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再次扫了眼外头,并没有看见奇怪的东西,松口气之余心里自嘲自己方才屁大点事都紧张兮兮的。虽然他现在也没明白那人是怎么突然消失的,但人嘛,太注重细节就注定会活得很累。
防盗门重新被关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里,它发出的动静显得格外大。
蓝正平洗过澡,将满是酒气的衣物随手丢进洗衣机后就整个人扑倒在床上,他只能再睡六小时,早上八点半他就得出门前往刘晓君家,陪她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外加逛街扫货。他们约的时间是上午九点,但女人出门嘛,梳妆打扮总得花个半小时以上,约的是九点,可十点前能出门就已经不错了,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得准时,女人不会觉得出门晚了有什么不对,但作为陪同的男士没准时到达就绝对有过错。聊聊天也好,提提意见也好,反正就权当交流下感情。
随着冷风从空调口吹出,原本闷热的房间渐渐变得凉快起来,蓝正平身上搭着张空调被,没多久便陷入梦乡。
他这人没心没肺,所以睡眠质量向来很好,但今晚上,注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黑暗中发酵。
客厅墙上的挂钟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随着时针指向三,分针踏正十二,时间正式迈入凌晨三点。
蓝正平呈大字形躺在床中央,鼻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睡得很沉,哪怕行雷闪电也吵不醒他。
漆黑的室内,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悄然无声地打开,露出一人宽的缝隙。
不久,房门再度关上。
一双金红色的兽瞳在黑暗中睁开,这只趁着夜色潜入人类家中的生物不急不慢地走到床边,用近乎贪婪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人类。
被高危生物盯上,睡梦中的蓝正平本能地感到不安,眉头皱起,身体朝左翻了身微微蜷缩着身体,将腹部藏起,徒留个后脑勺和背部给那不明生物。
脊骨因此弯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单薄的睡衣虽然有起到遮盖作用,但也很好的勾勒出那具骨肉匀称的躯体,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冷气的缘故泛起几颗小疙瘩。
来历不明的生物将此看在眼里,只觉口舌莫名的干渴起来。它仔细地将这副酮体的每寸肌肤都收归眼底,直到几道嫩红色的弯月状痕迹闯入它的视线。
它突然感到无比恼怒,如同领土遭到侵犯一般,更是暗恨这几道痕迹破坏了肌肤的完整。
……
蓝正平睡到半夜,发现身体越来越冷,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想去扯被子,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了。
几番尝试失败后,原本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时日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蓝正平感到不对劲,可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只是神情十分扭曲,仿佛正在做噩梦般。
就在此时,他的脚掌触碰到一样冰凉粘稠的物体。
自脚底传来的凉意让蓝正平打了个哆嗦,同时人也清醒了。
可惜这时候清醒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想必大多数人都宁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蓝正平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梦魇,俗称鬼压床。
鬼压床并不可怕,按照现代医学解释,它不过是由生活压力引起的一种睡眠障碍疾病,可怕的是现在缠绕在他脚上的东西。
那是什么?!
蓝正平自欺欺人地试图以“白天随手丢在床上的衣物”为由去解释脚上的触觉,可不久,那东西就动了。
它用实际行动敲碎了蓝正平的妄想,那仿佛是某种海洋生物触手一样的东西沿着他的小|腿蜿蜒而上,它的举动十分暧昧,尖细柔软的前端顺着蓝正平的腿部肌肉纹理上下滑动,像是在感受着这副肉体的美好般。可被它骚扰的人类显然并不享受,蓝正平浑身寒毛倒竖,头皮发麻,心底发虚别提有多慌了。他想睁开眼,又怕睁眼后会看见难以言喻的恐怖画面,矛盾又纠结,而身处黑暗中,双目又无法视,以至于剩余的感观就变得加倍敏感。
那生物并不满足于停留在他的腿部,很快蓝正平就发现它开始爬上了他的大|腿,然后顺着裤管朝三角地带延伸过去。
蓝正平的脑子瞬间炸了,不待他冒出些不健康的猜想,那生物就先一步将行动贯彻落实。柔软的触手钻进他的内|裤,缠上包裹在里头的软|肉。
它先是捆住底下的双丸,然后用尖细的顶端去刺激暗红色的龟|头,它小心翼翼地撩动着沉睡中的阴|茎。
蓝正平虽然睁不开眼也动不了,但人是清醒的,这生物的举动让他难堪,身体却又难以抵抗快|感带来的生理现象。
他的阴|茎很快就充|血勃|起,原本半掩在包|皮下的龟|头也彻底袒露出来。
那生物似乎为他的反应而感到高兴,它开始环住性|器,模仿着交|配的节奏上下套弄,触手内侧的吸盘此时也开始行动起来,它们吸在性|器的表面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一样,所带来的快|感是人类正常性|爱中难以比拟的。
蓝正平心底在无声的尖叫,他快被这快|感刺激疯了,他此时已经全然忘记刚才的恐惧,一心只沉溺在前端传回的快|感之中。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嘴边不时溢出低沉的闷|哼,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象牙色的皮肤上凝出滴滴汗珠。
底下的动作骤然加快,快|感一浪接一浪,快了,快了!蓝正平感觉自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可就在此时,触手尖细的前端突然扎进他的铃口“啊——!”
蓝正平终于尖叫出声,整个人如脱水的鱼,拱起绷紧的腰,身下的床单被抓得凌|乱不堪。
触手继续深入他的铃口,巨大的刺激下蓝正平终于挣脱了鬼压床的钳制,猛然睁眼,眼球满是红血丝,目呲欲裂。
就在他睁眼瞬间,原本堵在铃口的触手也突然抽了出来,一道白|浊紧随其后喷射而出。
随着蓝正平惊醒过来,缠绕着他的触手在短短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就快速撤离。
待蓝正平缓过劲来点亮床头灯,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房间里一切如常,刚才所发生的事好似只是一场带颜色的梦。
蓝正平低头看了眼自己下|半|身,裤子还穿得好好的,被子也还盖在上面,但他伸手一摸裆。
“操!”
他把内|裤脱下随手丢在地上后,本想找条干净的换上,结果一看钟数,已经四点多了,懒得再浪费时间,裤子一套就重新倒在床|上。
不知是不是受刚才那极度真实的梦境影响,尽管眼皮子累得直打架,可关了灯后蓝正平却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一闭眼就觉得黑暗中潜藏着什么东西,最后实在忍不住,他又爬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同时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刚刚不过是场猎奇的春梦,许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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