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边炕头的痞子跟前,把头低下后,一口将痞子的小牛子吞到嘴里。大约过了5分钟后,俺看到痞子的身子抖了一下,同时,二大爷也吐出了痞子的小牛子,奇怪的是,痞子的小牛子被二大爷吞到嘴里时是立立着的,吐出来时,却已变的软软的。二大爷吐出痞子的小牛子后,马上又向躺在痞子旁边的那个男娃子的小牛子下嘴……
当二大爷来到俺跟前时,俺不由的有些害怕,想躲。躺在俺旁边的表哥好象知道俺在想什么,便又捅了俺一下,俺就回头看了表哥一眼。就在这档儿,俺的小牛子便被二大爷吞了下去。
俺感到小牛子在二大爷嘴里湿湿的、热乎乎的、痒痒的,接着一条软棉棉的动西不断上下裹弄着俺的小牛子,使俺感到更痒了。随后,俺有一种要尿急的感觉,俺不好意思说出来,就使劲的憋着。最后,俺终于憋不住了,身子一抖,让他去了。可奇怪的是,俺竟没尿出一滴尿来。只是在身子一抖的时候,那尿急的感觉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而俺的小牛子也变的软软的了。
表哥是最后一个被二大爷吞小牛子的。俺发觉二大爷吞表哥小牛子的时间特别长(其实也就10分钟),而且到最后,表哥的身子抖了好几下,二大爷吐出表哥小牛子时,嘴边还留出了一些象牛奶般的东西……
等俺们穿好裤子后,二大爷便给了俺们每人两粒糖。等离开时,表哥却让俺先和其他人一起先回去,他说他还有事儿。于是,俺就和其他人一起先走了。
刚离开二大爷家,痞子便一把拉住俺,对俺说:“哥,你知道小三哥干嘛留下吗?”
“俺咋知道?”
“那你跟俺来。”说完,便拉着俺溜到二大爷家的后窗旁,在在窗户戳了一个小洞(大西北农村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让俺往里看。
只见原本已穿好裤子的表哥此时却全身光溜溜的趴在炕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而二大爷也脱的光溜溜的,跪在表哥身后,挺着立立的牛子就往表哥的屁眼里钻……
想到这儿,赵老实猛的打了一个机灵,难道痞子说的整儿子就是象二大爷整表哥那样么?赵老实抬头看了看正在地里干农活的大龙,连忙摇了摇头,把这荒谬的念头压了下去,站起身,继续干起农活。
当太阳西下之时,赵老实和大龙收工回家了。此时,懂事的小豹早已在家做好了晚饭,只等爹和哥哥们回来了。而当赵老实和大龙刚踏进家门,给村大队放羊的二虎也回来了。于是,父子四人便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晚饭。说到晚饭,其实也就是红薯饭加老咸菜,这是赵老实一家现在唯一吃得起的东西了。
由于第二天还要早起干活,赵老实一家总是很早就睡的。当赵老实象平时一样看着三个儿子在炕上脱衣服时,他的双眼却不由自主的往儿子们的胯下看去。同时身子也感到一阵燥热,自己的裤裆开始变得鼓起来了。赵老实心里一惊,想忘掉这一切,可耳边突然间又回响起赵栓白天说的那些话,同时脑海中又现出幼年时那荒唐的一幕。此时的赵老实第一次发觉,男娃子的小牛子是那么的吸引人。
正当赵老实在胡思乱想时,他的三个儿子已脱成光腚钻到被窝里了。于是,赵老实便乘去关门的当儿,清醒一下头脑,想努力忘掉刚才所见、所想的一切。
好不容易把心绪平静了下来,赵老实才脱衣上炕睡觉。然而,当他钻进被窝时,身子和睡在旁边的大龙肉贴肉的碰在了一起(由于家里穷到叮当响,所以爷四个只能睡一张炕,盖一条被子)。这在以前是很正常的事,可今儿个,赵老实象撞了邪似的,贴着大龙的身子,下身又起了反映,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儿子是自己的,养这么大,不拿来整那多浪费……”
“不行,这整儿子不是乱伦吗?绝对不行。”
“可要不整,自己这日子可实在是难熬啊!”
“整吧,可这事要让村里人知道,那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不打紧,这儿子不同闺女,整了闺女,日后会被人发觉的,这整儿子,只要俺不说,儿子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
就这样,赵老实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结果把睡梦中的大龙给惊醒了。大龙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爹,咋还不睡啊?”
“嘘,轻点儿声,别把你弟弟们吵醒了,没事儿,你也快睡吧。”
“爹,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说给俺听听。”
“去!屁大点的娃子知道什么?还不快睡。”
“咋不知道?”大龙立马急了,“俺知道,爹是想女人了。”
赵老实被大龙的话着实吓了一跳,这娃子才多大啊,就知道这些。然而,大龙接下去的话更让他心惊不已。
“爹,俺知道自从娘死后你晚上一直都睡不好。俺常听村里那些叔叔伯伯们说,男人晚上要没个女人睡在旁边那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
“爹,其实白天你和栓叔的谈话俺都听见了。”
“啥?!你都听见了?”
“爹,虽然俺不明白栓叔说的话是啥意思,但俺听得出,只要爹整俺,爹就能睡好觉了。”
“傻娃子,你知道啥是整吗?”
“不知道,但爹想咋整俺,俺都愿意。”
“不…不行,爹不能做这种事,爹怕伤到你。”
“没关系,爹,俺愿意被你整,只要爹能开心,大龙不想让爹难受。”说完,大龙一个咕碌,拥进了他爹怀里。
这下,赵老实再也把持不住了,嘴里虽然还唠叨着说不行,可手却不听使唤,自各儿就把大龙搂进了怀里,胯下那东西却早已雄纠纠的挺起来了。大龙感到有个很烫的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便伸手摸了过去。一摸,就知道这是爹的牛子,不由好奇的问:“爹,你的牛子咋变得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啊。”
“这…这是…大龙,你真的愿意让爹整?”赵老实颤抖的问道。
“嗯。”大龙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赵老实心中原有的理性彻底输给了欲望。妈的,干吧,人都说:牛子是根棍,操起来不论辈,何况这块肥肉是自己送到嘴边的,怪不得俺。
于是,赵老实让大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只手哆哆嗦嗦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摸索着,寻找着大龙的小屁眼。啊,大龙的皮肤可真粗糙啊,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12岁的娃子在大太阳底下干粗重的农活,皮肤哪能不糙啊。不过,也正因为干粗重的农活,这小屁股蛋子上摸上去既结实又饱满。
也许是赵老实第一回干这种事,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摸索了半天才摸准了大龙小屁眼的所在。于是,赵老实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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