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把她衣裙掀起,一颗头钻将进去。翠香扭着身子,笑得花枝乱颤,只是笑声中带着呻吟,越笑越缓,也越发轻佻了。
苹儿看得脸上发热,不禁把衣襟拉紧了些。文渊道:“苹儿姑娘”苹儿心下突地一跳,低头怯声道:“文文公子,你你不会也 要也要”
文渊淡然笑道:“要什么茶快烧乾了。”苹儿一惊,羞着脸笑道:“我忘啦。
文公子,你别叫我姑娘,我一个小丫头,叫苹儿就是了。“说着处理了茶具。
文渊一笑,想起那姓任汉子之言,又不愿再看宋张等人胡搞,喝了口茶,起身道:“诸位,小弟尚有要事,先行一步,承蒙款待,就此告 辞。”
宋尚谦正和宋夫人调情,无暇客套,只是笑道:“请啊请啊文公子,后会有期哈哈,来,让我亲亲这里”苹儿红着脸,欠身 道:“文公子,老爷糊涂啦,你别介意。”文渊背起古琴,笑道:“怎会苹儿姑娘,喝不完你的茶,真个抱歉了。”
苹儿目送文渊离去,回头看着一众男女缠在一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文渊步履轻快,左转右绕,三步并作两步,通过一处林荫道,没多久便见迎面石壁上刻着“孤山”两个大字。上了孤山平台,只见北边便 是一座“西湖天下景”小亭,有桥有池,假山叠石,参差中又有疏密之别,端地非俗,只是假山上却坐了条大汉,双手叉胸,翘着二郎腿,一 见他来,哈哈笑道:“好啊,小兄弟不错,信守然诺,了不起”说着一跃而下,跳上实地。
文渊微笑道:“任兄好生豪气,小弟敢不赴约”那汉子道:“哦,你怎知我姓任”文渊道:“阁下先前自称任某,自然可知。”那汉 子笑道:“是了,我可忘了。我听你和那些家伙报了名,叫做文渊。在下全名任剑清便是。来来来,刚才坏了一张琴,向你借琴一用。”文渊道:“请。”便将琴递了过去。
任剑清坐下抚弦,笑道:“总算任某想得还准,这时此地没游客,否则他们可受不了。”文渊不明所以,正要询问,任剑清吸了口气,“ 铮”一声响,琴音一起,飞扬腾起,文渊不禁心头一撼,心道:“好大的气魄”
任剑清神采昂扬,越奏越强,琴声四方奔腾,声势大开。文渊听得气为之慑,意气贲张,全身紧绷。
猛听得一阵霹霹响声,琴上七弦一并震断,琴身啪啦啦一阵乱响,散了开来,一曲弹完。文渊大喜,叫道:“好志在廖廓之外,逍遥乎 八紘之表,若御飙车以乘天风云马,放浪天地,游览宇宙,无所羁绊也任兄,好豪迈的八极游”
任剑清仰天长笑,道:“小兄弟,任某毁了你一张好琴,你觉得如何”文渊笑道:“好琴易得,好曲难得任兄若肯弹十首曲子,小弟 便买十张琴奉送,又何足惜”
任剑清一拍琴身残骸,喜道:“好小子,果然是知音人,任某送你这一曲,真没瞧错人。寻常人哪里听得下去不到一半,若不震昏,便 是逃开远远的。只有知琴之人方能领略,武学高手才可消受。小兄弟两者兼俱,难得难得,好痛快”
文渊一惊,道:“任兄,你怎知小弟会武”任剑清笑道:“你琴调与脉息呼应,我同道中人听来,自然知晓。你瞧我内功如何”文渊 道:“凌厉非凡,内蕴柔力,若长江大河之无尽。任兄的功力,比小弟更胜一筹。”
任剑清笑道:“你听得真够准,了得”
十景缎六
文渊见任剑清爽快磊落,心中欢喜,道:“任兄这一曲奏来无拘无束,今日得闻此曲,实在快意。可惜琴已破毁,否则小弟还欲弹上一曲 ,请任兄指点一二。”
任剑清笑道:“我也听过你一曲了,咱们扯平,岂不是好”
文渊摇头道:“不不,方才奏那首”鹤舞洞天“,未曾想到在场有任兄这等善琴之人,因而未尽全心,不足与此”八极游“相比。”
任剑清大喜,叫道:“好啊,原来你还有压箱底的本领没使出来,这可妙极”
说着忽然神情凝重,道:“不成,今日我琴兴已尽,可没办法再回你一首佳曲了,只好改日再听小兄弟的妙曲,岂能只有我占便宜唉, 可惜”语毕长叹一声。
文渊面现微笑,说道:“任兄若有兴致时,小弟随时奉陪。任兄可是本地人”
任剑清道:“不是我居无定所,哪里待着舒服,便待久些。近来在这儿遇上件麻烦事,这才多逗留了几天。”说着哈哈大笑,道:“小兄弟,只好请你在西湖多赏几天景,咱们再来弹上几曲。”文渊笑道:“正是。”两人一见如故,极是投机,道别之时,互约三日之后,再于 此一聚。
和任剑清作别时,已是黄昏。文渊忽地想起一事,连忙施展轻功,直奔了开去,直奔了六、七里路才停下,只见远方便是夕照山,其时夕 阳西下,彩云缭绕,山顶一座塔影,正是雷峰塔。文渊一笑,自言自语道:“好在赶得及,没错过了这”雷峰夕照“,不早不晚,刚好无误。 ”
他任意游景,逛了一会儿,来到一处林间道上,便到市镇上投宿歇息。
寻到一间客店,小二出来招呼,却道:“这位爷台是要投宿,那可不巧了,今个儿楼上已没了房,刚刚才给个姑娘订了最后一间。”突听 一个娇嫩女音说道:“是啊,就是我。”文渊回头一望,店中满满的尽是人,也不知是谁说的,便即微笑道:“好罢,麻烦你给我带个位,我 用些餐便也够了。”店小二便觅了个坐位给他。文渊叫了两个馒头,正自吃着,一批五十多人的镖队进了店来。领头的汉子向店小二道:“小 二,有房间没有”文渊吞了口馒头,在一旁道:“没啦,刚才我可就没定到房。”
那领队汉子望了他一眼,拿出一锭银子,向小二道:“今晚跟你们包了一楼借宿,宿费另付。”小二接过银子,连声答应。文渊看那镖队 ,押着十辆镖车,镖旗上绣满银色云纹,甚具气势。那汉子约莫四五十岁,一张方脸,身形高壮,也颇有威严,只听他朗声道:“洪兄弟,你 带十名兄弟看着,其他兄弟先进来休息。”一个镖师答应一声,走了开去。
文渊吃光了馒头,起身便要走,忽然听得一个女子叫道:“啊呀”接着便是一声破碗声。文渊转头一看,一个姑娘指着地上一滩汤面和 碎碗片,正对着一个镖师道:“你怎么搞的嘛走路不看路,把我的面给撞翻,这样浪费”声音娇柔动听,正是方才所听到的。那姑娘看来 十七八岁,身材娇小,穿着一身粉红丝衣,肩披薄绡白纱,弯眉秀目,望之极是俏美可喜。文渊一笑,心道:“那间客房运气可真是好,住进 这么个小姑娘,胜于我文渊这个臭书生。”
那镖师皱眉道:“姑娘自己把碗放得这么外面,怎能怪我”那姑娘噘起小嘴,表情便如是要哭出来一般,叫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 在场各位评评理啊,难道说碗靠了桌边些,被撞下桌去就是活该这碗面我才吃到一半呢”说着当真急得要掉眼泪似的,旁人看着不禁好 笑。
领头汉子道:“算啦,杨兄弟,你赔给她便是,别跟小姑娘斗气。”那姓杨的镖师道:“好吧。”那小姑娘嫣然一笑,道:“还是郝总镖 头明事理,多谢你啦”那汉子一愣,道:“姑娘是何人如何知道在下”小姑娘食指敲着桌面,笑道:“那面旗上都是云雾花样,还不 是京城的铁云镖局吗总镖头郝一刚本事多好啊,谁人不知这么多镖车的大镖,难道郝大爷他会坐在局里喝茶,只派一些普通角色出马么 ”说完抿嘴而笑。
那汉子正是铁云镖局总镖头郝一刚,武功精湛,京城左近无人不知,铁云镖局开立七十年,名望非小。这次他受人保镖,押了一批大镖上 绍兴曾家府。他见这一个小姑娘竟也知道他得名头,不禁微感得意。
杨镖师向店小二道:“小二,再上碗清汤面来”那姑娘笑道:“且慢,我这碗面剩下半碗,你也不用赔我一整碗面啦我另外找个便 宜东西就是,可以吧”杨镖师见她一派天真可爱,也不嫌烦,便道:“姑娘要什么”
那小姑娘站了起来,指着店门外一列镖车,笑嘻嘻的说道:“就这十部大车,算来便差不多啦”杨镖师笑道:“姑娘别说笑了,这是我 们镖局押送的镖”
小姑娘却不理会,背负双手,走到门边,叫道:“喂喂喂,你们都走开到一边去车夫,跟着姑娘走罢”一个性子暴躁的趟子手一挥手 ,道:“小丫头少胡闹啊哟”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惨叫,那只手挥到中途,一个手掌竟尔飞了出去,血溅门廊。那小姑娘淡淡地道:“ 好啊,你对姑娘如此不敬,只少了只手掌,也算是便宜你啦。”
这一来店中宾客人人变色,不少人大声惊呼。看车的洪镖师冲了上来,骂道:“小贱人,想找麻烦么”说着出掌向她抓去。这一抓力道 非小,岂料一道鲜血洒开,不知如何,洪镖师一条右手腕又断,飞到一个临桌客人桌上,落入一锅热汤里。那人吓得大叫:“妈呀”向后跌 落坐倒。洪镖师惨呼一声,跌跌撞撞地退了四五步。
文渊大吃一惊,心道:“这位小姑娘外貌可喜,手法竟然既快且狠。”
郝一刚更是惊怒交集,站上一步,怒声道:“小丫头,你是什么路道”那小姑娘滴溜溜地转过身来,笑道:“郝总镖头,你这六十万镖 银,都是送到绍兴曾家府的罢绍兴也没离这儿多远,我瞧就不劳您驾了,小女子代您送去如何”
郝一刚心头火起,道:“小丫头,报上名来。你伤了我两位兄弟,是硬要和姓郝的过不去了”那小姑娘微一抬头,道:“那又如何喂,你也算是江湖上有些本事的人物,”大小慕容“的名号,多少该知道吧”
郝一刚心头一檩,道:“大小慕容这是当今武林中一对着名的魔头,那是众人皆知。你和他们怎么称呼”小姑娘格格一笑,道:“你 果然知道。那大慕容么,我便叫他大哥。这小慕容呢,不好意思,小女子这点薄名,只怕不好跟大哥相提并论呢,嘻嘻”
此言一出,铁云镖局众人尽皆大惊。
“大小慕容”,乃是一对复姓慕容的兄妹,均甚年轻,武功却强,行事诡异,其中的兄长尤其恶名昭彰,阴狠毒辣,一手“大纵横剑法” 名动江湖,夺人性命不计其数。妹妹武功另成一格,不若其兄四处逞凶,名声却也极差,那是因为兄妹时常并肩行事,一件恶事两人担,自然 都不得佳誉。两人出道三年,便已搏得江湖中魔头之称,人称“大小慕容”,原来姓名反而少人知晓。
郝一刚原是料想她必有同伴,否则孤身一个少女劫镖,决无是理。不料她竟自称是“小慕容”,又见了她连废两手的绝技,诡异阴狠,不 由得一身冷汗,心道:“难道我郝一刚便要今日命丧此地”口中不能逞强,便道:“原来是小慕容姑娘到了,但是这镖银”小慕容俏眉一扬,道:“这批镖银,你不给也得给郝总镖头,你的本事姑娘清楚得很,决不是我对手。要镖不要命,要命不要镖你意下如何”
铁云镖局人人脸现怒色,郝一刚心道:“咱们有五十多人,这妖女不过孤身一人,难道我们当真斗她不过失了这笔镖,我这祖传的铁云 镖局也砸定招牌了,左右是个死,今日跟你拼了。”当下喝道:“众兄弟,并力擒下这女魔头,为武林除害”众镖师轰然答应,纷纷抽出兵 刃。
小慕容忽然一顿脚,眼中泪光盈盈,叫道:“喂,这算什么几十个男子汉欺侮我一个姑娘家,我,我”话没说完,双手掩面,呜呜 的哭了起来。众镖师楞了一楞,见她娇滴滴的模样,似乎一阵风来便要倒,不禁暗想:“这小姑娘真是那魔头小慕容”
陡然间小慕容飞身跃出,剑芒乍现,似是一团绛云闪着青白电光,进退游走,四下来去,只听得连声惨叫,此起彼落,一眨眼间,地上七 名镖师横尸就地。众人大惊,却听小慕容笑道:“看来还是我一个小姑娘来欺侮一群男子汉,比较合道理些,是不是”
郝一刚又怒又骇,大吼扑上。小慕容柳腰轻摆,皓腕抖动,一柄短剑不知何处而来,变幻无端,口中笑着数道:“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四五六七八”数到后来,越数越快,众镖师眼前尚未看清,小慕容拔身而起,落在一张木桌上,笑道:“数到五五二十五啦,你 们到底是想送死还是想杀人啊”短剑轻轻摆动,剑尖鲜血滴落。
杨镖师手舞单刀冲上,骂道:“你这妖女”小慕容飘身避开,一伸右脚,绊了他一个跟斗,笑道:“姑娘跟你说过几句话,算你有福, 可以留着倒数第二个杀,最后再杀郝一刚。”郝一刚大怒,使开一套五行刀,正反生克,变化增生,刀刀力劲沉猛,连连进攻。小慕容见他刀 法不弱,娇笑道:“郝总镖头果然有真本事,假如这五十几人都是这么好功夫,我可不太有把握啦”说话之间,连刺三名镖师咽喉,一剑立 毙,已死了二十八人。店中客人纷纷夺门而出,掌柜、小二吓得缩在墙边,只有二楼客房尚有人不知下头已是杀成一团。
文渊见了小慕容如鬼如魅的剑招,不禁骇异,心道:“这路剑法阴狠多端,好生厉害。我若以师传剑法对付,似乎失之灵动,难道我也不 是她的对手”心念一转,暗想道:“若是师兄在此,他见识高得多,必能以九通雷掌寻隙震她短剑。”思索之际,郝一刚手臂连中两剑,险 些断了一条胳臂,躺在地上的尸体已有三十三人。
郝一刚叫道:“兄弟们退开,别上来送死”小慕容笑道:“哎哟,对不住了,他们不死,我怎么杀你啊”身形飘忽,专攻其他镖师, 变成了郝一刚追着她跑,还须阻她出招杀死自己人,登时破绽大现。小慕容飞起一腿,踢中他腰间穴道,郝一刚单刀落地,颓然坐倒。
小慕容短剑抵住他颈后,众镖师不敢妄动,均自慌了手脚。小慕容笑道:“姑娘我今个儿也杀得够了。喂,你们一个个都引刀自杀罢,郝 总镖头马上跟上你们脚步,冥府中再起一座铁云镖局。”
郝一刚穴道受制,动弹不得,哀叹道:“罢了,罢了慕容姑娘,你放了我兄弟们,送郝一刚上路罢”小慕容一声轻笑,道:“你们若 不死得乾乾净净,我大哥可要骂我手脚不俐落了。”左手指着一个趟子手,笑道:“还不自杀横刀抹脖子,这么难么”那趟子手脸色发白 ,拿着单刀的一只右手不住颤抖,一个拿不稳,“当”一声落在地上。小慕容骂道:“没用”左足一踢,地上一柄钢刀飞出,去势急劲,立 时要在那趟子手胸口对穿而过。
蓦地一个身影自旁掠来,衣袖拂出,钢刀被拨了回来,力上加力,直向小慕容射来。小慕容大吃一惊,挥剑格开,但觉手上一震,短剑险些脱手,心下暗惊:“这人好强的真力,是什么人”定睛一看,横加干预者却是一个少年书生,郝一刚也已被他拉开。
这人正是文渊。文渊先前见小慕容出手毫不留情,心中不忍,只是一时捉摸不到她剑法精要,自觉难以制敌。且她出手迅速绝伦,实也不 易拆解。
待得她足踢钢刀,文渊再也不能袖手旁观,当即出手,反激来刀,进身挥掌将郝一刚震离她短剑之下,再行解穴,连环一气,小慕容竟未 及应对,硬生生被他救走郝一刚。
小慕容见了他这番身手,不敢轻忽,嫣然笑道:“这位公子好俊的身手,真了不起,不知公子大名”文渊作了个揖,道:“在下姓文名 渊,途经此地。慕容姑娘,你杀伤这么多人命,太也蛮横,还是请收手罢。”小慕容眨眨眼,似乎没当他说话是一回事,笑道:“好啊,你武 功不错,就交给你来杀好了,反正姑娘我也杀足啦。”文渊道:“这怎么可以昔有白乐天诗曰:”谁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人 命关天,焉可等闲视之”
小慕容翘起小嘴,道:“谁跟你罗哩吧嗦的,好啊,你不杀他们,我可要杀你啦,你觉得如何”文渊心道:“这位郝爷看来是打不过慕容姑娘的,我能不能赢,那也难说。既然插手管了,便管到底,救他们一命吧。”打定主意,便道:“姑娘要杀,便请出手,只是在下非得抵 抗不可,岂能把性命轻易交于人手铁云镖局死了这么多人,实在太惨,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姑娘杀了”
一句话没说完,但见剑光闪现,小慕容剑招已至眼前。文渊一惊,脚下方位陡变,身形斜转,只差毫厘,险被斩首。文渊心头一怒,叫道 :“姑娘,你也不先声明,又不等我说完话,那不是偷袭吗”小慕容道:“我爱偷袭,你便怎样”
她手下不停,短剑如流星飞、如百花绽,寒光点点,漫天纷错而到。
文渊清啸一声,腾空起身,半空回身,腰间长剑出鞘。平时他剑不出鞘,旁人只当他是个带剑儒生,那也寻常。此时剑光既出,他身子一 落,站开步法,依诀起剑,长剑直指小慕容,登时气定神闲,稳凝如山,剑刃分毫不动,正是他自幼研习绝技“指南剑”。
想那黄帝造指南车而破蚩尤迷雾,便是凭着车上木人始终指向南方,而知破雾之法。这路“指南剑”要旨便在一个“指”字,一指而中敌 人所不及,剑势不求繁多,但求精准。小慕容见他气度不凡,心中不敢大意,笑容早敛,一柄短剑如风雨飘摇,连串急攻。
文渊长剑始终直指对方,刺击多而削扫少,便有削带,剑尖仍是指住对方周身半尺之内。小慕容攻势越出越快,心中也是一般的焦急,铁 云镖局人人瞠目结舌,郝一刚看得眼也花了,文渊瞧来同样心惊。但他剑势不急不徐,内力加重,以简制繁,越发得心应手。但听得当当当当 ,双剑交击声连绵不绝,到得后来,倒像是小慕容专往长剑上招呼,不将长剑一招击断,便奈何不得文渊一样。
小慕容心中渐渐不安,心道:“学大哥这套剑法当真难使,我若不出全力,岂非要输”心思稍分,文渊剑芒透围而入,正中她手腕,只 听“铿”的一声,一圈金手镯应声而断,小慕容“呀”惊呼一声,短剑脱手而出。
铁云镖局众人齐声欢呼,文渊也是一喜,暗想:“师父的剑招当真厉害,果然使得。”
万万不料小慕容反应快绝,右手一扬,两截断镯当作暗器打来。文渊挥剑击落,暗觉手腕发酸,原来适才挡得一轮快剑,也被小慕容的内 功震得气血微乱,心道:“这姑娘着实不简单。”
小慕容得此一阻,半空抄住短剑,笑道:“喂,我不闹啦,现在真要杀你了,看招”忽然剑法一变,柔雅绵密,曼妙无方。文渊一怔,但见小慕容白纱飘扬,衣带轻舞,俏脸上梨涡浅现,莲步轻移,绕着他翩然来去,剑光来势大增精妙,却是令人看得心畅神舒,几乎没想到要 抵御。
文渊见她如此出招,心中怦然一跳,右肩一痛,立时中剑。猛吃一惊下,连忙重组“指南剑”架势,严密守住门户,凝神观察,心道:“ 一不小心,险些没命。这剑招怎么如此好看当真是”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啊呀”
一个分神,短剑横削而过,避得稍慢,胸膛必然重创。他不敢乱想,心道:“先看准她的招数,再行反击。”
小慕容见自己绝招一出,立占上风,不禁欣喜,心道:“果然还是我这”霓裳羽衣剑“顺手,大哥那套大纵横剑,我的内力实在还使不来 .”
这路“霓裳羽衣剑”好不厉害,望之看似歌舞,大是美观,其实招招暗伏后着,柔里含刚,变幻之中更生奇处。文渊使动指南剑,心道: “管你剑招再奇,我以不变应万变,就这一套指南剑对付你了。”
十景缎七
但见小慕容手上短剑如风动弱柳,剑路柔到极处,全无半分锐气,却是无孔不入,万般变幻,在这么一个娇美少女使来,有如天仙起舞,令人目为之夺。然而文渊剑法平淡,介乎拙巧之间,初时尚受小慕容招数迷乱心思,但相斗一久,心神便已宁定,惊险处应付得当,反击时大 显凌厉,“指南剑”中的大气势逐渐显出。
小慕容仗着身法灵巧飘逸,不与文渊正面对招,但每当双剑一交,虎口便觉一震,心中暗自不安:“再这样斗下去,我短剑迟早被他震飞 ,久攻不下,如何是好”心里飞快闪过数个念头,灵机一动,纤腰轻摆,出剑回刺文渊左肩,便即飘开一旁。文渊移步转身,长剑追指小慕 容,眼前忽地一片白雾似的东西,心中一惊:“不好”
就这么一扰,小慕容趁虚而入,短剑突出,已贴住文渊右手腕,随即一翻。
文渊陡觉手腕一阵剧痛,脑海里闪过她断人手腕的情况,大惊之下,松指撒剑,翻腕张手,疾出一记擒拿手法,反扣小慕容右手腕脉门。 同一时间,腕上鲜血泉涌,短剑已划出长长一道伤口。若他反应稍慢,这只手掌已不在他身上了。
小慕容不料文渊手法快绝,虽伤他一腕,脉门却已受制,惊急之下,左手横打他颈侧。文渊运转内力,一道真气直冲过去,小慕容气脉一 阻,穴道被封,左手上力道尽失,软软垂了下来。
文渊这一运力,腕上更是血流不止,连忙止血裹伤,心中仍有余悸,望着伤处,心道:“手掌啊手掌,你自救自命,当真了不起,不过这 等事太也惊险,今天学了个乖,以后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了。”
小慕容坐倒在地,难以动弹,坐着已甚勉强,连番运气冲穴。郝一刚走上前来,向文渊抱拳行礼,道:“多谢文少侠相救,郝一刚和这里 兄弟的命都是文少侠所救,铁云镖局上下永感大德。”文渊连忙还礼,道:“郝爷请勿多礼,晚生见识浅薄,致使贵局多位仁兄丧命,实是不 足为谢。”
郝一刚指着小慕容,咬牙切齿,道:“你这小贱人,杀了我这许多兄弟,郝一刚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说着拿起钢刀,便要斩落 .忽听一个冷冰冰的语调响起:“把刀放下。”
这一句话虽不甚响,但阴森冷淡,众人心中都是一寒。文渊转头一看,客店门边站着一个灰衣男子,只见他头系灰白头巾,身材也不甚高 ,但一张脸极是阴沉,面上一片淡灰气色,肌肉僵如铁石,双眉平直,瞳孔色泽极淡,竟是了无生气,不似生人。
小慕容一见那人,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你是”郝一刚狂怒之际,见了此人面容,竟觉一股寒气打从心底直透上来,冷汗涔涔 而下,道:“阁下是什么人莫非便是那大慕容吗”
那人一声不发,缓步走向小慕容。郝一刚心道:“怎么能给他救走这小贱人”
心一横,更不理会,钢刀劈下。
灰衣人身形忽尔飘出,如是一片灰雾展了开来,雾卷之处,一只手如鬼爪也似,正抓住郝一刚喉咙。郝一刚厉声惨叫,一个健壮的身躯竟 被他缓缓举起,浑无反抗之力,甚至一动也动不得。
文渊大惊,使开指南剑向那灰衣人攻去,喝道:“快住手”灰衣人身子不动,一摆手,将郝一刚的身子横砸长剑,文渊欲转剑避开,竟 然不及,长剑已被砸断,郝一刚身子斜飞而出,摔落地上,生死不知。
灰衣人一伸手,向小慕容肩头抓去,小慕容大声惊叫:“啊呀”满是惊恐之意。陡然间一个汉子飞身直入客店,大喝道:“姓黄的,看 这里”
身随话到,一招飞腿跟着赶至。灰衣人暗哼一声,拔身而起,伸手搭上屋梁,借力一按,身子横空飞出,窜出客店。文渊看得分明,失声 叫道:“是任兄”
那汉子正是任剑清,他一腿不中,另一腿着地急旋,身子硬生生反转回来,那踢出之腿顺势一踏,飞身如箭直追灰衣人,竟无暇回应文渊 .两人来去如电,倏忽即过,众人都呆住了。
文渊心道:“任兄何以要追那人此人武功高得出奇,任兄不知会否遇险”
当下顾不得手上只余半截断剑,随即追出,正好见到任剑清的背影在街角闪去,一提真气,直奔过去。
灰衣人在前,任剑清紧追在后,文渊遥遥急奔,直出数里,竟是越追越远,心下骇异:“任兄轻身功夫竟如此高妙,我全力追赶,却也不 及,如何是好”
当下叫道:“任兄,任兄”这么一叫,真气稍泄,脚下便慢,显然任剑清没能回答,跟那灰衣人绝尘而去。
文渊眼见再也追不上,只得停步,暗自吐纳调息,心道:“我虽知任兄内力精湛,却不料高到如此境界,看来便是师兄也未必能赢过他, 那灰衣人也是一流高手。天下之大,人物之多,岂是我初出小辈能窥单是那小慕容,虽是女流,功力也非同一般,看来比师妹还厉害些。文 渊文渊,切莫小看了天下人物,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自激自励一番,又觉得颇为疲惫,先是大战小慕容,又是拔足狂奔一阵,颇耗真力,当下缓步而行,慢慢走回客店,心道:“不知那郝 一刚如何了那灰衣人功力深沉,要杀他是简单之至的,跟任兄对放就未必。”
回到客店时,铁云镖局一众和小慕容已然不在,店中一片狼藉,店小二正收拾着,一见文渊回来,吓了一跳。文渊作揖道:“叨扰,小二哥,方才那些镖行的爷台们都上哪儿去了”店小二本怕他又要大打出手,见他言语有礼,才镇定下来,说道:“他们么,带着那凶神似的小 姑娘走啦,说什么要另外找地方住去。”
文渊谢过了,出了客店,心道:“闹了这一场,店里定然有房间住了,不过我还是另外寻地好些,出了人命,虽然不关我事,但官府找来 总是麻烦。”当下四处闲步,出了市镇,到了一处林间。晚风阵阵,虽在夏夜,也甚是清爽。
他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心想:“客店住不成,便住野地,又如何了”
于是四下探望,找了一座古亭坐下,盘坐用功片刻,便要卧椅睡去。正要入眠,静谧的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似是女子。
文渊惊觉,起身出亭,凝息细听,呼声自东南边上来,心道:“难道是有恶徒逞凶”心念及此,快步寻去,不出多远,树林间传出人声 ,再一看,赫然是铁云镖局的镖队。文渊大奇,暗思:“镖队里面没有女子啊”
才想着,镖车后又是一声女子的尖叫。这一下文渊立即听出,却是小慕容的声音。文渊一惊,绕到树林另一端去查看,一看之下,只差点 连心也跳了出来。
郝一刚躺在一旁,动也不动,但已上了伤药,似乎未死。小慕容双手被反绑在一颗树上,身上衣襟已被扯开,一对娇小的双乳正落在杨镖师掌中。
两个镖师拉开她双腿,其中一个伸出手,扯下了丝裙,现出一条月白色的衣裤。小慕容拼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惧羞耻之态,泪水滚滚而下 .
杨镖师恨恨的道:“你这个小妖女、小贱货,杀了咱们这一大票兄弟,怎么你再威风啊啊”说着用力一捏,两团小小的嫩肌变了形 状,小慕容忍受不住,哀声大叫。
杨镖师扯下小慕容下身衣物,冷笑道:“小妖女,咱们兄弟一人一次,一个个从你身上讨回公道。我姓杨的排到倒数第二个,最后再给总 镖头,那是在他伤愈之后。我们铁云镖局为江湖除害,就破你身子二十一次,再将你送去送我们地下的兄弟。郑兄弟,你先来炮制她”
扳着小慕容右腿的郑镖师跨上她身子,骂道:“臭丫头”挥手打了小慕容一个巴掌,解开裤带,露出一条粗大东西来。小慕容吓得花容 失色,苦于穴道被封,半点不能反抗,那东西已往自己股间插来,惊声哀叫:“不要你不要啊”
文渊看得心惊,心中陡升怒气:“这小姑娘虽然手段狠毒,但也不必如此对付她,受这些人凌辱,比死更是痛苦,岂有此理”眼见郑镖 师已要施加暴行,更不思索,飞身而出,掌力平挥,正中郑镖师胸膛,将他震出数尺,跟着一挥断剑,斩断绳索。
众镖师大惊失色,见来人竟是文渊,更是惊奇。只听文渊怒声道:“堂堂江湖好汉,竟然欺凌一个不能反抗的姑娘,你们不知羞耻二字吗 ”
杨镖师上前大声道:“文少侠,请你让开,我们非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不可”
文渊怒气冲冲,道:“这也算报仇这是哪门子的报仇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可不是以怨报怨。”郑镖师穿好裤子,叫道: “不成,今日非干死这死丫头不可”
文渊冷笑道:“好啊,铁云镖局的镖师是这样的人品。你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另有所图可惜郝总镖头受伤未醒,否则我倒想问上一问 ”说着揽过小慕容,叫道:“这姑娘不交由你们处置了,就此别过”说着踏开轻功,一阵风似去了,只听后头传来呼叫声。他恼恨众镖师 暴行,本想说“后会有期”,又住口不说了。
他带着小慕容在林中疾行,寻到一间破庙,进了庙去,让小慕容靠在墙边,道:“慕容姑娘,还好吗”小慕容脸色苍白,低头不语,半 晌才骂道:“不好”
文渊心道:“唉,都怪我封了她的穴道,害她受此欺凌,无力应对。”
不禁心怀歉意。他却没一时想到,自己才跟她交手一场,险些送命断手,若不封她的穴道,不知还有多少凶险。但觉自己害得她身子受辱,实是极大不妥,当即道:“慕容姑娘,实在对不起。”
小慕容脸上突现红晕,叫道:“你别乱看”文渊一怔,这才想起她衣衫不整,不禁手足无措,叫道:“啊呀”赶紧转过头去,道:“ 姑娘,你先穿好衣服。”小慕容道:“我没法子动啊。”文渊道:“啊,我忘了。”
当下回身解开她穴道。
小慕容一愣,又惊叫道:“你转过去”文渊忙道:“这个自然”说着便转过身去。忽然心念一闪:“不好”才转过这个念头,只觉 背上连中三指,真气一窒,已被小慕容点了三处重穴,向前卧倒。小慕容匆匆穿好衣服,把文渊翻过身来,脸上犹带羞态,但旋即敛起,笑道 :“喂,觉得怎样”
文渊大悔,叹道:“唉,一念之仁,适足以招大害。”小慕容笑吟吟地道:“谁要你解开我的穴道那来像你这种笨蛋,还把头转过去。 ”文渊道:“姑娘要穿好衣服,我自然帮你解穴啦,一时不察,立中暗算。”小慕容道:“只为了让我穿衣服”文渊叹道:“不然是如何 ”
小慕容道:“我动弹不得,你不来剥我衣服,我就千幸万幸了,想不到你还真解了我穴道。最多你只要帮我把衣衫穿整齐些不就得了” 不料文渊道:“姑娘虽然下手无情,但是身子却也是冰清玉洁,我一个男人怎么可以乱碰”
小慕容啼笑皆非,道:“好啊,原来你是正人君子,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算你了不起。”说着一掌悬在他面上,喝道:“姑娘我一掌 拍下,便送你归西。”
文渊见她手掌便在眼前,肌若凝脂,又如是一块白玉雕成,五指纤巧,心中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小慕容道:“怎 么不说话”文渊“啊”的一声,连忙闭上眼,道:“没什么,姑娘可千万别拍这一掌,在下实在无福消受。”
小慕容看他神情,心里一羞,随即又想:“瞧在他救我一命份上,今天不杀他便是,可也要好好整他一下。”当下笑道:“好啊,我就先 不杀你,只给你一点小处罚,罚你害我被那些王八蛋见了身子。哼,我可要把他们宰得乾乾净净。”
文渊道:“这太也残忍了。唉,何需如此相争”
小慕容脸现顽皮神色,笑道:“你管得着我喂,等下你受不了时,可要叫我,不然死了可不关我事。”文渊皱眉道:“慕容姑娘,你一 个姑娘家,怎么开口闭口都是杀啊死的,这么不当人命是一回事”忽觉腰间一松,腰带被小慕容解了开来,只听她笑道:“死的又不是我, 杀的也不是我,我自然不当一回事啦。”
说着把他裤子慢慢拉了下来。
文渊惊道:“你做什么”小慕容笑道:“铁云镖局那些臭家伙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啦,方法稍稍不同,道理是差不多的。”文渊叫 道:“什么慕容姑娘,这事情姑娘做不得的。”
小慕容嘻嘻笑道:“本姑娘从来没做不得之事。”低头一看,不禁脸上飞红,低声道:“嗯,是长这个样子的。”文渊心头一跳,不知该 怎么说,只觉脑中一片迷糊。
却见小慕容轻轻握着文渊玉茎,抬头道:“听说这里头假如出来很多东西,对身子很伤的,是不是啊”说着眼珠一转,露出不怀好意的 笑容。文渊被她两只轻软小手一握,只觉全身血脉贲张,苦笑道:“慕容姑娘,别开这玩笑吧,这对你名声实在也不好的。”
小慕容笑道:“又不是我的身子,我有什么不好你别想赖,当我年纪轻,不知道这些么”然而她对男女之事确实也是懵懵懂懂,看着 自己手中,只觉脸红心跳,不知所以,心道:“大哥是这样说的,应该不会错。到底会出来什么难道是会失血吗可不能让他死掉了。”
想着想着,十指轻轻抚摸着,文渊动弹不得,周身血气似乎尽往下身涌去,却是一个俏丽的小姑娘掌握着,不禁暗叫:“非礼勿动,非礼勿动,我现在是半点也动不了。慕容姑娘这样弄下去,实在太乱七八糟。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千万要忍着,不能害了慕容姑娘。”当下大 声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他为了不去想着下身受到的绮丽风光,专心被诵起大学章句来。小慕容奇道:“你说些什么”文渊不理,口中丝毫不停,下头却仍是渐 渐挺了起来,不禁暗自叫苦,心道:“四书无用,须换一个。”当下背起“仪礼”来,却也无甚效用。
小慕容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莫名害羞,说道:“喂,不出来啊”说着又捏了一捏。文渊浑身一颤,热血下 涌,叫道:“不成不成,再换一个。”小慕容脸颊绯红,道:“你罗嗦些什么闭上嘴成不成”
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嘴”字,喜道:“啊,原来如此”低下头去,笑道:“你放心,姑娘只杀人,不吃人的。”说着樱口微开,轻轻 含上前端。
文渊正背着“前出师表”,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长叹道:“罢罢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下无可挽救”他口 中虽这么说,却又飞快思索,心道:“文天祥身处狱中,尚不折风骨,我怎可放弃”心想到此,又背起正气歌来,小慕容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理会,“嗯”的一声,将玉茎含住了
小说推荐
- 将巡景gl
- 这是一个退役将军和自己青梅竹马的邻家姐姐相爱相寻的故事。架空,游记,半种田风,一贯淡淡的风格…甜文啦甜文啦,十七的新作,基友云开全程脑洞,在下负责抓笔的合作文,欢迎捧场。听说收藏很重要,麻烦戳一戳收一收。温馨文,更无能,十七节操一贯很饱满的【入月10号好日子,入文晋江独家,入问自取即为盗!盗我文者全
- 九十七郎连载
- 最新章:第二个地方——红衣剑客
- 私人健身教练
- 现代 豪门 霸道总裁忠犬攻X温柔坚韧精英受 强强 均为军三代 一见钟情 第一部完结 开放式结局偏HE
- 十九景观连载
- 最新章:第1章
- 五十年代小日子
- 徐甜甜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穿到了五十年代的小村姑徐翠翠身上。这个徐翠翠也是个俊俏的可怜人,年方十六就出嫁了。圆房后,丈夫跟着先生走了。不久,传来消息说是“挂了。她就成了一名小寡妇,肚子里还揣着一个遗腹子…不想,几年后,那人竟然活着回来了,不过是来和她闹离婚的。原来,他在外边又娶了一个洋学生,还生了孩
- 拾玖景观连载
- 最新章:第 1 章
- 缎妆
- 丝缎织就的锦衣织不出心中的执念,巧手装饰的妆容画不出眼底的深情。你用你的灵魂赌我的一线生机,我用我的爱情化解种种执念只为回到你身边。徘徊于楼阁中数年的织姬,爱上敌国将军的公主,一日记忆的富家小姐,被困于书院的鬼魂…我化解着她们的执念,为她们的爱恨离愁而感同身受,一遍遍的思念着我忘记又深爱的你,愿你我
- 编号2017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密林
- 绸缎铺
- 这是一篇淡淡的穿越文,进来随时会踩到肉要小心啊。男主有点硬(是个性,女主有点凶(是个性,两人是否终能得证: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以上是好怂的简介,作者自己都受不了。肉文的剧情可谓举重若轻,别放心上
- 九张机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古穿今:丑颜悍妻
- 一句话简介修真界第一炼丹师兮颜重生在了现代社会一个又丑又懦弱又胆小的高中女生安晨夕身上,从此,懦弱丑女摇身一变,成了彪悍,勇猛,腹黑的高冷女王正经简介从妖魔战场上战死,没想到居然重生到了异世,不过,这豆芽似的小身板怎么回事!还有,前世的高颜值高能力竟然双双掉成了负数废材!丑女!一穷二白!还爹不疼舅不
- 沐景景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丑女?受气包?
- 綢緞鋪(18禁)
- 這是一篇淡淡的穿越文,進來隨時會踩到肉要小心啊。男主有點硬(是個性,女主有點兇(是個性,兩人是否終能得證: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以上是好慫的簡介,作者自己都受不了。肉文的劇情可謂舉重若輕,別放心上
- 九張機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 洞房花燭夜(有肉)
- (快穿)神曰,虐渣男(NP)
- 章节目录虐的就是渣作者顾晓做梦也没想到,传说中的系统升级虐渣这种奇葩事情,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虽然很喜欢这类文,但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这种坑爹的设定,出现在她的身上。更何况…系统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在抓的劳工好吧。顾晓简直要抓狂了…事情大概要从一个小时以前说起。她很嗨皮的在网上更文,发现评论已经被刷爆天了,
- 缎姿连载
- 最新章:分节阅读1
- 娇弱仙妻是个攻[穿书]
- ◎已完结,可食用▲收个作者专栏叭!开文早知道哦▲卖萌求预收《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文案如下>预收文案温荀穿书后为完成系统任务撩了一众美男,不想在回原世界途中发生意外失忆了醒来还是书中世界,温荀一脸懵逼地被告知自己怀了身孕家族师门对此传出不少闲言碎语,对他指指点点,甚至恶语相向正在温荀怒骂哪个
- 缎某连载
- 最新章:穿书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