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之后》分卷阅读1

  《中蛊之后》作者:苦茉
  简介:一种邪恶的蛊毒,将曾经的至交好友磨成一对怨侣。
  cp:白萧x卓南
  第1章
  采花大盗玉郎君喷出一口血沫,沾了泥土的络腮胡子凌乱贴在脸上,一双圆眼怒瞪着面前的人,留下了他在世间的最后一席话——
  “老子生平最看不上你们这种狗男男,自己碰不了女人,才要揪着老子这种真男人不放!老子就算死也要……唔!”
  卓南无动于衷,随手一剑补在他心口,送那恶贯满盈的淫贼下了黄泉。
  而后拔剑出来抖落血污,向身侧长身而立的白萧笑道:“这玉郎君脑子不清不楚,骂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还自诩真男人,我只知若和他比起无耻来,全天下的畜生都要甘拜下风了。”
  说罢挥剑向玉郎君尸身斩去,冷光过处,一颗丑陋的头颅便滴溜溜滚在地上。卓南从怀里掏出备好的粗布,将人头包起来捆扎好,叹道:“把这么个东西祭在坟前,希望宋小姐在天之灵不会嫌太恶心。”
  白萧却无聊天打趣的心思,扫了眼地上血污,暗自皱眉不语。忽见地上那一片暗红中有东西弹动起来,腾空向卓南飞射而去,当即喝道:“小心!”
  卓南应变极快,闻声便拿剑鞘向那东西一挡。只是那飞来之物却无固定形状,与剑鞘相撞之下竟然散了,落回到血泊之中不见踪迹。
  卓南检视一番,剑鞘上并无异样, 只是自己左手虎口处溅上了一点血污。当下怀疑道:“玉郎君血里有东西?”
  白萧伸指沾了些血迹送到鼻下闻了闻,也未能弄清个中缘由。谁知放下手时,那点沾在手指上的腥血竟如渗入肌肤一般,凭空消失不见了。
  “这倒奇了,”卓南吃了一惊,看着自己同样变得干净如初的手掌,又看看白萧,担忧道,“你没事吧?”
  白萧将手掌活动几下,又试运真气,也觉不出有哪里不妥,便答道:“无事。”
  “待回去镇上再寻个大夫问问。”卓南稍放下心来,将人头包裹搭在剑上,用肩膀扛着,转头向白萧笑道:“这畜生看着五大三粗,实则天性狡诈,极善躲藏,此次多亏了你。”
  白萧幼年时曾拜在茂鹰老人门下,颇擅追踪之术,此次为将玉郎君一举诛杀,卓南特地请了他出山援手。
  事情既已办妥,卓南自觉清闲下来,遂提议道:“这里离涣水不远。左右无事,待将此贼首级送到宋府后,我们不如去涣水上泛舟游玩几日,你看如何?”
  白萧沉吟道:“不了,我仍回灵漾山。”
  卓南与他相交多年,深知他性子冷淡,对什么事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有心逗他一逗,笑道:“你在山上那道观里呆久了,还真成了半个道士怎的?”见他不为所动,忙又加把火劝道:“白大哥,白兄弟,我这几年去灵漾山访你时,见你吃喝那样寡淡,实在于心难忍,恨不得马上把你拉回红尘俗世。好容易这次有了机会,你就听我一次吧!”
  白萧听他胡言乱语,终于撑不住露出个笑脸来,只是嘴角才微微上挑便被他强行压了回去,瞥了卓南一眼,转身率先沿来路走去,头也不回道:“莫再耽搁,我们需在天黑之前赶回宋府,否则那人头烂了,你跳进涣水都洗不清沾染上的腐尸味。”
  是夜,卓南刚脱衣躺下,忽然一股莫名的燥热之意上涌,即使已掀开薄被、拉开衣襟也不能稍解。卓南不胜其烦,下床去开了窗子,被夏夜的暖风迎面一吹,非但没能压下热意,反而连呼吸都嫌窒闷了。
  他心觉不对,然而探脉细查之下,又甚无异样。只是胸膛内砰砰鼓动,浑身血液急速冲刷过每一条血脉,身上如被烈火炙烤,只一会工夫,身上的汗已将薄薄的贴身里衣浸得通透。
  第2章
  不过又过了片刻时间,身上的燥热似乎变了味道,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火直直向下腹冲去,烧得人热痒难当,几乎站立不稳。下‘身那处生却龙活虎地立了起来,委实令卓南哭笑不得。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这欲`望来得离奇,八成是玉郎君身上带着些淫邪药物,他追杀此人时无意间着了道,当时未曾察觉,到夜里才终于发作了。
  当下回到床上盘膝而坐,催动内力以图压制药性,可惜白忙了有盏茶时间,非但没能止住药性在体内蔓延,那热意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旁的暂且不提,自己那一声声恼人的粗喘是忍也忍不住了。
  卓南很有些无奈,此刻头脑清醒,四肢却酥软得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不由得泄了气,放弃了运功逼除药性的打算,歪头倒在床上。想了想,把之前拂到一旁的被子拉过来重新盖好,在被子遮盖下,胡乱蹬掉单薄亵裤,略一犹豫,手伸下去握住那根已憋到肿胀不堪的物事。
  “唔……”
  才一碰到那处烫热的肌肤,一股无可抑制的酥麻快意便如针刺般直冲脑仁,逼得卓南呻吟出声。忽然想到白萧还在隔壁熟睡,自然赧于让好友知道自己此时窘迫,勉强咬紧了牙关忍住声音后,手掌才顺应着感觉慢慢抚弄起下’身来。
  他这一夜,可说是尝尽了困苦滋味。他意在消除药性,刻意放松了身体以求速解,可快感明明已达到顶峰,却只是无法泄出,无论他动作如何和缓或是激烈,那物都只是硬硬’挺着,没有半点偃旗息鼓的迹象。到最后身体已疲乏不堪,到三更天才觉那股淫火渐渐退却,也顾不上擦干身上汗水,刚闭上眼便沉沉睡去了。
  翌日清晨,卓南打着哈欠早早整衣下床。他与白萧定好在客栈休息一夜,第二天便动身去
  涣水,实在不好因昨晚那点难堪事耽搁了。
  他走到相邻的房间门口,抬手叩门,口中轻声唤道:“白萧,你起了没有?”
  屋内无人作答,门倒是很快开了,白萧也已收拾停当,专等他过来。卓南正要与他说话,抬眼看时,却见他神情倦怠,眼睛下面的皮肤罕见地泛着青色,讶然道:“怎么你也……”
  白萧把他让进来,无可无不可地顺势问了一句:“什么怎么?”
  卓南这才反应过来,昨日与白萧比肩同行,受害的大抵不只自己一人。于是也不说破,随口找了个理由:“没什么,这客栈通风不好,夜里闷热得厉害,倒有大半夜不曾睡着。看你脸色,应是也没睡好?”
  白萧不肯接他的话说下去,冷冷否认道:“我睡得很好。”虽然语气平淡,但说到“很好”二字时,卓南竟听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来了。
  遇上这种事本来尴尬,但若有人比自己面皮更薄些,卓南立刻就变得十分放得开了,笑吟吟揶揄道:“看来是我定力不够,不像你,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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