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伴奏,我要唱这首。”
肖宁也不跟他们客气,她就是看中了那个曲子的难度,所以才选了那个,她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搭上夏乐这个大少爷,自己自然也是有点儿本事的,她一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个机会,现在她的机会来了。她从看到嘉宾名单的那一刻起,就立刻决定了要改唱高难度的曲子,不惜让其他队员牺牲一下,只为了更好的突出自己。
如果成了,可能就会一飞冲天。
她只要想到这些一颗心就跳的飞快,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会儿才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房间里陷入沉寂,没有人接话,肖宁又催了他们一遍:“你们到底怎么想的,给个准话!还唱不唱,不能行的就回去!这里不缺废物。”
李蹊坐在那拨弄了一下吉他,带起一串轻音,肖宁立刻拧起眉头去看他。
她挑眉问:“怎么,你有意见?”
李蹊低头调试吉他,问她:“你一定要唱这个?”
肖宁不耐烦道:“是。我知道这个曲子难度是高了些,但是更有表现力,也更能突出乐队的实力。”
李蹊嗤笑:“什么实力,是突显你自己吧,大家都没练习好,怎么展示?你一个人准备好了就好了么?要不你自己上台去唱吧,我们几个在下面给你拍手,怎么样?”
肖宁脸色难看起来。
李蹊也没理她,扭头问剩下那两个人:“你们现在怎么想的?是要唱她选的曲子,还是再另选?之前准备了备选吧?”
那两个男生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被肖宁抢白了,肖宁黑着脸看李蹊,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刚加入的吧,懂不懂规矩?要么按我说的来,要么就滚蛋!”
李蹊脾气可没那么好,他习惯遇软则软,遇硬就刚,挖了挖耳朵斜眼看她,“我要是不滚呢?”
肖宁咬了唇,冷笑道:“那这样我就不唱了,你们上去干奏乐吧!”
说着真的拎起包出去了。
李蹊坐在那没动,另外两个男生慌了一下,贝斯手眼看着没法跟夏乐交代,有些紧张了,抬脚就想追出去。
李蹊抬高了点声音道:“坐下!”
贝斯手被他震住了,还真坐下了。
李蹊问他:“你们平时经常练的歌有吧?拿手的都有什么?”
“有有有,都是夏哥带我们一起练过很多,最常练的是《basketcase》……”
“这个不行,今天晚上不太合适,夏乐他爸要是听到估计能气晕过去。”李蹊失笑,摇了摇头问道:“还有别的没有?”
那俩七嘴八舌的又说了几首,他们一边说,李蹊一遍弹了几个熟悉的旋律出来,挑了一个道,“说就这个吧,来,我们试试。”
“我们?”那俩人都惊呆了。“可,可我们没主唱啊……”
“我啊。”李蹊挑着眉毛看他一眼,笑了下。“我来给你们当主唱。”
他手下又弹出一段音符,手指运用的熟练,跟着哼唱出来也是极有魅力,贝斯手和鼓手在旁边看的都呆住了,肖宁就够漂亮的了,李蹊的侧脸看上去是另一种俊美,垂下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阴影,嘴里哼唱着的曲调欢快,赏心悦目。
李蹊弹唱了一段,抬头问道:“怎么样,还成吧?”
乐队那俩从没想过有一天看男人唱歌都能看的脸红心跳,简直就像是在看偶像,尤其还是一个刚维护了他们的偶像。贝斯手两眼放光,结结巴巴道:“学长,你唱的真好,比肖宁好多了……呸呸,她哪儿能跟你比!”
鼓手也连忙拿坐回架子鼓前,兴奋道:“学长,那,那我们试试!合一遍吧!”
不过是试了两三遍,就已经能配合的熟练了,这下乐队那俩都乐得咧嘴笑,鼓手忍不住夸赞道:“学长,你真厉害!你平时也练这些吗?”
李蹊了音,道:“啊,还行吧,就有几首特别熟而已。”
鼓手已经开始崇拜他了,像个小歌迷一样追问道:“学长你还会什么歌啊?”
“只要是夏乐会的,我都能行。”
鼓手愣了一下,李蹊伸了个懒腰,已经又蓄势待发了,他唱了几句自己也来感觉了,兴致勃勃地催促道:“别耽误时间了,来吧,我们三个顺几遍,怎么着今天晚上也不能砸了夏乐的招牌。”
李蹊带着他们练习,这俩都和夏乐有过合作的,李蹊和夏乐从小儿玩到大,很多习惯都一致,因此和乐队的配合度也很高,大家配合的很融洽。
李蹊的气息很稳,如果说夏乐是爆发型的,那么他就是几个音节处理的让人骨头都酥了,他们都很高兴,一致觉得比刚才那个主唱好上太多,李蹊也不嫌麻烦,一直配合他们练习,因为是大家都熟悉的曲子,所以大家都很快就上手了,也不觉得生涩,就连刚才那个鼓手也自信许多,觉得自己足够上台了。
李蹊把吉他放下,道:“你们练着,我先出去下。”
那两个人已经拿他当主心骨了,见他要走忙喊道:“学长你干嘛去?”
李蹊道:“哦,端盘子。”
“端盘子?”那俩人又傻眼了。“你不是,不是专门请来演出的啊?我以为你也是乐队成员……”
李蹊笑道:“也算吧,半个成员,平时主要负责端盘子。”
那俩傻小子当李蹊在开玩笑,等他走了,有一个沉不住气追出去看了一下,真的瞧见李蹊穿着一身服务生的衣服在外面摆放高脚酒杯,腰马甲,黑色西裤,除了换了一身行头和刚才弹吉他的时候别无二致。
那人傻乎乎的看李蹊摆了一会酒水,返回休息室之后,干巴巴地对那个盯着他询问的同伴道:“那个,他,真的是服务生,在端盘子。”
鼓手嘴角抽了下,忍不住道:“这也太大材小用了。”
贝斯手也如梦似幻的,神情满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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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客人陆续到达,夜幕降临的时候会所开始热闹起来。
露天酒会上,李蹊正穿梭其中,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马甲制服,戴着领结,白衬衫笔挺雪白,碎发落在额前,高挺的鼻梁上佩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温和与智慧。以这样清爽帅气的容貌出现在派对上,再对客人露出得体微笑的时候,往往也会获得几枚关注的眼神。
“您好,您的香槟。”
对面的红裙女人大约三四十岁年纪,对这样年轻又有朝气的小帅哥难少了些抵抗力,她看了这个服务生一眼,忽然笑了道:“这点酒可不够我买醉,不如换个地方,我们出去喝一杯?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最后一句说的时候,已经靠近了过来,几乎贴着他耳语,气氛暧昧起来。
李蹊向后微微退了半步,保持一个适度却又得体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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