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哥,别开玩笑了,我能帮你谈啥生意啊。别逗我了。”
“我跟你说真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胡云的手摩挲着张敏腿上薄薄的丝袜,感受着张敏双腿匀称的肉感和弹性。
看胡云说的是真的,张敏心里有点迟疑,跟胡云虽然打过很长时间交道,但真的不怎么了解这个人,只是知道这个人虽然非常好色,但是做事情还是很讲信用,在外面的口碑是很不错的,做生意特别能赚政府的钱,别的事情从来没有过多接触。
迟疑了一下,觉得可能胡云只是想让自己陪他出去,多和她玩几天。从桌上下来,收起了刚才放荡的神情:“胡哥,你要是把事给我办了,我陪你几天倒是没关系的,可是你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出去好几天也不方便,再说你生意谈没谈成我哪知道,到时你不给我钱,多不好啊。”
胡云笑了笑:“这么的吧,你只要和我去上海谈这个生意,按我说的去做,我马上告诉会计给你打款,咱们到了上海钱就到你们公司户上,从上海回来,不管生意成不成,我给你一万块钱。”
张敏纤细的眉毛跳了跳,心里慌慌的,这笔款打过去加上别的几笔,她从公司得到的回扣还不到一万块,这边胡云张口就给她一万。
“胡哥,你不是要把我卖了吧”
“哈哈,卖了你还不一定有那么多钱呢。”胡云又点燃了一根烟:“也就是让你陪人玩玩,这个咱敏姐不该害怕吧。”
张敏还在有点犹豫着,胡云站起来说:“还装啥你那儿几根毛谁不知道。时间到了,赶紧走吧。”
“那你告诉会计给我打款,我回家收拾一下东西。”
“收拾啥啊,再一小时飞机都快起飞了,就这么挺好。身份证带没带吧”
看张敏点头,胡云打电话叫过小青,把事情交待了一下,拉着张敏就出门上车,司机开车送他们往机场走去。
纷嚷的机场大厅里,司机很快给他们办好了登机手续,胡云带着张敏上楼奔安检走去。
从贵宾厅那边一群人,显然刚送过客人的从对面走过来,后面是四五个夹着各式小包剃着很短的寸头、带着粗粗的金链子的大汉,最前面一个30岁左右,帅气英武的穿着一件黑色t恤、条格西裤的男人,看上去是这群人的头。走过胡云身边时,胡云点头哈腰的和他打着招呼:“送人啊,五哥。”
青年人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身后的那几个大汉却连正眼都没看胡云,一群人就走了过去。
张敏过了半天还回头看了好几眼,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很强的吸引力,仿佛身体里有着无穷的活力,而且对人有着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又让人不敢轻视。
“看着帅哥就走不动步啊,真是。”胡云调笑着张敏:“你要是能把他勾引到,你可厉害了。”
“他谁啊黑社会啊”两个人坐在候机厅的椅子上,张敏好奇的问胡云。
“市里现在最厉害的炮子,钟老五。”胡云点着头对张敏说。
“怪不得那么年轻,你管他叫五哥。”张敏撇着嘴对胡云说。
飞机平稳的飞行在万米的高空,第一次坐飞机的张敏非常兴奋,不断地看着窗户外面的白云蓝天。飞机上的人不多,两个人的座位附近都没有客人,胡云把手从张敏的后背伸过去,穿过套装的衣襟,伸进张敏的胸罩内,揉捏着张敏白嫩柔软的ru房。
当胡云的手指将张敏软软的乳头变的硬硬的凸起来时,张敏回过身子,脸上已经微微的红了起来,打开胡云的手,把嘴唇凑在胡云的耳朵上:“别摸了,胡哥,摸的人家都有感觉了。”
胡云也低声说:“啥感觉啊”
“想要呗”张敏几乎用嗓子眼呻吟着。
“想要啥”
张敏斜着眼睛看着色迷迷的胡云,手一下伸到胡云腿中间,握住了已经挺立了的荫茎,在胡云的耳边气吁吁的说:“就这鸡芭玩意。你是不是想听这个。”
“嘿嘿,让我摸摸潮没潮。”手伸进了张敏的裙子底下,从张敏丰满的两条大腿之间伸进去,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摸到了软软肥满的荫部。
张敏在麦道82飞机狭小的空间中尽力的叉开双腿,软软的靠在胡云身上,手在胡云腿间隔着裤子摸着胡云的荫茎。忽然感觉胡云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一下碰到了那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顺势用手握住,慢慢的用手套弄着。
互相玩弄了一会儿,两人都已经有点春意昂然,色心大动,张敏想起上午和赵老四在咖啡馆里的事情,抬头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低下头把荫茎从裤子里掏出来,柔软的嘴唇迅速含进了硕大的gui头,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快速用舌尖舔唆着gui头上的马眼儿。
胡云微微有点侧身子坐着,手伸在张敏热乎乎、湿乎乎的双腿间,自己的荫茎正在一个湿热温软的环境中被不断刺激着,让胡云不由得有点浑身颤抖。正这时,胡云看到前面空姐开始发放饮品和小食,赶紧碰了碰张敏让她起来,张敏倒是满不在乎的又加劲用嘴唇套了几下,抬起头,嘴角边流下一条亮晶晶的粘液。
两人强忍着强烈的欲望等着空服人员服务过去,两人又开始互相摸索,看着前后昏昏欲睡的乘客,胡云按捺不住在张敏耳边说:“把丝袜和内裤褪下来。”
张敏红着脸看着四周,把手伸到裙子下边,欠起身子,把丝袜和内裤褪下到屁股下边,胡云把两人中间的扶手拉起来,半侧过身子,把荫茎掏出来,张敏撩起裙子,把白嫩的屁股凑过来,感受着荫茎的位置。张敏的下边已经是湿乎乎滑溜溜的一大片了,终于在张敏身子一颤的时候,gui头插进了张敏的荫道,俩人又用力挤了挤,又进去了一些。
俩人稍微停了一会儿,张敏开始小幅度的前后动着,生怕进去不多的gui头掉出来,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虽然进入的幅度不大,但是产生的刺激却是两人以前没有经历过的。
经过刚才张敏的玩弄,没几下,胡云就有点受不了了,终于在张敏一次用力的前后摩擦的时候,毫无控制的射了出来,张敏也浑身一软,向前一倾,荫茎波的一声掉了出来,一股股jing液不少射到了两人的裤子、裙子、丝袜上。张敏赶紧拿出纸巾,两人胡乱的擦着。
后面一个空姐,正出来想去前面取东西,路过两人的座位旁,刚想问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一下呆住了。胡云正擦着他的荫茎,而张敏正半欠着屁股,丝袜和内裤挂在屁股下,正要往上提,白白的屁股黑黑的毛都落在空姐的眼里,傻子都会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20几岁的空姐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差点没叫出来,快速的走开了。
两人尴尬了片刻,赶紧收拾利索,可是张敏裙子后面的污渍和胡云黑色西裤上的水渍是掩盖不了的。
夜色下的上海有着灯红酒绿的迷醉,充满着一种大都市特有的气度和魅力,冷冷的吞吐着无数的外乡人在来来去去。两人无暇欣赏上海瑰丽的夜景,匆忙的在一家四星级的酒店登记住下
上海五日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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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由于白洁篇的绿帽风云中涉及到张敏的故事,为了保持故事的连贯性,只好先赶出张敏篇的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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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下班后的李岩打了几次电话给老婆张敏,却始终是电话已关机,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李岩本来要和张敏说晚点回去。最近手气很不好,总是输,总要找机会捞回来啊,这下也不用说了。和几个同事又跑到单位的宿舍展开麻将大战。
刚坐下,单位的老张就神神秘秘地说:“你们今天没看到小王来上班吧”
“哎,对呀,今天真没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几个人说。
“我有个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说,小王昨晚跑皮儿东北话,嫖妓的意思,让派出所抓住了。”
“真的假的在哪儿啊”李岩对这些事情非常好奇。
“肯定是真的。我那个朋友认识小王,小王怕让单位知道,没敢说是咱厂子的,又没钱交罚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张信誓旦旦地说。
“操,我说这家伙早晚得出事儿,总他妈看黄片,看见女的眼睛就直。”老赵不无感慨地说。
“在哪儿抓住的”李岩又一次问。在哪儿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听说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说,本来是有人举报赌博的,要不平时不能去富豪随便查房的。”
“操,这家伙挺有钱啊,听说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再找个小姐,还不得五百啊。他妈的他有钱找女人,欠我二百块钱不给。”老李气哼哼地说。
“我朋友跟我说,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长的挺漂亮,打扮的贼骚,他们所长亲自审讯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不会天没亮就放走了。”
“这小子挺能耐啊。没准儿就是上次咱在这儿碰到的,躺床上的那个。”李岩心里有点嫉妒这个猥琐却又有着不断的桃花运的小王。
但他万万想不到,这句话真的被他说对了,更不会想到这个让他浮想联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张敏。
“别鸡芭提他了,他那是大脑长鸡芭上了的玩意儿,贼他妈不讲究。”老赵开始掷色子,几个人准备开始连夜的大战。
老赵抓了一手牌,回头对李岩说:“李岩你注点意,那鸡芭人总在我面前说你媳妇儿这个那个的,他可啥事儿都干的出来。”
“哎,别整没用的了,赶紧打牌。”李岩有点尴尬。
旁边开着的电视机播报着新闻:“上海市第三届医疗用品展会,汇聚了全国300多家医疗用品经销商,都把这次展会作为打进上海市场的一个阶梯”
*** *** *** ***
上海,夜幕无法笼罩的都市,璀璨闪烁的灯光映射的夜空,更显得沉沉的黑暗。
中亚酒店十五楼的单人套房里,沉闷的夏季里却是一种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张敏略带一点点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压抑了一天的呻吟终于发泄了出来。
外间客厅的转角沙发上扔着一只黑色的高跟凉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着,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挂在茶几上的水杯边,但却看不到张敏套裙的上衣。
沙发的旁边乱纷纷地扔着胡云的衣物,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都乱纷纷地,显露着战况的激烈。
卧室里也看不到两人的踪影,只是更清晰地回荡着沙沙的水声、张敏的呻吟声和两人皮肤碰在一起的有节奏的啪啪声。
宽大的双人床上也已经是一片狼藉,两片不小的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清晰可见,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头的旁边,张敏已经皱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却扔在卫生间的门口。
水龙头打开着,细小的水丝从龙头上飘洒,落在张敏光嫩弯曲的脊背上。圆滚滚的屁股用力地向后翘起着,双手扶在花洒下边的架子上,卷曲的长发湿漉漉地在头下晃动。
她丰满的ru房在身下垂着,更显得硕大,一条白嫩的长腿赤裸着,微微向旁边分开,另一条腿上竟然还挂着已经湿漉漉的、卷在一起的丝袜和一条红色透明蕾丝的小内裤。穿着丝袜的脚平站在瓷砖上,另一只脚只是用脚尖用力地站着。
胡云的一双手扶着张敏不能说是纤细,但绝无一丝赘肉的腰肢,荫茎在张敏浑圆的屁股后不断地出入,带出阵阵不绝于耳的水渍声。
胡云的脸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花洒飘下的水,也都是湿漉漉一片,半张着嘴,粗重地喘息着,从他脸上略带严峻的神情看,即将也就要发射了。
“啊噢噢哎呦嗯”张敏的叫声有些有气无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地呻吟。每次胡云用力地插进去,张敏双腿都不由得颤抖,屁股上的肉也颤动成一股诱人的肉浪。
胡云又一次停了下来,荫茎已经在张敏的荫道里跳动了两下,差点就喷射了出去。胡云赶紧停了下来,抱着张敏的屁股喘了几口粗气,拍了拍张敏的屁股:“上洗手池边上去。”
“还换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软了,你快射了吧。歇一会儿再玩啊。”
胡云把着张敏的屁股往左边挪着,张敏也只好撅着屁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慢慢地挪到了洗手池前面。
张敏双手扶着洗手池的台子,眼前布满模糊水气的镜子里还是映出了她绯红的、满是荡意的脸蛋,丰满的一对ru房此时正被胡云的双手揉搓着。
张敏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后干自己的样子,动了动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张敏湿滑不堪的荫道前后套动着胡云的荫茎,妩媚地冲着镜子里的胡云说:“来啊,超人,看你今天还能干到哪儿去,啊”
看着张敏放荡的样子,胡云深吸了一口气,先重重地顶了一下进去,湿滑得快成稀泥的荫道方便他随意地纵横驰骋,他准备这次一口气冲上最后的顶峰。
“啊啊啊软了啊完了,弄死我了”一阵仿佛狂轰滥炸一般的冲刺,张敏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对ru房都掉在了洗手池里面,不小心碰到了水阀,一股水流冲击着其中一个娇嫩的乳头。
伴随着胡云的荫茎疯狂的冲刺,张敏浑身颤栗不停,两只脚尖都踮了起来,双腿直直地挺立着,小腿上的肌肉都绷绷地紧起。
胡云明显感觉到了湿滑的荫道不断抽搐对他的荫茎的压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随着不断的冲刺,一股股的jing液喷射而出
当胡云把荫茎从张敏身体里拔出时,一股股混杂着乳白jing液的液体从张敏的荫部流出,顺着屁股下的大腿向下流去。
张敏整个人还是瘫软在洗手池上,双手向两边伸开着,冰凉的大理石面让她火热的身体一点点地降温,娇柔的喘息不时带出声声的呻吟。
胡云从后面伸过手去,握着张敏的一对ru房,把张敏抱起来,张敏在他怀里回过身来,双手抱着胡云的脖子,两个赤裸裸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对不知吻过多少男人女人的双唇贴在一起摩擦着
今天的李岩从老赵说的那句话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气更是差的要命,两圈牌几乎没有胡过,输得一塌糊涂。看也没剩什么钱了,就第一次主动提出散场了,匆匆地向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发现张敏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知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拿起电话,看到上面有未接的来电显示,是张敏的号码,拿起电话拨了回去。
刚洗过澡的两个人正光溜溜地躺着,张敏头枕在胡云的胳膊上,浑身软绵绵的,很累,又很舒服的感觉。
虽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但是这样事后光溜溜躺在一起,张敏还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在办公室里,或者在宾馆,或者洗浴中心玩过就匆匆离开,而且男人每次玩过都是马上穿衣服,或者忙着离开,象这样悠闲地躺在一起,只有和老公在一起才会有过。
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着彩灯,开始嗡嗡地振动起来。张敏拿过电话,是家里电话,老公李岩打来的。
“喂”声音还是有点情欲的感觉,充满着一种女人满足之后的媚意。
“在哪呢怎么还没有回家”
“下午的时候打电话回家你没回来,今天公司有急事要出差,我现在在上海呢,这两天这边要开个会。”张敏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说给李岩。
胡云在边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手伸到张敏身上,抚摸着柔软的ru房,把自己软下来的荫茎在张敏的屁股上蹭着。
“这么快就到上海了,坐飞机去的啊”李岩一呆。
“是啊,三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张敏抓住胡云的手,不让他乱摸。
“跟谁去的啊,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就我自己,得三四天吧,这边的展会挺重要的。”张敏感觉在自己屁股上的荫茎又有一点硬了,放下胡云的手,伸到身后抓住胡云的荫茎,不让它乱动,微微地用了一点力。
“自己啊,那你小心点,在哪里住呢”
“展会给安排的宾馆,挺好的,这边有不少认识的人呢,你放心吧。”张敏有些奇怪,以前李岩从来不会这么地关心自己和问这么多废话,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那好,挂了吧。”李岩手里拿着电话,心里真的有点懵懵懂懂的,好像有点什么想法,却没法抓住,反倒有点后悔回来了,不如继续打麻将了。
挂断了电话,张敏抓着胡云的荫茎:“人家老公打电话,你乱动什么,有能耐再来啊。”
“怕你啊,就怕你求饶。”胡云翻身趴到张敏身上,软绵绵滑溜溜的身体让人真的又有了欲望,不过酸溜溜的后腰和虚脱似的全身让他知道,刚才真的有点累了。
“谁怕你,今天让你精尽人亡。”说着张敏两腿分开夹到胡云的腰上,两人毛茸茸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已经有些硬起来的荫茎顶在张敏的外荫部。
“呵呵,你这个小骚货,天天跟你在一起,真的早晚死在你身上。”胡云侧身躺在了张敏身边,明天还有事情,可不能今天累倒。
“来啊,嗯要嘛。”张敏故意地逗着胡云,身子缠在胡云身上扭动着。
“还要个屁,再要就剩尿了。”胡云轻轻地在张敏胸上捏了一把。
“呵呵,吓到了吧,你要是真来,我可受不了了,下边都火辣辣的了,你摸摸,都有点肿了。”张敏当然懂得不能让胡云难堪,抓着胡云的手放在自己软乎乎的下边。
胡云的手把玩着卷曲柔软的荫毛:“阿敏,这次让你来,可不是让你陪我睡觉来的,你真得帮我把这个合同弄下来。”
“听你叫我阿敏,怎么这么别扭呢,呵呵。那你刚才倒是别上我啊。让我做什么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大不了客串一下三陪。”
胡云心里说,你还不就是三陪:“不用你当三陪,我想让你当我媳妇儿。”
张敏一愣,没明白胡云的意思,胡老板这样的人不会有这个意思吧
“胡哥,你这不算是求婚吧。哈哈。”
“滚蛋,想得美,是冒充一下。我会安排一下你怎么做,要是有机会,这次一定能成功。”
“我不明白,那你让我来干什么,让你老婆来不就好了”张敏有点稀里糊涂的,这样他还要给钱给她,为什么
“是要你的性感和风骚。我要找上海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让他出面给我搞定一个指定供应合同,到展会的时候就是走走过场。”
胡云又抽出一支烟:“可是这家伙软硬不吃,送钱给他,关系不够亲密他还不敢要,找的接洽人还不够力度,上次来请他吃饭就花了上万,根本没用。”
“那你就找个小姐试试呗。”
“没用,我还准备了个chu女呢,怕出事,根本不碰。”
“那我来能有什么用小姑娘都不行,我这老样能有啥用”
“这几次接触我仔细观察,他不是不好色,而是我的方法不对。我发现几次吃饭的时候,偶尔他的眼睛瞟到女人的时候,都是一些成熟性感,有气质,身材又好的女人,对那些风尘小姐根本一眼不看。”
胡云抽掉了一根烟:“而且我发现他对我的接洽人的老婆,还有上次我一个朋友带去的女朋友很感兴趣。所以我准备最后一试,让你做我的老婆,想办法勾引他,只要他和你发生了关系,你让他做什么都没问题了。”
“你不是要整录像啥的威胁他吧那可犯法,我可不干。”
“那是下流的手段,再说,这家伙的性格,真逼他他都能自首。必须用软刀子,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事,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呵呵,那我岂不是要给你戴绿帽子”张敏取笑着胡云。
“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胡云笑着又搂住了张敏:“再说你老公头上的绿帽子,快开个帽子厂了吧,呵呵。”
张敏的心里忽悠了一下,真的给李岩带了太多的绿帽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唉”
胡云看张敏不高兴了,也就不提这个,搂着张敏软乎乎的身子,睡了
生活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们很难预料和左右的,人的想法也都是在一直的变化中。此时的张敏躺在一个不是自己的老公的男人的怀里沉睡着,而此时的白洁正在风景如画的桂林和高义颠鸯倒凤。
曾经对未来,对爱情充满了无数幻想和憧憬的两个女人,都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走向一条自己也不知道未来的路,曾经的贞洁、忠诚都化为了乌有。张敏还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而白洁一直在迷茫之中辗转在男人身下。
除了她们,还有着多少美丽的少女少妇为着什么或者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而被男人们占有而至玩弄,这恐怕就是生活一直想要告诉我们的,珍惜手里的一切,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身边的爱人,不然明天她他不知会在哪里,会在谁的床上。
中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床上,张敏从迷乱的幻梦中醒过来,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个同样光溜溜的男人身子躺在旁边。一只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ru房上,而自己的手竟然还握着男人软绵绵的荫茎,温暖的被窝里有一种yin秽的感觉。
刚一刹那还以为是自己老公,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敏还是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睡了一夜,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还在身边。她放开手里的东西,侧过脸去看还在熟睡着的胡云。
应该说胡云还是很有点魅力的男人,大约只有三十七八岁,长的也很帅气成熟,倒是一个标准的钻石男人。和粗犷豪爽的杜泽生杜老大相比,更有几分儒商气派。
侧面看着胡云腮帮上刚刚长出来的一点点胡茬,让张敏在刚刚苏醒的上午又感到了一份莫名的冲动,柔软的小手不由得抚摸着胡云的胸脯,眼睛里的春意仿佛要滴出水来。
当张敏的手指把胡云的乳头弄得硬了起来的时候,胡云也从睡梦中醒过来,看着张敏蓬松的波浪长发里微微发红的俏脸,感受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柔软光滑又充满了一种肉感刺激的熟透了的女人身体,胡云的下体又一次膨胀了起来。
他翻身压在张敏肉乎乎的身上,张敏也顺势叉开了双腿,感受着胡云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荫部的感觉。
胡云双手抚摸着一对丰满的ru房,正要低头去吮吸娇艳的乳头,床头胡云的电话伴随着震动,响起了悦耳的铃声。
胡云支起身子,还是压在张敏的身子上方拿过电话。张敏在胡云的身下慢慢地向下移动着身子,柔软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胡云的胸脯、乳头、肚脐、微微有点发福的小腹、直到碰到胡云茂密的荫毛才停了下来。双手从后面抱着胡云的屁股,用舌尖从荫茎的下方不断地向gui头方向舔着
“喂,李哥啊,昨天到的太晚了,我还没起来。事情怎么样”胡云感受着张敏的亲吻,不由得有点微微气喘。
“嗯,我马上就过去,好的,要不要准备什么好的好的。哎”
胡云不由一下惊呼,原来张敏用嘴唇一下把gui头含了进去,几乎把整个荫茎含进了嘴里。一瞬间胡云的荫茎一下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又有着不断的吮吸和套弄的口腔里,gui头的前方甚至能感觉到张敏嗓子眼的不断吞咽的蠕动。不由得叫出了声。
“哦,没事没事,嗯,我马上就去,好的好的。”胡云挂了电话,一边享受着张敏的kou交,一边调整着头脑,尽快地清醒。
张敏吐出了口里的东西,嘴角流出一丝粘丝,用手擦了一下,身体压在胡云的身上又爬了上来,柔软丰满的ru房擦着胡云的大腿、小腹,最后压在胡云的胸脯上,娇美的脸蛋对着胡云:“舒服么”
看着欲望完全写在脸上的张敏,胡云手抱着张敏的后背:“小骚货,我得走了,等晚上再好好干你。”
“哦”张敏并不掩饰自己的失望:“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的衣服都被你弄皱了,连内衣都没有了,你让我就这么光着啊”
“呵呵,等会儿我都给你买回来,你要做我老婆,不能再穿那些便宜衣服,那些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胡云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拿过张敏的衣服,看着尺码。
“靠,我看你胸得有36吧,怎么穿这么小的胸罩”
“我没看尺码,穿得舒服就买了。我以前就是34的,哪有那么大。”张敏躺在床上,用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内衣一会儿你自己去买吧,我先把别的给你买回来。先躺着吧你。”胡云收拾好了,又回到床边,把手伸进被里,着实摸了一会儿张敏的ru房,才恋恋不舍地出门而去。
胡云刚出门不久,刚要睡个回笼觉的张敏又被自己的电话震动声吵醒。
接起电话,是赵老四赵老板:“敏小姐,怎么没有过来报到啊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张敏一下想起忘记给赵老板打个电话说一下了:“怎么会呢,我还怕四哥改变主意呢。我家里有点急事,出门到上海来了,要过两天才回去,行不行啊四哥。”张敏赶紧连撒娇带撒谎地和赵老四解释着。
“哦,那你告诉我一下啊,我一早就在公司等你,还以为你信不过我,没当回事呢。”
“怎么会呢,四哥的话,什么时候不是吐口唾沫都是一个钉啊。我家真的有点急事,我奶奶急病发作,在这里做手术呢。”张敏干脆把自己早已经过世的奶奶搬出来救急。
“那你别着急,有没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我在上海有几个朋友,还有点势力。别客气,跟四哥,以后你就是四哥的人了。”赵老四热心地说:“我这边告诉人事部把你的名字登上,回来你履行个手续就行了。”
“没事,这边都安排好了,谢谢你,四哥,等我回去好好的感谢您,噢。”张敏用一种充满了暧昧和诱惑的声音和赵老四说着。
“到时候看看你怎么谢我回来打电话给我。”赵老四yinyin地笑着。
挂了电话,张敏也没了什么睡意,起来洗了个澡,把内衣和丝袜在洗手间洗净,挂在窗口晾着,自己穿着宾馆的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等着胡云回来。
李岩早晨起来感觉很是疲倦,以前一夜不睡也没有这种疲倦的感觉。老婆不在家不仅没有给他轻松的感觉,反而说不出的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平时张敏在家也从来不限制他出去打麻将或者做什么,所以昨晚自己一个人在家,心里感觉很是空落落的滋味。
李岩没有吃饭就赶到单位,很意外的是,在厂门口看到了传说中被拘留的小王,看上去就是很憔悴的样子,额头上还有着几块青紫的痕迹。他看见李岩有点躲躲闪闪的样子,打了个招呼就奔单身宿舍方向去了。
到了办公室,单位里的人正在说着小王的事情。原来小王后来没办法只好说出自己的单位,单位领导到派出所把他领了回来,现在弄得全厂的人都知道了,但很显然张敏的事情还没有人知道。
李岩和一些人热烈地讨论着小王这次出事,纷纷对小王的为人作着轻蔑的打击,都认为就是自己真的出了这种事,决不能让单位知道,想办法交点罚款或者找人摆平,怎么也不能让单位去领人啊,这以后还怎么在单位上班。但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嗡嗡的震动声又一次把张敏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以前张敏很少在白天这么清闲地睡觉,这次倒难得的给了她一个睡觉的机会。
拿起电话,刚苏醒的感觉,嗓子还有点沙哑:“喂。你好。”
“妹子,啥时候了,还睡觉呢”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位啊打错电话了吧”张敏迷惑不解。
“这么快就不认识刘哥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男人油嘴滑舌地说着。
“你是”张敏模糊中有了点印象,一下想了起来:“哦,刘哥啊,咋这么闲着,给我打电话呢”
刘峪好像对别人喊了几句什么,才又对着话筒说:“没事,我巡逻到你家门口这,顺便打个电话给你,看有没有时间让大哥到家里坐坐。”
“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呢,等我回去吧,请你吃饭。”张敏知道这样的人不能得罪,赶紧说着好话应酬着。
“别忘了大哥就行,那天跟你一起的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啥都说了,原来他是你老公的同事啊,你老公是不是叫李岩啊。就说不是嫖妓,是情人,不犯法,还让我们去核实。”
刘峪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们收拾他一宿,又关他一天,告诉他要是承认嫖妓,什么也别说出去,就放他出去,他才改了口。”
“啊”张敏一惊,没想到小王这个家伙这么的没种。
“我告诉他你是我妹妹,以后他要是敢瞎说,我马上就去抓他。收拾死他。这下他害怕了,一再答应绝对不说,也不再找你麻烦了。你放心吧。”刘峪明显在向张敏要着人情。
“大哥真谢谢你,回去我肯定好好感谢你。”张敏说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
“行了,咱谁跟谁啊。以后多陪陪大哥,有什么事就和大哥说。”刘峪大咧咧地许诺着。
“大哥,以后妹子肯定有事麻烦你,别到时候不认我啊。”张敏还在和刘峪套着话。
“放心吧,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告诉我,我收拾死他。在这一亩三分地,咱好使。”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
快下午两点了,胡云才从外面拎着大包小包回来。
他进房间的时候,张敏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蓬松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被子只盖在腰间,雪白的长腿和圆滚滚的白屁股都袒露在外面。
胡云放下东西,恶作剧般在张敏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张敏倒是没有大惊小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胡云:“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把我扔在这里了。我连一件内裤都没有换的。”
“这不是回来了,害怕我给你拐卖了啊”胡云从包里把衣服一件件地拿出来,叫着张敏:“起来换好衣服,先去吃点东西,晚上好陪老东西吃饭。”
胡云给张敏买了一套白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非常薄的那种,张敏穿起来胸罩有点小。胡云看着奇怪:“没看你有那么大的胸啊”
衣服是一件银白色花的紧身旗袍裙,香港杰西卡牌子的。张敏穿起来倒是挺合身的,不得不佩服胡云的眼力。
配着裙子穿的是一条透明超薄丝袜,脚上一双粉白色的高跟凉鞋,张敏本来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的修长,而且有一种丰满的韵味。
张敏穿好衣服在地上走了两圈,胡云看着张敏扭动的腰臀,在宾馆这种略微昏暗的光线下,让他产生了一种暧昧的感觉,自己也忙着换衣服。
张敏坐到床边,刚好看到胡云从口袋里拿出来的钱包敞开躺在床上,一侧放着一张胡云的结婚照片。
张敏好奇地拿起来一看,不由得一愣,照片上那个和胡云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的女人,鹅蛋形的脸蛋,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唇,正是冷小玉,这个张敏和白洁她俩的同学,那个高傲的冷美人。
张敏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同班同学的老公给上了,而且还在冒充着他的老婆、自己的同学。想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有时会很不可思议。
在学校的时候,张敏在心里其实就一直很嫉妒冷小玉。人长得漂亮,家里有钱有势,班上的男生追她,她基本都不屑一顾,而那些男生还总是喜欢追她。
张敏的家里是农村来的,看冷小玉那么多漂亮衣服首饰心里非常不服气,而冷小玉也看不惯张敏不拘小节,甚至有些放纵的生活作风,所以她们关系一直不是怎么好。
班上的同学,冷小玉就是和白洁这个平时就文静端庄的同学在一起,结婚的时候张敏也不知道。还是听白洁说的冷小玉结婚了,是嫁了个有钱的老板,原来就是胡云。
“看什么呢”胡云看张敏拿着自己的钱包发呆,问了一声。
“噢,你把这个照片放这,可别让人看见了,可就漏了。”张敏说着放下了钱包。
“对呀,放起来,还是你细心。”胡云这时也换了一件正式一点的衣服,拿起电话给接他的人打电话,问去哪里。
酒会设在上海华东大酒店的宴会厅,由展会的主办方招待各方来的代表。
开车去接胡张两人的是一个姓王的胖乎乎的男人,很显然在上海社会上很有一些办法。但张敏也没有搞清楚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是觉得这人说话很有意思,很得体,她接触过的这些人中,这个人可能是最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
胡云和他介绍张敏,也说张敏是他爱人,但是没有介绍名字。
在车上,姓王的人交代胡云,今天客人是三桌,他找了展会的办公室主任,把他安排到和卫生局兰局长一桌,也就是主桌,让他有机会和兰局长接触上,行不行就看今天了。
到了宴会厅,兰局长还没有来,作为这次展会的筹委会主席,显然还挺拿架子。已经来了二十多人,有些认识的在互相打着招呼攀谈着,显然那姓王的人头很熟,四处地招呼着。
头一次参加这么大的酒会,而且自己还冒充着别人的老婆,张敏心里微微有点忐忑,也就跟着胡云四处微笑着打招呼。
客人中女客只有四五个人,有三个漂亮身材好的,看上去就是秘书一类的,还有两个岁数成熟一点的,明显是公司的老总或者是负责人。
六点钟,兰局长在两个展会主办方的负责人陪同下准时出现在门口,在大家的掌声中落座。
张敏眼睛快速地扫视了桌上一眼,只有她一个女士,刚好坐在兰局长的侧对面。兰局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五十左右的年纪,头发板板地梳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上去就不怎么好接触的样子。
兰局长的眼睛也很快发现了桌上唯一的女士,和胡云笑着点了一下头,但只是看了张敏一眼就转过去了,并没有一般人那种色迷迷的目光。张敏心里想,毕竟人家是大领导,漂亮的见得多了,何况自己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
宴会在兰局长和展会几个负责人的贺词中开始,兰局长在展会两个办公室人员的陪同下开始各桌敬酒,一边介绍一边寒暄着。兰局长说最后再和这桌的朋友们喝酒,说既然能到这桌来喝酒,肯定也都是很熟的朋友了。
当兰局长转回来到胡云面前敬酒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虽然每次敬酒兰局长都是浅浅地喝一口,但是到了胡云面前的时候,也是微微有了酒意了。
胡张两人赶紧站起,张敏站起的位置刚好在胡云和兰局长之间,离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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