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来者硬生生用一道黑气将两人分开来。
裘千淮站在两人中间,他对忘斋女叹道:“一千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忘斋女似乎很想说“我不是我没有”,结果被水江逢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不老,”水江逢靠到他身旁去。“让她走吧。”
裘千淮点了点头,却并没有上车。
忘斋女似乎还有话要讲,水江逢偷偷用眼神示意她闭嘴。她只好先装作离开。
水江逢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忘斋女,她问裘千淮:“你怎么不上车?我们接下来去哪啊?”
裘千淮斜眼没有一丝笑意,冷冷地用灵力扯出了她的尾巴,惩罚似的狠狠捏了一把。
“啊~你……”水江逢羞涩起来,忙着抱住自己的尾巴。
裘千淮还是面若冰霜:“等人。”
“我们等谁啊?”
裘千淮没回答,水江逢远远望见一辆马车驶来。车上又一个裘千淮掀开帘子对水江逢回以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回老家很多琐事没办法更新orz
而且卡文也挺那个的。。。。
不小心把水江逢写成恶毒女配了Σ(||||||)也许现在写的凶了点,但是肯定会洗白的。我就全程努力做出前后反差。
不过bg是没有的,水江逢其实是一只公松鼠。就是心态女而已啦~
最近一直在思考《端正好》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动笔屯啊简直没动力qaq……虽然说感觉绿图很可爱吧,但是如果写的急估计又要烂尾。
安利给各位一首歌吧。
《红妆》这首歌。我听着就满脑子我家娘娘……qaq如果是按上帝视角来看,娘娘真的惨。
第43章剖心削智
青衣的道人一伸袖,将人揽个满怀。
“跑得这么急是要去哪儿啊?”
方战肆被裘千淮抱住,抬头对上了视线,一时说不出来的滋味令他双眼模糊起来。明明应当百般熟悉却没有一丝记忆的怀抱,方战肆在他前襟蹭过几下,开口甜丝丝叫了声:“主人!”
裘千淮也温柔地将他抱得更紧了点。分别了那么久还如此忠心,甚至几次重新修炼仍成了百妖中的战神。他笑着吐槽道:“逢春给你改的什么破名啊。”
“嘿嘿……”
裘千淮仗着高人一头的个子,把他背上的布袋解了下来……
……
“不老?”水江逢望见马车上的另一个裘千淮,先是一怔,而后立即反应过来,这都是裘千淮不惜耗大量灵力造出的分|身。
在马车出现时,水江逢一旁的“裘千淮”便化作一股黑雾被风吹散了。
马车上的裘千淮身旁坐着一个陌生的姑娘,赶马车的人是方战肆。而裘千淮的怀里,抱着一个约九、十岁的男孩,水江逢望见他们,心下一沉。
方战肆低着头不敢看她。
裘千淮脸上全是笑意,可此时此刻却不禁让人恶寒。“怕找不到封瑭,就多捏了几个分|身帮忙,没想到碰上肆儿。正好一起走了。”
水江逢这才认出马车里的姑娘是封瑭易容的,心里暗暗嘀咕了声小婊砸。
裘千淮极其随意的语气告诉她:“一辆马车怎么够呢,我就多叫了一辆。”
也就是说打从一开始,从水江逢走出客栈,裘千淮就能知悉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更早……
裘千淮招呼水江逢上车,她强掩饰着脸上的苍白,趁人不注意,回头在身后甩了几下袖子。好让忘斋女有机会化为一缕青烟藏在她的衣服里。
裘千淮低眉又对封瑭诚心诚意地笑了一下。封瑭硬生生僵住五官,面无表情地别开脸。
师父,这次没有撕去自己脸上的假皮。叫他好不习惯。这个人真的还是自己的那个师父吗?他不禁开始认为裘千淮是因为“误食”敢言,伤了魂魄才变得这么皮。心情愈加沉重起来,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直行去了石流镇,路上不算颠簸,可有几个人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至少,有水江逢一个。
元戒服下敢言敢当肯定有水江逢的指使。为什么不老不跟自己挑明?为什么不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要自己给个解释?这些问题,令她如坐针毡。
在后面的马车,方战肆驾车,车内只有元戒一个。裘千淮完全放着不管。
前面的马车,则是封瑭驾车,水江逢即便在裘千淮面前坐立难安也不肯跟封瑭换位,不容许他们二人独处。裘千淮一语不发,就安静在那打坐。
连封瑭都听见了后面车厢的怪响,没理由裘千淮听不见。
为何只字不提?
……
他们挑了一个偏僻的小客栈落脚。封瑭扶水江逢下车,尽量忍耐,对裘千淮再少些关怀。
没想到裘千淮抬手就又往他脑袋上敲了一记:“我呢?”封瑭只能无语地又朝他伸出双手,颤颤巍巍地扶着他走下来。
“……”水江逢似乎很想骂点什么。
裘千淮此时才去瞧了一眼元戒,没多久他把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孩子抱下来,孩子的手上全是血……脸上衣袖上……面目可怖……
……
“不老,我们接下来去哪啊?”水江逢还是那一盘熟悉的水煮花生,清淡异乎于常。
裘千淮浅笑道:“你决定,是我去你的逢春盟,还是你来我的人间谷。”
“你这是要做什么?”
裘千淮也不乏认真,他道:“逢春盟跟人间谷的恩怨,可没有随着我们一起消失啊,我想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我还有私事要处理。”
水江逢一怔,转而笑逐颜开:“好吖~那我去你人间谷吧。”跟个小丫头似的,在他面前没有一点千年老妖的架子。
裘千淮用过饭后便又去敲了敲放着元戒的房间的门,他知道里面有人。而且还肯定是那个人。
封瑭打开了一个缝,看见是裘千淮才敢打开放人进来,里面的画面如果让店家看见,那可不是做几天噩梦就能了结的事儿。
结果到底,这里对他最好的人还是封瑭。
裘千淮实在是心疼不起来,狠狠捶了自己的前胸几下,就像是里面的东西不跳了。
这个“孩子”已经变成四五岁的样子了。口中被塞着布系在脑后,他自己解不开。此刻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元戒在哭。如果解下那个捂嘴的布带,他定是会哭得犹如婴儿呱呱坠地时那般,叫人无法安下心神。
他的手指上全是血。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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