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被诅咒了?”我情不自禁的问了句,阿狸点了点头,眼里喂喂泛起一阵迷雾继续说道“而且,这次似乎更加夸张,喏,这两位是同时被点名的被诅咒者,也就是说加上我这一轮的五十人全都齐全了。~
我摸了摸下巴,略有所思的靠在沙发上静静想了会说“恩,虽然听上去很神奇,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要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所以我决定,还是要去你学校看看。”
阿狸似乎很吃惊的看了看我“你真的要来啊,原本我就想着说在鬼话版看看有没有人会出出主意啥的,一开始有些人还不相信,所以我才临时起意搞了这次的小型版聚,没想到第一个支持我的居然是不显山不显水的大神你啊。”我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回应“我说了,我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只是想想按照你的说法,你可能还有个将近一周的安全缓冲区,所以,我觉得也许这才是关键,只要我们在这一周的时间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
“一个星期真的可以破除的了诅咒?”阿狸身边某个也被诅咒的女孩忽闪着一对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了句。“恩,看上去似乎很困难,但是有句古话说的,有志者事竟成,关键是需要我们一起努力,我看问题的关键是诅咒的起源,毕竟时间上有些久远,深究起来的话可能有些事情呗掩盖了,所以真想并不如我们所知道的那么简单。”我看了眼众人,尽量平缓的说着。
“那好,我也觉得应该可以试下,毕竟就这样让一个大美女在如花似锦的年纪消亡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我支持,我会进我可能的帮助你们的。”说话的是鬼话的现任版主佛心问天,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记忆中他似乎有个亲戚家的女儿在市图书馆工作,也许他所指的帮忙就是指的这个方面的便利。
也许是许久没谋面的缘故,苏天南硬生生拉着我灌了四瓶啤酒,后来在我和林如月的劝导下才止住,一行人欢唱到了十二点又嚷嚷着吃夜宵,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散去,回到家已经快一点半了,想想明天还要上班,我无奈的摇着头快速冲了个凉就合衣躺在了床上。
闭上眼睛,脑子里莫名的兴奋,一会想起相亲的欧阳晴雯,一会想到了已经离世的筱雅,接着又想到了双眼迷蒙的阿狸,猛然间我听到了自己手机短信的铃声,大半夜的谁会发短信给我,我有些不耐烦的起身拿过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内容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不要管。我愣了会,实在想不起这个号码是谁,索性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扔,一翻身昏然入睡。
时间流逝的很快,转眼过去了两天,这天我早早的结束手边的工作,和之前聊了几次的另一个被诅咒的女孩男友小钱约定一起去阿狸她们的学校看看。学校坐落于整个城市的西南方,附近是一片半天然半人工的风景区,我们和阿狸早早的约定先在学校附近一家相对安静的茶餐厅碰面,其他人都到了,阿狸迟迟未来,就在我第三次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我们面前,先是重重的扔下一个档案袋,
档案袋看上去有些岁月的痕迹,我小心的拆开,里面倒出来一大堆的老照片和剪报,还有几张已经泛黄的小纸条,末了还滚出一个断成两截的铃铛。众人狐疑的各自拿起一些看了起来,显然这是和诅咒事件有关的资料,有些是当时的剪报,还有些是相关的照片,
“那,这些呢,就是我这两天和版主大人以及几位热心版友集体奋斗的成果,再具体的也没线索了,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吧。”阿狸缓过气,坐在椅子里闷声说了句。
我又接过其他人递过来的纸条,纸条明显泛黄,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记忆,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些完全看不懂的字,笔迹似乎苍劲有力,原先的颜色已经褪去,略微发黑,我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于是掏出手机找到了某人,幸好他还在线,我拍了几张字条照和那个断成两截的铃铛,
我以为他是在说笑,赶紧和他说我没在开玩笑,他马上回了句你确定不是玩笑?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于是我告诉了我们现在的位置,
四十分钟后我的网友出现在我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副清瘦样子,穿了套浅黄色的休闲服,他身旁有个略显结实的男子,也是一副休闲装,头发虽然乱糟糟但是双眼却格外的透出一股精神,他二话不说直接来到桌子旁拿起那几张纸条和铃铛反复仔细的边摸边看,脸色从严肃慢慢转成凝重,一对剑眉也逐渐凝结在一起,看了约莫十分钟光景,他轻轻放下东西,
“你们碰了不该碰的禁忌!”他缓缓的说着“而且是很致命的血咒,最为关键的是,你们没有解咒人帮你,也别指望我,我只能看出这一切,但是帮不了你们,道行不够,你们还有大概多久的时间,我看来不来得及。”他摆摆手阻止了要开口的阿狸,慢慢说完之后又把目光盯向了那堆纸条和铃铛。
阿狸默默的又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遍,
我愣愣的看着他转身离开,一阵风吹过,忽然感觉异常冰冷,仿佛直透骨髓里,有些闷热的午后时分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不知是不是心里受了些影响,回去几次差点摔跤,还在某个小巷里差点被辆失控的电瓶车撞到,之后一只不知哪里蹿出来的黑狗一直跟在我身边不时冲着我身后乱吠,回去路上又遇到公交车爆胎,在小区门口又目睹一起车祸在自己面前发生,打开门发现停电还被贼光顾了,我叹了口气,默念道既来之则安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第二天领导似乎特别看中我,给了我两个大项目说必须当天赶出来,我想到今天的约定,只好放弃午休,拼命的赶工,同事都说我特别积极,就像今天请假的拼命三郎,我假装无奈的笑了笑说“哎,可怜啊,他今天请假去逍遥,害的我帮他拼命,回头让他请我们好好搓一顿补偿。”众人起哄着也帮着我做完了扫尾工作之后一起下了班。
赶到约定的茶餐厅时大家都已到齐,除了都已见过的,还有一个看上去二十左右的男孩,手里捧着个手机噼噼啪啪的玩着游戏,我网友对我努了努嘴说“那位就是我师兄说的高人,别看他这会一副不学无术的小学生样,其实法力高深的狠。”那个男孩头也不抬的回了句“恩,果然像我师兄说的身上气纠缠着杂乱不堪,闻着味道很怪。”
我皱了皱眉,和网友互相无奈的看了眼,不看人闻味道,我差点没想说这不是狗鼻子嘛。男孩又玩了会游戏,
“好了,这下都安静了,不用担心被不知名存在知道了。”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仿佛之前只是
“恩,大致上你们的事我也多少清楚了,你们的诅咒其实并不如你们知道的起源那么简单,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出真正事情的知情者,套出真正缘由,要知道,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纸条和铃铛不会用来对付鬼的,而是对付和我们一样的同道人,而且那人多半并无恶念,因为铃铛未曾染血,对了,师兄这个不是驱鬼符,而是快要断了传承的驱灵符,韦德是隔绝灵气吸收,这个铃铛叫做魂铃,用来迷惑灵魂,我个人的感觉,留下这些东西的人有些心怀不正,故意要让人以为是在驱除恶鬼,而且魂铃祭炼有些残忍,需要找刚取出还未完全断气的半死胎浸泡,所以真相可能是被驱除的是个善,留下物件的是个恶!”
莫道的话让我们都有些吃惊,包括他师弟在内都有些不可思议的齐齐看向纸条和铃铛。接着,莫道又对我说道“恩,至于你,更是特别,你身上有一道魂念,无欲无求,至少现在是,还不知道是善是恶还有一道魂念你刚才多少有些感应了,是个恶,似乎对你并不排斥但是有丝丝恶念由你而起,但目的目前不是你还有一道善念,目的也不是你,和你现在也没联系,但是因那道恶念而缠绕于你,目的也不太明确。最为奇特的是,你本身其实并不足以吸引魂念,应该和你某次经历有关让它们和你纠缠,虽然本意无害,但是这样纠缠,你会有时候很幸运有时候很背运,严重影响你自己的命数,当然最关键而不可思议的是你还不信命!”
我撇了撇嘴,没有反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我的一个人生宗旨,莫道闭上眼似乎在推算这什么,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其他人听完觉得似乎也只有这样,于是莫道说自己要去准备下,让我们先自己去玩乐一番,
一直等到华灯初上,约莫快九点的样子,莫道打来了电话“好了,我准备好了,你让你朋友直接带你去那片老校区,我自有办法过来。”我和阿狸说了下,她似乎还沉浸在高人相助的兴奋劲上,喋喋不休的说着那些电影会出现的桥段,还一个劲嘱咐我记得留些高人施法的照片录像啥的留作纪念,我无奈的点点头,心里却一个劲嘀咕哪是什么高人,可别玩物丧志,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惑的忘记道法坑队友就不错了。
夜晚的校园偶尔有嬉笑声传出,但是
阿狸把我送到老校区,这里没有路灯,有些茂密的树林间洒下点点月光,
阿狸原本还想留下,但是见我一再坚持,于是嘱咐我小心点并记得留下点纪念之后和众人一起一步三回头的慢慢离去。我默默的看着他们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又过了一阵,我身后响起一丝微弱的响声,同时一个幽怨而又沧桑的声音慢慢萦绕在我耳边,我听了听,是首老歌,声音渐渐清晰,在空旷的近乎废墟的老校区回想着,一股股寒意渐渐深入骨髓
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想着你回来,我想着你回来等你回来让我开怀,等你回来免我关怀你为什么不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我要等你回来,我要等你回来还不回来春光不再,还不回来热泪满腮
“哼,躲躲藏藏,还不出来,等你回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等谁回来,再不出来,可别怪本道爷不客气,天雷劫你应该不陌生吧,想尝尝嘛。”在我脑后一个声音响起,渐渐唤醒我快要迷糊的神念,猛然间一阵浓烈的腥臭味在我鼻尖直冲脑门,一个奇怪的身形在我面前约莫十步远的地方逐渐显现出来,我仔细看去,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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