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内心里呐喊着的不够。
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加快了手里揉弄那脆弱肉核的力度,巨大的阳物缓慢地进出着,似是在让我适应,可是两者并合起来,燃起了一种奇异的剧烈的快感。
我止不住地呻吟出声,眼中是雾色湿润一片,随着他的进出而晃动身子,胸前的雪白软肉上下跳动,手用力地抓着那被褥,承受不住地仰起上身眼角泛着泪花,两脚抬起夹着爹爹的腰身,两人联合的地方不自主地不停分泌着水液,发出了暧昧不已的交合声,灭顶的快感传来时,也带着那象征贞洁的肉膜被捅破后的微弱痛感,却也在这样浓烈的高潮里再无甚察觉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对于触觉的感受,连他舒服的低吼声也再没能听见。
你们不够hgh我怎么hgh得起来&;g;&;l;
求爹爹动动 h 〗
身躯因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轻颤,甬道里塞满的还是爹爹的rou棒,在此刻的剧烈收缩中更是敏感的感受着它的存在,明明那么大撑得那么深让我难受得想哭,却夹紧了双腿不愿意让他离开半分。
无论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内心里那些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微弱悸动,皆在我和他紧密连接着的地方再无可遁行。
心脏每每跳动都是带着要突破胸腔的喜悦,这个进入我带给我快乐的人,是我的爹爹,是我爱的人。
而此刻,我全身赤裸着,私密之处紧紧包裹着他的巨大昂扬,两人犹如一体,紧密相连。
体内的渴求在痛感消退后席卷而来,他却只是看着我不再动作,手不放过地揉捏着我的胸前的尖端玩弄着,神色间似乎带着满足的克制,我难耐的动了动身子,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小声地出声,“爹爹,你动动”
他低声笑起来,凑上我的胸前用舌尖勾画那早已被弄得坚硬绽放的红梅,含糊地问我,“动什么”
我被他弄得更是难受,小丨穴里翻滚着绞动,那样的巨大存在愈来愈磨人,心里羞恼着他的明知故问咬着唇闭着眼不肯回话,毕竟这样一触即发的情形下,忍耐并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好过半分。
他狠狠吸允了我的胸部,发出啵的一声,还带着湿润的水声,触感和听觉让我羞耻不已地看向他,身躯却诚实地一颤,差点呻吟出声,“爹爹”
那张好看十足的脸上带着我最无法抵挡的诱惑表情,轻启了染上潋滟殷红无比水润的唇瓣,连字句里都带着勾魂夺魄地对我说,“乖,说出来”
心下里一边嫌弃自己,沈贺,你真没出息,一边又被这样的爹爹撩动得丢了一切理智,只想按他的意愿做任何事,只要这个人高兴。
可只要想想这样的请求,身体就不自觉有了反应,我把手探下,抚上两人贴合的地方,眼睛迷蒙不已却不离开他半分,那么认真的看着他,粉嫩的唇瓣微动,脸部滚烫潮红,那想过很多次的话语便终于第一次说出了口,“求爹爹动动大rou棒”
每从口间出一个字,下身便止不住收缩一下,我看着他眸色猛暗,禁锢着我腰身的力道猛然加剧,那庞然大物猛的往我的最深处一顶,剧烈又快速地抽送起来,每每都狠狠用力地撞在花心之上,小丨穴几乎被扯成一条缝了。
“啊爹爹啊”,我口间的呻吟愈来愈大,整个人被那样猛烈的攻势弄得不停晃动,胸前两团白皙的软肉上下剧烈跳动,小丨穴里被摩擦得火热,却又觉得还远远不够,他撞得我小肚子都几乎突起,每一下都是最深入的贯穿,我整个人都快哭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张开的唇已经不受控制,嘴角流下了透明的津液,头无力地摇摆着,小手按着自己的小肚子,手心能感受到他顶入最深处时的弧度,他每每摩擦过甬道,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时,便是无比惊人的剧烈快感,“爹爹贺儿不行了爹爹不行了慢点啊要泄了爹爹”
脑中是无数的白光,面容上泪水一片,嘴仍旧无法合上残留着晶亮的液体,身躯抽搐着,灭顶的欢畅快感传遍全身,太过强烈的高潮连着排尿的地方也失控地喷出了透明的液体,直直打在他身上,润湿了两人。
捂脸,略激烈其实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话说到这程度了还不给留言收藏珍珠吗
沈青戈篇四
他的前十七年,因着几位师傅皆是隐居避世欲求寡淡的高人,连带着他也受了十足的影响,除却与沈府相关之事,他均不曾放在心上。加之从小是被身边那些姑娘缠人的模样给吓得十足,从此更是对女子退避三舍,连身边伺候之人也均一并换成了男子,久而久之,便也再不曾想过这事。
可谁知,多了她这样一个变数。
那样的快感是几乎让人上瘾的,他内心的燥热感让他平静了许久的这颗心和这具身体活过来。可是他看着那双纯净澄澈的双眸,第一次有了种名为愧疚感的东西。
他不确定再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心中的那条野兽会什么时候放出,或者说,会不计代价地对年幼的她做些什么。
她才十岁啊,可是看起来也不过七八岁,身躯还那么小,那么瘦弱。
可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将她单独放在一个院落里,请最好的先生,最好的厨娘,准备最好的一切给她。也许只是在,待她长大。
命缘定数一说,他直倒她出现的此刻,方才真正信了。
近来缠着他的那些姑娘们似乎收敛了许多,闯破内外院禁制来他这里的人耐着的人倒是少了许多,这些女子身份都不低,背后的家族多是与沈家生意相连甚密,只要不过了分,倒也由得她们胡闹。他因不曾放在心上,所以只要不打扰他处理正事,倒也并不觉得这是件要紧事。
可他随口一问,才知道这些人都去缠着他家贺儿了,说是她所在的倾云阁,院里院外围满了人,他急忙赶去她的院落,怕那些人吓到她。可是却让他看见了她的另一面,对外人所展现的那种机智灵敏和不饶人。
她端坐在主位上,面色随意轻松透着不易察觉的狡黠,明明是个孩子,却偏的端出了十分大家小姐的气势,只见着司桐吩咐下人给每位小姐递上了一枚铜镜,朗声道,“各位近些日子频繁来此,想来也是为了套套我家少主的喜好,便于今后入主沈府。不过我家少主见惯了家主那般天人之姿,若是想做她后娘,首先得容貌倾城。各位手中的这枚铜镜,来自西域,照人见物效果可谓惊人,各位姑娘可以一试。”
便见她们打开盒子,取出精致的铜镜,正对着自己的脸,不一会儿,便有几人掩面哭着跑了出来。
他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镜子,他是知道的。因是采用了最新的工艺,且材料选择亦是上等,以至于更甚肉眼所见,脸上的毛孔,斑点一类无所遁形,到是越看越是丑陋,以是这批货便一直放在仓库里未曾动过,到让她弄出来欺负人了。
待到人走光了,她和司桐及院内的丫鬟得意地笑成一团,他才带着古奉悠悠现身。她看着他来,脸上的笑意褪去,像是有些怕他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他看着她拧巴的小脸只觉得他家贺儿真是可爱。
她起身离开自己的座位靠近他,仰着头轻轻地说了句,“爹爹你怎么来了”手又不自觉的抓住他的袖子。
他心里仍不住叹了口气,在他面前,她依然是这般脆弱又无比依赖。
他取出袖子里的虎鞭,半蹲下身来,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我并无意于外院的那些女子,若是你觉得她们烦了,你只管欺负回去便是。”
她接过了鞭子,忐忑地抓紧了他的衣袖,顶着张白嫩的小脸,目光犹疑地看着他,声音糯糯地问道,“出了事你罩我”
项目dedlne,今日更爹爹~
怎么,不是要我喂饱你 h 〗
“这么敏感怎么行呢我还没射呢,瞧你,喷了我一身的水”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陷入快感中不停抽搐着颤抖的我抱起来,温柔地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唇,眼里闪烁着迷人的星光璀璨。
心跳猛地一下被这样的他带动跳了一下,我喘着气息偏头,“谁让爹爹那么用力,进的那么深”,话语说到最后突然在他那越来越暗深的眼里没了声音。
“还有呢”,他把舌往下湿润地略过我的肌肤,刚刚到达高潮的身子好不容易才缓了缓,可在此刻对于他给予的这样的刺激却更是敏感至极地放大着,那小丨穴深处对于律动的强烈渴望又开始燃掉我为数不多的理智。
下身那与爹爹半分没有分离开的湿润紧致的小丨穴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快感让我更是难受,虽说刚才一来就那般激烈,都害得我如同书中有些女子那般喷了水,可是除却更大的快感以外,也没半分不适,甚至当高潮褪去,内心里对于那样热烈的欢爱更是难以克制地生出了无比的渴望,体内的空虚犹如突然而至的潮水般涌来。
突然有些埋怨爹爹,把我弄成了这样,自己却还没射,嘴里还说着那般让人羞耻的话
我凑近他的耳边,气息仍有些乱,话语间暧昧缠绵,热气扑打在他的耳朵里,因着动作带来两人连接处的轻微磨动,一边刻意地收紧交缠着爹爹rou棒的小丨穴,一边用着极慢的声音说出口,“还有啊爹爹还没有喂饱我呢用里面这根大棍子”
许是那些书籍看得多了,明明是第一次说出这些话语,到却运用得这般熟练至极,连动作神态都不自觉地随着话语转变。
可脸还是不自觉地发着烫,却强撑着看着抬头看我的他,爹爹的身体比他的面容诚实多了,明明在我说出这句话时,小丨穴内的rou棒似乎又涨大了几分,撑得我愈加难受,可面容仍是一派沉静,眼神深邃地似乎要望进我的灵魂深处看个究竟。
然后眼中却燃出了一团火焰,在我还没能看清时,他猛然抓住我的臀部,狠狠地把那坚硬粗壮往小丨穴深处送入狠狠一顶,又微微退出,再接着用了几乎要把我撞散架的力道狠狠地用力进入到最深处,撞上宫口的软肉,一下又一下,速度不快,可每一次都是那般深入剧烈的撞击和顶弄,我整个人还挂在他身上,双手在他的脖子后交握着,两腿无力地缠住他的身躯,剧烈的进入总是带动着白嫩的挺立胸丨乳丨上下晃动,那尖端偶尔磨蹭着爹爹的胸膛,舒痒的感觉配合着进出时带来的累积快感,以及被撞得发麻发软的宫口,全然地开启了我对于自己身体反应的细致感受。
他虽然缓慢,但力道重得也让我有些吃不消,只是却仍然带来了与众不同的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快感。
只是接下来的感受有点吓到我了,我似乎觉得那子宫口要被他这样的撞击给撞开来了,不自主惊慌呼出了声,“爹爹别”
可这一声仿佛终于让他确定时机到了,动作猛然开始加速,急剧地抽送,退出与进入都是大起大落,却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处,明明受不住那样的顶弄,却在他退出时又不自觉收缩小丨穴挽留,不愿让他离开。
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臀上,语气因着剧烈的动作无比凌乱,“妖精,你就是想看我失控对不对”
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快速的律动,终于,在我的高潮来临的一瞬间,那圆润硕大的头部成功地挤进了宫口,滚烫的液体尽数喷撒进那小小的子宫里,那么多,那么热,身子挂在他身上因着剧烈的快感抽搐着,两眼几乎失神。
他一边射进我的身体感受着那小丨穴里的剧烈绞动,一边在掌控着我身体的同时用手抬起我埋在他胸前的脸颊,脸上有因着快感的愉悦,却那般折磨人地对我说,“怎么不是要我喂饱你”
什么叫自作自受
我能说我好喜欢这章吗这样的爹爹简直毫无招架之力罒w罒,字数也第一次这么给力羞
你看的这都是些什么书啊 h 〗
体内喷涌着的热流和那不断被灌入进身体内的滚烫液体形成了两股相互对流又无比契合的冲激,此刻急剧收缩着拼命绞动着的甬道里,无一处不被撑满,无一处不存在着那样热烈的滑腻液体。
无论对于我还是爹爹,都可想而知是种多么难以承受又无法克制地贪恋无比的快感。
小丨穴是接近抽搐一般的收紧着想要闭合,那样的巨大存在在此时更是磨人,仿佛里面每一寸媚肉都拂过那坚硬的表面用力地缠绵着,下身仔细地感受着爹爹的存在,他却想要在此刻抽身而出,那样硕大的rou棒在剧烈收缩的花径里哪怕移动半分,在那圆润的巨大顶端已经顶进了我剧烈吸吮着的宫口的此刻,任何一点点微弱动作,于我而言都是足以让我哭出来的折磨。
“爹爹,别动啊”,我慌乱地出声,一边手抓着他把身体贴紧,一边将双腿在他臀后夹紧,微退出的rou棒又猛地动到那深处的软肉,可仍然带来了足够强烈的刺激。
微微摇着头咬着唇想要抵挡这样的汹涌快意,却无力地埋在他的胸前,鼻息之间都是爹爹的气息。
白浊的湿润混合了两人的各自的体液,从再也装不下的甬道里溢出,顺着相连的地方流出,啪嗒几声落在地上,在此时沉默着只剩喘息的安静空间里格外撩动人的耳根。
我吓得硬是深深颤了一下才终于抬头看着自刚才开始就不出一声的爹爹,生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语,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此刻却如此奇怪,虽然双眼闭合拧着眉,可却到像是在享受
在我不自主收缩着时,那表情便微弱地一变,喉结也随着上下滚动一下,性感的唇紧抿着,看起来,真是,诱人
我觉得我此刻的行为有些不知死活,但却仍然忍不住凑上身去用唇吻上那带着无比禁欲气息的喉结处,舌尖探出,就在那一处小心翼翼地舔咬,满意地听见再无法克制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
明明那么霸道猛烈,时而又这般克制压抑,可无论是哪一面,我似乎都爱得不行,都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可也就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爹爹睁开的眼里又恢复成了最初那般清明,他看着我一脸深沉问出声,
“小yin娃,这些话都从哪里学来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样的他,一时没明白他的问句是个什么意思,只一脸迷糊地从鼻间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声音,“嗯”
“爹爹,我想要你的大rou棒,你难道不是这样说的吗”他一脸正色地凑近我的脸庞看着我的眼,唇里却重复着刚才动情时我说出的那些羞人不已的话,小丨穴里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一寸寸涨大,还顺势在话语间又顶弄了我一下。
我根本没法收拾自己的心跳,天啦,这种话欲望却毫不留情地被这样的他勾起来,呼吸一滞,凌乱地偏过头颤颤回了句,“书里书里面看的”
“你看的这都是些什么书啊”一阵沉默后他无奈出声,音色里却是带着笑意。
“来,再说几句”他好听的声音凑在我耳边让我避无可避地耳根发软。
脸愈加滚烫潮红,脑袋里一片空白袭来,嘴里迟疑地嘟嚷着,“说说什么”
“说,爹爹,用大rou棒cao贺儿的小丨穴”
今天上课时都偷偷在码字,简直羞怯,哎,爹爹实在太诱人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h 〗
听着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些羞人话语,胸腔里猛地起落着,身躯却诚实地有了反应,捧着小心脏受不住地感叹着,我的爹爹怎么这么的折磨人
这要我怎么说出口在这样清醒的时刻
“怎么再不说我可就出去了”
羞得半点声音都没法发出来,偏偏他就真的准备退出撑满我的那根大棍子,我低头看着那一寸寸退出的rou棒,伴着噗嗤一声潋滟的水声,在我失神的时刻,巨大的rou棒就完全退了出来,带出了丨乳丨白色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混着几丝残留着的血丝,将那完整的长度全然显示在我的眼前,即使已经完全容纳下过,心里却仍然止不住惊呼,这么大这么长,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可是,离开了rou棒的花径虽然再度合拢上,小丨穴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却燃起得那般迅猛,又痒又难受,满脑子只渴望被撑满,被进入,被狠狠的来回操弄
一只腿立在地上,足尖踮起,力道却全由着他承受,另一只腿被他抬起,那被摩擦得发红的小丨穴以着让我不敢看的角度对准爹爹,爹爹rou棒硕大的圆润顶端在丨穴口就着那黏滑的湿润液体来回磨蹭,或重或轻地触碰到那敏感的凸起肉核,偶尔陷入尖端的一部分,模糊地从鼻间发出一声,“嗯”,带着浓浓的诱惑。
我燃了脸,目光没办法移动分毫,看着两人贴紧的地方,肌肤火热发烫,那被他碰到的丨穴口更是瘙痒难耐。
“cao我”,我终于闭眼,嘴里任由那放浪的字眼出口。
他却仍然不放过我,手移到那脆弱敏感的小核上用手轻弹,“还不够呢”
身躯无法移动分毫,快感传来只能无力地轻颤,那巨大灼热的坚硬之物明明早已蓄势待发,可是就是不肯给我。
偏偏对方蹂躏那快感强烈的小小肉核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每每到剧烈时却又缓和下来,双腿忍不住想要收合起来,却半分没法动弹,濡湿的热流溢出的感觉连自己都能察觉,我抓着爹爹强健的手臂,无法克制地摇着头,强烈的刺激让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嘴里的呻吟喘息更是半分没有停下。
他狠狠大力掐动了一下那凸起的小核,丝毫不顾我难受地开始抽泣,只是用着那般宠溺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终于最后的一丝理智被赶走得一点不剩,明明脸上还有着泪水留下的冰凉湿润,此刻却被染得火热发烫,嘴里断断续续,全是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躯却不自主贴近对方,下身极力与对方贴近,想要吞咽下那巨大的欲望却来越强烈,呼吸急促间起伏着,眼中脑中都只有被进入这一个渴望,唇间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cao我爹爹用爹爹的大rou棒,cao贺儿”
我已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思维思考,只知道下一秒被填满的快感那般浓烈,许是因为等待与渴求太过用力,许是因为小丨穴里已经被操得敏感异常,许是因为他不停揉弄着那无比舒服的小小肉核,在那巨大的rou棒进入的那一刹那,便立刻达到了高潮,小丨穴前那小孔随着抽搐的身躯一阵一阵的喷出透明的水花,全部的感官都留给了此时的快感,他却在这样的时候,仍然进出着,律动着,突破那样剧烈的绞动,全然不顾我是否能承受这样几乎要人命的快感,带着我进去了另一种全新的领域。
被疼爱的愈加敏感的甬道里,他的每一点点移动都是那般的强烈快慰,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是完全无力地任由着他那巨大的rou棒进出,交合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声,不受控制抽泣着呻吟着,也不知道是痛苦居多还是快感居多,只剩下被狠狠贯穿的满足感,不停地连续剧烈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喷着水,自己仿佛已经再也无法控制这具躯体,或者说,除了那噬人心魄的灭顶快感之外,已经再无法感受更多了
一晃已经三万字了罒w罒
爹爹,君心可似吾心 h 〗 甜
他抱着赤裸着只能依靠在他身上的我跨进了温泉池里,慢慢将身体浸入到温热的泉水中,全身瘫软地任由他搂着,隔着温热的水与他强健的身躯肌肤相贴,身体由着舒服的水温一点点消却疲惫,心里某处却温暖不已溢着热意。
他要得太过激烈,这场欢爱颠覆了我曾经有的所有想象,明明是第一次,却能够达到这般契合,这样几乎延伸到灵魂深处的快感。
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几人能如我这般,第一场欢爱便如此欢畅淋漓,如此让人丧失理智。
明明下身发麻地几乎要丧失知觉,却还能在一遍一遍的深入抽插中到达高潮的巅峰,感受那几乎刻进了骨子里的深切快慰。
明明早已承受不住不想要了,身躯却不自主地贴近,在他进入的时候热情迎接,离开的时候不舍收紧挽留,让他每一次都能进入到最深处,顶着尽头的软肉,却克制着不再穿进子宫。
明明甩着头哭得满脸是泪,唇间却是止不住地呻吟喘息,脸上的潮红,眼里的失神,圆润挺立着的雪白丨乳丨肉的四处乱颤,胸腔之中却是满满的因着这样强势占有的满足感。
仅仅用了一个姿势,就让我成了这般,心里想到这里时猛地一跳,我是否,还能和他,尝试别的姿势天哪,沈贺自己惊呼着拉回走远的思维和理智,只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离不开爹爹了
不论是身体还是这颗心。
手心下是他的胸膛,我呆呆地失神看了好一会儿,压抑了许久的心绪在与对方有了切实的肌肤之亲后的此刻,终于鼓起来勇气抬了头,看着爹爹那张俊美非凡的脸,隔着朦胧的水雾,眼角不知为何生了些涩意,微微眨动了一下,唇瓣轻启,声音里还带着过度被疼爱后的异常沙哑,小手往下滑,指间在他的胸膛留下印记的水痕,一字一句地轻声问出,“爹爹,君心可似吾心”
他的手滑向我的两腿之间,一边将两根手指并合探进我那因着刚才猛烈欢爱敏感的甬道里,轻轻开合着进出着,让温暖的水带出里面被我吃下的浓浊液体,我闭着眼忍不住闷哼出声,只听见他凑到我耳边舔弄着耳朵的轮廓,用着我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混着那热气传进我的耳里,“那么,告诉爹爹,贺儿的心意是何”
我抬眼,心里猜着对方的心思,有一丝期望是他这样问是因为想听我亲口说出那句话。
“贺儿欢喜爹爹,是女子对男子的喜爱之情。爹爹”
此刻的告白细语喃喃,看着对方的眼里盛满了不可抑止的动容,心绪甚至不用再多言语已经全然泄露。
我的表情一定一丝不少地落在了对方眼里,因为他此刻看着我的眼神这般认真,仿若这世间只剩我一人能够牵动他的情绪起伏,仿若我是他的全世界。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唤我爹爹,我都会硬。”他把在水中的我的手带到他那惊人的巨物之上,嘴里的话仍在继续,“就像现在这样。”
眼里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情满溢,将我完全淹没在那样的一片醉人汪洋之中。
这一切,我是不是,在做梦
真是,但愿长梦不再醒
不要太爱我 ̄  ̄,这章太甜了
打赏专用:沈贺篇剧情章一至五章,六千字
前言:随意说些什么吧,这篇故事的灵感其实很简单,当时写在本子上后,那几天都在想着剧情,后来来了学校,那天晚上突然行云流水就写了几千字,而且故事走向出奇地流畅。在popo上发出来后,也没想到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也是有了第一个给我留言的读者,当时真的特别开心,跟打了鸡血似的。所以留言都仔细地看认真地回,但是也没想过要建群什么的,我怕不知道聊什么好,我是个特别容易冷场的人,所以啊,我的期许其实很简单又很大,就是希望也许很久以后,大家能够记得自己曾经看过这么一篇文章。
在我做读者的时候,我分不清原创和盗文的区别,只知道有的书看就是好事,在自己开始写书之后,突然明白这是件挺残酷的事,所以popo真的是个好地方,我码字特别慢,这点重点强调了许久,总之基本上停留在高中写作文那样的速度,千来字可能要花上一个多小时,还不包括想剧情。
可是,到如今,我写了三万字。正常速度一个小时不到就可以看完。想想还真是件反差极大的事。
如果你买了这章,也许你其实已经看过了,也许没有,我都想说一句,真的谢谢你的支持与喜爱。
正文:
我做乞丐那些年,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一点,贪生怕死。这点尤其在我做了沈青戈养女之后,就更是变本加厉了。
前些年四处漂泊,听说北城繁华,遍地可生财,便随着一位老乞丐投奔了这里的总舵,谁知也没比别的地方好多少,半分铜钱子没捡到过,只是少得挨饿了就是。但毕竟是穷苦惯了,我也只觉得活下来就是天大的福分。
谁知,老天让我遇见了他,谪仙一般的美人。
“今后,我便是你爹爹。你随我姓沈,唤沈贺,可好”
我曾隔着水榭老远地望见过那些才子佳人,倒觉得此生所遇所见之人,都及不得他气度非凡,相貌俊美。许是我见识浅薄,但他始终是我心中难以触及的存在。
他收我做养女,这些年也待我极好,旁人看来那就是百依百顺,千般宠爱,可是我知道,他不喜欢我。
他当年带我回家,许是想找个儿子来养,没想到我却是个女孩。我至今都记得他那诧异的表情,十足的惊讶与不相信。但到底,他还是把我留了下来,给我锦衣玉食,请先生教我识字,琴棋书画也统统一一涉略,只让我做一件事,替他赶走那些他不愿意娶的女子。
办法不论,只看结果。
他甚少与我亲近,我想也是因为我是个女娃。他应当是不喜女子的,只因,能近他身伺候的,惯是男子,府内也是男性居多,当然,除了那死活耐着不走要嫁给她们家檀郎的那些个姑娘们。
初时我还不知,刚进府内的我紧紧抓着他雪白的衣角不肯放手,硬是拧出了乌黑的手印。直到被他的侍卫古奉扔去温泉水池里狠狠地搓掉一层泥后,整个人弄得白嫩嫩香喷喷,才送到他面前,高大的华府和从未见闻的新鲜物件以及珍贵的和他相同的衣服料子,这一切之中,我只抓住了一个他。
那时的我应该已过十岁,因为据老乞丐说,我们一起讨饭已有这么个年头,身体却只有七八岁的模样,纤弱瘦小。
他许是觉得新鲜,也将我搂在怀里同吃同住带了几日。也就几日,之后知道我是个女儿身,便再也不曾这般亲近过我。
我便也尽职尽责收拾那些上赶着往府内凑的姑娘们,也知道他实在是被这许多人烦的紧,生怕他哪天一个不高兴便不要我了。
我说过啊,我贪生怕死,现在尤其。毕竟沈府富可敌国,无人不知,作为沈府的少主,我还实在没活够。衣食无忧的生活确实让人沉迷,尤其对于我这样的人。
可除此之外,我似乎,对我爹爹,逐渐掺杂了些不同于以往的情绪。
我似乎,十分热衷于赶走那些喜欢他的人,噢,不,是那些想嫁给他的小贱蹄子们。
这话我究竟和谁学的这话真是我说的不不,这一定是你的错觉,我可是沈府大小姐。
我爹爹姓沈,名青戈。我得了他的姓,唤沈贺。
爹爹今年二十有四。因父母早亡,小小年纪便抗下家族重担,从小聪慧过人,且经商天赋异于常人。兼之生来便有倾城无暇之容貌,甚至富可敌国的荣华富贵,莫说北城,连北国姑娘也莫不钟情于君。
因着至今尚未婚娶,各路媒娘也是操碎了心,各式各样的美人变着法子的往里送。
他六年前在路边拾回只有十岁的我,供我此生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条件却也只有一个,便是帮他断了各路送上门的女子的念头,到是没毁了他翩翩公子的风度柔情,因为不是全落在我的身上了。
较之六年前的阵仗,如今借着各种由头进沈府的人已是收敛了许多。盖因全城上下莫不知,沈家主于六年前拾回一个小女娃收为养女,那可谓是极尽宠爱,有求必应。可这位小少主可不得了,再去去听听外边怎么说的,沈家养女,小小年纪便嚣张跋扈,不知尊敬长辈、不懂礼节,也不过就是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野孩子,可偏深她们檀郎宠爱地紧,硬是百依百顺,一切都依着她来,哎,也是没法,想嫁给沈家主的女子也只能都拼了命地讨好她,可这姑娘愣是柴米油盐都不进,想方设法地把人往外赶。
况且连沈家主本人都说,这事权看我家贺儿的想法,她若不喜,我不娶便是。以是这沈家女主人的位置便一直这么空着。
多少人窥着望着,可就是摸不到分毫。
可天知道我要是敢把那些女子多留在府中一秒,下一秒被扔出去的人就是我了。如我这般惜命又贪财的人,自然得离这位未来后娘有多远,就有多远是佳。当然,永远别出现是最好的。
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彰显我的不同与他对我的宠爱,除却贴身侍女司桐颇得我心外,跟前另有婢女四人也能力非凡,各司其职,其下各管理若干随从小厮,以及对我的吃穿用度各个方面也是极为用心以外,也是我唯一觉得开心的是,我是唯一可自由出入他的住所的人。
他的寝居,他的书房,他的浴室
当然,不能过夜。
他在家的时间很多,除了有时候忙起来外,多数时间都是在住所里。他一在家,我便会带上些新学做的糕点或者一本书,只静静地找张椅子坐在他身旁。偶尔一问一答闲聊几句,我便能开心好几天。
这样的宠爱,我几乎要当了真。可是,他对我最亲近的动作,也不过是有时摸摸我的头。
他对谁都太温柔,所以那些女子才能不管不顾地赖在我们家里不肯走,就是料到了他不会出言赶她们走,放纵的下场就是越来越变本加厉,端得一夜爬了好几个人到他床上,他总不可能把人扔出去,只得皱着眉礼貌地请人出去。姑娘们觉得哪怕能和他说上句话也就值了,爬床爬得乐此不彼。
可我不是他。我拿起了可爱的小虎鞭,利利索索地把这些个弱不禁风的妹妹们抽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谁让我是刁蛮任性的沈家养女呢不做点事怎么对得起这名号。
出了事有我爹爹兜着,我才不怕。
可某人在拿起鞭子之前,怯怯生生拉着沈青戈的衣袖不放手,顶着张白嫩的小脸,声音糯糯地问道,“出了事你罩我”
六年,完全足够把一个瘦骨嶙峋毫无美感脏兮兮的乞丐小丫头培育成亭亭玉立多才多艺的大家闺秀,一颦一笑皆是勾魂夺魄。倒像是她生来就该如此华贵,就衬得起这万千宠爱于一身,哪怕是端看那张脸,想来生生父母也非普通人,所以饶是刁蛮的声名在外,但凡见过沈贺的世家公子到是均托媒娘提过亲事,想来自己也是二八年华,正值碧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怕碰不得,放着看看也是好的。
如此尊贵的身份在这里,时间久了,世人便也都习惯了,除了角落里还有些闲言碎语,至少当着我的面,都得拿出毕恭毕敬的态度。毕竟,我背后,是一个沈家,是沈青戈。
近些日子,爹爹去了城西的商行,须得在那边逗留几日。家中那些女郎倒也安静,这也是自然,人都不在,上赶着黏谁啊。我闲来无事,便去爹爹的书房随意选了几本书带回房看。
他们男子看的书自然是比那些专门为女子准备的女戒内训一类无聊之物有趣得多,天文地理,政治贸易,人情风俗,种种繁繁甚是开拓眼界。况且,为他爹爹这样的人准备的书,又自然要再高普通男子一等。
那时的我尚还不知,这个无聊之时打发时间的举动,彻底的影响了我的今后。也或许是,那本来就是我应该要走的路。
那本书本该好好的在书柜的最角落待着,继续蒙尘,被书虫啃噬。
我也不知我是如何就抽出了那本书随意放入刚挑选出的一堆书籍中,丝绢拂去纤指上沾染的灰尘,吩咐了司桐唤人把书送到我的院落。许是他不在,所以一切事都不再那么令我能打起精神。
随意取了本书看了会也觉得有些无趣,用了晚膳后沐浴更衣,一切行程落到了星月之时,几乎是倦厌地过完这一天。
书桌旁的窗外是半盏弯月,冷冷清清的浅蓝色月光。屋内司桐在一旁奉茶研墨,我练了会字,待墨迹干涸将柔薄的宣纸卷成一卷放入书画瓶中,里面已有这几日的存货,都是等爹爹回来需交于他看。
司桐洗好笔后候在一旁,我无力地挥了挥手遣退了她,“今夜你且先歇息去吧。”她应了个是,福了福身离去。司桐是个懂我的,而一个知你心意且一心一意待你好的侍女,最是难得。
夜明珠照耀下,是比那月光更亮上许多的柔和,到是分外适合读书。
我起身走向正对着窗外明月的躺椅,木材上铺着昂贵舒适又凉爽的布料,所以躺起来格外舒适,最适合这样的夏日。收拢白色丝质的外衫,躺上椅子,素白的手拾起一旁小桌上看了几页正打开盖着的书。
书中讲诉着北国的节日风俗,算不得出众,倒也能耐着性子就着这月光继续看下去。
再翻一页,竟然出现了一张彩色的图。
床帏之上,薄纱轻掩,女子全身赤裸地骑在男子身上,通身是雪白细腻的肌肤,那男人的手,竟然是狠狠捏在她丰满的胸丨乳丨之上。女子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又似乎带着泪花,两人下身紧紧贴合,表情是难受又仿佛有着莫名的渴望。
我难得失态地仍由书籍从我手上坠落至地面。
砰的一声。什么声音也在我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摸了摸滚烫的绯红脸颊,我竟然,盯着那两人,看了这许久。
良久,几乎待到夜色都静谧。
我脸上的温度也不曾降下了半分,心跳剧烈地撞击着我的心房,从未有过的感受如同潮水一般向我涌来,耳边是心跳带动着耳膜鼓动的声音,眼前虽已消失的书本,却在脑海中镌刻了不灭的画面。
这就是丫鬟们私下里谈论的,秘戏图
我捏了捏紧拳头,直起腰身,终于才垂眼将目光移到那落在地面上的书籍之上,可是,书本竟然没有合上,反而稳稳地在地面摊成两半,那幅图片就在月光之下,带着难以言喻的朦胧感,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男女之间行那等私密之事时,居然是这样的。
啊,沈贺你在想什么。
我几乎是以极快的速度一气呵成地起身把书从地上拾起,合上,再扔在一旁的小桌之上。脸通红地连呼吸都停止了几分。
目光却没有从那本书的封面上移开,好一本北国节日通赏,里面藏着的竟然是这种事物,我咬了咬唇,不愿承认自己此刻犹如被诱惑一般,理智在一寸寸地遗失掉。
这莫不是,爹爹看过的书特意藏在别的书里不过爹爹那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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