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节不保(H)》分卷阅读1

  晚节不保 第一章 含饴弄孙 by骨谷
  第一章t含饴弄孙 by 骨谷
  那天朱顺从田里回来,就看见儿子朱升和他家媳妇在吵架,吐沫横飞,时不时把小崽子,他的孙儿相互推来推去。
  小娃不懂事,也不禁折腾,没两下就扁了嘴,两泡眼泪荡来荡去,见了朱顺马上奔过来奶声奶气大喊爷爷。
  “喔哦,朱娃别哭别哭。”朱顺见多了两人的伎俩,直接抱著小娃走进屋里,末了,不耐烦叫:“行了,今晚朱娃住我这!”
  不一会,吵架声音就停了,变成了窃窃私语。最後,只听见栅栏外的朱升大喊:
  “谢啦,爹!今晚我给再你添个朱小娃!”话里有藏不住的欢喜。
  紧接著“啪!”一声,又是“哎哟!”一声。
  朱顺好笑摇摇头,捏著朱娃的小脸蛋:“你爹娘想干那档子事还得避开你,你说你是不是小混蛋,嗯?”
  小娃不懂事,只道自己被爷爷骂了小混蛋,忍不住又委屈上了,扁扁嘴,黑豆子似的双眼水汪汪的。
  朱顺只好放开手,抱著他一哄再哄,最後还把灶头上用油纸包著的芝麻糖塞了一颗,才博得小祖宗的一眼笑。
  当晚,朱升家媳妇早早就把饭煮好送来,还特地买了花生米给朱顺送酒。
  朱顺边吃边逗著朱娃,看著朱娃嗑!嗑!地啃著花生米,也不怕小娃把牙给嗑!掉。时不时还用筷子沾点酒给小娃吮吮,看他小脸蛋皱成一团哈哈大笑,反正是平日朱升家媳妇怎麽不准怎麽来。
  这样大约耍了一个多两个时辰,月亮都给从东看到西了。
  朱顺心里合著那对小夫妻也该歇下来了,就抱著两手还抓著花生米,满嘴油腻的小娃往屋里走。
  自然,也别指望朱顺给小崽子清理清理。朱顺人就半个醉,进屋後随便用被角给朱娃擦擦小嘴,就掀起被子把他包个紧实,自己搭个被角,咂咂嘴就合上眼,准备跟周公学学摆谱。
  但或许朱升真如他所说,今晚下定决心给朱顺添个朱小娃。
  隔壁竟安生了不大一会就又闹将起来,嘿嘿哈哈得老来劲,老大声。朱顺若听不见除非他真成聋子了。
  朱顺娶妻早,生儿子早,娶儿媳早,连他家婆娘也死得早,结果就是朱顺今年还没足四十,却当鳏夫当足了年头。
  往常火来了,他要不就用手要不就去找村头的李寡妇,日子倒还勉强过著。但自从朱升娶儿媳後,小夫妻夜里没事就战上几回,搞得他常常不由自主虚火上升,夜不安生。
  更凄凉的是朱娃的出生,让朱顺用手不是,找李寡妇也不是。
  这麽几次下来,朱顺就学乖了,在小夫妻折腾时先不睡,逗孙逗个几个时辰,回床便倒头大睡。
  只是现在看来,那对小贱人说不定准备战个一宿。
  朱顺扭头看小孙子,却见小混蛋睡得正香,油腻腻的小嘴唾液四溢。
  隔壁的浪叫淫喘越来越响,越来越放荡,仿佛全世界就剩他们会颠鸾倒凤似的。
  本来酒醉人身体就最没贞操──虽然朱顺本来就没有贞操可言──现在这麽被挑拨,不勃起才真有鬼了。
  朱顺不禁挪挪屁股,往上拱了拱,用被角摩擦著,但越是这样,火苗就越是烧得旺,并在身上乱窜,手脚也忍不住开始乱动,气息不稳。
  “嗯?”小娃突如其来的哼声一下子让朱顺全身一僵。
  “小混蛋!”朱顺深呼吸一下,才哑著声低骂了句,动作却小心翼翼,跨过朱娃,翻身下床,连鞋也不穿,寻思著等会泼冷水後要不要顺便煮个姜汤。
  只是,朱顺怎麽也想不到,打开门後,外面竟是热闹非凡。
  远处村头的方向,此时天空正泛著红光,隐隐约约的喧闹在寂静的夜里可以传得很远,当然也包括这里。
  但此时朱顺想到的却是若李寡妇在这场火灾中没了,以後他该找谁。也怪不得朱顺死去的媳妇赵氏常说他没心没肺到一个境界上了。
  当然,那边的热闹毕竟是别人的,家门口的热闹才是自己的。
  朱顺两只被村里人称为“肿肿有神”的眼睛此时瞪得老大,黑珠子从左边围墙上溜到右方水井边。
  还滴著血的剑在月光下险些闪瞎了朱顺的狗眼,而井边上的人身上的鲜血顺著井外壁淌下,也刺目得紧。
  站於围墙上的几个黑衣人似乎也没想到会突然有人从屋里出来,一时停住了脚步。
  本来,像朱顺这种小老百姓见到这种明显属江湖仇杀的场景早吓得腿软,但朱顺是什麽人哪,连当年一个人面对一头熊都没跑过呢。
  於是,就这麽默默对峙上了。
  这厢井边的人仍旧一动不动。
  最後,却竟是围墙上的人退让了。只见其中一人转头看了眼火光满天的村头,再对旁边一人耳语几句,接著听话人就低头看看手中的剑,似乎在寻思著什麽,最後,他一挥手,挽了个剑花,就带著其余人潜入黑夜里了,徒留下朱顺和井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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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各位。这篇是 无良大叔攻vs 魔君受。
  晚节不保 第二章 十八摸 by 骨谷
  第二章t十八摸 by骨谷
  当朱顺摸向井边人时,入手便是壹片柔软顺滑,即使没见过世面,朱顺也知道定是价值不菲的绫罗绸缎。
  因爲他就只曾在清明那日,偷偷摸了把回来祭祖的县老爷的女儿的手臂,却不小心只摸著衣袖时,摸到过这麽壹种质料。
  爲此,他回家後还被包括刚进门的儿媳在内的二人——朱娃不懂事不算——严重鄙视唾弃了好多天,所以印象深刻。
  只可惜现下被血染红了大半,不然直接剥了就可卖个好价钱。
  “或许洗洗还能用?”如此喃著,朱顺扯了扯那人的衣袖,却发现那人仍旧没有动静,只有些许奇怪的颤抖。
  莫不是发冷了?
  又往其手臂摸了摸,却是诡异的滚烫,也诡异的滑腻。
  他挑了下眉,咧嘴又摸了壹把。
  末了几根指头还相互摩擦几下,确认真的不错,又伸手摸了几把。
  朱顺这人绝称不上好人,但此刻他却半眯了眼,下壹刻就毫不犹豫把人给往肩上送,壹把扛起。只是却壹瞬又皱起了眉,继而才往柴房走去。
  期间又抱怨壹句“这麽重,看来不是女扮男装了”,完全无视对方突如其来的激烈得像跳鱼似的挣扎。
  既然不是个娘们,朱顺自然没有丝毫怜惜,壹脚踢开柴房门,就把人给扔草堆上了。
  也在此时,那人的头发披散在草堆上,露出了真顔,朱顺才看清他的长相。同时,他怔住了。
  ……俊。
  久久,朱顺才得出这麽壹个结论。
  要真要他再说点什麽别的,那就是……贼俊!比村里娘们公认的教书先生赵青还俊得多!
  朱顺不禁蹲下来,就著小窗户射进来的月光细细端详著,手跟著描绘,这眉,这鼻,这唇,怎麽就那麽……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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