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偷(NP高H)》舔开了,好肏

  未经人事的花穴,此刻尽显眼底。
  白景崇看得仔细,细细赏玩。
  细窄腰肢向下,白嫩的阴户生着些稀疏的耻毛,如今只是玩了她乳儿片刻,缝隙当中便渗出些点点滴滴的花液来。
  敏感极了。当真天生淫媚之物。
  他低头,舌尖扫过那结构巧的层层花肉。
  甜的,带着说不出的蚀骨淫香。
  “白大哥…………”
  往常总是清脆惯了的女声,如今打了颤儿,肌肤也开始莹莹泛粉。
  白景崇心里好笑:小丫头,不知好歹勾引他,总要让她先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祸事才对。
  “桃儿这里真甜。”他复又低头,边品尝边点评,像是赴什么珍馐宴席,品得仔细。
  “嗯…………”
  一声破碎的低吟溢出,让人筋骨都酥了。白景崇埋头含住那小巧花核,舌头在上面滑动着。
  少女的呻吟声更大了。
  粗糙的舌面上下搔刮,灵巧的舌尖旋转挑逗。身下少女颤抖得厉害,穴里也越发湿了,动作之间水声撩人。
  “白大哥…………你、你怎么老舔那里…………”
  桃儿双颊绯红,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些不解。
  妈妈给的春宫册子里写,也有那男人喜欢舔女人下面的,但大抵是些个给有钱人家寡妇包下的小白脸,为了讨好不得已而为之。而妓馆娼苑,自来都是妓女吹箫,哪有让客人舔穴这一说?
  跟白景崇再熟,他也是客啊。
  “桃儿这里生得美,看着就让人想舔。”
  白景崇吻着她的腿心,吻过花蒂,又去吻层层迭迭的花瓣,连大腿内侧被淫水打湿的肌肤都不放过,吻了个遍。
  一边吻着,一边道:“……再说了,桃儿这里这么紧,不舔开了,怎么肏?”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白景崇探了根手指,试探着推开肉唇,小心翼翼推挤进穴口。
  濡湿紧窄的穴内,花肉层层迭迭,皱褶密布,曲径幽深。只是一根手指进去,便被那弯弯曲曲的甬道层层紧裹,蠕动着推搡。
  手指抽动之间,很快地便有了水声。
  “桃儿的穴真骚,才动了两下就出水了。”白景崇又插了根手指进去,齐根没入,掌根覆盖在花蒂上,手指抠挖搔弄时,还不忘用手掌去磨蹭那颗敏感的小珠,“如何,喜欢吗?”
  “喜、喜欢…………啊…………”
  桃儿从未经过情事,哪怕白景崇刻意了力气,几下下来也是玩弄得她腰肢酸软,只觉小穴里被戳弄得酥痒难耐。
  她也不扭捏,大张着腿,抬了臀去迎合白景崇的动作。
  “桃儿还要…………唔嗯…………白大哥弄得桃儿好舒服…………”
  “是吗?”白景崇加大了力气,手指仿着性器交合的模样抽插,“桃儿可真是个小骚货,还没被人肏过呢,就这么骚。等着一会儿白大哥给你开了苞,你不得天天要个不停?”
  伴随着白景崇手指抽插的动作,淫液一股股从穴里涌出来,淫靡无比。
  真真印证了他的话。
  少女被玩弄得瑟瑟发抖,乳尖似桃蕊般殷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兀自挺立着。穴口全数露在空气中,双腿大张,细嫩洁白的肌肤沾染了湿漉漉的水痕。耐心似白景崇,也被这画面勾挑得口干舌燥,下体肿胀得似是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
  饶是如此,他还是耐着性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抵着宫口,直奔那骚点处深深浅浅揉按。
  这小丫头,看着再浪,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子。总要让她先尝了点甜头才行。
  “白大哥、我、我不行了…………啊!!”
  桃儿被玩弄得腰都软了,只觉得身下被戳弄得酥麻难耐。奇异的快感自穴口升起,盘旋,直冲天灵,不断堆积着,烧得她腮颊潮红。
  接着,伴随着眼前一道白光,烟花一般爆炸。
  “唔…………嗯啊!!!”
  桃儿眼前发黑,无力地仰躺在了地榻上。
  粉嫩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始缩,抽搐,死死裹住了白景崇的手指,一一缩地吮着。
  眼神因极乐而迷离,眼眸中星星点点,半张的樱口中,不受控制地坠下一道细细的银丝。
  原来性事这样让人快乐吗?身体,好像被燃烧殆尽了一般……
  白景崇饶有兴致地看着桃儿一副失神模样。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女,第一次高潮后似乎是被燃尽了全部体力,凭借本能喘息着,颤抖着。紧窄的小穴此刻变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含着他的手指,缩蠕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液。
  让人怜爱至极。
  白景崇忍不住俯身吻了她。
  带着馨香气味的檀口,因为兴奋不断分泌着甜津津的唾液,被他用舌头卷裹着吞噬口中。修长的手指抽出,淫靡的液体尽数抹到了桃儿的脸颊上,与那被吻到红肿的唇、湿润迷离的黑眸交相辉映,更显放荡。
  “真的想做吗,桃儿?”白景崇再度问道,“等下开始了,你就算是再喊疼,白大哥怕是也停不下来了……”
  桃儿单手搂住白景崇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向下方,隔着衣衫去摸白景崇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眨眨眼:“白大哥只用一根手指,就让桃儿舒服成这样。这根东西进来,怕是桃儿要被干死吧?”
  白景崇挑眉:“怕了?”
  桃儿嬉笑着用双腿缠住白景崇的腰:“桃儿何时怕过?”
  勃起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衣,顶在桃儿的小腹上,又硬又烫。
  偏偏这丫头还刻意用身子紧贴着他,磨蹭着。
  此刻若再忍得住,便枉为男人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等下可别被干哭了。”
  白景崇起了身,慢条斯理解了衣衫,露出习武之人壮健美的身躯。
  胯下,亵裤里早已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顶端微微濡湿。裤带一解,勃起的那话儿便忍不住从弹跳着跃出,赤红发紫,光亮的龟头带着丝丝黏湿的前液,坠了一丝下来。
  桃儿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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