,只因男人提了枪便朝他红肿入口挤,硬是闯开括约肌,一吋一吋,物很快塞满他直肠。
  「哪里不一样,哼」他动腰,如打桩,一下一下悍然打入苏砌恆身躯,硬度不比前夜,不至于教人太难受。
  事已至此,苏砌恆不得不软化配合,直待男人尽兴。
  可嘴上仍不由哀哀抱怨:「明明说好让我走上三步就啊」
  男人刚那一下,头往他前列腺上顶,肛腔布满神经,极度敏感,力道过大会疼,过轻无感,唐湘昔自称在床笫间毫无技术,却次次都能掌握苏砌恆的敏感点,使他耽溺在慾望里,直至灭顶。
  或许,是他对青年拥有足够兴致的缘故。
  苏砌恆相貌秀緻,不言不语时总给人淡薄温顺之感,可实际格唐湘昔尚未清,只觉颇有意思。
  他乐于见他标緻面容因慾望扭曲,呈现平素难以得见的痴态,如魅魔再世,他甚至捨不得苏砌恆自个儿看见,有回在镜子前,直接蒙上他的眼,进行干。
  青年看不见自身,于是最大限度放开了自己,主动扭起腰,贪求施予更多欢愉。
  如此行,他在青年身上施展了百八十遍,至今没有腻味。
  唐湘昔提着他腰,青年腰部纤细,肩膀亦不宽阔,加之现代化妆技术,扮起女装来颇有几分样子,可惜他昨日在那漂亮腰线上掐出道道青痕,有深有浅,错落有致,唐湘昔就着最深的位置按了下去,听青年低叫一声,原以为他会喊疼求饶,反倒憋住声音,一句未吭。
  苏砌恆每一分每一吋,唐湘昔都满意,独独这点,不知为何教人特别烦躁。
  唐湘昔啧了声,抽出,把人翻了面,任其在床铺上仰躺。
  苏砌恆满脸红晕,眸子氤氲,不知唐湘昔又要怎样收拾他。
  总归,只能受着。
  唐湘昔:「把枕头给我。」
  苏砌恆:「」
  「别浪费我时间。」
  到底谁才浪费时间出家人这时候都起床打坐了,他们却在这儿打。
  苏砌恆无奈,抓了一只枕头给他,唐湘昔将之垫在青年腰下,扳开他的腿,内里同样一片青青紫紫,咬的吸的掐的,惨不忍赌。于是一种罕见的名为「罪恶感」的东西,慢慢自男人内心深处,漂浮上来。
  可唐湘昔一秒将之拍散,他这辈子没对不起过任何人,就是为争产被他陷害的堂兄弟,他亦不认为抱歉,何况是对一只闷不吭声的兔子
  苏砌恆茫茫望他,唐湘昔再度入具,倾首咬齧身下人的嘴,迫使他张口接吻,再填入舌瓣阵阵搅弄。
  青年呜呜叫,缺氧驱使他不自主推抵男人膛,唐湘昔前有一抹印痕,形状不规则,像朵飘散的花,苏砌恆曾问过他一回,他称那是胎记。
  苏砌恆又问:「你们家只有你有吗」
  「问这做什幺」唐湘昔蹙眉。
  苏砌恆:「好奇」
  唐湘昔扯嘴,不屑。「收收你不必要的好奇心,这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打探,狗仔已经够烦了,我可不想枕边人都那副婆妈德行。」
  后来苏砌恆才隐约知晓,唐湘昔对唐家事一向诲莫如深。他是唐家最具霉体缘的宠儿,善于打点,可谁都知道唐家内闻是他燃点,先前曾有资深霉体人探问他不过生活之类小事,唐湘昔当下笑笑,仅表达不愿多谈,隔日就向所有霉体下达封杀令,人前手握手,人后下毒手,一招杀儆猴从此再无人闻问他唐家之事。
  这样一说,苏砌恆倒是唯一例外。
  大抵他傻吧,看着就笨,进了演艺圈却毫无认知,私底下被人捅了几百刀都不晓得,若非他刻意维护,早不知横死在哪里的路边。
  所以,现在对他下手「狠」点,完全是索偿,他大可放任自己,尽兴想用。
  「啊那里那里」苏砌恆紧揪床被,即使不愿意,还是在频繁的爱及刺激下挺立,过度的口微微刺疼,可仍抽颤着吐出清,沾黏下腹。
  「太深了太深了嗯别再嗯」
  他缩紧下肢,此举驱使他挺,两粒小巧尖硬硬挺起,唐湘昔择一边含舔,另一边则以手拨弄,那儿同样是折腾到不堪触的状态,前夜玩弄导致红润如莓果,可在摩擦后承接温柔吸吮,意外舒服。
  「啊嗯」
  苏砌恆总能把疼与爽的界线拿捏得恰到好处,苏砌恆肛腔黏膜收缩,夹紧男人棍,整个人受慾望侵蚀,双腿无力在空中摆荡,伴随男人的频率乾啊啊。
  唐湘昔:「小兔子,舒服吗」
  他叫他小兔子,是因苏砌恆血管细,一被情慾浸染,眼眶就会即刻泛红,再加上他老不吭声的属,摆明跟兔子没两样。
  「相处」近一月,苏砌恆很懂取悦他,他想赶紧了结,给彼此痛快,自然格外老实:「嗯舒服」
  他轻哼,高高竖起的器伴随抽频率摆晃,没有实战经验的小东西色泽粉豔,如同本人緻,这漂亮的娃娃是他唐湘昔的所有物。
  至少,在他腻味之前。
  时间差不多,唐湘昔没打算耽误他太多──他不屑爱情,却不看低亲情,何况当初包养协议里早讲好了,不能影响苏砌恆与苏沐熙相处,身为金主却被搁至第二顺位,这条件亏苏砌恆开得出来,而自己居然会答应。
  奇也怪哉。
  「啊啊啊」
  唐湘昔加大冲刺力度,苏砌恆叫到叫不出,只能哈哈乾喘,唐湘昔手压他肩膀,青年体内物胀大,在肠紧缠下喷出水,一道一道,悉数浇灌在青年体腔内。
  昨晚太多次,今早再,浓度便差了一点,里头咕啾咕啾的,像吸饱了水,温润宜人。
  「哈哈哈」男人感低喘,他具尚未疲歇,遂慢慢着,伸手去抚弄苏砌恆无人闻问的。
  「嗯」苏砌恆尚不习惯这般对待,除了最开始第一次,唐湘昔出于新鲜念头帮他撸出来外,后面几乎不大管他,堪称渣攻中的战斗机。
  直到有回,苏砌恆在厕所自行解决被发现唐湘昔当下表情複杂,后来才固定帮他用出来,甚至不知又产生啥奇异念头,不许他自个儿来,简直够极端的了。
  「呀──」苏砌恆尖叫着,与其说是,不如说是水,丸囊内空蕩蕩的,堪称空无一物。睡不够,好累,可是不行「小熙」
  唐湘昔哭笑不得。「敢在我床上喊别的男人名字的,你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苏砌恆勉强挪出力气盻他。「那是我外甥」
  「他不是公的」
  「」
  唯独提到那小鬼,苏砌恆才比较有个人气,唐湘昔坏坏勾唇,亲他嘴角。「现在,再下床走三步试试」
  苏砌恆:「」
  他不是真傻,倘若他真走得动三步,估计唐湘昔又得把他折磨一回了。
  他无可奈何,拿起手机,向丁哥发出告假讯息,不一会儿彼端回来:「昨晚总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会面全部延迟一天。」
  苏砌恆:「」
  丁哥是他经纪人,见过风浪,经验丰富,嘴实人可靠。他原名叫丁郡,因他体型瘦削,格明会打算,暱称丁满,妙的是老婆姓彭且福态,夫妻俩活似「狮子王」里头的澎澎与丁满。
  唐湘昔不睬他,逕自抽屌,无情甩着去浴室净身。
  苏砌恆赶时间,只得简要拿床头卫生纸擦拭,有时候不,他永远搞不懂唐湘昔这个人。
  说他完全不为人想吧,好像也不是,可又确实极端自我主义。苏砌恆叹了口气,罢了,这不是他该深入了解的,他跟唐湘昔关係简单──至少明面上:一个待出头的艺人,跟手握霉体大权,演艺公司的挂名总监实际总裁,搞在一起,说白了就是潜规则。
  就跟电脑游戏创建人物一样,这是他给彼此的设定。
  一个界线。
  苏砌恆望着窗帘,薄光渐现,他手指不觉上方才遭亲吻的唇角:分明前一夜不论哪儿皆被男人彻底翻弄过,可唯独此处,分明没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令他耿耿于怀。
  热度炙烫,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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