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妓摸屁股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你摸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性.”激尘之间,放肆的哄笑远去,不时夹着罗烨的鞭声斥骂.耿照苦笑着,身后弦子无声无息走近.“需要让他们摸吗”她皱着柳眉回看腰后,似想为攻打赤炼堂多尽一点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话再跟我说.”可能是“十个赤炼堂都能打”的说法真的有打动她,俏丽的男装少女考量过屁股的强度应该可以让三百人摸一摸之后,开始觉得这笔交易能做.
“好.”其实他只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第一道分割线
某日夜巡检营驻地某营房
“他妈的,等到爷有了钱,先去找几个那样的花娘来干干”何老六说着便把骰子扔进了碗里,二五六,十三点,又输给对面王二了.“别扯淡了,你要是有那本事,母猪也会上树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对面的王二又赢了一把,显然心情大好,只调侃了他一句,便不再说话.
日前他们随罗大人,亲眼看见了耿大人的相好,那相貌身段,饶是他何老六过去在青楼阅人无数,也未尝见过如此绝色.一时之间,一众兵丁都惊为天人,他在目瞪口呆之下,是嚷出“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话一说完,却把自己惊得一身冷汗.新来的耿大人虽然嘴上无毛,头上毛也不多,却是将军面前的红人,七品的典卫,天幸耿大人和那相好没多留意,自己逃过一劫,否则光一个侮辱大人眷属的罪名扣下来,轻则军棍,重则毙命也是可能.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日前这一段经历,虽然只是调笑了几句,但却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耿大人那个叫弦子的相好,夜晚有人忍不住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也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三个刚开了月饷,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弦子姑娘打嘴炮.
何老六骂骂咧咧正要再次下注,猛然间一抬头看见营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待得他拢目光细看,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紧身衣靠,细腰长腿,身材修直,脸蛋尖长,面无表情,一双凤目却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着他们几人,何老六被她瞅的心底发寒,自己本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门来,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何老六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声说道:“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刚才还在身边和自己大谈摸屁股的王二吓得动弹不得,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已经在口头上干了弦子十七八回的郑七干脆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厥过去.
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然破皮流血,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弦子,女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么.想起以前做打手时听过的江湖传言,不行军法,小娘们夜里潜行而来,定然是要暗地里把自己这几个人做掉.想到此节,何老六陡然冒出一股怒火,自己虽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么的也不能直接当了任人宰割的软蛋.
他刚要起身放两句狠话,耳边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过了,我的屁股让你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满腔怒火被这一句话浇熄,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唯一愣神,何老六想起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大后心如白纸,多数充当门派死士杀手,今天看起来这小骚货也是这类人.想到此节,何老六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细看之下,只觉得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却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的大腿,若是盘在腰间,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尽去,只觉得一股欲火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打定主意要骗奸这个呆头呆脑的大美人,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个比哭好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下,这摸屁股乃是天师传我的保命秘法,那赤炼堂财雄势大,摸屁股自然不是平常的摸法,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
见到三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分裂,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付实在困难.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突然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绝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
费力找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没想到在里面的三人有磕头的有晕厥的,状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的迷茫.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自己谈这笔买卖.歪头想了想,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想通此节,弦子忙问道:“我要如何做法”
眼见大美人竟然如此简单的上钩,何老六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当哑巴不能动弹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要表示诚意,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屁股”年轻的女郎看了郑七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何老六见此情景,只把个郑七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骚货没这么好骗,郑七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仨都给害了
刚要再跪下磕头求饶命,却没想到女郎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缠,把腰缠和一堆女儿家的零碎码好,正在解自己的衣扣.
黑色的紧身衣靠下是同一个颜色的丝绸肚兜,在黑色肚兜的映衬下,弦子的藕臂香肩,显得分外洁白,整个人仿佛寒玉雕成.黑色肚兜内紧紧裹住两团隆起,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端两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无视对面射来的淫秽目光,弯腰褪下长裤短靴,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只小巧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见对面没人说话,聪明的姑娘只觉得是自己诚意不够,伸手向后面解开系带,肚兜脱下,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虽不甚大,却也生的十分饱满,两粒粉红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平坦腹间隆起的阴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绒,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
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头,其中隐隐露出粉红的菊穴,真有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笔直站好,不言不语.
何老六拢了拢欲火,努力装出平静的语气,道:“姑娘请躺在这片毛毡之上,双腿尽量分开.”刚才还在翻白眼昏厥的郑七突然醒转,闻言赶忙把毡上的赌具扔在一边,将三人的铜钱碎银揣入自己怀中,起身小跑出营房门.何老六和王二瞪了他一眼,此刻美人在前,却谁也没再追赶.
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在双腿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挺立,犹如日间操练用的旗杆.
弦子眼见这三条东西,微一皱眉,问道:“你们胯下这是什么”
何老六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大美人呆头呆脑到这种地步,赶忙回答:“这东西叫鸡巴,正是摸屁股的必要工具,好比铁匠用的铁锤,货郎用的扁担一般.一会我们就用它来摸姑娘的屁股.”弦子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三人中何老六武功最好,为人也最是狡猾,往日结伙去半掩门,一贯都是让何老六先上.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流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雪乳,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揉搓之时两个奶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
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白的玉体渐渐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陷入毛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一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旁边看的眼热,哪管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鸡巴.冰冷白嫩的小手仆一接触鸡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热的鸡巴不断撸动.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鸡巴除了热一点,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鸡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鸡巴抵住弦子小口,一边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婊子,给大爷舔舔”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鸡巴,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张口含入了王二的鸡巴.鸡巴毫无障碍的深入一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不断的舔弄摩擦鸡巴,火热的鸡巴摩擦着喉头的嫩肉,嫩肉随着抽插收缩裹紧鸡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会浪打小吃精液长长起来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鸡鸡巴了待会你王二爷就喂你吃白粥肏舌头往右,对,就那里
使劲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几下,王二就觉得马眼中一阵酸麻,赶忙将鸡巴抽出,对准弦子俏脸一阵喷射,浓稠的阳精喷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
年轻的女郎鼻子中闻到一股腥咸之气,却又十分诱人,微一迟疑,猫舌轻舔,就把嘴角上的白粥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只觉得此物味道怪异,但能从人体中生出,简单易得,若是能去除气味,不失为长期伏杀时的上等兵粮.轻易在女郎口中射出阳精,王二大口喘气,手扶着鸡巴退在一旁,专心观看何老六和弦子的淫戏.
弦子正歪头思考,突然被下体处新生的刺激打断,却是何老六放弃攻她胸前的豆蔻,两手已经转而抚弄她玉户上的红豆,被粗糙的手指抚弄,玉户上的红豆也如胸前一般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啊嗯嗯啊”女郎只晓得用意义不明的呐喊来表面自己现在的感觉.何老六左手轻轻拨开女郎紧闭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两指,缓缓的插入女郎同样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过粉嫩的腔道,弦子只觉得下体一阵尿意传来,比之前的猛烈,她“哦啊”的高叫两声,一股清澈的汁液从玉户中直喷出来,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浑身上下弄个湿透,何老六本以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端一闻,却绝无尿骚气,心下了然,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弦子姑娘平日里冷若冰霜,骨子里却是这般骚浪,便是平望都头牌的婊子,也没你这般模样.”说罢不待弦子反应,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鸡巴,就着玉户上抹了几抹,沾了些花浆,直抵弦子下体上的细缝.腰眼一使力,鸡巴轻易撑开两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经过一次潮喷,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连一根小指都懒得动,突然觉得下体一疼,却是何老六的鸡巴挤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阻止异物的入侵,几乎将入侵的鸡巴挤出.
何老六被挤得舒爽无比,正要使力,陡然间觉得鸡巴戳到了一个软软的屏障.
本以为今日天上掉馅饼,凭空骗奸如此美貌骚货,未成想老天爷实在待他不薄,耿典卫放着这骚货没吃,她处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将军红人相好的头啖汤,直如天上掉了满桌酒席,心情激动,鸡巴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动,鸡巴狠狠的冲破了那层脆弱屏障,挤进了腔道深处.
“啊”弦子只觉得下体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声,下体不住痉挛,努力把这造成疼痛的元凶排除出去,双腿无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两腿本能的一盘,盘上了何老六的腰间.被浑圆修长的双腿一盘,何老六的鸡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顶到了腔道中一块怪异酥麻的软肉.弦子本就身材细高,下体是窄如鸡肠,如此一来,何老六只觉得鸡巴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挤压,几欲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努力抽出鸡巴,带出一股混合鲜血的红色花浆,待得缓了一缓,又狠狠捣入.
凶狠的鸡巴每次都能捣入腔道深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浓稠的花浆,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鸡巴刮起四边的嫩肉,随着抽插产生一股股的快美.连续抽插数十下,弦子只觉得下体痛苦已去,渐渐生出一股空虚痕痒之感.刚破身的玉户,急需鸡巴的填满,自觉的夹住鸡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鸡巴一下下的撞击屄心,弦子终于失神的浪叫出声.
何老六一边抚摸弦子的雪乳,一边狠插弦子的玉户,感受玉户内的紧凑,嘴里还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货,凭凭你下面这张嘴,就是来多少兵爷,也能叫你吸干了说你是不是欠肏你这骚屄要要了多少男人的命了老子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肏烂你的骚屄妈的屄真紧
对,就是那里“虽然听不懂”骚逼“”肏“是何意,但聪明的弦子仍然感觉到这或许和正在干的事情有关,想到此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喷出一股花浆.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鸡巴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识,女郎“啊”的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软了的鸡巴,正欲拿手弄硬,再战美人,营房门突然打开,吓得他和王二一阵心惊,本已半硬的鸡巴又生生的吓缩回去,两人抬头观看,却是之前拿钱偷跑的郑七.原来这郑七最是小心贪财,刚才把三人的钱款放入自己腰包,急忙出门找地方藏好,顺便四处看看,若是被人发现,骗奸上官眷属的罪名坐实,三人难免砍头之罪.刚走回营房门口,郑七便听到门内女郎高声浪叫,似已被二人肏至高潮,郑七淫火欲焚,急闯入内.
“肏你妈,郑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阳痿”
“干拿我们钱还没找你,看看老子鸡巴让你下回去,到时候你给弄硬了”
仆一进门,便被二人喝骂,郑七却是毫不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眼见得自己错过美女开苞吹箫的美景,郑七心里早把二人的父母问候了十七八遍,“肏,你们破了这骚货的处,不也没等我么”一边和两人斗嘴,一边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鸡巴,一边翻过失神的美人,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郑七用手狠狠的抚摸了几下,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穴,鸡巴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剑伤痛,但疼的玉体乱颤,随着郑七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郑七的鸡巴插入一个紧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巴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鸡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巴.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开了小浪货你骚逼开苞,七爷我今天就给你捅开小屁眼妈的,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哎哎,肏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七哥多肏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肏回去“
待到后来,郑七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腰下加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么会夹别跟什么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郑七胯下胯下加劲,抽插是快了几分,鸡巴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就此昏厥过去.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郑七恨恨的把软掉的鸡巴拔出.王二和何老六此时鸡巴又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鸡巴和着鲜血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鸡巴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嘿嘿淫笑,鸡巴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穴好像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鸡巴加卖力,改做前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一旁的郑七被女郎淫叫刺激,几下撸硬鸡巴,疾步上前,鸡巴一下顶入女郎樱唇.弦子唇舌被堵,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肉绷紧,三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鸡巴,不几下就榨的三人第二波的阳精.三穴同时被灌入滚烫的阳精,弦子再次晕厥.
“小骚货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三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
“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郑七语下迟疑.
三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横,“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穴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想起昨夜来的目的,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她站起身来,开口便问:“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么”
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流向地面,配合弦子冷若冰霜的发言,别有一种妖艳之美.三人看罢,只觉得鸡巴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三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须隐秘从事,若是泄露出去,便不灵验.姑娘明日再来,由我等指引,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个赤炼堂也打下来”得到满意答复,弦子正要擦拭阳精,穿衣离开.王二却正容到:“姑娘可留下肚兜,能增加秘法威力”女郎点点头,留下黑稠肚兜,裸身穿上紧身衣靠,几步间就失了踪迹.
终于到来的分割线
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该是睡觉时间的营房里热闹非凡.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着上衣或全裸,密密的围成一圈,圈子中心是一个细腰长腿的女郎.女郎的左手正抓住一条鸡巴不断撸动,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双手正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身下鸡巴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的肏弄玉户.身下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手扶住女郎一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鸡巴上翘,正不断挺入进女郎窄小的菊门.一个兵丁抓住女郎的另一条玉腿,正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鸡巴.女郎近乎全裸,只是左脚上还有一只靴子,刚才还散乱在地上的紧身衣靠已然被几个兵丁拿去擦拭鸡巴.黑稠的肚兜在几个老兵手里轮换,几乎铺满了一层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丢下的右脚靴子里面已经满满积攒了一堆阳精.
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舌尖灵活,再努力将菊穴玉户夹紧,三穴齐插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鸡巴迅速喷出热热的白粥,把让事情提早结束.如果手上再撸动两条,是能一次解决五人.
只是这些鸡巴在肏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穴继续肏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快,不是么
“骚货大爷喂你吃白粥”眼前男子挺肏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绷,弦子感觉到玉户里一阵滚烫,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出阳精.男子抽出已经疲软的鸡巴,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鸡巴狠狠的肏如玉户深处,就着之前的花浆精液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头发拉近自己下身,将鸡巴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吸舔,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断吮吸男子鸡巴,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刚才的玉户,几下舔弄,鸡巴便又硬直起来.一顿猛插狂肏,男子只觉得一阵快意直冲脑门,鸡巴颤动几下,便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的快感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鸡巴,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精液,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数吞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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