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呕,他只能忍着不适,将男人的手指添得满是唾液。
男人将湿润的手指又塞进齐清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起来,因为重复湿润,使得抽插起来甚至有搅动的水声。
齐清听着这种声音觉得自己现在就跟女人一样准备被这个男人强奸,恐惧痛苦屈辱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他哭着哀求,可是男人根本不为所动,直到一根火热的巨大的肉柱顶到自己肛门口。
不要……不要……齐清拼命摇头,想要挣扎逃脱,可是男人没有给他机会,扒开他的臀瓣,慢慢将巨大的性器顶入齐清的身体里。
齐清仰着脖子绝望无声地嘶喊着,直到男人把全部都埋入他身体里。
齐清全身都在哆嗦,疼痛几乎他晕厥,他喘不过气一样呻吟着,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痛苦,只是将阳具埋进他身体里,并没有急着抽插。
等到齐清稍微有些适应,男人才稍微抽动起来,每动一下,齐清都在颤抖,呻吟嘶哑,眼泪已经濡湿了脸颊。
“骚货,你还挺紧的。”男人低哑的声音又喷洒在耳垂,齐清敏感地避开他,却被男人更大力地捅入身体。
男人看着齐清慢慢在适应,抽插慢慢在加快,有节奏地用下体拍打齐清的臀瓣,屁股被撞得更红,男人硕大的卵蛋每次都能撞击到齐清的肛门口,狭窄的肠道将巨大的阳具包裹得紧紧的,每次抽出,甚至都会带出直肠的嫩肉。
男人掰开齐清的臀瓣,更加大力撞击起来,齐清觉得浑身跟着了火一样,疼痛屈辱兴奋居然混杂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感觉,会因为被男人侵犯有感觉,他只觉得男人侵犯自己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男人抽插得又快又狠,齐清每次没插入都发出浅浅的闷哼,男人看他压抑的样子,竟然揪着他头发更加大力撞击起来,频率越来越快,齐清的呻吟破碎不堪,他眼前甚至变得模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肢体的快感。
男人每次都大力摩擦身体深处的某一点,也许是前列腺,这让齐清变得越来越有感觉,他甚至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男人的抽插像马达一样,持续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止。
齐清双手抓紧身下的杂草,撅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看他淫荡的样子,低吼着捏着齐清的乳头,狠狠一拽,齐清竟然尖叫着射了出来,后面包裹着男人性器的地方也迅速夹紧。
男人狞笑着,搂住他的腰继续大起大落干他,齐清高潮在不断延续,身体甚至不间断地抽搐,他不受控制地放浪尖叫。
男人看着他骚浪的样子,一个恶狠狠地深顶,直接在肠道深处释放。齐清被灼热的精液射入直肠深处,烫得又是一阵痉挛,最后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男人慢慢退出自己的性器,就算已经发泄过后依旧粗壮硬挺,上面粘着精液和肠液,齐清第一次被使用的穴口红肿着,随着颤抖还不断流出红白的液体。肛门已经被撑得无法闭合,甚至可以看见摩擦过度艳红的肠壁。
齐清哭得满脸是泪痕,脸上却也有高潮的红晕,白皙的身体微微泛红,那不自觉散发的媚态几乎让男人恨不得再来一发。
但齐清已经被自己干晕,再奸尸也没什么意思了。男人又捏了捏齐清的红肿的乳头,表情漠然地自言自语道,“这趟没白来。”
第二章再奸
肉体相撞的啪啪水声越来越大,视频里骚零的姿势已经上天了,两只又白又细的腿高高抬起,一个黑人壮汉将骚零的两腿掰开成一字型,就这么从上往下地打桩狠操,又粗又硬的黑鸡巴每一次都能捅进很深,深得骚零的肚子都鼓出来一块,骚零下贱地用翘臀迎接黑人地操干,一边还用英语疯狂浪叫。
齐清像是疯了一样,弯着腰对着视频疯狂撸自己的阴茎,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拔。
不对……不对,应该更爽,更痛!
那个森林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将他按在草地上,狠狠地干,干得他又哭又叫,干得他喘不过气,干得他高潮到几乎把所有体液都射尽。
齐清射了,视频里的一黑一白还在白热化中,齐清这边就虚脱地躺在椅子上。
快感后是无尽的空虚。
他忍不住哭了……
他只想做个正常人,结婚生子然后跟心爱的她白头到老。
现在因为那个男人,一切都变质了。
齐清记得自己醒过来时,根本站不起来,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红紫的痕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特别明显,乳头也肿了一圈,一碰就疼,屁股也被打肿。最严重的还是肛门,被不符合身体构造地强制侵犯,让穴口都有些撕裂,根本无法闭合,不断流出被男人射进去的东西。
齐清只能含着眼泪屈辱地蹲在地上,直到把后穴里所有的精液排净。才费力地把撕破的衣服勉强罩在身上。
他一瘸一拐地要回别墅,路其实不远,但齐清却走得一身的冷汗,作呕的恶心,钻心的痛苦,彻骨的耻辱全部涌入大脑。
但全部的想法只汇聚成一个,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妻子沈小茜知道,否则……她会更厌恶自己,更唾弃自己,甚至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他。
他精疲力尽站在别墅门口时,听到沈小茜在笑,娇笑伴随着暧昧的话语,齐清的心瞬间被捅成了筛子。
他忍着剧痛和内心的痛苦打开门,笑声戛然而止,沈小茜因为来不及调整笑容,表情略微扭曲地看着他。
她很久之后才干巴巴地来了一句,“你怎么搞成这样?打猎去了?”
齐清觉得心寒但又放下心来,沈小茜肯定不会想到自己被人强暴,他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浴室挪,磕磕巴巴解释,“没有,我……我摔了一跤。”
沈小茜愣了一下,哦了一声,漠不关心地转换话题,“我想明天就回去,毕竟别墅租金太高了。”
齐清闷闷地嗯了一声,进了卫生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瘫倒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终于离开噩梦的起源,齐清和妻子沈小茜回到家里,在这里,他还是那个所谓的家有娇妻工作顺利的成功男人,而沈小茜也依旧是那个外人面前温柔体贴在家冷若冰霜的美貌妻子。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噩梦却如影随形。
某天晚班回家的路上,齐清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在墙上时,他才意识到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男人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很模糊,路灯似乎坏了一闪一闪的,映照着男人英俊的脸恍如恶鬼,他钳住齐清的下巴,呼出的热气喷到齐清的脸上,齐清闻出了浓重的酒味。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下班会经过这儿,难道这一切又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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