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他的脖子上贴着一块假皮,就算是保持着本来的样貌也不撕掉的这块假皮之下,有一条骇人可怖的,永远去不掉的丑陋伤疤。
裘千淮心疼地亲了他的脸颊。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我猜估计也有n个文是瞅着点凌晨0点0分发的,我要是一起怕被淹没。ummm,所以故意等个5分钟。
2018年01月01日00点05分00秒。
祝新年大家的愿望都实现哦~
“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摘自朱自清的《背影》,表现出了爸爸对儿子的关怀,如果是有身边朋友跟你开这个玩笑是想占你便宜,自称爸爸的意思。
本章就是来发个小甜饼,正式告白得等大结局呢,不急很快的。
水江逢:“仙师~仙师!仙师~~~~”
裘千淮:“怎么了?”
水江逢:“仙师,偷偷告诉你。封瑭喜欢蹬被子……”
裘千淮:“……迟了。我已经知道了。”
水江逢瞥一眼被捆绑play的封瑭。
裘千淮:“不捆着别想上我的床!”
水江逢(指自己):“这个,这个睡觉老实,给仙师当暖宝宝~”
封瑭:“我日你仙人板板!!!”
第25章美人逢时
梦里有一个声音,让我做一个普通人,安稳度日。我叫他滚……
他不是想做拯救苍生的大英雄,至少在这个世界,他们这些能往上爬的为何不爬?真正有仙缘的人,无论经历几次轮回转世,也是无法洗净的。还不如就此迎上,得浪这一世人间谷的梯子,让他这般顺利。
这个掌门当得确实不靠谱。如果要法力,裘千淮有,但那一半是上任掌门留给他的,以至于裘千淮从来不用高等的术式,也从来不谈此事。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像与生俱来一般,命中注定非要他当这个掌门。好,他当。他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受了师父这么些好处,仍旧要苟活于世、混吃等死,做人不能那么无耻。
所以一直最羡慕那个人封瑭。
他就像一只野猫,上天入地随他心意,无视所有的规则,弄个一身伤还毫不在乎。难管的也是这一点,只要他当下不愿学就直接撂挑子不干,裘千淮也从不管他,这对师徒随便得要把人气死了。
只有在人间谷,他才能被捧起来。离开了人间谷,他什么都不是。
可封瑭,除了人间谷,方圆百里的百姓人家没一个不认识他的。若非裘千淮私下问元无顾,还不知道封瑭坏了多少条几条姻缘线,全往他一人身上系去了。人开朗活泼,淘气古怪,但相貌甚佳,嘴甜撩人,而且办正事从来没出过差错,任哪家小姐都想他学几年就出来,若能逮回家岂不美哉。
所以那一年,人间谷来访的平民女子多了几倍,因为她们很久没见过封瑭一面,各种缘由都叫她们歪歪出来。人间谷的弟子自然不会让他们见掌门。那时掌门才刚刚出关,得知封瑭的死讯灵力跟神更是不稳。本就是个病秧子,听来直接一个脱力晕倒,吓得同辈师弟妹们几天胆颤心惊。
白芹匆忙去请来已经还俗,离开人间谷许久的师父,陪着裘千淮又闭关了小半月。从安平榭出来时,裘千淮像是什么也没发生,面对他们只是微笑着,话少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没事了。”
昔日的掌门已经卸去那些光辉,脸上多了不少凡人被岁月磨练的苍老痕迹,让白芹看了心疼。
“别让他到外面去。”
师父拒绝了他们的一切好意,临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仍是为了裘千淮。
绝不许出去。
裘千淮笑醒了。不许他出去?算了这么久等到了这第六年的齐俗日。叫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人间谷的瓷娃娃了?
外面的世界,自由,且危险。
他却始终在等一个时机,逃离这个温暖的巢。合上书毫不犹豫地离开,那是不老真仙的话本。
有些事,只有自己能够弥补。
……
封瑭没有叫他起床。裘千淮一手扶着脑袋坐起来,怎么感觉睡到中午了?客栈怎么好像还变样子了?模模糊糊看见眼前净是穿的花花绿绿的人,不由得心下一凉。
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原本的客栈里,而是身处在一个烟花之地,自己正坐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衣服竟是一身叫人看了都发毛的嫩粉色长裙……裘千淮懵了半晌。我是在做梦吧?
“你这买了个男人回来!办的什么事!”不远一个满头首饰的大妈像是在数落人。裘千淮听了漠然起疑,心道:难道是封瑭……把我卖了么……
看看这身衣服,脸上徒然一阵抽搐。能叫他怎样?!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封瑭!!!!!!
一抹脸还弄了一手粉!顿时生出一身鸡皮疙瘩!裘千淮弹起来,他们似乎发现他醒了,纷纷过来看这个“新姐妹”。本来只是有些生气,瞧见了那些女人靠过来,裘千淮双眼一红,脚下地板霎时四裂:“离我远点!”
老鸨吓白了脸:“哎呀!你这是带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妖怪吗!”
“别拆了我的楼啊!”
“他有病!”
看来是裘千淮扶着额头的那只手,让袖子露出那些红疹来了。这样好啊,你们都知道我有病,快离我远一点啊!
裘千淮双眼闭得死死的,完全不敢睁开去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胃里一阵翻腾。
该死的……怎么还怕……
双腿不由得颤抖,周身被灵力掀起的风潮包裹。裘千淮现在已经方得六亲不认。这时候还敢直接迎上去送死的可能也就他一个了。
“师父!”
裘千淮听见一句喊声靠近自己。朝人就是一掌。
他被这一掌拍飞出去,裘千淮还没缓过神,意识到那是封瑭。
“第,第二次了……师父……”封瑭无奈撞碎了红木柱子,吐血道。把远近的女人们吓得落荒而逃,还以为要出人命。结果封瑭咽了咽口水,摆正自己的假胸,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想扶着柱子站起来,半虚弱地唤他:“师父……”
裘千淮周遭的风浪作出呼呼响声。他什么都听不清,等他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要多久。
封瑭又提高音量再叫他一声,可这一声才刚吐一个字,身后有人突然出现朝他猛踢一脚,封瑭一手移至身后,用掌承受住这一击,又乘着这一踢的力量使手腕用力撑起,他便弹开数米之外。他咬着嘴唇,舔干净残留的血痕,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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