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重要》分卷阅读4

  认为,如果妳爱的是女人,那个女人会是我。我亦不觉得跟妳上过床是我占到便宜,我反而觉得……这是一份太沉重的厚礼,我一辈子都无法报答妳。」
  罗又庭瞇起双眼看着裴釉尊卑微的模样,这实在是跟她的外型完全不搭。裴釉尊要是肯好好打扮自己,肯定迷死不少女孩子。而说真的,如果裴釉尊没有吸引罗又庭的特质,罗又庭也是绝对不会跟女人上床的。
  看着裴釉尊这么低声下气的模样,罗又庭彷彿在她身上看到了当时她对前男友的态度。她要搞清楚,她恨的是那个男人,不是裴釉尊。她不能因为自己被那个男人伤害,所以连带的认为像裴釉尊这种像男人的女人也会跟男人一样糟糕。
  她要报仇的是前男友、她要辱骂的是前男友-都不是裴釉尊。裴釉尊现在卑贱的像一直摇尾乞怜的狗,罗又庭不能确定裴釉尊是不是爱上自己,但是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和自己无冤无仇的人翻脸?还让她露出了被千刀割的痛苦表情?
  况且这三天来的相处,的确是让罗又庭稍微忘却失去前男友的痛楚。虽然这三天裴釉尊只知道默默陪在她身边,像根木头一样连说句动听的话都没有,可是做爱的时候,罗又庭可以感受到裴釉尊是多么珍惜她的身体跟心灵。
  气她说了这么一句他们是站在同一条船上,但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如果没有遭遇过前男友的叛变,罗又庭想着自己是这么冷酷无情的女人吗?她刚刚对裴釉尊说的那番话,到底跟她前男友有什么两样呀?
  因为自己好面子、重自尊,一直拉不下脸来接受男朋友爱上别人的事实。否则,她跟裴釉尊一样,早在自己情人提出分手前便嗅到对方变心时所吐出的气味已经不一样了。
  这些是否可以成为过去,罗又庭不知道得过多久。但是现在平白无故出现了一个与她背负差不多故事的女人,是不是上天给的一点机会,要他们彼此陪伴彼此好走过失恋前期最难熬过的黑夜?
  「妳觉淂妳的生日对我来说会很重要吗?」虽然不想以语言暴力去痛扁裴釉尊一顿,但自己今天对裴釉尊动了心而上床的铁实让罗又庭非得采取死鸭子嘴硬的政策。
  要是她因为看到裴釉尊这模样而心软-甚至心疼-那刚刚为何要讲一番恶毒的话?岂不是让自己更没面子?
  然而裴釉尊却摇摇头回答:「别说对妳来说不重要,对我来说也是。」
  「那为什么我得陪妳过?」
  「因为……妳很重要。在一个没有意义的日子中如果有了妳,它会变得有价值。」
  听到这些话令罗又庭鼻酸起来,她感到罪恶!认为自己心眼小!她对裴釉尊讲了许多过分的话,字句都在污辱裴釉尊的人格。
  要是换做自己听到这些话,她绝对会气恼不已且驳回颜面百般羞辱回去-就如同她跑去前男友住处,打到那男人几下、当着这对狗男女面前诅咒他们几句也好。
  有关于自己被践踏到人格自尊的事,没有把仇报回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裴釉尊没有,即使罗又庭-亦或前女友-怎么把她看扁,她还是只愿掏出最真的心。
  也许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重要,所以卑微无所谓。她不在乎谁笑她,要说她丢脸、廉价也没差-总之她还是会让妳知道,没有了妳,她承认自己真的会沦落到什么都不是。
  她不会故作坚强,又或者是保留最后的尊严说自己没有妳也可以过的很好。跟她在一起,妳要怎么当王、怎么欺负她都可以!妳不爱她,只把她当出气筒也行!只要她爱妳就好了-是的,只要她爱妳就好了。
  如果她的前女友没把话说绝,也没打算消失在她面前,那她女朋友如果提出两个都要时,裴釉尊会毫不考虑的接受。
  罗又庭不想吃定裴釉尊,虽然在裴釉尊身上捞不到任何利益,可是也别挥霍她的爱。她虽然穷、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她有现代人最缺乏的爱,并且是满满的、满满的。
  罗又庭将小包包丢到一边,忍不住扑向裴釉尊,将她压倒在床上后又脱光自己的衣服和裴釉尊亲热起来。
  她了解现在的反应有违刚刚一副高高在上、自侍不已的样子,现在显得没志气,到头来还不是暂时无法离开这女人?
  但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裴釉尊,不会嘲笑她。
  裴釉尊停下了笔,看了一眼手表-时间精准的指在午夜十二点整。她起身爬上床,跪在床上伸长手将床头柜上的三月十八号划掉。
  离四月三号还有二十二天,倒数的日子越接近,她就越兴奋-却也更纷乱。这个日子突然变得好重要,她真的可以拥有如此昂贵、奢侈的日子吗?而过了这一天,之后的每一天确定会有所改善吗?
  裴釉尊不太有把握,可是至少她深信这个日子如果罗又庭陪她度过了,将会成为历史上-又或者是她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天。
  「嘿。」罗又庭开门进来,见到裴釉尊蹲在床上认真看日期的表情颇为可爱,笑出来关上门说:「这么期待四月三号呀?目不转睛的。」
  裴釉尊露出了羞涩的微笑,改换姿势坐在床上问:「妳买了什么?」
  罗又庭将食物放在另一张和室桌上回:「手扒鸡,我不晓得妳喜欢吃什么,不过我想妳身为工人,工作量这么大应该很需要吃肉。」便走过去开启只容得下一个瘦子的浴室灯说:「手洗一洗就可以开动了唷!」
  裴釉尊见罗又庭在洗手,将写在白纸上的信摺一摺放入传统的白色信封里,再摺成一半塞到牛仔裤后面口袋。
  她走过去浴室,罗又庭刚好出来,经过裴釉尊身边时还拍了裴釉尊的屁股一下玩笑说:「不愧是做粗工的,屁股好结实。」
  裴釉尊缩了缩自己的身体,脸颊红热的走进浴室。出来时,罗又庭已经把整只鸡放在瓷盘上了。
  见裴釉尊出来,罗又庭挪了位置好让高大的裴釉尊坐好,裴釉尊抖了抖鼻头说:「好香!」
  「我一买好便赶紧送来,怕它冷了。」罗又庭边说边卖力的将左边鸡腿拔出,呈交到裴釉尊面前说:「喏!大只的给妳。」
  裴釉尊戴好一只手套,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回:「谢谢。」
  罗又庭这才注意到裴釉尊的手臂有一条好长并且还晕着鲜红色的伤口,诧异问:「哪来这么大的伤痕!?」
  裴釉尊大咬一口肉,咀嚼着回:「今天搬东西时不小心被钢筋割到。」
  「天呀!很痛吧!流很多血吗?有没有上药?」
  「没差。」
  「为什么要回答没差?要是细菌感染怎么办?」
  「没有这么倒霉的事。」
  「铁齿吗妳!」罗又庭拔掉了鸡翅,不高兴的说:「要是发炎烂掉,妳就知道天底下会有倒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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