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可夫的少女(全本)》第 2 节

  扩散。
  胸口不知不觉中开始了起伏,丨乳丨端似乎又涨大了一点,丨乳丨铃上的圈套已经勒到肉里面去了,正随着她无缘无故的胸悸而一阵清脆的声响。
  坐在皮椅上,虽然自小便被送进舞艺附属学校附属幼儿园附属小学附属国中,一直到现在的附属高中便被形体老师训导要端端正正坐,双膝并拢,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轻微靠着,双手也要优雅而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挺起胸膛,双肩略下沉与膝盖要成平行线,头颅保持平视,目光直视前方但是,现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经让她忘记了一切训导,只是十年来的习惯使得身体依旧条件反射般的保持着挺拔。
  镜子里的女孩坐在长条皮椅上,一条腿在外面垂着,左腿却平放在了皮凳上,缓缓的弯曲过来抵在右腿腿根上。
  两腿之间,一朵yin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鲤鱼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晶的爱液。点湿了皮凳,也润滑了腿根,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上的爱液滑到了花瓣外面,指尖轻轻地划开裂缝,转瞬之间,一股爱液将整个指尖都给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无意识的发出一身娇吟,镜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眼如丝。
  她饥渴的张开口,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经都悄悄的融化了,只留下满口的余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头又往里面进了一节,出于对自己身体无比的熟悉,很轻易的就按住了那颗勃起的花蕾。它已经涨大,手指轻微的触动就让它再挺起一点来。
  丨乳丨头也越发的挺翘,丨乳丨铃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发出不停息的声响,镶余的圈套深深的勒在了丨乳丨头之中,将那娇嫩的樱桃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方芸的另一只手在一团丨乳丨肉上盲目的抓绕着,想释放出丨乳丨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恋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乱的抓挠一阵子之后,她非但没有解下右丨乳丨上的丨乳丨铃,反而将另外一只也挂了上去。
  丨乳丨托被丢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还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现在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但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只看见她的脸,依然会赞叹,好一个幽静安娴的女孩儿。即便她的双丨乳丨丨乳丨尖上都正挂着极富挑逗的丨乳丨铃,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处探秘寻幽,她依然保持着那一副安静端详,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并非在自己身上一样。
  然而,她的理智却已然崩溃,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弄抠觅,却怎么也难以达到她想要的深度,在双丨乳丨间来回跳跃的左手,不停的挤弄着那两团白肉,丨乳丨尖上清晰的痛感将她仿佛带回了童年。
  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妈妈,还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儿。
  她的爸爸是一家电机进出口公司的业务经理,主要经营的业务对象是韩国和日本,偶尔也跑跑东南亚。那个时候她爸爸还没有做上总裁,但已经被总部委任为东亚区首席执行官,常驻日本东京。
  妈妈在一家大型商行里工作,做的是会计的事务。两个人都有丰厚的报酬,幸福生活早已经达到了理想的境地。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两个月,妈妈却和爸爸离婚了。理由很简单,回家次数太少。
  帮她妈妈打离婚官司的那个律师姓黄,是个很有名的家庭律师,一向以破坏他人家庭闻名。离婚后,妈妈去了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或者是别的大陆,乃至于别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为她恨那个丢下他们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离婚的事情让她爸爸很痛苦,尽管他一直都在为挽救婚姻而努力,并且主动申请调职回国,从一个大区首席执行官降级为总部的部门经理,但是仍然宣告失败了。
  方芸记得,那时候爸爸开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还带回来几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过夜,早上再随手塞给他们一把钱打发她们走人。
  那时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妈妈出去旅游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玩芭比娃娃,每天还要上别墅三楼练上三个小时的形体。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阳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帘将屋子里烤的异常干热。
  三楼练功房的空调昨天下午就坏掉了。里面的温度起码有四十来度高,饶是如此,向来一丝不苟的方芸还是早起吃过早饭之后就上去练了一个小时之后才下来。
  一楼客厅的空调还好着,冷风飕飕的吹着,只待了两三分钟,害怕感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楼准备穿件衣服再下来看电视。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里面还传来男人沉睡的鼾声。
  “爸爸还没起吗”她自言自语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今天可不是双休日啊,被老板知道无故不来的话是会收到警告信的。
  房门上粗枝大叶的挂着钥匙,轻轻一扭,门就悄无声息的开了。
  乖女儿推开了父亲的房门,“叮当”一声,一个玻璃酒瓶被门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转着打滚,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里面望去。
  只见卧室里面凌乱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乱堆放的杂志、文件,爸爸在床上躺着,一身的酒气。左手抓着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连手表都没有摘下来。方芸走近床前,只见他上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没乱,下边却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奇怪的是左脚上居然还套着皮鞋,却没有袜子。右脚虽然脱了鞋,却还穿着袜子。
  看来,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精力了。没法对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头站着,顺手把点了一夜的台灯给关掉。床上的男人发出震天的呼噜声,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还是不起床好。
  “爸爸这么累,白天在公司要拼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浇愁,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一个声音对方芸说。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行,这个样子怎么睡觉啊,再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有差错。”
  两个声音在她脑海里来回交战着,这几个月来,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亲后面坐着一个称职的家庭保姆,一个乖女儿,不给父亲添乱,还要帮她收拾乱摊子甚至包括帮他付账给讨钱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够早点儿回来,回到过去那个开朗健康向上的状态,不要再这样沉沦下去了
  她决定叫他起床,虽然是女儿和父亲,但是必须对爸爸做的不对的事情进行批评
  方芸双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边,还有半边她够不着,比去到那边去。可是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却被父亲胯下一柱擎天的那个东西吸引住了。
  “这个就是”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忘记了自己的动作,那个东西像火箭一样,几乎要像穿透大气层一样冲出裤衩的束缚。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形体课老师在与她贴身辅导的时候,总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个条状物。
  那个就是那个吗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明白那个到底是什么。可是,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跳。连忙摸摸自己的脸蛋,还果真有些儿发烧。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看来依如既往的童真,但是却感觉到一阵害臊。
  她也不再过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摇晃道:“爸爸,爸爸,起床了,起床了时间不早了”
  睡梦中的爸爸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随手一拉一扯,就将他的宝贝女儿揽入怀中。方芸一来是猝然不妨,二来是人小力弱,很轻松的便被爸爸拉到床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还抱怨着,却蓦然停止了,只因为她感受到下腹正被那一条火热的硬物试探着。
  “别”不管不顾女儿的微弱抗议,爸爸将女儿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在她薄薄的紧身衣上游走着,很快便摸到了她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上。稍稍一用力,就分开了合着的臀缝。
  刚刚发育的小身子柔嫩的好像一整块鲜嫩的出水豆腐一样,尽管她拼命的试图夹紧穿着裤袜的双腿,可是还是轻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给分开了。
  柔滑的裤袜摸起来有一种特殊的顺滑的感觉,而被爸爸略带粗暴的抚弄的感觉也带给幼嫩的女儿别样的刺激,虽然很危险,可是还是不想起来。方芸趴在爸爸身上,把头埋在枕头上,翘着屁股,一动也不动的任那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游走,最后,终于到了她前面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紧的咬住枕头,脑海里闪回的却是上课时老师的手还有隐藏在紧身裤下面的肉条。
  唔老师也喜欢用手摸阿芸的那个地方呢爸爸好像也很喜欢的样子出于女儿的天性,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爸爸高兴起来是女儿的职责嗯手指手指讨厌啊
  一波快感袭上心头,她的chu女bi中喜悦的喷洒出了人生的第一次爱液。
  唔好羞人居然居然
  她把头埋的更深了,就像鸵鸟一样,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耻感。
  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许,又有一只手爬上她的脊背,摸到紧身衣后襟的开口,找到那个小小的拉链,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腰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摸到分开成两半的衣角,胡乱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脱光光吗好羞人啊一边这么想着,方芸的一双手却伸过去自己动手来剥掉贴在身上的紧身衣。
  她的胸部发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已经从个小荷包蛋成长为松软的中型发糕了。在更衣室里,不光是男孩子们,女孩子们也都盯着她看,怪羞人的。
  嗯听说升国中以后,男女更衣室之间要隔开了,终于不用再受那些讨厌的小男生的色迷迷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仿佛有自动导航装置,已经寻到了女儿正在发育中的小奶子上,没轻没重的捏弄着那正中心的一点嫣然,给女儿带来的是混杂着痛楚的快感。
  “啊又来了”胸前被玩弄的刺激,再加上爸爸对女儿未经人事的花bi的初步开发,方芸又一次泄出了身子,软绵绵的躺在父亲身上,她那纤细的双腿,正无意识的夹着爸爸的鸡芭,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挪动半分了
  第五节、少女迷梦下
  镜子中的少女依旧保持着上身的挺拔和端庄的神情,可是,在那花径中不知疲倦出入的手指和溪谷前明亮的一滩水确凿无疑的映出了她骨子里的yin荡。
  这种热水瓶胆样的性格,是被爸爸亲手开发出来的吧。
  丨乳丨端忽然一阵悸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日的上午。
  方芸娇软无力的趴在父亲的身上。紧身衣已经差不多都脱了下来,在腰间胡乱的揉成一团。父亲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无意识的抚摸着,她也享受着这种轻柔。虽然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但是却在这光亮亮的卧室里,半裸着身子躺在父亲怀里,还被他的手指弄的高潮迭起,如果说她有一千个理由要离开,那么她还有一万个借口让自己留下。
  纤细的双腿之间夹着的是父亲的鸡芭,她悄悄的用自己的小手帮它越出大裤衩监狱,重新回到自由世界。
  好大哦方芸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却更有些跃跃欲试。父亲似乎还在酒精的控制之下,随手抓起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虽然没有了震天的鼾声,可是依旧还在沉睡。
  讨厌居然对人家这样方芸心里有点儿小失落,爸爸的手也离开了她的小bi,她直起身子坐在他两腿之间,却看见爸爸裤衩上面有一块被打湿了的。
  好羞人啊,她知道那是刚才自己喷洒出来的爱液,再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两腿之间,粉色的裤袜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不成话了。嗯下面该怎么做呢
  无师自通的她伸出小手,尝试着去套弄那根那鸡芭。完全和同班的小男生们的毛毛虫不一样,粗壮的像是像是超市架上最粗的那种火腿肠,因为爱偷吃零食而总是被老师惩罚的方芸一时只想到这个东西。
  可是,不对啊,火腿肠软绵绵的,爸爸的这个东西好硬的哎。她往后稍微退去一点,双手握着坚硬如铁杵的鸡芭,俯下身来好奇的看着。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成年男人的性器官,终于没有再隔着两层若有若无面料,而可以亲眼看,亲手摸。
  似乎感觉到自己正被异性观察着,鸡芭的头部忽然抖了两抖,正握着鸡芭棒声的小手明显感觉鸡芭又涨大了一些,而且似乎更加坚硬了。
  好奇怪啊。懵懵懂懂的少女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尝试着用手去捏了捏gui头,却发现纹丝不动,又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在gui头上比了比,爱偷嘴的小姑娘马上就想到了超市里四个一盒的咸鸭蛋。
  唔,不知道这个“咸鸭蛋”会不会也很好吃呢怀着偷吃时那种三分紧张七分欢快的心情,她伸出幼嫩的舌头,在爸爸的gui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没有什么味道嘛女儿失望的抬起头来,爸爸也真实的,人家都这么弄他,他也还不醒过来。弄得人家现在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想到这里,莫名的,她又觉得小bi里痒痒的,想要父亲的手指头来止痒。
  可是现在父亲睡的这么死,根本不会知道人家的需求嘛
  方芸又凑上身去,解开爸爸盖在脸上的枕巾,低下身去用胸前柔软的小丨乳丨房去堵住他呼吸的鼻孔。果然如她所愿的父亲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正好将一团软软的滑溜溜的丨乳丨肉含在口中。啊舒服死了蓓蕾被舌尖扫过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毕业演出的那个下午,在后台候场的时候,老师就这样舔弄着她发育中的蓓蕾。她还记得,后台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和老师面对面在一个角落里,老师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别的人经过只以为是认真负责的老师最后叮嘱学生不要紧张,让肌肉放松,谁知道她正按照老师的吩咐,挺起渐有雏形的丨乳丨房,让老师大快朵颐呢。
  她双肘撑在枕头上,稍稍抬高身子,让父亲用双唇含住女儿幼嫩的蓓蕾,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掉了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她又一次泄出了身子。再一次软绵绵的倒在了父亲身上。
  这一回爸爸可醒了回来,一睁眼就只看见女儿光滑修长的鹅颈,连忙用手扳起女儿的小身子,才发现她居然半裸着爬在自己身上。胸前微微隆起的双峰上似乎还粘着写亮晶晶的液体。一瞬间想到刚才口中的美好,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口水。
  “阿芸你”爸爸望着女儿高潮后嫣红的双颊,一阵心神摇曳,把要说的话也都咽下了肚子,右手也顺着女儿的香肩向内滑去,经过那精致的锁骨,滑到那片山丘之上,试探性的抓挠了两把,见女儿没有反应,便双手齐出,抓住了女儿的嫩丨乳丨。
  “啊爸爸轻点儿”本能的顺从着情欲,方芸没有抗拒爸爸的举动,只是害羞的捂住了一张俏脸。
  “乖女儿”爸爸享受着女儿胸前的美好:“真是舒服啊。”
  “爸爸”极力克服着羞耻感,她小声的呢喃道。
  “嗯”
  “阿芸好看吗”
  “好看啊,女儿,能把手放下来吗爸爸想亲亲你的小脸蛋儿。”
  犹豫了一下,方芸还是把遮住脸的手放了下来,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俏脸,只是眉眼里带着些许yin浪的神采,然而,转瞬即逝,让爸爸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把女儿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双颊,然后含住她的小舌头,她接吻的动作很娴熟,看来是已经被人教导过了。
  “女儿你和别人接过吻吗”爸爸吻着女儿粉嫩的脖子,轻轻地问道。
  “老师,还有小璃,还有几个男生。”
  听到女儿已经是半点朱唇数人尝,爸爸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悔,早知道这样自己就早些下手了。“你喜欢他们吗”
  “不知道。”方芸简单利落的回答道。
  爸爸心里奇怪:“那为什么要和他们接吻呢”
  “老师教我们的。”方芸趴在父亲身上,胸前的一朵蓓蕾正被父亲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喜欢这种微微被虐的感觉。“老师说,女孩子要把第一次留给最喜欢的人。”
  爸爸的胡须茬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小声的在爸爸耳边说:“阿芸不喜欢爸爸天天喝酒。阿芸要爸爸高兴起来,要把阿芸的第一次给爸爸。”
  女儿的声音清晰无误的传到大脑里,直接反应就是鸡芭又在女儿的大腿间跳了两跳。
  他爱抚着女儿:“阿芸,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简直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是真的。他的宝贝女儿亲口说要把她的chu女膜献给爸爸的鸡芭
  她从爸爸的怀里退出来,坚定的看着爸爸,点了点头。爸爸心里一阵感动,又搂住女儿:“好女儿,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爸爸要做个好爸爸。
  好吗“
  “好。”女儿的声音雀跃起来,忽然,又很神秘,很悄悄的在他耳边道:“爸爸,阿芸该怎么做啊”
  女儿果然还是很纯的呢。他微微一笑,松开女儿,对她道:“来,乖女儿,帮爸爸把衣服脱掉。”
  方芸听话的很,伸手就先帮他解开领带,然后一个个的解开白衬衫的纽扣,他欣赏着女儿认真的神情,看着她的幼嫩鸽丨乳丨随着一双玉臂的活动而上下微微抖动。
  很快,爸爸身上的衣服就脱光了,连那条大裤衩也被脱下来放在一边。方芸也从腰间解下紧身衣,正要脱掉裤袜的时候却被爸爸拦住了,“乖女儿,不慌,不慌。”
  他让女儿做到他腿上,用两条包裹着柔滑的粉色裤袜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大鸡芭,然后,他扶着女儿的小腰,教导着她怎样上上下下,吞吐吸纳。
  裤袜的柔顺虽然带给他非常强烈的快感,但是每次都顶到女儿双腿间的软肉才是最让他兴奋的地方。更不用说,女儿天资聪颖,几下便学会了自己动作,双手扶住爸爸的肩膀,夹着鸡芭一跳一跳的,连带着胸前的一对幼嫩鸽丨乳丨也都是活蹦乱跳的。看的爸爸几乎是忍不住要发射了出来。
  “啊唔”大手忽然搂住女儿的嫩臀不再让她跳动。gui头抵住延展性极好的裤袜,轻易的便突破了两侧玫瑰花瓣的防卫,深入到了小bi门口,半个gui头都已经卡在了bi口,此时爸爸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一声无意义的大喊,下面的重炮开始了持续的轰击。
  炮轰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才停息,而gui头依旧坚挺无比的卡在从未有人问津的bi口,方芸觉得小bi一阵疼痛,似乎人要被撕开了一样,低头看去,却见那鸡芭几乎都还在外面,心想这个东西要是全部塞进去,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可是,为了爸爸能够振作起来,女儿付出一点儿牺牲也是应该的。心里打定主意,她对父亲道:“爸爸,阿芸喜欢喜欢喜欢”
  “喜欢爸爸的鸡芭是不是”做爸爸的马上就猜到了女儿的心思,“爸爸的鸡芭正插在你的小bi口,疼吗”
  “嗯,”旋即,她又摇了摇头:“不疼。爸爸,快进来吧。”
  虽然女儿这么说,爸爸还是从女儿腿间抽出了鸡芭,gui头上已经被jing液给打湿了。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yin靡的气味。粉色的裤袜已经陷入到了小bi中,卡在里面出不来了。方芸生下去一只手,拽了拽裤袜,把它从小bi里拽出来,只见上面也满布着jing液,还有少女的几次三番几次三番从bi中喷涌而出的爱液。
  “爸爸”方芸不好意思的看着爸爸,一双柔荑被他捉住带到刚刚发射过的鸡芭上:“来,宝贝,乖女儿,帮爸爸一下。”
  她的小手笨拙的在鸡芭上套弄着,爸爸的大手兵分两路,一路伸到裤袜里面去,玩弄她初绽的花瓣,一路停留在她胸前,在那粉红的蓓蕾上施虐,将她初被开发的身子又一次带上高潮。
  镜子外的少女迷茫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依旧如修竹一样挺立的身子,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最终,一股半透明的爱液从秘道喷涌而出。手指缓缓地从bi口中抽出来,全身似乎都失去了力气一样。一直保持着直立的上身也终于缓缓软了下来。
  居然在这里方芸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摸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烧,居然莫名其妙的在更衣室里陷入了迷梦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在询问。
  还没让她多想,就忽然仿佛听见里面浴室里传来一阵阵的yin声细细一听,好像正是慕容璃的声音。尖尖的细细的,到了高潮的时候就会无意识的喊出如同别针在玻璃上划过的呻吟声。
  方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头又望见皮椅上的那一摊水迹,便从慕容璃的柜子里拿出一卷纸巾把它给擦干净。
  等她在外面把一切罪证都毁灭的干干净净了,才走进浴室里面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连慕容璃的人影都没有。她正疑惑,忽然又听见那一串yin声浪语,这回挺清楚了,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她悄悄地走近,软底的便鞋在地面砖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隐隐约约的,倒从毛玻璃后面看见了两具赤裸着的肉体。
  慕容璃立在玻璃隔墙前,双手抓着几乎没什么阻力的玻璃,叔郎从她后面狠狠的插入小bi,一双鼓涨涨的奶子被他的大手好不留情的揉捏,仿佛要从她身上拽掉一样。
  已经真的是浪到不行了,叔郎在此之前绝对没有想到这个有着一张纯真可爱脸蛋的女孩叫起春来居然如此的放荡,而她的身体,在鸡芭的鼓动下,开始散发出迷人的熟女气息,与先前纯洁中还带着几分害羞的感觉完全是判若两人。
  干,干,今天非要干死你这个小浪女不可。方才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根据多年的实战经验,这第二轮会持续很久。非干到这个小yin娃求饶不可。一面想着,一面更加猛烈的向身下娇娃发起进攻。
  方芸没有再靠近,只是靠在一个隔间的玻璃壁上看着那边,前面的一个,双手撑在墙上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就是正肆无忌惮的叫着春的慕容璃,后面一个男生,好像很强壮的样子,能把她干的高潮迭起,声音都直奔云霄而去,身下的那根鸡芭,味道一定不错。
  那一天,她刚刚破处的小bi,也是这样在浴室里承受着爸爸大鸡芭的鞭笞。
  双手扶在瓷砖壁上,让爸爸从后面插入,一低头,不仅可以看得见爸爸正捏着自己嫩丨乳丨的大手,还能看得见那根正在自己毛发稀疏的小bi中如暴风骤雨般进进出出的鸡芭。
  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即便在幼嫩的子宫充满喜悦的张开,迎接生身父亲鸡芭喷洒出来的jing液的时候,她依然能够保持一种淡漠,只是双颊上泛起的红晕,还是告诉父亲,她的身体正在接受爱的洗礼。
  慕容璃泄了一次又一次,张开的双腿已经几乎无力支撑下去了。胸前的两颗丨乳丨头早已充血发硬,过度的膨胀让她感到丨乳丨房上的皮肤有一种要爆裂开来的疼痛,而这痛感的中心,就在那两颗正在他手下被掐被捏被蹂躏被惩罚的丨乳丨头上。
  小bi花径中的鸡芭还是那么坚挺火热,将那条泥泞不堪的小路挤出了无穷多的水出来,他每一次深入,都要抵住她的花心,狠狠的撞击在那团软肉上,随即檀口里便释放出一声媚到腻人的春叫,这一上一下两个小口,真是魅惑万千的罪魁祸首啊
  那一天,当女儿的小bi再也无力承受父亲的浓浓情意之后,方芸便学着用嘴来为爸爸服务,在书桌边上,柔顺的女儿跪在坐在高背椅上的父亲胯前,按照父亲的指点,尝试着用那粉嫩的小舌头缠绕、包裹起那条带给她欢乐和痛楚的鸡芭最前的大鸭蛋。
  一双柔荑,在鸡芭棒身上来回套弄,很快,它就勃起了,再度展露雄风,按照爸爸的指点,她尝试着用自己幼小的口腔将整个大鸡芭吞下,让父亲的鸡芭在女儿嫩滑的喉管里来回抽动。或许是天赋异禀,也或许是女儿对父亲的爱意,初次将男人鸡芭含入口中的方芸就将父亲整个鸡芭都咽了下去,看着女儿在自己胯下如此认真的为自己服务,还有哪个能忍耐的住他又一次射了,丨乳丨白的jing液爆满女儿的口腔,她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又低下头,再度含弄起父亲的大鸡芭来了。
  jing液缓缓的从慕容璃的小bi中流出来,叔郎搂着她的身子,两个人静静的静静的,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想把鸡芭拔出去,却被她的小手按住:“别,”她仰起依旧纯洁无暇的天使面孔看着他:“我喜欢你的棒棒,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儿。”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他听得清清楚楚。又停了一会儿,他搂着她的腰:“我们去洗一洗吧。”
  “好的,”她在他怀里撒娇似的道:“我要你这样抱我去。”
  这很容易嘛,他身强体壮,她娇小玲珑,很轻易的便把她抱了起来。只是那留在小bi中的鸡芭,给他,也给她同样深的刺激。
  方芸远远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到在淋浴喷头下开始相互为对方擦磨身子才走过去:“喂,小璃,玩好了没有”
  “啊”慕容璃一扭头看见方芸正在那边盯着自己,射过来的目光可是绝对和和蔼亲善无缘,连忙低头道:“对不起,我这就出来。”
  “快点,时间不早了。”
  方芸搁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慕容璃在叔郎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先走了,再见。”
  “哎,你等一下。”叔郎过来搂住她的纤腰:“还是我再送你过去吧
  第六节、孪生双姝
  若颦是四个女生中最害羞的一个,但是却是309宿舍最先当了妈妈的,今年寒假的时候,她生下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婴,目前已经有三个月大了。本来她家大人想要把这个孩子送给亲戚,但是因为若颦的反对而作罢。现在,随着正式的开学,她也把还在哺丨乳丨期的孩子带在了身边。
  至于孩子的父亲,若颦也只能说不知道,因为根据推算,似乎正是若颦那次在公车遭遇轮jian的那一回。虽然回忆起来多有不快,但是这个女婴却是可爱无比,所以若颦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
  现在她的孪生妹妹若蹙也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推算起来,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在圣诞节的时候撒下的种子,那几天,她们几个大美女几乎天天有精彩活动,而若蹙的日记上还记录着她那几天创下的记录:平安夜,16个;圣诞节,22个;26号,23个这里面还有好多个是根本不认识的,所以她也说不出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不过,这两姐妹都异口同声的咬定,怀孕生子的感觉很好,若颦甚至说等若蹙生下孩子过完月子之后,就要和妹妹一起同时怀孕,一同生子。
  这样的想法对于方芸和慕容璃而言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她俩玩的游戏也不少,时常还把两人百合的录像传到网上去卖钱,但是却绝对没有想过要怀孕生子。
  即便是有时遭遇公车色狼之类的,包包里也一定带着紧急避孕丸,更不用说橱窗生意的时候了。她们一直都做的很小心。
  舞艺附中的宿舍都是40平米一个小房。一厅一室一卫,不带厨房。大家都很期盼等升到本部之后去,可以享用90平米的两厅两室两卫带厨房,而且还是四个人住,多么令人期待啊
  若颦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假寐,身边的婴儿带着满足的笑容方昏昏入眠,若颦素来害羞,从来不像姐妹们一样自己动手做,但是正因为这一点,才更让男人们怜爱。
  若蹙在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上网,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有明显的凸起了,可是这一点也都没有妨碍她参与挣钱的大业,反而是其它姐妹们都有每个月不太方便的那几天,她却没了这个烦恼。
  若蹙打个哈欠,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五十了,好去吃饭了,便关掉电脑站起来:“姐姐,我们去吃饭吧。”
  “嗯,”若颦迷迷糊糊的醒来,若蹙挺着个肚子站在她床下,“晚上还要有活动呢。”
  因为要给孩子喂奶的缘故,若颦这开学来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参加她们的活动,只是偶尔会被老师叫到小房间里面去单独“训导”。不过这样的杯水车薪,似乎很难让若颦真正满足。所以今天把孩子早早的喂饱哄睡觉之后,完美妈妈要偷偷的不负责一回了。
  若颦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翻翻拣拣,若蹙也在一边梳妆打扮,忽然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哎呀,姐姐,我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情。”
  “什么事情”正在考虑穿哪一件裙子比较好的若颦回过头去看着妹妹,若蹙从椅子上站起来,指了指姐姐的丨乳丨房:“要不要给孩子留一点儿”
  若颦刷的羞红了脸,她身子一向不太好,生孩子也是大伤元气,因而导致丨乳丨水不多,如果现在不给孩子留一点下来的话,恐怕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就一滴也不剩了。
  若蹙体贴的找出一个空的奶瓶递给姐姐:“喏,就先用这个吧。”
  “这个”若颦望着奶瓶俏脸发烧:“这个可怎么用啊。”
  “哎呀,还能怎么用”若蹙最烦不过姐姐的害羞病了,虽然一到了被男人插入的时候浪的程度号称是全校花魁,可是当她清醒的时候,这害羞病也真的还是叫人受不了。
  若蹙把杯子往桌上一搁:“自己开发。”
  说完,不负责任的妹妹就坐到一边去描眉画影了,只留下若颦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沿上望着那个伸手就可以够到的玻璃瓶子。
  用它吗可是好羞人啊少女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丨乳丨头已经硬翘了起来,双腿间似乎也有异样的感觉。
  可是,如果不那么孩子就会挨饿半夜里醒来的时候要是妈妈的丨乳丨房里没有一滴丨乳丨汁,那孩子会多么的失望啊。
  奶粉no认真负责的妈妈怎么会给孩子吃这种工业品呢只有母丨乳丨才是最好的,因为只有把孩子抱在怀里,让他吮吸着自己肿胀的丨乳丨头,感觉到丨乳丨腺里液体流出的感觉才能够切身的体会到这孩子乃是自己命脉的传承啊。
  问题都已经上升到了这样的高度,若颦也顾不得害羞了,拿过那个奶瓶,把盖子打开。单手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将那个家居哺丨乳丨胸罩的前叶打开,轻轻的揉捏了几下丨乳丨房,将那个杯子放在丨乳丨头前面。右手仿佛是在给孩子喂奶一样,轻轻的向前推挤着丨乳丨肉。
  一股白色的丨乳丨汁从丨乳丨头中喷洒了出来,画出一个小角度的弧线之后落入了玻璃杯中,若颦一面推挤着丨乳丨房,一面调整着玻璃杯的角度。已经积攒了半个下午的丨乳丨房已经酝酿出来了不少丨乳丨汁,可是量终究还是不太多,只积攒了三分之一杯就再也没有了。
  若颦换了一只手,将玻璃杯移到另一个丨乳丨房前,如法炮制。花了十来分钟,在两个丨乳丨房上又推又计,最后才好容易凑齐了一瓶,若蹙回过头来看着姐姐手上的奶瓶笑道:“真不少,也有一两百毫升了吧”
  “别闹了,”若颦羞红着脸,一手把衣襟合上,一手把奶瓶放在桌上。若蹙帮她盖好盖子,放在保温壶中,设定好时间,回头看见姐姐又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宝贝女儿。
  “好啦,姐。就几个小时而已。十点钟以前一定会回来的。”若蹙一边埋怨着一边走到姐姐的衣柜前:“我看就这件连衣裙不错,不如就穿这个吧。”
  这是一件花饰很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只在胸口处点缀着些兰草图案,整件裙子看上去简洁、欢快,当忧郁妈妈在妹妹的帮助下穿上它之后,似乎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前面,是不是太”若颦咬着下唇,苦恼的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哺丨乳丨期中的少女,胸部似乎又大了一些,将前面的衣服顶的高高的。
  “没法子哦,”若蹙的语气倒是轻松的很:“这是你去年买的。那时候你的这儿还没这么大呢。”一边说着,一边促狭的把手伸到姐姐的腋下从侧面捏了捏那丰满的丨乳丨房。
  “手感好好哦,”怀孕中的少女沉醉的趴在姐姐肩上,轻轻地用自己的双丨乳丨在亲爱的姐姐背上蹭着:“姐姐,我的会不会也这样啊也变得这么大,这么软”
  虽然是同时出生的孩子,可是若蹙总是下意识的以为若颦要比自己大很多,总是想要姐姐来照顾自己,而自己有了问题或困惑,也总是第一时间里来找到姐姐。
  “会的。”
  若颦温柔的安慰着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食堂吃饭吧。”
  “嗯。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妹妹你说呢”
  “人家想听姐姐的意见嘛”
  “和若蹙一起吃,随便什么都可以。”
  “姐姐的营养很重要,我们还是去吃小炒吧。”
  “那就这么说定咯。”
  六点钟不到的时候,正是食堂里正常时间的食堂里人最多的时候。今天由于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姑娘们大多都要等到晚饭后才能回来,也因而,食堂里虽然增加了几分人气,但是依旧当的上“萧条”两个字。
  “颦儿学姐,蹙儿学姐你们好。”
  刚刚在小炒里坐下来,若蹙便嚷嚷着要点菜,等到服务员来的时候,双生子才发现眼前这个还穿着校裙的仆役娘就是分到她们手下的四个女孩子之中的一个。
  名叫舒月,正在读高一,听说她家境不是很宽裕,在课业之余,经常要东西奔波去找兼职。想不到在学校餐厅里遇见了她正在打工。
  只是眼前的小姑娘装束有些怪异,穿着本校高一的黑色百褶校裙,下摆露出大半截雪白的大腿,似乎故意是诱惑,上领的开口也低到了丨乳丨罩的上缘,若是有人居高临下来看的话,一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看见她内里穿着的粉红色小可爱和那一道正在成长中的丨乳丨沟。
  有这样暴露的装束就算了,两姐妹也是从这个时代过来的。舞艺附小时代的校裙前面遮不住咪咪,后面遮不住屁屁,真是便宜了那些爱推倒loli的怪叔叔们,每逢下午五点钟附小开校门放学的时候,门口方圆两公里内必定成为罗莉控的狂欢的舞台。到了国中时代,校裙的下摆终于不情不愿的向下延伸了一节,不再至于随便走动就会让人看见底裤的颜色。每年都要新做一套校裙,下摆也在逐渐的往膝盖方向前进。到了高三终于接近这个战略目标了,距离膝盖只剩下5公分认真纠结起来,女孩子们见了人先按住裙子再行礼的良好习惯恐怕也是被这一套校裙给教育出来的吧。
  这都是题外话,问题在于舒月除了穿着这一身有助于提高性犯罪发案率的校裙之外,发上还别着一对猫耳头饰,而且校裙后面好像不太正常的翘起来了一大
  块
  “这个是猫耳吗卡哇依哦”淘气的若蹙说的是发饰,可是手却伸到了舒月妹妹的校裙后面:“这是什么呀毛茸茸的连在,连在学妹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呀”若蹙明知故问,欣赏学妹的窘态也是一件美事。
  舒月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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