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要无凭无据,恩斯特一定不会相信他的好朋友竟会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姑且不论维克和白芮妮有奸情的可能性多大,但她能确定的一点就是……
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个什好东西,烟瘾那么大,十足的一只老烟枪,再听听他那虚情假意的谈话,不但半点建设性也没,而且听久了耳朵还会生锈长茧,真不知恩斯特在跟他搏什么感情,还好得跟真的一样。
不行,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若是能偷偷守在维克住处里,她保证一定能捕捉到白芮妮那淫妇前去与他媾欢的画面,到时她再“喀嚓”一声把这对狗男女的嘴脸拍下来,她就不信法官还会相信她的自白,如此一来,就可保护恩斯特不受到欺瞒,而每天绞尽脑汁,去应付白芮妮的死缠烂打。
就这样办,那首先的第一步骤是……找莱司汀!
他跟在恩斯特身边那么久,而维克又是恩斯特拜把的金兰之交,若说他对他一点都不知情,她打死都不会相信。
“不行,我真的没办法帮你这个忙。”莱司汀吓得一脸苍白,这事若属实的话那还没关系,若是没那一回事,恩斯特一定会怪罪他与她瞎起哄,到时他还是舍不得骂临临,铁定抓他来开刀的。
“莱司汀,你忍心看我一个弱女子单独深入虎穴,而无动于衷吗?”她垂着一双倒八字眉眼,下唇整个盖住上唇瓣。
“你可以不用深入虎穴。”他不想看她,因为会心软。
她跳两步又绕到他跟前。“这可能会是个大阴谋,你身为一个奴仆,却一点也不关心主子的安危?”
“临临小姐,你想太多了,尼尔森先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爵爷跟他在一起已有十几年了,从没看过他们有任何利害冲突过。”他极力劝解,希望临临能打消这念头。
“就是最亲近才最容易陷害啊,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恩斯特真娶了白芮妮,而事实证明她又和维克那家伙有染,一旦哪天东窗事发,我一定会说是你当初极力反对,到时候,看恩斯特怎么把你大卸八块。”临临露出巫婆笑声,这条条理理都替他分析了,要是他那死脑筋还转不过来,就等着领死吧!
“万万使不得啊,临临小姐,你可别害我啊!”
“那你帮不帮一句话!”她高竖食指。
“要是……爵爷问起你呢?”
“就说百货公司周年庆,我去疯狂血拼,还有还有……就说我有在教堂作弥撒的习惯,晚上可能会做得很晚,叫他千万别来找我,做完我自然会回来!”台词早已想好,而且百密又无一疏。
“爵……爵爷会信吗?”他可真怀疑。
“爵爷去血拼过吗?还有……爵爷也没上教堂习惯吧!”
莱司汀肯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对喽,去开车吧!”
维克的寓所在伦敦最高地段的布鲁克街,而他所居住的豪华公寓在林木扶疏的遮掩下,显得格外神秘与冷清。
“这人真怪,住在这么隐密的地方,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善类。”头戴鸭舌帽,眼罩黑镜,手上还不时拿着望远镜窥视,最主要的是脖子上还挂着一台迷你相机,整个衣装打扮简直跟狗仔队没什么两样。
“临临小姐,你这样守株待兔啊,真是不赖!”
“多谢夸奖,还不是跟爵爷跟久了,才学了那么一点点……”
“快趴下!”才说得正起时,突然被临临一压,整个身子顿时挤到驾驶盘下方。
“发生……发生什么事?”
“那个……那个淫娃进到维克的公寓里去了!”望远镜随着白芮妮朝屋内走去而跟着移动,临临此时拍了拍莱司汀的臂膀。“你可以先回去了,免得恩斯特起疑心。”总得要有一个内神通她这个外鬼。
“那你……”他始终放心不下。
“我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再不回去,到时恩斯特找不到人,结果事情全搞砸的话,后果你自行负责。”她的望无镜还是架在鼻梁上,并下达最后通牒。
不管莱司汀又婆妈又龟毛的个性,临临独自打开车门朝前而去,她飞快地越过马路,真接捣进黄龙。
“喂,临临小姐,你……”莱司汀知道怎么叮咛都没用,只好大声支持到底。“你可要拍到那对男女的照片,我等你当爵爷的新夫人啊!”
马路的另一边,临临对莱司汀比了个ok手势,莱司汀高举双臂,为她加油!
“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就别来这,要是让别人发现那该怎么办?”当白芮妮走进客厅时,劈头便被维克给骂得臭头。
“人……人家想你嘛!”发浪的娇嗲声,一听就晓得又心痒难耐。
“你听清楚,现在恩斯特不肯妥协的立场还是很强,而那姓汪的女人在我看来也不是那么好应付,从她眼神中仿佛猜得出什么,你要再不谨慎点,事情便全搞砸在你手上了。”维克将白芮妮的后脑勺一把抓住,凶狠狠地对她做再三警告。
“我……我们不是找了……麦昆律师,只……只要我有心悔改,并……并立下切结书,他……他就无法逼我离婚了吗?”
一张傻脸呆呆地望着维克,若非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他会砸烂这只破花瓶。
“是啊,我请了那么高明的律师,就是不希望毁在你这笨女人手里,你现在堂而皇之来到我这里,万一被有心人士看见,就算你写一百张悔过书也是没用的。”用力甩开她的头,维克打开雪茄盒,借烟味来缓和此刻暴躁的情绪。
“维克,你放心,我一路都很小心的,不会有人发现的。”她向他保证,纤纤小手还巴在他的肘臂上,只希望他别气过头,不跟她燕好。
“哼,瞧你这愣头愣脑的模样,我就不信你精明到哪去,要找精明的女人,我只能告诉你,在恩斯特的身旁,现在就有一个非常精明的女人,恩斯特会这么迷恋于她,那也是因为你太笨,笨得让人忍不住想告诉你,你这张脸越看越像一张……鹅脸。”他紧捏她的双颊,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幼稚无知的笨女人。
“你干么这样对待人家嘛,当初你说要加入恩斯特的股份,我也是偷偷替你完成,还将我所有的持股全转嫁到你这来,现在你大赚一笔了,就这样对我了?”白芮妮心有不甘说道,缺德事她不怕做,但至少要做得有价值。
“我最讨厌女人跟我套交情,如果你觉得这么做很委屈的话,我们合作就到此为止,你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维克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烟圈,呛得她狂咳连连。
“咳咳……你非得要每次抽烟就往我脸上喷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衣服贵得要死,全英国就只有这一件……”
“你很有意见?”
维克臭着一张脸看着她,冷漠的态度顿时让白芮妮的火气不敢再往上升。
“也没有啦……只是你很久没碰人家了……”她的手指不停在维克胸前划圈圈,她不明白,维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哄她个两句不就没事了吗?以前都会,现在却三不五时就对她大吼小叫。
“你现在最好给我清醒点,等办完事自然不会亏待你。”这女人淫骨发烫,撩得他全身血液沸腾,思绪紊乱。
“那……那你先跟人家办完事,人家就不烦你了嘛!”朱唇已渐渐凑到他的下巴,磨着粗硬的胡碴,更让她骚性难控。
“你真是天生的淫物,骚到让人不好好修理你都不行。”维克奸邪地望着那对狐眼,一手顺势爬上她的腰肢。
“那……那你就好好修理我,用任何的工具修理我都行,不过……这个工具可要发挥它最大的功效喔!”丁香小舌来回舔舐干渴艳唇。
这荡妇可真发挥最佳淫秽的本事,一只手不停在他下腹处轻弄细挑,还抓起他的手放进嘴里吸吮,腥膻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屋内,一场巫山云雨看来就要展开……
“慢着,有朋友来参观了!”借由耳鬓厮磨,维克悄悄在她耳边低诉。
“是谁?”她惊呼出声。
“比你还精明的女人。”
原来维克发现在角落的一处落地窗前,突地闪过一道人影,一颗小头隐隐约约出现在窗帘边,他没有打草惊蛇,只想再看清楚来者是谁?
这女人还真是神通广大,才说她精明,就真的完全展现出她的才干,也好,自动送上门好过他设局抓她,这是她自找的,切莫怪他狠心无情。
“奎洱,绕到左花园处,有只小老鼠跑进来了。”经由精密的手表电脑,他小小声地传叫私人保镖。
他窃笑两声,并斜视着白芮妮。“这就是你谨慎的表现?白芮妮,你已经不是一头鹅了,简直就是只猪!”
“那……到底是谁?”生怕东窗事发,白芮妮一脸无助。
“比你精明一万倍的女人。”他重重摔掉手中酒杯,怒视眼前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没多久,便见一名高大粗壮的汉子拎着一名穿风衣,戴鸭舌帽及墨镜的神秘佳宾入场。
“喂,你干什么随便抓人,这里是英国,不是阿富汗!”故意压成男声,临临两脚不停在空中飞舞,这野男人是在抓鸡吗!竟然将她挟在腋下硬抱进来。
维克以眼神命令奎洱将临临的帽子、墨镜全数揭去,这使得向来粗枝大叶的白芮妮忍不住惊呼起来。
“天啊,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哼,说你没别人精,这下你该服气了吧!”维克轻蔑地看了白芮妮一眼,随即转向临临。“既然来了,为何不正大光明进来坐坐,要是让恩斯特我这位好兄弟知道我亏待你,那我可是千古罪人了!”
“对不起,我不习惯公开看野狗交配,特别是发浪的母狗和丑陋的公狗。”临临挤动脸颊皮肉,毫无惧色地谈笑用兵。
“你……”维克一掌高举着,但又舍不得打疼这雪嫩的小脸蛋。
“验伤单我是懂得如何取得,你最好打重一点。”有本事就来呀,妇权主义高涨的今日,不是你这只大沙猪嚣张得起的。
“哼,我偏不打你,不过……我有办法让恩斯特急死。”他回头怒看白芮妮一眼。“看来你和恩斯特真的已经玩完了。”
“怎么说?”她脑袋瓜一时运转不过来。
维克气得一掌掴向白芮妮。“还需要问吗?若不是被你一手搞砸,我不用正面和恩斯特摊牌。”除非杀了临临灭口,但这么做,警方也会随着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他们头上,东窗事发是早晚的问题。
“那现在……”眼下被活生生达到,她根本一点立场也没有了。
“就只有请你那无缘的丈夫给点生活费,让我们后半辈子不愁吃穿了!”维克当下作了决定,用临临来换巨额赎款。
“下流的蟑螂,你能不能用点正当的手段,我看你改穿裙子好了。”这种人和恩斯特比起来,真是天与粪坑之别。
“有时下流点也是个艺术,至于你建议我穿裙子,我想拿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后,到苏格兰去穿裙子,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
“维克,到时候你也会带我去,对吧!”白芮妮抚着被掴红的脸,卑屈地对维克展开笑靥。
维克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要是你再这么无知下去的话,我不能保证我是不是还有耐性和你磨下去。”
“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我,我现在只有你了。”这下回不到恩斯特身边,万一维克再不理她,她将无地自容,只有一死。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没我的命令,你就要像条狗一样乖,我叫你动你才能动,明白吗?”维克阴邪地提起白芮妮的脸,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几分姿色,这女人根本连替他提鞋都不配。
“亲……亲爱的,我……我明白……”她以颤抖的唇去迎合维克,面对这样时而天使时而魔鬼的人,她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知道就好,那……我们现在来估算她值多少钱?”一道冷芒扫向临临,可临临却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
“你们猪八戒大闹盘丝洞的戏演完没,演完了就快放我走,请你要相信恩斯特一定比你还聪明,这连最笨的编剧都编得出你们不会成功的,何必还要临死前耍个帅呢?”临临用膝盖想也知道,有这笨女人当笨内助,维克想赢的机率根本是零。
“你最好给我闭嘴,要不然我可以一枪打死你。”维克抢过奎洱的枪,并指向临临的太阳穴。
“打死我算了,若是我猜得没错,莱司汀应该有帮我拍下这笨女人进屋子的画面了。”她随口一诌,但也办得维克心底发毛,不敢不采信她的说词。
他气得将枪一丢。“妈的!好,算你够机灵,不过我会让你为你的机灵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转向白芮妮问道:“你认为跟你那无缘的丈夫要个一亿英镑花花不为过吧!”
“哇,你……你好大的胃口,不过……我是不会反对啦!”白芮妮倒是无所谓,反正恩斯特也不爱她了,她何必替他省这钱呢?
“要个十亿吧,这样你们的梦会比较美一点。”
哼,两个想钱想到疯的白痴。
当恩斯特将电话挂断后,并没有大发雷霆,他只是静静地叫人去找来莱司汀,还平心静气地问他一句,“临临小姐拿着血拼的东西去做弥撒,大概不怎么方便吧!”
莱司汀一听就晓得皮破馆露,当场跪在地上求饶。“爵……爵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放由她一个人到那么危险的地方,你要怪就怪我吧!”
“起来吧,临临想要做什么,你再怎么阻挠也没用。”他太明白临临这鬼灵精,连他都拿她没辙了,还说莱司汀?
“爵……爵爷,我看我们要不要报警?”满头大汗的莱司汀,一心只希望临临能平安归来。
“先别冲动……”他了解维克的个性,将他逼急了只会误事。“你先替我连络莫曼雷律师,说我有急事找他,请他务必过府一趟。”
“是的,我立刻就去。”
“什么,白芮妮跟维克有……不寻常的男女关系?”莫曼雷轻轻一托金边眼镜,不敢置信上流社会竟是这般龌龊不堪。
“若不是莱司汀亲口告诉我,我还不敢相信我这十几年的挚友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恩斯特托着下巴,俊逸的脸庞飘过一缕迷惘。
“这样更好了,你离婚的成功率可说是百分之百,我相信白芮妮更无法在英国上流社会立足了。”莫曼雷替他感到欣慰,但走了一个麻烦,却换了另一个困扰。
“我现在没有心思搭理那女人的事,莫曼雷,现在维克跟我开口要一亿英镑,我在想,付了赎款后,怎样确认临临能够平安无事,要寻求警方的帮忙吗?”这是下下之策,但若是求助于警方,只怕对方来个玉石俱焚,那可就不是金钱所能够换回的。
“万万不能,只伯这件事到时泄漏出去,绑票勒赎私下解决,到时你也脱离不了干系。”依他站在司法角度,并不赞成恩斯特这么做。
“可是眼下我无法忍受临临在维克手上,你知道我心里急迫的感受吗?”他坐立不安,焦躁分神。
“不过依我与临临小姐有过一面之雅看来,她是个相当聪明的人,维克和白芮妮想占到她的便宜那是很难。”这点莫曼雷倒是有十足信心。
“维克心思缜密,临临就算再怎么聪明也很难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倒是……”恩斯特灵机一动,嘴角立即漾起一抹笑意。“呵呵,我怎么都没想到芮妮呢?一
“白芮妮?”莫曼雷喳呼出声。
“幸好芮妮是出现在维克身边,要是她出现在伟大的邱吉尔旁边的话,今天他恐怕就不是个伟大的首相。”这女人是出了名的捅娄子女王,要是在她身上想点计谋,不难摆平维克。
“莫非你想到什么点子?”
恩斯特两手交握在胸前,自信的笑更能衬托出他过人的智慧。
这件事他还是得透过白芮妮的闺中密友帮忙才得以完成。
若非以重金诱之,雪琳也不愿出卖芮妮,当她将白芮妮约到一处隐密的饭店房间内时,才晓得其实约她的不是雪琳,而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恩斯特。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恩斯特一见到白芮妮,口气出奇地轻柔。
“那你们慢慢聊,我不吵你们了。”雪琳一见白芮妮,马上起身走人,但在离去前,她握着白芮妮的手道:“想不想让恩斯特原谅你,就看你等会的决定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宛如鸭子听雷让她不知所措,但冲着“原谅”这两字,她不能表现得太过低能。
至少在恩斯特面前,她不能让他看出她是一头鹅。
一头被维克骂过的鹅。
送走雪琳,恩斯特重新回到白芮妮面前,在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她。
这种无声沉默的凝望,看得白芮妮心底直发毛,这不要脸的事做到连祖宗牌位也会羞得自动倒下,她哪还有脸见恩斯特。
“我……我可先说清楚,你……你别想抓住我去换回那不要脸的女人,维克是不会妥协的。”白芮妮连讲话都不停颤抖,她还真怕恩斯特会照着这么做。
“你真以为我会用一亿英镑去换回临临?这是一笔为数不小的钱,更何况我还不知道我跟她的感情是否已经够稳定了……”他的话语藏有许多犹豫,态度似乎有些摇摆不定。
听他的口气,那女人跟他……好像还没那么情深意浓嘛!
这也难怪,一亿英镑这种天价,就算是再如何海枯石烂,海誓山盟的爱情,也会被这庞大的赎金给吓到,再说他应该知道维克不是那种可以讨价还价的人,看他那样子应该是被赎金给吓到才是。“你……不准备付这笔钱?那……你不怕维克发起狠来杀了那台湾女人?”白芮妮旁敲侧击问着,神情尽量装做什么都不在意。
“我并不是担心我能不能保有这段感情,而是平白无故伤害一条性命,你、我,良心都能安吗?”他真祝她发呆的眸子。
“你……你这样说也是没错,不过你要是不付给维克这笔钱,会良心不安也是没办法的事。”白芮妮想着与维克双宿双飞,自是要挺着维克些。
“你确定维克拿了钱后,真的会带你去享荣华富贵吗?其实就我所知,他觊觎临临已久,也许他会逼着她一起走,而你……只能被当成一个弃妇,受尽英国上流阶层的耻笑,被人当成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攻心为上,要玩心机游戏,白芮妮的功力只能留在幼稚园阶段。
对喔,她怎么没想到这点,难怪维克一直死命赞美那女人比她还精明,他早就在嫌弃她,她竟然一点都听不出来,还当着那东方妞面前羞辱她,说她是一头鹅,到后来还骂她是一只猪,这也难怪,男人嘛,总喜欢尝鲜,她全身上下早就被那男人糟蹋殆尽,凭他那见猎心喜,色欲薰心的本性,她怎么还笨到去相信他。
“这没天性的狗东西,亏我还……”
“亏你还背叛我去与他偷来暗去?”恩斯特替她接了话,这使得白芮妮更加哑口无言,颜面失光。
“你信不信,你只要帮了他,不但成了掳人勒赎的共犯,而且就算成功了,也不见得会有你的好处,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不但让你从这事件中全身而退,而且还会给你一笔为数不小的酬劳,并且告诉与论界,是我先有了外遇,你才会去做出胡涂事来,如此一来,你不但没任何包袱,还能享有美誉,就算是我看在以往夫妻一场的份上,送你一个大礼吧!”恩斯特精辟分析,听得白芮妮天人交战,不改弦易辙都不行。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还是不敢吃这块大饼。
“以我和维克两人的信用程度,你会信谁?”他以他人格为担保。
白芮妮思忖片刻,在对方锋利刚锐的眼神下,怎样也得选恩斯特。
“好……你要我怎么做呢?”
“坐下吧,要来点威士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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