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的美少女,现在也是。小舅舅除了长得好看,脾气烂人又滑头,浑身再也寻不出第二点优点,我顾喆对自家亲戚别无绮念。要按这么算,他身下那个小伙子也脸也挺俊的。
倘若说我是个变态,那一定是有家族遗传基因,要不怎么祁洛不正常,我也一夜之间便被他激发了内心压抑的阴暗面。
那一年我还小,个矮人怂,也不敢跳起来叫他俩闭嘴,就这么忍受魔音穿脑,和胯间精神着的小兄弟,模模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送完他的小相好,我便被祁洛堵进了卫生间。小舅舅捏着我的下巴,一脸自以为邪魅狂捐地注视着我的眼睛,道:“你昨天晚上看见了什么?”
他说话时的气流吹拂在我耳际,眼神中有笃定且飞扬的光泽,年幼无知的我那时便懂得怎么配合这个表演型人格的演出,我满脸真诚地连忙摇了摇头。
“真的吗?”
我眨巴着睡眠不足的眼睛,连连点头。
“就算看见了什么,”祁洛一双黑黢黢的招子在我脸上上下飞梭,“也不能说出去。”
夏天天气热,卫生间十分闷热,这么被祁洛以一个胁迫的姿势困在这等狭小的空间里,我心里实在堵得慌,趁其不备,一口死命咬住他的手指。祁洛吃痛,“妈的”地叫了一声,伸出手来推我,我死咬着不松口,含混道:“祁洛我操你!”
“死小子有种你试试。”祁洛铁青着脸道。
一股锈味在我嘴里蔓延开来,我深知松嘴就死定了,便咬的更欢。祁洛痛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儿,跟我讨饶道:“顾吉吉,好外甥,我错了,你松口,松口我马上让你出去。”
虽不大信他,但家政阿姨已经在外面吆喝我们去吃西瓜了,我一面拖着祁洛往门口靠,一面反手扭开了门,趁机踹开他溜了出去。
出门之后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到餐桌前端起西瓜来吃,祁洛这孙子愤怒地竖着手指在我面前晃了半圈,又碍于大人在场不好发作,那呲牙咧嘴的样看得我哭笑不得。
瓜瓤已经烂熟,啃在嘴里甜到齁嗓子。吃完西瓜我又仔细拿纸擦了脸,那股血腥味在嘴里挥之不去。头顶的空调对着我脑门直吹,电视里养生的讲座喋喋不休,我看着这儿的一切,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头一次感到陌生又委屈。
我站起来,用祁洛家的座机给老娘打了电话,说:“母上,我想回家了。”
哦,对了,那年我老娘还在世。
小孩子忘性大,开学我便把小舅舅和他的鸡巴有意抛诸脑后,也不再去他们家玩了,于是我的注意力顺利回到了扯前桌女生的辫子和她内衣在t恤底下印出的纹络。
再后来我便被我爹送出了国,祁洛仍旧在他的花花世界里翩翩飞,这一次见面我们都变成了懂得怎么隐藏好自己的大人,我猜这件事他已不记得。
我和小舅舅的孽缘就这么来的。
进度条默默牺牲到了尾,屏幕上肚子滚圆、阳物硕大的男优已经对着那个叫不上名的女孩子开始颜射。我也加了把手劲儿大力撸了几把,整个尾椎骨到颈椎都紧绷起来,“呃,啊!”我那鸟在手里胀大一圈,倏地挺直,“噗噗”吐出几股白浊。
在椅子上靠了半晌,那股子高潮后的虚脱和余韵才算过去。
刚用卫生纸胡乱地在胯间揩拭了几把,我猛地想到一件事情,萌叔说祁洛不爱用别人的日用品,不太对。前天我给祁洛倒水,我俩杯子颜色差不多,于是便稀里糊涂地把我的杯子递给了他,这小子二话没说也就喝了,喝完我才发现。
他也跟我一样眼瞎么,或者说,我在他的飞机杯里加风油精,年少无知时又撞破了他的基情,还递错了喝水杯子,他会不会赶明儿在我水杯里加铊?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味,我站起来推开窗户,南风扑面而来,柔软而潮湿,带着炎夏的余温,祁洛的房间“咔”地一声亮起了灯。
一侧身,我连忙拉上窗帘,闪身躲到窗户后面,仿佛谁会在那厢觉察我的窥视似的。
03/暴击星期三
从全家转了一圈拎了个便当上来,我便看到萌叔和办公室的一众小姑娘聚在一起磕瓜子,边磕还围着个东西发出“嘿嘿嘿”窃笑。
我走过去拍了拍萌叔的肩膀,道:“何志猛同学,看什么呢,这么喜庆?”
萌叔一转头见是我,先是睁大了眼睛,极为夸张地吆喝了一句,然后对左右招呼道:“哟嗬,大主角来了,快快快给他让位置。”
部门小王娇笑了两声,翘着兰花指指了下地上的某物,附和道:“喆哥,你快把包裹拆了吧,我想拍几张照。”
我一听这话不大对,心一沉,顺着他俩的目光往下一看,一个被深灰色胶袋和黄色胶纸捆绑play成人形的巨大包裹横躺在地面上,细细一瞅,快递单上竟堂而皇之地写着我的大名。
本来以为祁洛那孙子就跟我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娘的还真买来了,才把上个女朋友扔到垃圾桶,这下又得抱一个回去。这都算了,这厮竟然填的公司的地址,这不成心给我难堪么?
萌叔见我面部纠结苦楚如便秘,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可以嘛,上次送你的时候还嫌弃,这就火急火燎地买了个新的?”
妈的,妈的,我一股子火直往头上蹿,我手一挥,没好气道:“祁洛买来自用,我给他送过去。”
“之前不是说不熟,你俩的革命友谊,就升华到这种程度了?”萌叔继续不怀好意地奸笑。
我无心同他废话,眼见海丽姐从办公室的小隔间露了个头,忙推了一把他道:“大魔王要来捉你了。”说着便一把抄过地上的包裹,如同冲浪选手夹着滑板一般,壮烈地朝楼上祁洛的办公室前进。
楼上都是公司高层办公领域,为了减少撞见熟人的机率,我都不敢坐电梯,只能带着这箱子“吭哧吭哧”爬的楼梯。还别说,这玩意比我家那个已经香消玉殒的充气娃娃沉多了,小舅舅好大手笔,还真给我买了个硅胶的。
待我挪到祁洛的办公室,里间空无一人,一阵热饭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我眼睛一亮,只见办公桌上摆的四菜一汤,有松鼠鳜鱼、金沙玉米、清炒西兰花……领导的伙食就是好,干脆我就拔不动腿了,中午没怎么认真吃饭,胃里只有没几两油水的全家夏日特供凉面,之前嚣张的气焰也随着这美食降下去不少。
筷子和米饭摆在一边,这菜明显还没开动,主人却不知所踪。这也挺正常,干我们这行,常常是上面来个电话,你就得如同超人一般随叫随到。甭说吃饭了,就算在打炮,都得立马拔屌无情提上裤子走人。
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放下包裹,刚准备闪人,突然视线一晃,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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