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他妖气缠身》分卷阅读2

  去了。
  陆京毓见他走了,在院子里拿了把锹,走到不远处的一块地里开始挖东西。他并没有什么宝藏,只是多年前在地下埋了几坛子酒而已,既然有了到司师兄那儿喝酒的借口就正好把它找到,得哪天被严霄发现给挖出来喝了。
  铁锹在地面上试探般地游走着,最后认准了一个地方,小心翼翼地向那里进发。
  时间太久了,陆京毓记不太清酒被他埋到了具体多深的地下。他一边挖地,一边想自己当年为什么没有干脆挖个地窖出来。
  严霄果然没有辜负自己师父的一片苦心,他御剑飞到了仪云山附近的一座山崖上,离住的地方并不近,清静得很,以后倒是可以到这儿练功。
  随即他推翻了自己的设想,因为他在附近发现了一口井,还不小。这井用一块圆柱状厚石封了起来,旁边放了一把锁,在荒草掩映之中不那么显眼。严霄过去看了看那把锁,发现是个机关。
  陆京毓还在慢慢挖地的时候,严霄已经着手开始解开眼前的方块机关。
  陆京毓特别不喜欢别人乱动东西,因为他的东西总是摆放得十分整齐,再加上他又经常拾,对东西被弄乱这种事可以说是一点容忍度都没有。严霄也很清楚,一开始他偷偷去藏书阁看书的时候就会把书册原样放好,只有一次他失手了。
  那是一本机关书,是平时陆京毓不让他看的、与修习无关的书。他觉得很新奇就看了很久,最后放归原位,但他忽略了一样东西陆京毓在里边夹了一根头发做标记。当标记不见了,意味着有人偷偷看了“没用的书”,严霄果不其然又挨了一顿训,这还是前两年陆京毓不限制他看书的时候才告诉他的。他当时觉得,师父连这种可怕的细节都注意的到,又过分爱干净,真是个变咳咳。
  要不是机关书,今天这个机关算是解不了了。严霄观察了一会便将各个面归位,解开了它。
  然后,厚石慢慢调转角度,这口井露出了它的真面目,严霄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子,他只得马上把鼻子捏住。
  井下传来阵阵铁链声,这井的内壁钉了七八根锁链,最细的也有胳膊那么粗,井的中心好像有个人。他御了剑下去,井里那个人见到有人下来了,开始张牙舞爪。
  反正对方也动不了,严霄捏着鼻子凑近,那人似乎不肯示弱,竭力睁大眼睛看他。奇怪得很,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居然还没死,身上还带着伤,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续了命,这大概也就是那人被关在这的原因。
  那人手脚皆被铐住,仍然不住地凑近,发狂般大喊起来:“你不是死了吗!”
  严霄被吓到,捂住耳朵屏住呼吸说道:“我头一次见你,你怎么咒我死呢?”
  那人不理会他的回答,仍然自顾自地说着什么“这是我的报应”、“我已然疯了”、“你难道不该死吗”,中间夹杂着若干诅咒,饶是严霄捂住耳朵也能听得到。
  “你这人有病吧?”严霄跳上剑,将机关复原井盖盖上之后走掉了。
  陆京毓终于在严霄回来之前把酒坛子全都挖了出来,悄悄放好之后又填平了地,打算第二天让严霄送几坛过去。不过吃饭的时候严霄似是闻到了酒的香气,问他是不是存了酒自己喝,陆京毓只得说那是严霄去喝酒的时候身上带的。
  严霄心想自己下了井,身上只有霉味,所以他换掉衣服之后立马自己洗了,结果还被说成是偷喝酒心虚。师父这么栽赃自己,良心都不会痛的吗?尽管如此,他还是认下了错误,背好这个黑锅。
  第二天早上严霄便去送酒,他低头走路,到一个岔路口差点撞到别人身上。
  “抱歉,是我不小心。”严霄赶紧道歉。
  眼前这位姑娘面容清丽,温和秀雅,是其他门派的弟子。姑娘的杏眼正带了点犹疑地看着他,说自己奉掌门之命前来仪云拜访,问他可知仪云掌门在何处。
  这样盯着人家看很是失礼,严霄指给姑娘位置,低着头匆匆走掉,心中却莫名悸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机关灵感来源:魔方
  第2章焚书
  晚上,陆京毓迟迟没进屋休息,他站起身来在院子里走走,发现严霄的屋子里透着微弱的灯光,便门也不敲径直进去。只见严霄点着小油灯,坐在桌前聚会神地看着书,时不时在纸上写着什么,旁边还摞着七八本。
  “师父你怎么来了。”严霄见陆京毓进来,手忙脚乱地拾桌子想把书藏起来,差点碰掉桌上的油灯。
  陆京毓走过去把手一伸,严霄只得把手里的书乖乖上交。陆京毓拿过油灯,看也不看严霄,只抛下一句“你跟我出来”,严霄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出门。
  到了院子里,陆京毓把书尽数扔在地上,油灯的火苗映照着他的脸忽明忽暗,就跟他此刻的神态一样阴晴不定。“谁准你看这些东西的?”
  严霄见到那个姑娘后,心绪便一直不宁,所以下午就钻进藏书阁想看看前人如何描绘此等心绪,他就从里边先拿出了七八本,打算先看这些。
  他从下午一直看到晚饭,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特地早早备好饭菜,以示他并没有因为看书耽误正事,吃完饭他就往屋里一钻。
  没想到这些话本里的东西如此引人入胜,严霄看得聚会神、如痴如醉,这时他才明白这种牵动他心绪的感觉。从话本小说中,他看着主人公们的悲欢离合,自己的情绪也不禁故事所左右,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
  所以尽管里边有些东西让严霄看得脸红,甚至篇幅不短,他索性略过不看,继续沉醉在故事中,看到有些写得好的地方还抄了下来打算藏,怎么师父生气成这样?
  严霄觉得很委屈,他解释道:“师父,弟子只是觉得这是人之常情……”
  陆京毓冷笑一声,反问道:“哦?你觉得这些淫词艳语是‘人之常情’?我教你这么多年就是教你对着这些东西思春的?你还摘抄?跪下!“
  他从书堆里拎出一本放在严霄眼前,质问道:“别的《双珠记》、《璎珞传》这些也就算了,连《金|瓶梅》你也拿了来,是不是还想半夜对着它自渎?”
  这一番话说得十分直白,严霄经不起陆京毓的这一通质问和讽刺,就仿佛是被扒光扔到大街上一样,他又羞又怒,脸憋得通红:“我没有看,就算我看了又怎样!存天理,灭人欲,师父你没有人性!”
  陆京毓看到严霄小小年纪就躲在屋里看这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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