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失去了妈妈,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小孩还要分走一半的爸爸。幼时她的心中早将那个臭小孩归入仇人一类。她开始找各种机会修理陆鹏,直到有一天被后妈亲眼撞见了。
父亲从未如此严厉的训斥过自己,委屈的她对那个女人吐出了那个年龄所能说出的最恶毒的咒骂。
“啪”!爸爸第一次抽了她一个耳光。哪怕从泛红的眼珠里读出了歉疚,痛心和苦苦哀求,她也选择绝不原谅。
从那天开始,杨芸婷闭嘴了,她知道爸爸再也不会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无条件的维护自己。而那个女人会像爸爸偏袒陆鹏一样对自己吗,呸,杨芸婷一点也不稀罕。
反倒是陆鹏主动跑来,稚声稚气的说:“姐,别理我妈,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邋遢顽皮的小男孩变成了众人眼中的“校草”。杨芸婷自己都记不清帮同学转交过多少封粉红的信件;各种节日他都要抱回一大摞包装美的礼物;有女生大清就守在楼下,只为了制造一次和他的“偶遇”。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清晨在洗手间撞到只穿背心裤衩的他,会不自觉的脸红;一有心事就会不自觉的找他倾诉;会为了他的一点点小成绩就开心好几天。
直到那天,两人像往常一样彻夜谈心。正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嘴唇忽然被封住,轻轻的触碰,软软的、暖暖的,那一霎那心中的悸动和甜甜的味道让她乱了心智,深陷其中。
偷偷摸摸的地下活动不到一个月就被那个女人发现了,于是一张机票把陆鹏送上了去美国的航班,酸酸甜甜的不伦之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
电梯铃声把杨芸婷的意识从回忆里拉回,进了门,刚把大衣披在衣帽架上,再一次被陆鹏紧紧抱住,
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开衫,她全力厮打抵抗,却渐渐力不从心。“干什么……哦……你疯了吗”
怒斥慢慢变成了哀求。
“不要……嗯……不行的……呜……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疯魔一样的男人红了双眼,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公牛,吐着酒气,一件一件的扒下她的羞耻。
文胸被解开了。
“你知道吗,从发育开始,我最常幻想的就是和你做爱。我第一次打手枪就是因为你晾衣架上的那件胸罩,我偷偷拿来套在**上,那两片软软的海绵垫摩擦起来太爽太刺激了,撸不到两下就射了。”
柔弱的身躯被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短裙已经被扯到了腰间。
“你不知道吧,那天你和你们班长提早溜回家,我就在隔壁房间发高烧。那小子直接把你按在墙上操是不是。我和你就隔着一堵墙,就趴在你对面偷听,你叫得可真浪啊,我却连气都不敢喘一下。那小子干了你那么久,我撸了三炮都停不下来,有一炮射得一整个墙面都是,擦了老半天都擦不掉。”
接着是丝袜撕裂的声音。陆鹏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我最喜欢撸的就是你的一条淡紫色的丝袜,被我的液染黄变硬了都不舍得扔掉,现在都还压在衣柜底。”
内裤被直接扯断。
“你还是喜欢穿这种透明蕾丝的内裤,老是随随便便仍在洗衣篮里,我光闻那个味道,就硬得发胀,老半天都软不下来。”
手指准的分开娇嫩的花瓣,按揉着内里的石榴籽,触感刺激而诱惑。
“知道我为什么去揍那个街舞社的混混吗。那天他来家里后,你藏在床底的避孕套一下子少了三个,我当时心里堵得想拿把刀直接捅死他。”
……
“姐,给我好吗,我现在就想要你。”通红狰狞的面孔突然变得黯然忧伤,陆鹏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哀求起来。
……
那些睁着眼睛等待天亮的夜晚,那些明知没多少内容却忍不住反复翻看的微博和朋友圈,哪些照着记忆中的尺寸逛遍商场心搭配却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寄出去的衣服。
……
杨芸婷忽然踮脚主动咬住了他的嘴唇,刚才拼命抗拒的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壮硕的身躯,殷红的指甲报复似的狠狠掐进了他的背里。
野兽般的嚎叫呻吟、不遗余力的肉搏。跪在床头、躺在沙发上、靠着墙壁,两具赤裸的身躯相互纠缠,用各种体位疯狂的做爱。
……
激情褪去,杨芸婷枕着陆鹏的臂弯沉沉的睡去。睡眠一直不好的她,这个晚上竟然睡得格外的安稳。
“搬回家里住吧。”
“……过一段吧……”
心中一直抵触的“家”,在空了很久后,似乎不再那么冰冷。能带来温暖的从来不是房子,而是房子里等你回家的人。
“好几天不见,想你了”。看到徐思远的微信,叶晴岚的嘴角漾出一抹笑意。她以微不可察的动作发了一张自拍给他。
“能看’多’一点吗”,还配了一个色眯眯的emoji。
环视左右无人,将v领的打底衣稍稍拉低了一点,微微露出傲人的事业线,又拍了一张。
“不够’多’”,emoji换成了流口水。
悄悄把衣领拉得更低,直到露出了内衣的蕾丝边。高耸的双峰被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丰满圆润的半球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犯罪的光晕。看着发过去的照片中,她脸都有些发烫,又回了一句“色鬼”
“想看桌子底下”微信那头得寸进尺。
抵不过对方软磨硬泡,叶晴岚只好将身子微微后移,随便照了一张发过去。
因为坐着的缘故,短裙自然上缩,露出了修长紧实的大腿,腿部线条在超薄丝袜的紧致贴合下细腻流畅。两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内侧腿沟朦胧诱惑的阴影一路延伸向上,裙摆与两腿间漆黑模糊的三角地带引人无限遐想。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聊天尺度越来越大,有时候叶晴岚甚至要躲到更衣室拍一些自己看了都害羞不已的照片,才能满足徐思远的要求。
本我、自我与超我,人的心里住着那么多个“我”,有时候甚至连本人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陈骁根本想不到,一向矜持得体的妻子像被洗脑了一样,仿佛一切道德伦理的束缚都失去了效果。身边端庄温婉的小女人,在徐思远面前却一天比一天妩媚妖娆。更可怕的是,叶晴岚完全沉迷其中,越来越享受这种的游离于情感与婚姻边缘的不伦状态。
周一晚上陈骁突然到通知,第二天上午局里开全体干部大会,要宣布一名新任副局长。以往的人事任命,上级 委会研究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基本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可是这次的班子调整事先竟然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而且一个 委班子的副职,吏部竟然派了一名官员竟然亲自到会宣布,这次的会议,处处透露出不同寻常的味道。
当纪若嫣走进会议室时,陈骁仿佛看见了一朵蓝莲花。
浅蓝色的连身裙摇曳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柔如鹅卵的脸颊和略显丰腴的身姿将本就优雅脱俗的气质凸显得更加雍容华贵。这个女子就像入凡尘的仙子一般,天然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孤高和冷艳,仿佛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照理说,十项要求后,各级领导在着装配饰上都尽量低调。但这位新任副局长身上的服饰就算叫再没有眼力的人来看,都能感觉到一身贵气。年轻时尚的穿搭与轻熟女性独有的优雅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风情,偏偏却没有人觉得有丝毫的不妥,好像只有这样的穿搭才能配得上这样的人儿。
相较主席台上班子成员拘谨而讨好的神情,台下一般干部的目光则复杂得多。平时开大会时散漫游离的眼神今天却不约而同的往台上聚焦,几乎所有男同事都时不时向最右边的那个位置瞄上几眼,借机大饱眼福。陈骁也不例外,就在一次偷瞄主席台时,纪若嫣恰好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陈骁不受控制的心尖一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仿佛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美瞳,流转之间却闪烁着天真好奇的光芒。
下午, 委会对班子成员分工进行了调整,陈骁明显感觉到不少男同事向自己投来了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本以为如此高调空降的领导,肯定会分管一到两个容易出政绩的实权部门。没想到新来的副局长只分管了一个信息中心,而局里的信息中心总共就只有三个人,主任陈骁,还有两个快退休的老同志,平时基本见不到人影。也就是说,纪若嫣的直接下属就只有陈骁一个人。
第二天,各种小道消息逐渐在坊间流传。早晨陈骁还没走到机房,刘晓璐就一把将他扯进了纪检组办公室,故作神秘的问:“你有听说新来的副局长什么来头吗?”
陈骁摇了摇头。
刘晓璐随手拿过桌上的一张报纸,指着头版头条最后一句话里的一个名字,压低声音说:“她是这个人的儿媳妇儿”。
陈骁恍然,前不久这位领导的公子调任本市副市长,夫唱妇随,之前的种种不寻常之处也有了解释。这样背景通天的人物,平日里烧香拜佛都很难搭上关系,难怪局领导个个小心翼翼、讨好谄媚。至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她的直接下属,到底是福是祸?陈骁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
冥冥之中,陈骁的命运星盘里,一颗璀璨的恒星正划入夜空,强大的引力将星河牵扯得摇摆不定,不少命星的轨道开始偏移、交错,重新寻找自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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