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密探夫妻档》分卷阅读47

  。”
  “才不是因那缘故。”何菁涨红了小脸,不好向他解释真实缘故,趁他不留意的当口,将备在床头一条帕子抻了过来,以被子做掩护悄然塞进裤腰,便过来依到他身上,“现在就好了。”
  邵良宸满腹狐疑:“你捣鼓了些什么?”
  “不告诉你。”洗帕子总比洗亵裤容易,何菁觉得自己可以准备些小棉布头专门做这个用,弄脏就趁着去净房的机会直接丢弃,一次性多方便?
  邵良宸搂着她抚摸一阵,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当下又哄着她追问了一阵,何菁却坚辞不说,心里不无得意:反正你又不敢摸到裤子里来,不到那一步就不可能发现这秘密,哈哈哈,本夫人真聪明!
  “咦,这是什么?”因何菁塞的潦草,邵良宸摩挲了一阵竟导致那帕子自她后腰之外露了边角。
  感觉到东西被他抻了出来,何菁慌忙阻拦:“你别抻,别抻啊!”被他看见那上面潮湿一片,真要丢死人了!
  邵良宸想做的事以她之力何尝阻拦得住?他轻而易举将那帕子抢到手里,拿到了灯下,淡淡藕荷色的丝帕,上面隐约有着些……
  何菁拿被子蒙了头装鸵鸟,却听他问道:“你都这样儿了,还来勾引我?”
  何菁掀开被子一看,展开在他手里的那方帕子上赫然沾着几点殷红,竟然是亲戚来了!
  “哎呀呀……”她慌忙叫着,起身爬下床去。
  又一次隔着床帐听见她开柜子,邵良宸不禁纳闷:这次是刚来的话,那上回又是肿么回事?
  要出远门的事,早在决定下来那天的次日他们就告诉了何云,邵良宸还曾有心干脆对何云实话实说,却还是被何菁拦下来了。何云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人也耿直,万一被有心人蓄意套话,说不定就给他们惹麻烦谁能确定京师这边就没有安化王府的耳目呢?
  何云的咳嗽之症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每天只需再服一次药用于巩固,无需何菁再多挂心。邵良宸还为他寻了个秀才先生来教他识字读书,因何云不好文,没打算考科举,也只是随便学些、多件事做罢了。
  这是邵良宸头一回出京办差,时日会比之前每一次都长,从前离家尚可解释为去到豹房或是其他哪家贵人府邸玩乐去了,这一回总得有点不一样的说辞以备不测。
  皇帝对此有着考量,下明旨赐了他一座远在南京乡下的庄子,集养蚕卖丝于一体,邵良宸便对外称自己是携带新夫人去新庄子游玩外加打理生意。
  安化在西北,想来有人既怀疑到他身份、还有闲心跑去南京核实的可能性极小。
  武德知道主人常有差事在身,并不细问,只应下好好打理府邸事务。自从上次拾了赵有善等刁奴,邵良宸看出武德年岁渐长,已有了一定的管家能力,就好好扶植了他一番,如今小五已是府中半个管家,除了个别需要与外人接洽、不宜他一个少年出面的事务之外,其余事宜均可由武德做主。
  拾行装时邵良宸向何菁强调,绝对不能携带任何泄露身份的东西,比如那些御赐首饰就一件都不能带,打着官银印戳的银锭也不能带,那些卷宗更是看完记熟之后要全部销毁。因他初步给自己定下的身份是个富商之子,寻常银子倒是可以多带点。
  另外,次日他还从街上买回来一堆瓶瓶罐罐给何菁都是各样名贵面脂。什么鲜花做的,羊脂做的,珍珠蚌做的,还有什么南海古怪海货做的,不一而足。
  “安化那地方说不定比京城更要干燥少雨,眼看又要天冷了,给你带着,省得到时闹得手脸粗糙干裂。”
  何菁感动于他的细心,嘴上却道:“你是不是怕我变丑了配不上你?”
  邵良宸挑眉,开始系包袱:“那就别带了。”
  “不不,都带着,都带着!”何菁七手八脚地抱起所有瓶瓶罐罐都进包袱。这都是纯天然护肤品,效果怕是比国际大牌还好呢。她前十九年没条件保养,从现在开始还不晚。
  再转过一天来,张采亲自上门,将新侦测到的消息报知给邵良宸。
  “那伙人的头目名叫孙景文,京城人士,五年前做了安化郡王大县主的仪宾,两年多之前大县主过世,他成了鳏夫,一直未曾续弦,平日都在帮着安化王父子打理王府庶务,很受重用。据他家周边的住户说,他这趟回京已有月余,除了吃吃喝喝花天酒地之外,未见有何特异举动。另外就是尊夫人早先的邻里与后来的邻里都曾被他们询问打探过,看起来,他们此次上京就是受安化王之命,来寻找小县主的。”
  张采笑着拍拍他的肩,“原来老弟是做了安化王家的仪宾呐,你从前一点不知?”
  邵良宸苦笑摇头。
  此前他斟酌再三,觉得既已决定要带何菁同去了,即使不打算叫她认亲,她这身世也还是报知皇帝比较好。不然将来一旦泄露,被皇帝得知有着如此重大的关窍蓄意隐瞒,终究是隐患。
  以正德皇帝的性子,听说他娶来的新媳妇竟然正巧是安化王的女儿,自是只有大感新奇的份儿,再听说新媳妇死活要陪他同去安化帮他查案,皇帝更是兴味十足,当即御笔一挥,给了何菁一个二品诰命的头衔。之所以没封一品,是留着等他们回来再封,好图个喜庆。
  话说,身为皇家女儿,还受封诰命夫人,何菁大约也是大明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特例了。
  这次的差事特殊,非邵良宸一人能为,需要整个锦衣卫做后盾。何菁的这层身份也被告知了张采。好在张采不论人品如何,对公事还算尽责,是一定不会为邵良宸拆台的。
  “除此之外,没见他们与京城官员联络过?”邵良宸问。
  张采摇头:“即使联络过,也必是背着人的,不定过去多少天了,如今再去打听,还如何打听的来?除非咱们抓了他来审问,可你又说不宜惊动他们。”
  邵良宸颔首:“说的也是,不过,张大人您看,有没有办法不叫他们察觉被锦衣卫盯上,同时又绊住他们的手脚,叫他们不能很快上路回安化?”
  张采痛快一拍手:“这再容易不过了,找五城兵马司随便寻个茬口,便可叫他们不得离京。你顾虑的有理,那些人见过尊夫人,届时为你们添乱就不好了。要不,干脆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进诏狱里来?既可以问明口供,又能叫他们从此消失不见。”
  邵良宸摇摇头:“那样势必会惊动安化王府,对将来打探不利。只需拖延他们一阵子就好。等到我去到安化熟悉了情况,站稳脚跟,他们再来搬弄是非,我也会有办法应对。”
  “好好,那就照你说的办。”
  “我启程在即,将来再若有何消息,还要烦劳张大人差人通知我,您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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