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急行军对于身体较弱的南宫战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什么交易?”南宫战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渴望的表情。
黑衣女人显然很满意对方的态度,正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左手飞快的拔出军匕向南宫战掷去。南宫战被吓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匕首已擦着腰身而过,身后同时传来摩擦拍打的声响。
南宫战脸色苍白地扭头看过去,却发现一条一米有余的湛蓝毒蛇的七寸部位正被那把匕首给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它后边的身体部分痛苦地在草丛里翻来滚去。黑衣女人大步上前,一脚踩住毒蛇的头,将军匕拔出来,那脚再用力一扭,等收回脚时,毒蛇的头部已成一滩烂泥了。
周围众人看似
没想到自己距离身后的毒蛇那么之近,南宫战惊魂未定之余,脸色愈发显得苍白。不过没等他那颗慌乱的心稍稍平和下来,却看到那黑衣女人又回到刚才面对着他的位置,那黑布面罩后面一双冰冷的眸子里隐隐散发出阵阵煞气,仿佛一张大网笼罩着他,无法动弹。再瞥了眼那条毒蛇惨死的样子,南宫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脸紧张地小声讨好道“什么交易?大姐,只要你们发誓放我回家,那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们。”
沃夫走过来站到黑衣女人身旁,笑道“这就对了,我们可没闲心和一个小屁孩绕来绕去!小子,在生和死之间做个选择是很容易的事情,看你年纪轻轻的,生在富贵家庭多不容易,死了多可惜?只要你配合,我以我们佣兵团的名义保证放你回去。或者你选择不,那样的话,我也不介意在这林子里耐着性子陪你玩玩,听说过万蚁噬心吗?”
“听听过”
南宫战脸色大白,身为军人世家,他当然对非洲和南美一带势力折磨敌人时时常采用的酷刑多少有些耳闻。万蚁蚀心是其中数一数二的酷刑,就是将人的手脚关节全部卸下来,再给全身抹上蜂蜜,然后丢到蚂蚁堆里,用不了多久,无数蚂蚁的毒素
一想到传说的恐怖之处,南宫战便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不用怕,听话就好了,我们佣兵团也是有自己原则的,不会和听话的小孩子一般见识。”沃夫见南宫战的意志力接近崩溃,便努力扮出一付善意的丑陋笑脸,继续说道“事情的经过我会尽量给你讲清楚,以证明我其实是讲道理的,服务是到位的。另外,你们南宫家族善战之名我等在国外也是时有耳闻,同时非常佩服,不到迫不得已,我等也不愿无故招惹贵家族。”
“话说回来,十年前贵国有人在一次无意间的考据中,发现传承历史悠久的贵家族和那汉代的智圣东方朔同出一脉,后面因为避祸贵家族才改了姓氏,并没再改回来,那人便感了兴趣,一年后又找到一本古书,上面记载那个什么嗯,汉武帝洞心于道教、穷神仙之事,便常向东方朔求仙问道。另外在东方朔传中,也曾记录其为太白金星下凡”
说了很长的东方语似乎让沃夫舌头也有点发卷,歇了一会才又继续道“哎,这些传闻的真假先不去说,事情的真正起因却是那个考据贵家族家史资料的无聊人在经过好几年的暗中探访调查中,搜集了大量有关贵家族的资料。这份资料最终落到咱们雇主手上,雇主感了兴趣,便派人调查,终于发现素以铁血坚韧著称的贵家族竟然一直在进行着祖上传承下来的奇怪祭祀活动,五年一次,历经千百年似乎都没怎么间断过!于是,雇主对这一祭祀来了兴趣,便想方设法拼命搜集和你家族有关的民间典籍、宗教杂说、史料县志以及各种现存信息,凭此推断贵家族肯定有很多祖传之物遗留下来,并且”
沃夫表情夸张地压低声音道“他接到可靠情报来源,据说贵家族还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一个能让贵家族千年不衰的惊天大秘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东方那些古老的迷信玩意到底是否属实,是否灵验,不过,都跟我们没关系,既然我们接了这笔高价生意,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和那秘密有关的线索,我就饶你一命,放你这个毫无威胁的小废物回家继续享受生活。”沃夫一边解释,一边拿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南宫战,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可惜在叙述过程中,沃夫始终没从南宫战的表情眼神里瞧出什么不对劲的异常,一副根本不知道沃夫在说什么的无辜、惶恐模样。当终于注意到沃夫那双逐渐变得凶狠的眼神,以及身上逐渐不断溢出的冰寒杀气,甚至还有那黑衣女人双手抱胸站在旁边冷冷地瞅着自己后,南宫战原本就显得白皙的脸瞬间变得更加地苍白了。
“好好回忆一下吧,小家伙。不过我得提醒你,他的脾气不太好,耐心绝对是很有限度的。”那个黑衣女人看似
南宫战结结巴巴地问道“大哥,您您能不能说的再具体些,让我再好好想想。我家的祭祀我也参加过几次,但好像好像没您说得那么玄乎”
“别他妈废话,老子再给你10秒钟,想不出来就只好灭口了。”沃夫冷冷道,眼中杀机乍现。
“别先等等等!”
一听到才给10秒钟时间,南宫战顿时吓得要死,手心后背全是汗,急急忙忙摆手道“让我再想想,我马上想。”
“10、9”没有理会对方,沃夫低着头一边冷冷数着数,一边把玩着手里不知何时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把匕首。
“队长”
这时,一名身披伪装的狙击手匆匆上前小声报告,但沃夫并没有理睬,只是挥了挥手,让对方离开,眼睛却一直盯着南宫战,其内充满期待和警告的意味。
“人只只能活一次,能活着谁也不想死,我我当然也不想就这么死了。大哥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能告诉我是谁说的吗?总得总得给我点提示吧?”纠结半天后,南宫战一脸确实想不起来的样子,结结巴巴,惶恐不已。
“是不是觉得可能会有人来救你,所以就故意拖延着不说?哼,你有这层军方少爷的身份就是好啊!无论父亲还是爷爷,
这时,黑衣女人也走了过来,挨到沃夫耳边用外语小声说了几句,沃夫眼中精光闪现,沉吟半响,冷笑着叫来黑豹,三个人交流了几句,黑豹匆匆跑开,黑衣女人扫了南宫战一眼,转身走开。
两分钟后,沃夫招呼队伍继续赶路,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但前进不到百米,这帮人就停下来,全部人快速返回走,并以刚才的临时休息地为圆心分散,形成一个口袋阵。
没多久,背对众人的南宫战便听到身后隐隐传来阵阵拉枪栓的动静,南宫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雪白。
同一时间,在他看不到身后三百米处,一名身穿丛林迷彩服的男子手持冲锋枪从几棵大树的后面跃出,其后二十几人和他拉开一定距离,警惕着前进,其中两个单手持枪的男子另一只手上还牵着两条被口罩套住嘴巴不让叫喊的半人高狼狗,眼神凶狠。
带头男子往前突进几步,突然止住脚步,右手背对着自己人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顿时弯腰停了下来,举枪做好掩护的架势。只见那带头男子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慢慢蹲下身子,把枪放在一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方形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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