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严颜当前,竟显得行云流水,一举一动都自然得很,没有矫情的成分。她要是换个轻纱罗裳,再盘个发髻,都能坐着时空飞船来一次穿越勾引古代帅哥帅t去了。赵权曾经就梦想过自己的老婆是面前这样的女人,可惜她以为这种女人早绝迹了,只在意淫书上看得到。见了真人还怀疑是不是聊斋里的妖精现了身,或是黑白无常换了造型,来勾赵权的魂魄。赵权不看红得发紫的穿越文的,但偶尔会看看琳琅满目的玉女封面。里面说的基本上都是玉女如何变成欲女的过程,或者是用尽手段将高贵的尤物显露出人的本能,赵权不需要翻看内容,单看看封面就已经发觉内在的本能蠢蠢欲动了。
郑欣提议说去看电影吧,时间早得很。
“嗯,好啊!”严颜响应,赵权跟着说无所谓。
电影院里黑乎乎的,啥事都有可能发生。赵权坐在最靠边的位置,这回郑欣又坐到了赵权旁边。偏偏是不希望严颜在的时候她就在,希望她在的时候中间就隔条银河,旁边坐着王母娘娘。电影播的是爱情喜剧,赵权不喜欢,她喜欢打打杀杀最后最好全死光光的那种片,西片居多,
尤其不喜欢逞英雄的人,她渴望最后英雄都死无葬身之地。张远说她思想很黄很暴力,很陈很冠希。她都希望自己很陈很冠希,如果严颜坐旁边,则可能偶尔拿水喝的时候故意的也好不小心的也罢碰到女神的白嫩手背,然后说声“不好意思”。赵权再想怎么着,她也就敢做到这程度了,再给她个胆估计也没啥太出格的事了。可惜郑欣连唯一的机会都不给她,要不就阳光普照着,自己气消了,巴不得坐到赵权的大腿上。
赵权没推开她,她暖融融地捂着赵权半个身子。赵权突然想到了张远,说不定张远已经回家闷头大睡去了。
估计郑欣热了,坐正了身子。赵权刚以为她老实了,她就把赵权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赵权彻底无语,心里念叨着和谐社会硬是没动作。郑欣有点耐不住了,左腿搭在右腿上面,过一会右腿搭在左腿上面。赵权表面上的定力还是够的,干坐着石像般坚不可摧。赵权知道郑欣接下来可能有些火红火红的行为了,隔着她脑袋看到严颜还津津有味盯着屏幕,旁边手机一亮一亮有电话打进来都没觉察。
赵权对郑欣说,“你看那光晃着,应该是严颜手机有来电吧?”趁机把手抽出来,指了指光亮的地方。
郑欣推了赵权一下,表示抗议。然后拍拍严颜,说我老公看到你手机响了。
严颜拿了手机一看号码,直接关了机,大快人心。
电影了无生趣,看得赵权打哈欠,说去个厕所跑出来透透气,在外头一等就等到了电影结束。郑欣一脸不满地走出来,旁边伴着无辜的严颜。大家都饿了,随便吃了点东西,严颜说自己该回去了,赵权附和着说对啊要走了。
此时赵权以为是错觉,但她分明感觉到郑欣恶狠狠地瞪了严颜一眼。
严颜面部的祥和消失了,低头吸饮料,过了好一会,她抬起头,又恢复刚才的微笑,“那我先走了,你们玩。”说完不等赵权插话,拿起包径自出了餐厅。
郑欣目送严颜出了餐厅,“你看上她了?”
“神经病。”
“我告诉你你可别看上她,除非你不怕有病。”
“有病?”
“流过产,谣言有性病——哼哼。”
“她不是你死党吗?你怎么这么说她?”
“八婆一个,生活放荡得很,假清高。”女人真是两面三刀,赵权感慨郑欣真是人前一笑背后一刀的变脸王。
“看不出。”
“当然看不出,会装得很,话剧社顶梁柱,人家不会装天底下就没有人会了。”
“你也挺会啊,刚才笑得多开心。”
“我至少在你面前告诉你真相啊,免得你被人骗。我看她八成打你主意,不然会装得那么唯唯诺诺好像谁都在欺负她一样,在宿舍什么下流露骨的事情她讲不出来。”郑欣嘴一撇,一副看到死老鼠的神态,“你不信就跟她约会几次,我刚才在电影院那样你都不适应,对她,呵,小巫见大巫。”
郑欣的尖声嘲笑听得赵权不自在,女神的形象在她心目中支离破碎。人靠衣装马靠鞍,刚才的严颜和郑欣嘴里的严颜完全不是一个人,甚至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真的有病。”
“她有病”这三个字犹如尖刀利刃,在赵权字典里“偶像”那一页划开一道口子,这个词不完美了。赵权回到家,张远果然回来了,果然闷头大睡,不省人事,肯定是昨晚出去通宵了一晚上,行李箱还搁在旁边没开包。赵权进厕所洗澡,洗澡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之一。洗到一半门开了,张远脱个精光跑进浴室抱着赵权。赵权挤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抹,顺便抹到脸上。
“你傻不傻?”赵权边抹边说,“今天出去跟郑欣相处了一天,没那么糟糕,但我更肯定的是我不可能喜欢上那人。”
张远往赵权身上蹭,抱着赵权一声不吭,肥皂泡全粘她身上去了,赵权说干嘛呢我洗过了刚冲的水,你起来我帮你冲冲,脏兮兮的都不洗就往床上躺!
说完再挤了一手的洗发露,胡乱涂抹在张远短得扎手的头发上。张远居然还理了个头发才回来,真得瑟。
张远抱着赵权就是不说话,粘乎乎的。本来以为张远听到赵权去见了郑欣一面会大发雷霆再次出走,但她没有,小别胜新婚在这里用着不太合适。赵权把张远扶正,掐着她脸蛋说,“怎么了橡皮泥?”
张远把头架在赵权的肩膀上,胸口贴着胸口,赵权觉得全身麻酥酥的,忍不住一口吻了上去,在张远耳朵里湿湿地一搅,“想我了?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那么黏糊?”
张远闷声地“嗯”,双手移到了赵权的胸部,“嗯——”一声长叹,蹲了下去够赵权的棉花。赵权心里糖啊醋啊一块儿地打翻了,闭上眼,任由张远爱咋咋地。张远是个老手,伺候得赵权很舒服,赵权不方便表露,但心里畅快。人一畅快,做出的事情都畅快,她都会让对方畅快畅快。她们就这样连休息都不用,吵完架打完架出去各自逍遥一天回头就相互畅快了。
还好,这事刚开始让赵权特不舒服,以为这次有所不同,但看来万变不离其中,谁让她俩就那性格呢,此刻令人十分满意,那都既往不咎好了。一切回归正规,和谐社会。
赵权喜欢这样的张远,喜欢这样的生活。
赵权撑着软了的腿,一鼓作气将张远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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