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站着一个略微清瘦的男子,帅气的面容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一袭黑色的燕尾服衬着他格外帅气,身后有几个女孩目不转睛的跟
“是啊,有阵子没见了,你似乎又瘦了,南方的小狼,我的豪哥。”他也是一脸欣喜的快步走向我,身后几个女孩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似乎很惊奇我和他认识,而且看上去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他叫苏天南,是某个电台深夜节目的黄金主持,刚入职时由于过于肥胖曾被人戏称猪男,于是痛下决心,成功减肥。兴许是一瘦遮百丑的缘故,原本看着并不出色的他瘦下来后有种特别的帅气,在出任深夜节目主持后更是绯闻不断,光我听说的就约莫三十多个故事,而我和他称兄道弟的缘分还要牵涉到我的前任柳筱雅。
“其实当年我倒是真的有点喜欢过筱雅,可惜啊,被你抓得太牢,争不过来啊,只是没想到最后除了那么一件事,可惜了,你们俩可是当年我节目里的金童玉女啊。”天南略微可惜的抓着我的手开始叙旧。
“他是谁啊,室长。”他身后走过来一个略微高瘦的女孩,一身碎花旗袍摇曳,忽隐忽现的露出一双皓如凝脂的美腿,配着桃花满面的笑容,活脱脱一个亭亭玉立的佳人。
天南主持的那档节目曾叫做寝室夜话,原本多事情感类的节目,后来听取听友意见,慢慢整除了自己的风格,内容也开始谈古论今,天南海北的神聊,之后又加入了点歌祝福,而后我又提议可以做些和音乐有关的故事趣闻,每天一个主题,于是一档不温不火的节目竟成了最火爆的节目,加之后来我们一起成功策划了些许听友聚会,他也从边缘主持成为了金牌主持,只是当初室长的雅号和他的风流一起传承了下来。
“我给你们介绍下,她是我的妻子,林如月。”他一手搂过女孩柔若无骨的腰肢,另一手平摊指向我说“他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传奇人物,鬼谋的南方小狼。”
“啊,如此说来,你就是那个鬼点子躲到令人惊叹的狼兄?”如月很是吃惊的瞪圆了一对丹凤眼,身后几个女孩也走到了天南身后,听完他的介绍也都是一番吃惊的眼神。
“呵呵,什么鬼谋啊,都是些不上台面的歪点子,你可以叫我小狼,或者和阿南一样,喊我豪哥就是了,”我
如月听完,略显娇媚的瞄了眼天南,而后一抹红晕飞起,抿嘴笑着不再言语,却没有看见天南身体微微一怔,他神色慌张得看了眼如月,然后冲我挤了挤眼,然后问道“哎,你今天怎么有兴致来这玩,难道是”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笑了笑转身望向了台下的观众,可是奇怪的是似乎找不到晴雯的身影,这时有人过来提醒我可以继续上台表演了,于是我灵机一动,表示要唱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借着我边唱边假装互动,在台下仔细搜寻了一番,还是没有找到晴雯。
一曲终了,我才发现时间已经指向了晚上十点,我手机上有阿姨的未接来电,我回拨过去,很久之后阿姨才接了电话,似乎已经入睡一阵的回应了我几句,我挂断电话,揣测着半天,莫非是晴雯并没有看中我?我掏出手机,打了她的电话,可是迟迟没人接听,我犹豫半天,把自己对她的好感写成短信发了过去,好半天她回过来一句,表演很精彩,你应该有更灿烂的人生,我有事先走了。
放下手机,望着霓虹闪烁的夜景,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逆袭终究只是传说,心头突然划过这么一段感想。就在我百感交集的时候,前面响起一阵欢呼,我仔细听了下,原来是天南和如月牵着手上台合唱起了我只在乎你。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通往平静的天梯是你最美的声音让天空都放晴就让世界更光明”听着熟悉的歌词,我的思绪有些飘忽,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初遇筱雅的时候。
时光飞逝,我突然发觉这四个字竟如此贴切,遥想起来,初遇筱雅已是八年前的事了。那天是初夏时分,我和苏天南约定一起参加上海某个电台的活动。她就是和我朋友一起在外滩边等我的女孩。
她不算高,大约到我下巴处,圆滑的鹅蛋脸上错落有致,五官不突出却有种别样的灵气,一双清澈的眼镜格外清灵,真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她上身是件天蓝色露肩衫,下面是条浅灰色的热裤,脚上穿了双咖啡色的凉鞋,左手挎着个粉色的皮包,一根耳机线从包中钻出蜿蜒绕过她的后颈部,到达右耳处。
我上去和朋友互相轻轻锤了一拳打趣的问道“你新的女朋友?”
我朋友努了努嘴,两手一摊说“哪有,她叫柳筱雅,我大二的学妹,人家可是专程来迎接传说中的你。跟你说她也喜欢听最浓风情,她说这里面除了主持人叶子之外,还有一个崇拜的就是你,南方小狼。”
苏天南念得是上戏的表演系,已经大三的他今年暑假接了个剧本,犹豫要跟团拍外景,就留在上海没有回来,这次赶巧有活动,他又基本没什么戏要拍就请了三天假喊我一起去上海玩玩。
三个人在外滩
汶川地震这四个字是国人的痛,而我更是痛不欲生,她回去后给我打的电话莫名中断之后我就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知道地震的消息传出,我经理当时就把我拉到办公室,拿着我的喜帖问筱雅是不是还没回来,我点点头之后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我。我焦急的等待,可最终还是从她老家那确认筱雅已经永远离开了我,我心灰意冷的辞了职,拿出原本准备结婚和买房的钱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行走,在每个募捐点投下了五百二十元这个特殊的数字,我第一次知道哭到最后真的会哭不出泪,我一宿一宿的买醉,要不是后来天南和一群朋友极力阻拦,也许我也皂盒筱雅去会面了。
志愿者行动结束后,我仍然没有找工作,而是背上筱雅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犸凯奴的双肩背包,装着筱雅的日记照片和我们的结婚证,沿着早已商量好的路线,独自上了路。直到三年前,母亲不幸出了场车祸,我突然发现自己差点忘记身边还有需要照顾的亲人,于是我回到了故乡,找了份安稳的工作,可是一直没再爱情上有所收获。
“哎,我说豪哥,想啥呢,问你话呢,再表演个有点难度的节目呢。”阿南打断了我的回忆。“嗯,好,那就美丽的神话。”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阿南听到我报的歌名,突然一愣,喃喃低语“这,这不是,你和筱雅的”
听着那熟悉的旋律,我仿佛看到了筱雅在天空对我微笑招手,我莫名的特有感触,一首歌唱下来,竟有人偷偷在抹眼泪,
“唱的真好,好像很有感情啊。”原本普通的一句赞美却让我浑身肌肉一紧,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循声回头,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在缓缓走来的天南和如月身后,是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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