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凯列带著绯月几乎玩递了整个皇城上下,皇城内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的踪迹。而皇城内上上下下,都知道凯列皇子疯狂爱上了一个神秘女子。
很多人都亲眼看见凯列皇子对那个总是蒙著紫纱的少女呵护备至,无论是骑马、乘坐马车,或只是单纯的行走,他必定在身边扶持守护,绝不假他人之手:甚至是吃饭——皇城里最受好评的来客餐馆老板娘敢发誓,要不是那个少女沉下脸来不让皇子喂食,凯列皇子真的会纡尊降贵,亲手一口一口喂食少女……
皇城中数以万计的少女们全摔碎了一颗玻璃心,只因她们向来仰慕的凯列皇子已经心有所属。
那融化了凯列皇子冷酷面容的少女究竟是谁?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凯列皇子对少女的占有欲,简直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甚至不希望有人靠她太近!如果他们要用餐,就会包下一整层楼,要不至少也会空出前后左右的桌位来阻隔其他客人;当他们要购物时,会趁较无人的时段,或是干脆等店家关门时,才特别请老板通融让他们进去采购;如果经过闹区,则一律搭乘密不通风的马车;甚至,那名少女时时都蒙著深紫色纱巾,大家就连她长什么样子也看不真切!
所有人都对少女产生莫大的好奇心,纷纷猜测她是哪国的公主,皇室又会在何时为他们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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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要去哪儿?”
犹在睡梦中的绯月被连人带著床单抱起,还搞不清处状况,就被扔上马背。马儿疾速的宾士所引起的晃动,让她一头撞进一具坚硬的胸膛。
“噢。”可怜她的小鼻子,肯定是塌了啦。
“小心点,来,抱紧我的腰。”
他拉过她的手,紧紧环在自己腰上,再用床单将她密密实实的包裹住,让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挣扎著露出小脸。
“你差点要闷死我了。”她抗议。
他心疼的压下她的头,“别露出脸来,疾风会刮伤你的肌肤。”她的肌肤柔嫩得不可思议,轻轻一捏就会印出红痕。
“我们要去哪里?”
“把你卖掉。”才说完,胸口就被捶了一记。他大笑,“别闹,我在骑马呢,你也不希望我们摔下马,滚了满身泥上吧?”
哼,不理他了!她径自窝在他温暖的怀中打著呵欠。要不是这路实在颠簸得很,根本让人睡不著,不然她会考虑再小小补个眠。
“啊哈~~”
见她毫下掩饰的频打著呵欠,凯列真是哭笑不得。
“我的天,你从昨晚一直睡到今天中乍,还睡下够吗?今天都被你睡掉一半了!”
“‘看’东西会累,而这几天我‘看’太多东西了。”她的声音饱含睡意。
又宾士了一会儿,凯列终于停下马儿,将她抱了下来,然后拍拍爱马,让它自行到附近吃草休息。
“打起精神来,这里没别人,你可以放轻松些。”他走了几步,来到湖畔,摊开她披在身上的被单铺在草地上,让两人可以坐在上头而不弄脏衣服。
“你前几天不是说想要到人少的地方吗?”他好笑的将她瘫软的身子拉起,靠在自己身上,用湖水沾湿了巾帕,温柔的拭去她肌肤上的风沙。
“清醒了没?”
“清醒了。”眨了眨眼,她仍是贪懒的赖在他身上不肯动。
虽无奈,但也只能由她了。
“这是哪儿?”她挪了挪身子,将头枕在他膝上,一只手则伸向湖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著水。
“城郊的偏远地带。小时候迷路时发现的,后来每次我心情不好,就会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发呆……别玩,像小孩子一样。”他一边用手挡著飞弹过来的水珠,一边还得顾念动作别太大,以免伤了枕在自己腿上的她。
“小孩子?”她嗤了一声,“我的年纪绝对大到让你无法想像。”
他笑而不答,宠溺的放任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爬到自己脸上。她似乎开始对他的外表产生兴趣,这让他觉得很高兴。
十只手指顽皮的游走在俊美的轮廓上,细细的画著,深邃的眼眸、直挺的鼻梁、刚毅的下巴,最后流连在那性感的薄唇上。他始终没制止,直到绯月在他唇边捕捉到一抹笑意时,他张口咬住了那大胆的手指,惹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男人身上的气息著实令她感到舒服,除了因为他体内蕴藏的力量,还有他对自己的执著,这份执著让她可以信任的接受他,放心的倚靠这具胸膛。
她不了解这份执著从何而来,只知道与他初次相遇时,她就感受到了这份不平常的悸动。
难道……这就是父亲所说的既没道理、又无逻辑可循的感情吗?
“怎么了?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下意识的抬起脸,唇猛然擦过某个温热的物体,她不以为意,以为是撞著了他的手。“没,只是在发呆。”她回答。
但好半晌,他都没出声回应。
她有些不高兴的伸手揪紧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拉,“睡著了?昏倒了?”生来就让人捧在手心上宠著的人,可不容许有人忽略她。
“你刚刚……”他抚著自己的唇低喃,“吻了我。”唇角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两边直咧开。虽然只是个意外,仍让他有种被雷打到的感觉——是夸张了点,不过也差不多啦。
“吻?”那是什么?她皱著眉,在脑袋里搜寻著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两个人的嘴巴贴在一块儿吗?你是说我刚刚撞到你的嘴巴?喔,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我想应该没撞疼你才对吧。”
他听了差点没昏倒!为什么……这么浪漫的行为从她嘴里说出来,会扭曲成这等德行?是他魅力不足,以至于对她产生不了影响吗?
凯列不知道,绯月并不明白男女之间唇与唇的接触,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
“你不高兴?为什么?我真的撞疼你了吗?”她不解的抚上他的脸,寻著那两片唇瓣,小心的轻揉著,“好些了吗?”
好、好……还能不好吗?!
想咆哮、想大吼,但终究也只是低低说了句,“好些了。”就没了下文。
他怎么可能真的对她大小声?
战场上奋勇杀敌的东方战神,一到了她的面前,就立刻变成最忠心的贴身小厮,所有攸关于她的大小事都亲手包揽,只为了博佳人一笑。
“既然好些了,还不笑一个?”原本抚在他唇瓣上的手蓦地分开,抓住他唇角两边,硬是扳出一个笑脸。“心情好些了没?”她甜甜的笑著,冰紫晶眸漾出慧黠的光芒。
“我没有心情不好。”
她捧著他的脸,“才怪,打从刚刚我就发现你的气很乱……在烦些什么?说出来听听嘛。”
他怔了下,更小心的藏起心头的沉凝,试图让说话的口气听起来再轻松些,“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
“你心里很不安,气也有些混浊了。”她拉下他躺在自己身旁,轻轻将手掌贴在他胸膛上。
是了,他怎会以为自己能隐瞒得了她呢?
无声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的坏心情一定也影响了你。”记得她曾说过自己很容易受到他人的情绪影响。
“没关系。”她随口猜测著,“怎么了?有人要攻打你的国家吗?”
“不是,比那个还严重。我的战友们要回来了,从明天起,我就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他低喃著,将她拉近,两人交颈相拥,“如果没看到我,你会想我吗?”忽而口气认真的问。
“想?”她思考了下。想什么?想见他吗?
如果她要见他,自然就能见得到呀,为什么还需要“想”?
她摇了摇头。
“是吗……”虽然是意料中的回答,心仍不免被扯痛了下。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如果他没有这样一天到晚看著她,她会不会离开,让他再也找不著她?
“你不舒服吗?”她突然问道,不了解是什么使他的心情一下子大幅低落。
“心痛。”
“心痛?什么是心痛?你胸口难过吗?”他今天好奇怪哪,说了好多她听不懂的话。
要如何对一个不懂得心痛的人解释心痛?凯列吞下叹息,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我想吻你,可以吗?”态度一转,他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请求道。
“嘴巴碰嘴巴?像我刚刚撞到你那样?”她并不了解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但显然很有求知的精神。
“是啊。”
“那你会撞疼我吗?”她柔顺的任由他将自己拉到身下。
“不会……你乖,闭上眼,别说话……”
微风轻轻吹送,拂起浓郁草香,染了在草地上缠绵的两人一身;偶尔也扬起几络火红,炎火也似的光泽,连满天彩霞都为之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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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刚从睡梦中醒来,绯月迷糊的坐在床上发楞,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一样。
对了,今天怎么没见希洛来唤她起床?
来到人界的这一阵子,每天早上他必定会到房里叫醒她,就算她装作没听到、赖著不起床都没效,他总是有办法让她清醒,然后拉著她到处去参观、游玩。这还是到人界以来,她第一次睡到自然醒呢。
她摸索著爬下凯列的大床——没错,这是他的床、他的房间,而床和房间的主人则搬到另外的房间去睡了。
原本,她是不介意跟他分享这张大床的,反正床很大,睡个五、六个人都不成问题,但,谁教他总爱抱著她睡——人体正常的体温对她来说,简直高得一塌糊涂,让他抱著睡,就好像偎著一座火炉,常热得她满身大汗的醒来。
所以第二天晚上,当他想故技重施时,她自然就不客气的一脚把他踹下床,让他抱著枕头到别的房间去找床睡了。
缓步走到房门前,才想推门出去,门板就让人先行拉了开,一股预感教她赶紧往后退开两步,这才没让堪称壮硕的来人给撞倒。
福福态态的奶妈端著餐盘转身,看见绯月站在一旁,夸张的惊呼一声,“啊,小姐,你醒来啦?”随即又笑容满面的道:“小姐睡了好久呢,我还担心你会饿坏了。趁东西都还热著,快来吃点东西填填胃。”
“希洛不一起吃吗?”平常都是他端早餐进来,两人一起用餐。
“皇子和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几位将军在开会呢。昨儿个深夜就全躲进了议事厅,到现在还没出来,八成又是通宵没睡了。”奶妈有些担心的说著,可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不管他们了,那几个大男人肚子饿了自然会出来找东西吃,倒是你,又瘦又小的,少吃一顿都让人担心。
“快,快坐下来吃点东西,皇子交代厨娘做了很多你爱吃的东西呢。”奶妈将宫里一群年轻的将领们全当成自己的孩子般照顾,现下见到了绝美又惹人怜爱的绯月,更是恨不得对她倾泻出满腔的母爱关怀。
敏感如绯月,自然也感受到奶妈的热情。只是她不懂,人都是这样的吗?轻易就对别人付出感情?
“小姐快来吃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奶妈用几乎是绯月两倍粗的手臂轻松拉开一张颇具分量的大椅,待她入坐。
她摇头,红发扬散。“撇下吧,我不饿。”今天没什么胃口。
奶妈才想开口劝她多少吃些东西,却让绯月坚定的请了出去,当然,那些食物也一并收了出去。
她实在是不习惯这种叽叽喳喳的对话,虽然知道奶妈是好意,但是习惯了安静的她,只觉得……很吵。
在寝殿又待了好一会儿,确定在门外徘徊的奶妈终于死心的离去后,她才开门走出去,开始了今天的探险行程。
往左?往右?站在走廊上,绯月开始了第一个选择题。
依照以往的经验,只要她心中定下一个目标,通常都可以凭著直觉准确无误的走到目的地。可她现在并没有什么目标呀,只是很单纯的想四处走走,所以……
记得昨晚似乎是侧左睡?她小腿一抬,毫不迟疑的向左一转。
说也奇怪,走了好一阵子,竟然都没撞上墙或柱子,也没遇到任何人,目不能视的她,自然也不晓得究竟来到了哪里,只好随便再转个弯,换个方向碰碰运气。又走了好一会儿,脚下突然踩了个空,她吓了一跳,连忙攀住身旁的墙壁,才惊险的没滚落阶梯。
“吁……好险。”她拍拍起伏不定的胸口,另一手则上下左右摸了摸墙,才发现这是一条地道的入口,脚下是通往下方的阶梯,不知延伸到哪儿。
“风儿。”她轻唤,立刻有一阵风在身边卷起,以她为中心下停旋绕著。
“这地道里散著很多人的气,似乎长期有人在穿梭走动。风儿陪我走一趟看看吧。”她低声吩咐。风儿不停的在她身边打旋环绕,提供扶持的力道,让她能稳健无虞的踏下高低不一致的石梯。
不知通往何处的地道,越走越宽阔,头顶上不时传来的高热,让绯月判断这地道必是点满了火把照明。她想,这儿应该时常有人出入,才会事先就点足了照明用的火炬。
走没多久,前方有扇大门挡住她的脚步,她用手摸索了好一阵子,才辨识出上头刻划著各种生物朝月形图腾膜拜的情景。之前好像曾听希洛提过,这应是属于神殿的雕刻。
这么说,再过去就是神殿了?对于人界用来向父亲祈祷的地方,绯月不免起了些好奇心。
怀著一丝兴奋的心情走进神殿,伸手摸得到的墙壁上都刻满了无数繁复的图形,她无法准确的触摸出那究竟是什么,想著改天一定要希洛解释这些图形给她听
突然,一声娇斥喊住了她前进的脚步。
“你是谁?”
是谁在说话?绯月看不见,仅能感觉出是个年轻的女人。
“怎么不答话?你是哑巴吗?”女子见她不应声,以为她是故意不理会,口气更差了,“你是从哪儿跑进来的?这里是神圣的神殿,不是你这卑贱的人可以随便闯进来的!还不快滚,小心我禀告圣女,到时就要你好看!”以为她是一般平民,为了今晚的祭典,想一睹新任圣女的容貌才偷闯进来。
绯月因她鄙夷的言词而皱起了眉。卑贱?
向来被众神捧在手心疼宠的她,何曾遭受过这种侮辱?!
她转过身,紫纱蒙住了她的容貌,教人看不清。她冷冷地道:“我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可恶,你——”她淡然无惧的反应,更加深了女子的怒气。
“怎么回事?小言?”另一道娇媚女声响起,打断了小言的怒火。
小言躬身朝主子拜了下,才忿忿地道:“这个女人擅闯神殿,还口不择言的辱骂圣女的清高圣洁,我正要规劝她离去,她竟不知廉耻的反驳说没什么地方她不能去!”加油添醋的报告著。
绯月在一旁听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这女人的心肠真不好,也难怪她的气会如此混浊。这些日子遇到的人,无论是希洛、国王、皇后,或是少数遇到的人民,大多是慈善可亲的,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这么讨厌的人。
“是吗?”伊可玛随意瞄了绯月一眼,看见她身穿紫纱,不禁怔楞了下,想起近日全城上下都在谈论的那个紫纱女子……“把头纱拿掉!”
见那女子动都不动,以为她吓傻了,伊可玛指使小言上前去把她的头纱扯下。
小言才跨出一步,却让莫名刮起的一阵风绊了脚,不但无法靠近绯月,反倒差点五体投地的朝她趴下。她堪堪稳住身形,一抬头却看见绯月头纱下的表情隐约透著笑意。
“放肆!”小言难堪的斥喝,更是打定主意要给她好看。“大胆女子,见了圣女还不行礼!对圣女不敬可是要受罚的,你不怕吗?”
伊可玛思哼了声,显然也对于她没恭敬行礼感到气恼,更何况,她还抢走了凯列皇子的心,这让她更恼怒了。
“别以为皇子注意你,你就能对我这么不敬!立刻把头纱拿掉,对我行礼!”她用不可一世的姿态下达命令。
“是啊,你还不快向圣女行礼!”小言在一旁扬声附和。
真是两个不可一世的蠢女人!
叫她行礼?绯月只觉得奸笑。这世界上除了父亲和义父、义母们,所有的生命都得尊称她一声公主。而她们,不过是两个脆弱又短暂的生命体,而且还是藉父亲名义受人民供养的女人,竟然也妄想要她低头?
哼,无趣极了!她转身就想循原路回去,没想到她俩竟挡在身前不让她离去。
“想走?门都没有!这里可是神殿,别以为皇子护著你,就可以对我无礼!侍卫,把她给我抓起来!”伊可玛口气不善的撂下话,心想非得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整她一顿不可。谁教她夺去了皇子所有的注意力,硬是阻碍了她一步登天的美梦!
当然,如果能藉此让皇子对她不再感兴趣……例如,她“不小心”被毁了容,那就再好也不过了。数种歹毒的手段在伊可玛心中浮出,为了往后的幸福著想,她不择手段。
更何况,这一切可都是她自找的!谁教她误闯神殿?!谁教她见了她不行礼?!谁教她不怕死的惹恼了她?!她都还没找她算帐,她就自己送上门来,这分明是大神在帮她嘛……
五名高大的侍卫逐渐向绯月逼近,虎背熊腰的体型,仿佛伸出一根指头就能将她拈死。
好过分的人哪。
伊可玛的歹念一丝不漏的传到了绯月心中,让她不禁也动了怒。
在侍卫靠近她约莫五步的距离时,突地,神殴中卷起了一阵狂风,强劲的风势让众人闪避不及,只能狼狈不堪的抱住身旁的柱子稳住脚步,伊可玛甚至还踩著了裙角而跌坐在地上,难看的爬不起身。
狂风不停的在神殿内呼啸,众人都被此等异象给骇住了,双眼也被风吹得睁不开,好不容易等到风势平静些,睁眼一瞧,原本为了庆典而装饰华丽的神殿已被破坏得一片狼藉,而神秘的紫纱女子则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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