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树神的祭品(触手H)》分卷阅读2

  与此同时,它身边的粗壮触手突然间变得僵硬,它们不安地颤抖起来,像是被某种恐惧的气场深深地笼罩着,一条条惊慌失措,如同被不知名的怪兽撵着一样飞速从青年身上缩下来,数息之间便退得干净,死死地俯在地上不敢妄动。
  依然是令人窒息的安静。
  直至细藤微微摆动,它们才如释重负地悄悄缩回退下,消失在黑暗里。
  只剩下细藤无声无息地伫立在那里。
  而青年低低喘息着,胸膛起伏显示着他不甚平静的状态。
  但他也同样陷入了沉默。
  打破僵持的是细藤。
  它俯下来,尽可能温柔而强势地缠住青年的身体,叫他无法挣扎,无法反抗。它将他轻轻抬起。
  藤条继续伸展着,似乎有用之不尽的长度。
  它将青年抬至一个巨大的石台边,早已有粗壮的触手卷着柔软的皮毛铺在台上。
  青年被放了下来。
  更多的藤条触手探了过来,缠住青年的手脚,让他无法逃跑。
  细藤缓缓抽出自己的枝条,悬在空中,像是在仔细看着被触手们缠绕束缚着的青年。它不时摆动着叶子,指挥触手们将青年保持在一个舒服的姿势,确保了触手们的力度不会伤到青年的身体。
  随后,它从一侧卷起一卷毛毯,搭在了青年身上。
  青年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他或许是睡着了,又或者是昏了过去。眼罩依然遮着他的眼睛,这使得他的表情在额前的碎发下不甚清晰。
  细藤又一次用藤尖触了触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紧紧地抿着。
  这让藤尖无法向内里探入。
  它悄无声息地卷起藤尖,安静地撤离。于是青年身边,除去那些束缚住他的触手们,其余的藤蔓触手也潮水一般地退去。
  只留下青年躺在石台。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平稳。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2.
  他看不见。
  薄薄的一层黑布切断了他对晨昏的感知,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估计,这使得他分不清自己昏睡了多久,又醒来了多久。
  他听不见。
  或许他被关在了一间密闭的屋子里,或许是深藏地下的密室里,这使得他听不到任何活物的声音,也听不到风拂过丛林的声音,四周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而他的心跳正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他的手脚上,软软的,滑滑的,但缠得不紧,这让他产生了自己或许可以挣脱逃离的错觉。于是他试探着动了动,但结果并不出乎意料,当察觉到他在挣扎时,那些东西便动了起来,强硬地将他死死地压制住。直到他放弃动作,它们才又慢慢缓了力道。
  是蛇吗?
  他这么想。
  无论是不是,有活物陪着,这终归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哪怕那些东西不过是用来监视他的“狱卒”。
  他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是走着走着迷了路,误打误撞闯进这荒山里的村子,又叫村里的人灌下了迷魂汤,这才昏昏沉沉地被送到了这地方。
  被绑来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自己是个男人,称不上高大威猛,但怎么也和娇小玲珑不沾边,被骗去钱财之后恐怕也没什么用处了,叫人给一刀直接死了干净。即便真遇上吃人的妖怪,只求那妖怪先将他宰杀拾了再下锅,活生生煮熟的滋味可不好受。
  谁知道……
  他回想那一晚上痛苦与愉悦交织的记忆,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上。
  从他知道自己比一般男性多了个器官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自我催眠让自己忘了那么个小东西。不愿面对它,也不愿去碰它,因而他也从来没想到那地方被触碰被蹂躏居然能让人如此疯狂。可清醒过来时却又觉得屈从于欲望的自己丑陋又恶心,恨不得拿把刀来将那多余又罪恶的东西剜出来扔掉。
  失去理智的感觉太恐怖,让他回想起来便浑身战栗,本能地想逃离。
  他醒来没多久,就听见了熟悉的沙沙声。这声音前一天也听见过,因而他明白,那些东西又来了。
  当然,他也不确定那是“那些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但这声音唤醒了不堪的回忆,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缠着他的家伙们显然也感受到了他紧绷的身体,于是都小心地捆紧了一些,似乎生怕他突然跳起反抗。
  沙沙声停在了他身边不太远的位置,听起来那东西似乎在观察自己的猎物是否听话。
  还在犹豫什么,青年痛苦地想,考虑今天要玩什么样的花样吗?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但既然横竖是一刀,与其承受这样无声的煎熬,不如早死早超生。
  或许……他抱着一点希望,想着或许对方终于想开了,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但都不是。
  他的等待没有持续太久,便感觉到有一条细长的东西探到了他的嘴唇间,不等他回过神闭紧嘴,便迅速高效地钻进了唇缝齿间,伸到了口腔深处。
  他只当对方又要拿他的嘴巴做什么恶心的事,想摆着头挣脱,却发现不知何时,已有触手缚在了他的额头上与脖颈间,固定了头部无法挣脱,于是只好恨恨地咬下去。可那玩意极其有韧性,拼尽全力的一咬,只是把软管样的东西咬扁了,恐怕连一层皮都没磨开。等嘴巴松了劲,那玩意便也随着变回了原来的粗细。
  大概是被他咬得不舒服了,细管还在他嘴里扭动了一下。
  青年感到毛骨悚然他在咬着一条细长的活物,那东西还往在他的口腔里探。这感觉令他有些恶心。喉头涌起一阵阵呕吐的冲动,但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细小的呜咽。
  细管忽然不动了。
  不等青年感到庆幸,他便感觉到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管头漫出,猝不及防之下,他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大口稠液。所幸液体的味道并不算糟糕,相反,那玩意带着些草木花果的甜香,一口下肚,竟是让他神一振,原本压抑的饥饿和干渴也缓解了不少。
  回过神来的青年意识到这是对方在给自己喂食,求生的意识令他顺从地将稠液一口口咽下。
  细管很耐心,稠液漫出的速度总是恰好同他吞咽的速度一致,如同温柔而细致的哺乳。
  但几分钟后,稠液渐渐停止了漫出。不论青年如何吮吸管头,细管始终无动于衷,自觉还未满足的青年又一次愤愤地咬了细管一下,以示不悦。
  身上忽然间一凉,被蒙着眼的青年感到自己身上的毛毯被掀开了。
  一条同束缚着他手脚一样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腹,在肚子上左按按,右按按,按得青年变成了一块僵硬的人形石头,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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