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萍回家乡的那天晚上,苏淳送她到火车站。一到广场,苏淳就暗自叫
苦。每年都这样,每次都这样。人山人海,甚至不少人就抱着铺盖睡在外面。
海萍这一路又要受苦了。
海萍没买到座票,就站着一路12个小时。不过没关系,哪怕人家鞋子踩
到海萍头上,哪怕海萍的脚肿得跟猪蹄膀一样,她都浑然不觉得苦或累,回
光返照般一想到儿子就神焕发。海萍已经很有经验了,临行的那一天水米
不进,以免给自己找麻烦,在火车上上厕所,东西带那么多,人又那么杂,
小心宝贝给去。那哪是什么杂货啊,那是母亲积攒了半年的思念。
上了火车,因适逢五一黄金周假日车厢内人潮汹涌,摩肩接踵,散发着令
人窒息的气味。人很多,不仅座位全满就连车厢也挤得水泄不通,有站着聊短
信的,有站着看报纸的,人的密度很大,要命的是还有很多行李乱七八糟的堆
在车厢的过道里,使原本就拥挤的车厢更加拥挤。
海萍还好占了一个靠近盥洗间的位置,可以靠着盥洗间的水池站立。站在
海萍身旁的是个鼻子很挺的,长得很象任达华的帅哥!这个帅哥在火车站广场
候车时就站在海萍身旁。乘车的人群真是太拥挤了。随着上车的拥挤人流,海
萍和这个帅哥身不由己的一起被人流挤上了这节车厢,又一起被挤到了车厢的
盥洗间旁边。车厢里人挤人也本就没有办法换位置,甚至要挪挪脚伸直一下
腿都非常困难。为了能够尽快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海萍觉得累一点、挤一点
都值了。
对这个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帅哥,海萍颇有好感。在车站广场排队上车时帅
哥就一直跟在海萍身后,海萍也很默契的依偎着帅哥。到了火车上,找座是不
可能的了,海萍和帅哥便依偎在了列车一节车厢的盥洗间旁边。
进站的拥挤中,力充沛的帅哥就一直以保护神一样的保护着海萍,怕海
萍给挤坏了,帅哥随身行李很少,因而就不时的帮着海萍提提行李,就这盥洗
间旁的位置也是帅哥力挽狂澜从人群中挤出来让给海萍的。
终于登上了火车。一上车,帅哥就帮海萍把行李整齐地堆放在海萍身旁盥
洗间的水池上面。帅哥一边堆放行李,一边还告诉海萍,反正现在列车严重超
员,人们本就无法正常使用盥洗间,行李堆放在这里方便看管是最安全的。
刚刚堆放好行李,火车就开了。这时海萍才在拥挤中放下心来,想一想,
再过12个小时海萍就能够看到日思夜想的宝贝儿子了,很快,甜蜜的幸福滋
味弥漫了海萍全身。
看着帅哥这么样认真和热心的帮助自己,海萍感激地对着帅哥嫣然一笑用
上海话脱口而出“谢谢侬!”
随后帅哥和海萍就东一句西一句,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彼此之间感觉一
种温馨久违说不出的味道,可能是因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离的这么近,
又经历了刚才挤车的相互帮助,已经没有距离了。聊天的过程中,海萍知道了
他是海萍的老乡,恰好还是海萍的校友,不仅高中是一个母校,大学也是同一
个母校。只不过所学专业与海萍不一样,帅哥小师弟是学建筑的。
小师弟帅哥今年即将毕业,现在正面临着留在这个国际化大都市,还是回
到家乡江南小镇的选择,就如海萍、海藻当年大学毕业时的选择一样。这次五
一黄金周就是要回家与父母一起共同协商决定大学毕业的去留问题。
听着小师弟帅哥所言,海萍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在大都市为生
活而奔命的经历,想起至今仍然在这大都市上无片瓦下无针之地,想起自己
租住的蜗牛壳的居所的艰辛。海萍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劝告小师弟帅哥还是现实
一些,安心回到家乡江南小镇安逸的工作吧。
一边聊着,海萍一边笑容可掬的用感激的目光开始由那帅气的脸庞游移到
了那厚实的前上下认真的打量着这个一路上无微不至帮着自己的帅哥小师
弟。他应该有25岁左右吧,海萍也是在这个花季年龄大学毕业。
突然海萍的目光与帅哥小师弟的目光交汇的对视起来,原来帅哥小师弟此
刻也正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海萍这个妙龄少妇、妙龄美女的师姐。帅哥小师弟
抬眼望时,却看见一双清澈而美丽的眼睛款款的望着自己。车顶棚柔和的灯光,
照着海萍洁白、清秀、平静的脸,这张脸看来似乎有些激动红晕。四目相吸,
浓浓的情意在目光中传递着,一切尽在不言中。海萍感觉这次旅途应该不会是
寂寞的了。
对视的四目不由得让海萍洁白、清秀、雅致的脸上透出阵阵的潮红,要知
道,海萍对面的他敞开的夹克衫外套里面穿着紧身的白色体恤,男人那黑黑的
头很清楚得突起在体恤衫上,令海萍联想到他的下体会是多么雄壮啊!是的,
就在浮想联翩联想的一刹那,海萍的目光终于来到了他的运动裤上,裤裆鼓鼓
囊囊的如同蒙古包一样的撑起。“看来,这家伙的小弟弟一定不会太小,可能
要用超大号的套套呢。”海萍的脑海里此时不停想着这些。
胡思乱想下,海萍情不自禁的身体有了一个32岁女人不该有的骚动:
房已经有些灼热的感觉,耳后和鼻头都泛起一些小汗珠,手也不听使唤地游到
了自己的两腿间并紧紧的夹在裆中央。海萍好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动作,连忙把
背在身上的坤包放在裤子前面挡住了身前乘客们的视线。
帅哥小师弟给海萍讲了很多近年发生在大学母校的故事和有趣的东西,她
听的很开心,于是两个人的胳膊、身体上接触也就多起来了,帅哥故意多碰她,
而海萍也并不回避。
聊了一会儿,海萍感觉很疲劳,打了几个哈欠,然后就一边听着帅哥小师
弟讲故事,一边闭目养神起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帅哥小师弟看到师姐海萍闭目养神的睡态,就伸出手
假装甩了一下,然后就装的像与海萍是一对情人一样,手先是把海萍的坤包勇
敢的向旁边挪了挪,一直挪成了海萍斜挎着坤包的姿势。由于他装得很象,海
萍感觉到了,但海萍并没有制止帅哥小师弟的行动。
也许是因为又有半个多月没有与老公苏淳肏过的缘故,海萍一方面被这陌
生男人所吸引,盼望着身体能够得到男人的抚,一方面也想看看帅哥小师弟
下一步怎么行动。固然,帅哥行动了,他双手慢慢的滑向海萍的翘臀上,用双
手覆上了海萍圆润滑嫩的臀峰,就如情人般亲密地拥抱着海萍。
帅哥小师弟却到了海萍的屁股,好有弹,而且圆滑,天啊,看来海萍
师姐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双眼轻闭,彷佛维持沉睡状态中的海藻,稍微的挪了挪身子,想避开这尴
尬的拥抱,海萍想挣扎,而是又不太敢挣扎。因为海萍只要有任何的大动作,
就可以让旁边的人轻易的发现他们不是一对情人在拥抱,哪吸引而来的众人的
眼光可能就使海萍更加尴尬了。
海萍慢慢的睁开轻闭的双眼,警惕地瞧了瞧车厢四周。周围乘客很多,但
都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睡觉、打牌或聊天。看看并没有人注意帅哥和海萍。海
萍也就没有去做无用的反抗动作,静静地情不自禁地也伸出手拥抱着帅哥小师
弟。
借助车厢昏暗的灯光和拥挤的力量帅哥把海萍抱得更紧了,紧紧地搂着海
萍的腰。宽阔坚实的膛紧贴在海萍的一对房上,男人特有的气息强烈地刺
激着海萍的感官,海萍甚至可以感受到帅哥小师弟的呼吸和心跳,一种前所未
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海萍的前传开,海萍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海萍羞红着脸,就像情侣拥抱一样把头依偎在帅哥小师弟的右肩上。帅哥
小师弟乘机把嘴唇紧紧的贴着海萍的耳朵慢慢的吹着热气,同海萍调起情来,
感觉到海萍的呼吸紧促后小师弟,帅哥吻上了海萍的耳垂。
但愿这样子天长地久的拥抱着!帅哥小师弟兴奋地拥抱着海萍,也不知道
过了多久,海萍轻轻的抽动了一下稍微压麻了的手臂,帅哥小师弟才反映过来,
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迷人的宝贝呢!帅哥意识到他应进一步做点什么,于是
帅哥把右手悄悄地抽出来移到了海萍前。而左手也移到海萍的腰部亲热地如
情人般暧昧的拥抱着海萍。
帅哥小师弟手伸进海萍部时,手感上是那么的舒服,柔软而弹!虽然
没有少女那坚挺的硬度,但是却是给人一种包容的舒服感。那身体像符有魔力
似的吸引着帅哥小师弟脑神经中的荷尔蒙,不管他的手捏到海萍身体的哪个部
份都能感受那种的舒服感,娇滑而细嫩。
隔着衣服帅哥小师弟的右手已经能探索和感觉到海萍双峰的热量和大小。
虽然隔着层衣服,但白色真丝面料的衬衫很薄,海萍身着的蕾丝缕空的豹纹半
罩杯罩以及娇嫩白皙的房若隐若现。帅哥小师弟右手开始温柔的隔着真丝
衬衫和罩揉捏着海萍的双峰。海萍的手紧紧的抓着帅哥小师弟的手,好像害
怕似的在阻止这小师弟的侵扰。
隔着海萍薄薄的低开真丝时尚衬衫,帅哥小师弟的右手已经清晰的感觉
到半罩杯罩下三分之二的软软房在发热,无论是衬衫、罩还是那柔软的
房都滑腻柔美的像丝绸一样。小师弟好开心,就和小孩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
一样欢喜的尽情抚着师姐的双。手上传来的温香软,充满着弹。
海萍过去并非没有在车内遭遇色狼的经历,通常海萍会用严厉的目光和明
确的身体抗拒,让色狼知道,自己并不是可以侵犯的对象。但现在在火车上,
在乘车人群的拥挤下,这种尴尬的骚扰却让海萍无可奈何,瞬间,海萍的头脑
好象停止了转动。
“舒服吧?师姐!”海萍耳边传来亵的耳语,帅哥几乎直接咬住了海萍
的耳朵。
“你好坏啊!欺负师姐。”海萍小声说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话还没有说完,帅哥小师弟头就埋入了海萍的
怀里,脸顶在海萍硕大的双峰之中拱动着。在火车的晃动下,这样的画面就好
像是小孩子在跟自己妈妈要吃撒娇般的拱动,令海萍又气又好笑。
海萍的头现在已经挺了起来,好想让他一啊,不,任何一个男人,
如果能现在都可以,海萍都要!
海萍感觉到帅哥的一只手已经从真丝衬衫的低领出伸向了海萍的房,魔
手穿越了海萍的罩轻轻的揉搓着海萍的房。当是但帅哥小师弟的手上去
时,立即感到有电流一样的快感流遍了帅哥小师弟的全身,而这种似醉又醒的
感觉,这种真正用手去触碰的感受是其他身体部位所无法比拟的。
海萍娇挺的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帅哥魔手的揉捏下
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头轻抚转动着,海萍能感觉到被玩弄
的尖开始微微翘起。敏感的尖在陌生男人老练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
身电出官能的袭击。
海萍试着轻轻地拿开帅哥的手,但拿了几次都无法拿开,帅哥不仅不放,
反而更加握紧海萍的房。帅哥年轻的大手实实在在握在了海萍双峰软上,
年轻的热气充满了青春的灼热,直往海萍心中猛钻。强健的男人膛更是阳刚
焕发,即使隔着衣衫和罩,海萍也感觉得到那种火热的温度!
“来师姐,好好亲一个。”耳边的细语使海萍羞红了脸颊。海萍泛红的脸
颊被帅哥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双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帅哥小师弟吻了过
来,海萍把脸转向一边,不让他吻。帅哥小师弟哪男人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
追。舌头在脸颊上来回的舔,经不起帅哥小师弟的数次索吻,鲜嫩的红唇终于
被逮到,海萍把嘴张开自动和他接吻。一种无言的热吻,再加上帅哥小师弟的
抚,海萍已变成一个软绵绵的人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帅哥小师弟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海萍
口腔探路。帅哥小师弟的舌头钻进牙齿的接缝中。海萍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
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帅哥小师弟由于
过分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端庄的妙龄女郎被陌生
男人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
“感觉不错吧?师姐……来,再好好亲一次。”
帅哥小师弟张大了嘴,就像要把海萍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
海萍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
白。可是帅哥小师弟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海萍不知不觉中已完全顺从了。帅
哥小师弟哪男人的舌头在海萍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海萍的舌头开始吸吮。
“师姐,把舌头伸出来。”
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海萍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
舌头。帅哥小师弟以自己的舌尖,触着海萍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海萍闭
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
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
呼呼的。
海萍感觉自己在做梦,真的,在火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被自己的小师
弟肆意的骚扰着,而海萍却不仅不制止,反而像一个渴望被骚扰的女人一样。
帅哥小师弟的双手在海萍的子上由下而上漫漫摩擦,她脸早已通红,但就是
不敢看帅哥小师弟一眼。
就这样,帅哥小师弟和海萍彼此依偎,帅哥小师弟的双手一直不安分的在
海萍的房间,在海萍的内裤上游走。渐渐的帅哥小师弟感觉到海萍的内裤湿
了,的确,但帅哥小师弟没有选择进去,他要欣赏的是海萍欲火难耐的样子。
帅哥小师弟在海萍身上四处抚了一会,抽出了双手。海萍瞬间从被紧迫
中稍稍松了一口气,难道突然间有了什么转机?帅哥小师弟放弃了再吃自己豆
腐的骚扰活动?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随着火车瞬间启动的一晃,海萍马上明
白自己想错了。
帅哥小师弟在享受着美女房东那对软而大的双,那种弹,那种柔软,
帅哥小师弟简直要窒息了;突然还有一种大胆的想法,就是去扒开她的衣服,
舒服的去吮吸。
“师姐,小师弟饿了,给口吃嘛!”海萍耳边又传来亵的耳语。
“别!别瞎搞了,这么多人看见多不好!”海萍反抗着。
“没事,不会被人发现的。师姐!给吃一口嘛!”帅哥小师弟一边说着,
一边就行动了。帅哥小师弟把海萍的真丝衬衫的低领向下拉了拉,海萍大半个
雪白的房就裸露在空气中了。好在帅哥小师弟的身体挡着其他乘客的视线,
只有帅哥小师弟可以清晰地看着海萍裸露的房。
海萍紧闭着双眼,脸红的象一朵桃花,两只峰亭亭而立,修长的玉腿不
挺的摆动。帅哥小师弟看的头都大了,口水直往下流,他轻轻的俯下身子,伸
手将海萍的房从罩中轻轻的拽出来,终于把其中的一个醉人清香的头含
在了嘴中,先是吮了一下,只见海萍呻吟了一声,帅哥小师弟两手各抓一个
房,轻轻的揉着,又把另一个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轻轻的吮吸她的
头,一会揉一会把脸靠在房上轻蹭,直弄的海藻欲火激昂。
海萍觉察到一只手慢慢的放到了海萍的大腿上,这只手的力度不是很大,
只是在轻轻的抚着。海萍知道这只手一定是帅哥小师弟的,恩,的确和自己
想的一样,很温暖,很有力,让人想久不放。这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在抚摩
着海萍丰盈的大腿,她感觉到了男人手的灼热,虽然她脸上没有表情,两眼紧
闭,貌似安祥熟睡,其实心脏的剧烈鼓动,以及皮肤表面上冒出的汗水,正显
示出她惊惶的情绪。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又到了一站,拥上来好多人。人群一层层挤压过
来,在拥挤下帅哥小师弟的身体挤得已经完全密合地贴压住海萍的怀抱,海萍
身后是盥洗间的水池,没有任何的退路,海萍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帅哥小师弟亲
密无间的拥抱。本来这个帅哥小师弟看海萍是个妙龄美女,所以他只想通过拥
抱、亲吻和的方式吃海萍的豆腐,但这下豆腐可吃大了。
帅哥小师弟的头几乎是直接顶着海萍的裆中央,连动都不能动。
“轰隆隆……轰隆隆……”火车震动的节奏晃动着两个拥抱着的身体,而
随着火车每一次的晃动帅哥的下半身就不停冲击和摩擦着海萍的大腿,海萍可
以明显的感觉到隔着海萍轻薄的休闲宽大裙裤的大腿也在有节奏的一直冲击
和摩擦着帅哥小师弟的。不大一会儿,海萍就感觉到帅哥小师弟勃起了。
同时,更要命的是帅哥小师弟那巨大的男这次是与她直接相接,硬硬地
顶在她小腹处,让她感到他的硬度和热度,在她每一次试图用手拿开帅哥的手
头的用力中,他的男都在她小腹裆中央上跳动着,拨动她每一敏感的神
经,他的一只腿还入她双腿中,坚强有力地顶在海萍的小腹裆中央下面,挑
战海萍的底线,使一股股的细流湿润着她的下面。
隔着海萍薄薄的休闲裙裤和内裤,隔着帅哥小师弟的运动裤和内裤,海萍
感觉到陌生男人火热坚硬的在海萍的修长双腿的部顶挤着。四层薄薄的
布本起不到作用,海萍感觉着陌生男人那大的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
贞洁花蕊在摩擦。
从未经历的火辣辣挑逗,海萍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大的头来回左右、上下前后顶挤摩擦嫩,像要给海萍足够的机会体味这
无法逃避的羞耻。
“好象比老公苏淳的头还要大!”突然想到这个念头,海萍自己也吃
了一惊。正在被陌生的男人吃豆腐,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是不是自己在
哪蜗牛壳的房子里压抑太久了,才有的物极必反的反抗?还是这样想的时候,
一丝热浪从海萍的下腹升起,被大滚烫的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不自主地收缩
了一下。
帅哥的还在变硬变大变发烫,海萍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加重了,海
萍能感觉到,因为他呼吸的热气正向海萍耳边吹来,那带有男气息的热气,
让海萍的小脸潮红,舌头发干,发涨,缝发酥,发麻,发痒,真是又舒服,
又难受啊!
海萍那种干柴烈火的情欲焚身,似乎想把全身让他吃掉,而他亦是如此强
烈,当顶着“入”时,海萍全身不禁欢愉着、颤抖着、拥抱着,希望再紧密
地接触与摩擦。
海萍现在已经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海萍伸出手裆在户处。帅哥的
隔着运动裤用力的顶在海萍的手心,仿佛要穿越这手心顶入到海萍的道
之中。海萍和帅哥都很兴奋,传递到海萍手上的感觉表明已经是相当硬了!
而且在发烫!海萍吓的不敢乱动。海萍下体的水也开始浸湿了海萍的内裤。
凭海萍的手感,帅哥的起码有16公分那么大,他穿的是比较薄得运动裤,
所以海萍手上的感觉非常强烈,甚至可以感觉到在手中一跳一跳的在颤
抖。这直接用手接触使得帅哥很刺激,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兴奋。
海萍让帅哥小师弟突然的疯狂弄得欲罢不能。全身由于疼痛到快感!身体
僵硬的体会着帅哥小师弟那种疯狂的爱抚!一种超乎于生理冲动期的感觉,应
该说是很有一种荷尔蒙的诱惑力吸引着的样子,反正就感觉很,虽然不是真
正的享受一种鱼水之欢的高潮境界,但已经非常满足了。
海萍突然感觉他的在猛烈的跳动着,大概跳了有6、7下之后,突然,
一股热流从帅哥的大脑中窜出,沿着脊髓一路向下,他的腰眼酥麻了一下,帅
哥小师弟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太舒服了!终于,在帅哥的一阵颤抖之后,感觉
到自己的身体里积攒已久的浆像火山的岩浆猛烈的喷了出来!海萍的手感觉
到帅哥运动裤上的湿度了,海萍心里明白:他兴奋得全了!
随着帅哥的动作的完成,帅哥的也变得软了。
尽情过后,夜已很深了,窗外不时闪过几点灯火。帅哥小师弟仍然窃窃私
语的与海萍继续聊着天。聊着聊着,渐渐着海萍砰砰乱跳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
了。
看着海萍疲倦的样子,帅哥小师弟终于停止了骚扰,心痛的说道:“师姐,
你抱着我睡好一觉吧,火车到目的地还早着呢。”于是海萍枕着帅哥小师弟的
肩膀疲倦地睡着了。
在滚滚轰鸣着向前12个小时之后,火车到了海萍的家乡,下车后,海萍
一个人静静的走,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当后来再一次相见时帅哥小师弟和海
萍攀谈起来,海萍说她可以原谅帅哥小师弟的骚扰,她也渴望被骚扰,这是魅
力的体现。
海萍风尘仆仆地赶回母亲家,一进门就嚷嚷着儿子的名字,放下大包小
袋,却只见自己的妈在厨房择菜,没有儿子的踪影。“欢欢呢?你明知道我今
天回来,怎么还不让孩子在家等我?”
母亲放下菜,赶紧擦了手给海萍递过来一条毛巾:“擦擦脸,擦擦脸!累
坏了吧!那么多的人,每次都那么挤。你歇着,坐坐!靠会儿!闭闭眼睛。”
一边接过毛巾,一边奔进卫生间换下已经黏糊糊的内衣内裤。母亲倒了杯水,
又端出满满一盆早点,“哎哟,包子都凉了,热两回了。我再热热吧!”
海萍边脱袜子边嘴里嘶嘶作声:“袜子都快嵌进了。你瞧我腿都发亮了!
肿成这样!你别忙吃的了,我都饿过劲儿了。儿子呢?你晓得我回来看他的,
就呆这么几天,少看一分钟都对不起我的票钱。你也不留他在家等我。”
“你不看看都几点了你才来!准点到该早上7点,这都11点多了!迟那
么长时间,他那猴屁股能坐住?一早就嚷嚷着要出去,姥爷都抱出去接你几
回了,没接着。这会儿在超市门口呢!肯定在坐那个小电驴。一次塞一块钱,
你爸的工资都叫那电驴给骗走了。”
海萍听到这,寻了双门口的大拖鞋就奔出去,后头妈跟着喊都没拦住:“你
急什么!午饭的点儿不就回来了!你先休息会儿啊!”
海萍见到儿子的时候,儿子果然如姥姥所言,正骑那小驴子上不肯下来
呢!屁股扭成麻花,嘴里还唱:“唐僧骑马咚个咚!姥爷,嗯!嗯!”手指着
已经停了的驴子示意姥爷还往里塞钱。“不骑了,咱不骑了,该饭饭了。家去,
妈妈来了!”欢欢本不理那茬儿。
“欢欢!”海萍的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将俩胳膊伸展到最遥远的地方,
蹲下来冲儿子欢呼。
儿子回头望一眼,迟疑了一下,没动。
姥爷一把揪住他往下拽,口里嚷嚷:“快看!谁来了!叫妈妈叫妈妈!”
儿子怯生生抱住姥爷的腿躲在后面偷看。
海萍顺地蹲着小溜几步,将儿子抱在怀里,举起来,使劲地亲啊亲,把
小脸蛋都快亲破了。欢欢狼狈不堪,甚不情愿,左躲右闪。“叫妈妈,叫妈妈!”
海萍和父亲一起努力。欢欢极不情愿地喊了声:“妈妈!”
姥爷替妈妈遗憾地摇头说:“这孩子!平时妈妈不在,自己抱着电话筒‘妈
妈,妈妈’叫不停。我们都逗他,问:‘欢欢,你妈妈呢?’他就手往耳朵边
一捂说‘妈妈’。一看妈妈相片儿都好几个钟头。怎么真妈妈来了,反倒吓成
这样?原来你是叶公好龙啊!”说完,在欢欢鼻子上刮了一下。
欢欢赶紧顺势伸手要姥爷抱。
海萍已经很满足了。这次比上次进步,上次固执喊“阿姨”,这次喊的是
妈妈。两个人好不容易混到熟稔,就是海萍离别时分。
带着儿子回家,海萍亲力亲为地给儿子喂饭,全然忽略姥姥跟着喊:“你
怎么又喂啊!这正训练自己吃饭呢!你捣什么乱啊!”海萍一边笑一边冲儿子
示意:“宝贝,张口!啊呜!哎呀!大嘴巴呢!”回头跟娘说:“我难得见他,
宠宠他,你就满足一下我吧!等我走了你接着训练。”
海萍给儿子洗澡,冲着小屁股蛋子使劲亲,边亲边喊:“不臭不臭,我们
香香!”逗得宝宝哈哈笑,撅屁股去凑海萍的脸。姥姥又摇头:“这都两岁多
了,你怎么还把他当几个月的娃娃哄?要知道男女有别了。”
海萍的意识里,宝宝总停留在3个月走的时候的傻傻样,她能哄的,也
就是那些技巧。每当看到儿子竟然会指着书认真挑选要读的篇章,或者单脚
平衡站立的时候都惊诧不已。她本没意识到,孩子已经长大了。
某天,欢欢干坏事,而且是故意的,被海萍抓到。欢欢掏海萍的包,居
然从里面搜出好几个一块,他把一块的硬币挑出来,笨手笨脚地塞进自己的
口袋。海萍捏他衣服的时候发现的。“你哪来的钱?”欢欢指指海萍的包。“你
要钱干吗?”欢欢又指指外面说:“唐僧骑马咚个咚。”海萍其实想笑的,这
么小的孩子,都知道花钱了,但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憋住没笑。姥姥闻讯
也赶来:“哎呀!这还了得!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啊!这个要打,不打不记事
儿!”姥姥顺手把挂门后的教鞭就摘下来了。海萍母亲以前是小学教师,海萍
海藻姐妹俩从小就给这个教训大的。
海萍一把拦住母亲:“咱不体罚孩子。你那一套都是老方法了。”姥姥赶
紧申辩:“我什么时候打过?我那不吓唬他吗!”
海萍说:“吓唬也不行,有暴力威吓在里面。咱们要换种方法。欢欢,偷
拿别人的钱,私自翻别人的包是不对的。这样的孩子妈妈不喜欢,小朋友们
也不喜欢。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欢欢自己就开始摇胖手了:“不打!不打!”
海萍:“妈妈不打。但妈妈要处罚欢欢。你说,怎么处罚欢欢呢?”
欢欢歪头想了想,回答说:“妈妈抱抱吧!”
姥姥大笑,姥爷也笑了:“哎哟!这个小滑头!”
海萍愣住了,呆住了,怔住了,心如刀绞。
大家都在笑,连欢欢也在笑,周围的笑声却离她如此之远,她在笑声中
旋转。
两岁半的欢欢,虽然话还说不利索,但意思已经完全明白了。
海萍要处罚他,他选择抱抱。也就是说,海萍那样爱儿子,将所有的心
都牵挂在这个小东西身上,将所有的爱都灌注在这个小东西身上,而欢欢却
觉得被母亲抱是一种惩罚!
海萍想起,无论自己怎么对宝宝,宝宝夜里一定要跟姥姥睡觉;无论怎
么想亲近宝宝,宝宝出门一定要姥爷抱;无论自己怎么想亲他一口,都得使
尽办法,卖乖甚至讨好。
孩子已经懂事了。他知道谁是他的亲人,他只跟那些与他日夜在一起生
活的人交流情感。而妈妈,什么是妈妈?妈妈就是电话那头的“喂”,妈妈就
是每年来两个星期的女人,妈妈就是一个象征,一个符号。
“我为什么要一个孩子?我要他,难道就为了有一天,他想起我的时候,
甚至想不起来模样吗?难道就为了有一天给他一套房子吗?难道就为了别离
吗?”
海萍在一片笑声中蓦地决定:“回去就买房子!马上买!我要和我的儿子
生活在一起!”
海萍回家可谓一路风顺,通过朋友顺利的买到了返回上海的火车坐票,一
路顺风地回到了家。车上虽然仍然是那么拥挤,但有位坐总是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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