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的誓言,最后却是自己转身先走了。
“真是一尊请着不动打着动的神啊,气死我算了。”方宵火冒三丈的拍了我的手背一下。
“有些话说出来就是枷锁了,不切实际而且囚人于无形。是你的,你不说,也会是你的,求不得。”
“哦,”方宵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那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了?”
不就想听情话嘛,我捉住他拿着纱布的左手在他手背上印了一下:“因为我有想要捆在身边的人了,所以要给他的心上一道锁。看,盖章了。”
方宵垂着眼睛没什么表示,回身把药和纱布放下,取了张湿巾擦手,转过身来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嘴角。
我心跳霎时一僵。
完,撩的太起劲,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
他一言不发的把湿巾一丢,丝毫没理会我正四处乱飘的眼神,直接把我连人带浴巾从沙发上拖了起来就要往卧室走。
“等等等等,”虽然我嘴上占便宜,但确实是个实战零,一看这架势瞬间慌了,赶紧抓住他的手:“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明天周六。”方宵见拽不动我,直接过来架住我的胳膊,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拖。
“我困了啊!”
“做完再睡。”
“你特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被人强行架起来走,连忙扒住门框企图逼停:“说好不动我呢?”
“这还要问吗。”
方宵简单粗暴地踢开卧室门:“我改主意了啊。”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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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有意识大概已经是中午了,其实六点多的时候因为生物钟的原因我迷迷糊糊醒过一次,但是很快就被身体的疲惫打败了。遮光帘内的空间昏暗温暖,但是从没遮严实的缝隙里投过来的光线告诉我,说现在是下午都有可能。
方宵不在卧室,换洗的衣服就放在床头,我起身慢吞吞穿好,感觉后腰从来没这么酸痛过,稍微活动一下都听得到关节作响。
推开门就闻到了一阵肉香,我循着味道往厨房走,发现厨房的小灶上正慢火炖着咖喱鸡,炖烂的土豆混合着鲜甜暖浓的鸡汤,飘散出温柔的人间烟火的味道。
我抽抽鼻子,登时生出一种“外卖有什么好吃还不如直接找个会做饭的媳妇儿”的凡人心理。
“醒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只手绕过我腰侧掀开锅盖,另一只手从右边伸过来用筷子戳了戳锅里的肉:“正好,可以吃了。”
我被他圈在这里有点动弹不得,又怕贸然后退踩到他,只好原地小幅度转了个身:“嗯,我去洗漱。”
“……”
我示意他往后站站:“我还没洗漱。”
方宵非常无辜地看着我,漆黑的瞳仁像是镀了一层明亮的水波:“我没拦你啊。”
这装腔作势也是没谁了,我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后推了推准备侧身挨过去,方宵眼疾手快地把锅盖和筷子丢回原处,捉住手腕顺势带着刚迈出脚的我退了几步靠在了后面的洗碗池上。
“……”我扶了扶差点跟他撞在一起的鼻梁,“你干什么?”
方宵:“真没自觉,早安吻呢?”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现在中午了。”
“不管。”
“电视剧看多了?我没刷牙呢还。”
“没事,不嫌弃。”
“……”
我认真地看了他几秒,直看得他目光都变得烤人起来,刚要低头,他却忽然撤开了一直黏连在我脸上的视线:“。。。算了你还是去洗漱吧。”
“定力呢?”我无比惋惜地挑了挑眉。
方宵松开我去盛饭了:“唔,我刚刚还想要不在客厅吃吧,餐桌的椅子太硬了,怕你坐不住,现在看来是多虑了,你明明活蹦乱跳的,再战三百回合似乎都没问题。”
……我不想和这个人说话。
洗漱完出来,方宵已经把客厅拾好了,贤妻良母的不得了,我坐在沙发上好吃懒做地端起碗:“看不出来啊,还会做饭?”
方宵顺势递过来一双筷子:“毕竟要给未来媳妇儿最好的,特意学过一点,不过只会做点简单的。”
“……”这么一比较简直是高下立现啊,我边吃边回顾了一下过去,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活的也太糙了。
“肩膀是怎么回事?”他忽然出声打破了我的回忆。
“哦,昨天老头子气坏了,烟灰缸砸的。”
“……”方宵低眉叼着一块肉咀嚼了不知道多久,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那以你的了解,叔叔什么时候会消气?”
“消气?”我笑笑:“不存在的,每次都是我先低头,真搞不懂到底谁是谁老子,晚上我再回去跟他说说。”
“晚上?”
“嗯,他只有晚上有时间。”
方宵沉默了一会儿,“以我的经验来说,叔叔今天不可能会见你,要不你发消息试探一下。”
有理。
不过我昨天把手机扔哪里了。。。
茫然了一会儿,还是方宵放下碗回去卧室给我找了出来。
解锁一看,电竟然已经被充满了。
我叼着筷子单手把老头子从已经蒙了灰的通讯录里翻出来,思来想去,发了个他看来一律都是大头娃的表情包。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了】
“……”
卧槽,这老头什么时候连拉黑都学会了。
方宵了然地看了我一眼:“看,你还是缓两天再回去吧。”
我:“……”
“而且我觉得你今天不宜走动,吃完回去躺着吧。”
我:“……”
“。。。你别这么看我,你老是直腰的动作太明显了,累的话就休息吧,有什么东西落家里了找人送出来,我帮你去取。”
……这话为什么怎么听怎么恨铁不成钢呢,哦,作为一个大龄被开苞人士,是我给组织拖后腿了。
我看着他半晌无言:“这都事后了才跑过来关心,办事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忍着点呢。”
方宵把脸往碗里埋了一下才又伸出来,忍笑忍的十分辛苦:“李二狗,月黑风高,深更半夜,一个性别男,爱好男,从没有滥交过,心上人就在身边的热血青年,在长期一厢情愿苦追无果的悲惨境遇下终于尝到一点甜头结果还要忍受异地,那滋味可丝毫不亚于一个吃了半年素的食肉动物忽然闻到肉香,放你身上你把持的住。”
好吧,我的重点只放在了他口中的异地上。
第64章
在方宵家又住了一天,我才带着我的外套和手机滚回了上海。
老李那边自然还要磨,要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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