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分卷阅读10

  难不成是何时不小心暴露了?
  “说什么不能,你就是不愿意罢了。”宜青闷闷道,“你看不上朕,这才不愿与朕行那等事。”
  戚云又好气又好笑,仿佛心中悬了千斤重的石山,转瞬间又崩解化为轻烟。他捧起宜青的双颊,定定地看着对方:“陛下错怪为臣了。臣怎会看不上陛下?”
  他几乎是一眼看中了小皇帝,否则何须将人带上自己的战马,二人共乘一骑?又何须将帅帐让给了对方,亲自替对方沐浴更衣?
  历来挟天子的乱臣多得是,有几个会像他这般尽心尽力照顾小皇帝?
  “你不用狡辩,朕不听。”
  宜青最后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瞪那一眼时,他清清楚楚看到了对方头顶上的数据,好感度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还停留在37这个数值上。
  好感度过了40,才达成“怦然心动”的成就,在此之前,可以说对方对他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情爱方面的想法。
  他努力攻略了那么久,早就该刷上一波好感度了,但那数值就如同瘸腿的蜗牛一般,慢得不忍直视。
  戚云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对他仅仅是略有好感而已,还想欺瞒他!
  “好,不听。”
  戚云柔声哄着,伸手将人夹抱了起来。
  宜青道:“你放我下来一一”
  “陛下别闹。这几日都由着你,今日可不成。”戚云沉声道,“塞北十万将士数日前已过秦关,先遣散骑如今到了葛坡。臣来见陛下,是为了邀陛下出营,好让塞北将士一同瞻览圣颜。”
  ……
  塞北军先遣散骑兵有足足三四千人,此时已在葛坡驻扎,集结完毕。
  宜青换上了一件华丽的明黄色外袍,由戚云引着走出了帅帐。他面上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像极了一位忧国忧民的好皇帝,私底下却狠狠扫了戚云一个眼风。
  戚云神情自若地接下了:“陛下请看,这便是我塞北将士。”
  宜青放眼看去,只见远处乌泱泱一片连绵营帐,人与马与山与水,都成了看不真切的几抹淡痕。只有那铁盔反射着冷光,好似沉沉乌云镶的金边,亮得夺目。
  “好气势!”宜青感慨道。
  影视合成的虚拟画面,和这种亲临军前的感受截然不同。他能听到夹杂在嘈杂风声中的战马嘶鸣,看到营帐间升起的袅袅炊烟,而站在他身边的人也一身战甲齐整,隐隐骄傲地向他展示这一支虎狼之师。
  戚云眉目间的自得不加掩饰,那种自信和坚毅简直比催.情的春.药更让宜青心热。
  “陛下可愿近身看看?”
  “好。”
  戚云牵来一匹战马,翻身上马,朝宜青伸出手。宜青将手搭上他的手心,被拉上了战马,恰好坐在戚云身前。
  “将军打算这样让将士们瞻览圣颜?”宜青讥讽道。
  他不看也知道,自己窝在戚云怀里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什么皇家颜面都丢尽了。
  戚云扬鞭道:“无妨”
  战马奔驰,宜青结结实实地撞进了戚云怀里。如画的风景在眼前退去,剩下满目苍莽野色。
  他真切感受到了拂面而过的凛冽寒风,对方火热的胸膛,还有在极冷与极热间滋长的壮志与豪情。
  骑兵驻扎在山脚溪边,离得近了,他看见军士摘了头盔,衣衫却不散乱,一丝不苟地刷洗着马鬃。他们的口中哼着小调,乡音浓重,听不出唱的是些什么词儿,只觉得曲调激昂。哪怕只是塞北军中的一名普通士兵,脸上的神情也是如戚云一般骄傲着。
  “陛下以为,我塞北军可堪与戎人一战?”戚云朗声道。
  戎人兵马出了名的残暴,帝都守军甚至不是对方一合之敌。尚且没有一支大周的军队在与戎人对敌时大胜而归。
  宜青握住戚云的手,肯定道:“将军定能克复帝都,凯旋而归。”
  戚云睥睨群山道:“到了那时,江山”
  他陡然想起小皇帝还在身侧,顿声道:“江山便尽归陛下所有。”
  “朕愿与将军共享这大好江山。”宜青沉声道,“将军意下如何?”
  他想的是他与戚云为帝王,为皇后,若是戚云愿意入主后宫,自可母仪天下。
  戚云想的却是江南江北分而治之,亦或敕封并肩王的滔天权势。
  宜青定定地看向戚云。落日如焰,在对方的银色盔甲上燃烧,好似一篷焚尽荒原枯草的野火。
  戚云却是在宜青的双眼中看见了那篷火,亮若明星。看穿了他甲胄之下的险恶用心,也依旧明净澄澈。
  【当前好感度:40】
  【当前好感度:46】
  【当前好感度:53】
  【解锁成就:怦然心动】
  9、江山多娇09
  两人久久注视着彼此。
  戚云忽的一催马,战马载着二人疾驰而去。
  他扣着宜青腰腹的手臂猛地紧,宜青如有感应般回过头,深深吻了上去。
  远山,飞鸟,马蹄,风鸣,仿佛都成了陪衬。
  只有戚云的嘴唇是柔软的。
  宜青喘着气,反手搂住戚云的脖颈,笑了笑。他还没说话,戚云便扣住他后颈,两人方才分开的唇又贴到了一块。好似空中的两片浮云,因风偶合纠缠,便再难分离。
  ……
  继散骑兵之后,其余塞北军中的兵卒也陆续在葛坡集结,随即整装待发,一路东进。
  宜青每日听戚云与他汇报,哪座城池又闻风不战而降,在何处与戎人散兵相遇斩敌多少,总而言之,戚云未尝一败。
  不过就算连战接胜,戚云也常忙到不见人影。宜青在军营中没甚么熟人,只好在闲的发慌时去找桓殷。
  这日他才将戚云攻下绥城的消息转告桓太傅,就被对方怒斥着赶了出来。
  天将将擦黑,宜青无奈点了火把,摸索着回帅帐。路过军营边缘时,身后忽然探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手掌潮湿而冰冷,血腥味扑鼻而来,宜青惊得摔掉了火把,呜呜两声。
  “陛下……是臣……”
  虚弱的声音难以辨认,加上宜青与对方许久没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捂在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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