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呢?此时,赵老实的脸上大大的写着三个字--不可能!
“真的,爹。有几次早上起炕时,俺看到二哥的牛子那儿湿湿的、粘粘的,俺当时还以为二哥尿炕了呢。俺又怕挨二哥的揍,所以就没告诉你。”小豹也看出他爹不相信他的话,便急忙辩白着,全然没理会他大哥不断递来的眼色。
“爹,你别听小弟乱说……”不知为何,大龙想否定小豹的话,可他刚说了几句,却被赵老实挥了挥手,给打断了。
赵老实现在觉得脑袋里乱极了,急需冷静一下,所以他实在没心情去听大龙的话,他现在要做的是马上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于是,赵老实连忙提起裤子,扎好裤带,走出了屋子。
刚走出屋子,一阵寒风迎面吹来,使得赵老实打了一个哆嗦。可惜,寒风虽冷,却依然无法平复赵老实涌动的内心,因为,此时赵老实的脑海中正不断的回味着小豹的话。
“二虎的牛子比大龙的还大,这真是让人无法相信。如果说二虎已经14、5岁了,那还有后来居上的可能,可现在他还只有10岁,过了年也才11,压根还没到长牛子的年纪,而且居然还有浆子了……真他吗妈邪门,”赵老实蹲在院子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胡思乱想着,“可小豹这娃子也没理由骗俺,难不成……唉,也怪自己,前些时候光恋着大龙了,没注意另两个小子……恩,不如晚上证实一下……”想到着,赵老实的下面又有了反应了,于是,他站起身,再次进了屋……
冬天的白天总是过的很快,可赵老实却觉的今天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当二虎放完羊回家后,赵老实就开始变的心不在焉了,一双眼睛老盯着二虎看。如此火辣的目光,二虎自然是感受到了,只是没放在心上(也是,老子看儿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终于,睡觉的时候到了,赵老实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喉咙也变的有些火辣辣的,赵老实很奇怪,自己会这样魂不守舍?不就是看一下儿子的牛子,至于这样吗?儿子长这么大,又不是没被自己看过,打他出娘胎就开始看了……
正当赵老实胡思乱想时,二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赵老实连忙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双眼再度直勾勾的盯着二虎。
“这……这……这娃子脱衣服咋这么慢?脱了半天才解开几个衣扣,动作太慢了……噢,总算把衣服给脱了,咂咂咂,想不到二虎这娃儿比他哥小两岁,可身子一点都不比他哥差,黑黑亮亮的皮肤、厚实的小胸膛,想不到这娃儿放了大半年羊,身子倒壮实了……哦,对了,俺是要看一下这娃子的小牛子,咋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快,快脱裤子啊。恩,开始解裤带了,快点,再快点,好,终于把裤子脱下来了。啊呀!别弯腰啊,这一弯腰可就啥也看不到了……对,对,身子直起来,这就对了。啊!想不到这娃儿的牛子居然这么大,才10岁,过了年也才11,竟然已经和14、5岁的半大小子有得一拼了,小豹说的果然没错,真是不可思仪……该死,这油灯的灯光也太昏暗了,看都看不太清,恩,再近点看,再近点……”
二虎刚弯腰把裤子从脚踝处退出来,一直起身子就看到他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跟前了,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牛子看。突然,赵老实把双手放在二虎的小屁股上,还没等二虎反应过来就猛的往前一按,,二虎的小牛子,连同两颗肉蛋子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赵老实含到了嘴里……
赵老实此时心里说不出来个所以来,原本只想看看而已,并不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毕竟,大龙和小豹已经被自己“带坏”了,心里的罪恶感着实不小,所以实在不想把二虎也拖下水,可到最后还是把持不住,做出了这种事……算了,反正做也做了,三个娃子都“下水”了,以后倒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想到这儿,赵老实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嘴开始吞吐起来了。
二虎的牛子在赵老实的吮吸下开始漫漫变粗变硬了。原本二虎的牛子就大,而赵老实的嘴也只是正常人的大小,因此,在二虎的牛子“雄起”后,赵老实的嘴便有些撑不住了,不得已,只好将二虎的两颗肥嘟嘟的肉蛋子吐了出来。赵老实在吮吸二虎牛子的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二虎的屁股蛋子要比小豹有肉多了,但和大龙的也有所不同。大龙的屁股蛋子虽然由于常干农活而滚圆滚圆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但也正由于常干农活,皮肤糙糙的,摸上去不怎么舒服,而二虎的屁股蛋子虽没有大龙那么结实,但摸上去滑滑的,按上去肉肉的,手感好极了。
赵老实一边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一边继续不停的吮吸着二虎的牛子。突然,着二虎的牛子毫无征兆的在赵老实嘴里一阵乱颤,射出他童男的精华。赵老实虽然吸了大龙无数次,今儿个白天又吸了小豹,但这两个娃子都还没有浆子,因此,赵老实对于二虎的突然射精毫无思想准备,以至于被呛得连连咳嗽。
二虎木然的看着他爹对他所做的一切,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也不动,似乎对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了。直到他爹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着吐出他那由于已经射精而疲软下来的小牛子后,才怯怯的问:“爹,你没事吧?”
赵老实此时涨红了脸,半弯着腰,用手捂着嘴连连咳嗽,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赵老实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好象拈了什么东西似的,味道腥腥的,想吐又怎么也吐不出来,想咽下去,又觉得埋汰,以至于弄了个进退两难。终于,赵老实在实在无法吐出那粘在喉咙里的东西,而不得不咽下去后,咳嗽才慢慢停了下来。赵老实涨红着脸,捂着嘴回答道:“咳……爹没事……咳……”嘴上说没事,可那样子却着实狼狈。
“喔,没事就好。爹,你咋和大大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啊?你们大人的喜好还真怪。”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老实一听二虎的话,顿时呆立当场。“虎……虎啊,你……你刚才说什么?”
“俺是说,你和大大咋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个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里的支书大大啊。”
这话对赵老实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雳。赵老实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喝问:“你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爹,俺说,啊!你先放手啊,好痛……”
赵老实见二虎得确被自己抓痛了,便放开了双手。但是,二虎接下去的述说却使赵老实犹如掉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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