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三国杀传奇》第1章 魂穿

  深夜,大雨倾盆而下。。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室内张越聚‘精’会神的盯着手机,手指不时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正玩着前几天下载的一款名为三国杀传奇的手机游戏。
  窗外雨下的越发的大了,不时有震耳的雷鸣声响起,电光闪过,把屋内照得雪亮,张越却恍然不觉。
  他正玩的这款三国杀传奇手游,是一款以国民级桌游三国杀为题材的创新策略卡牌手游大作,游戏内集合了三国杀武将,立体卡牌,炫酷战斗,矩阵式策略,金牌剧情等众多颠覆级玩法亮点,让张越爱不释手。
  轰隆!
  室内张越正玩三国杀传奇玩得兴起,忽然,一道亮眼的电光划过。
  只见一道巨大的闪电从窗外陡然扑入到张越室内,径直击打在张越身上,将张越连同张越手中的手机包裹成了一团硕大的蓝‘色’雷球!
  刹那间,张越目中只余一片刺眼的蓝白‘色’闪光,再无其他。
  身体一阵麻酥酥的刺痛过后,张越意识开始‘混’沌,甚至连对躯体的感知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转瞬,张越彻底昏了下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数天。张越终于感到自己恢复了一点知觉,意识渐渐从昏沉中清醒过来,再度真切不虚的感受到了自己躯体的存在。
  意识复苏的刹那,一股刺鼻的腥臭腐烂的味道就扑入鼻腔,险些让张越恶心的岔了气,身边隐隐有压抑的哽咽哭泣声传来。
  张越努力的睁开双睛,想要看清楚周围是什么情况。
  眼前的视野有点模糊,一片‘阴’暗灰‘色’,昏暗异常。好在,透过黯淡的光线,张越依稀可以看清周围的情况。
  转动了下眼珠,张越赫然发现他正置身于一个封闭‘阴’暗的房间内,死狗般的仰躺在地上,身下是些冰凉粗糙的稻草,周围地上或躺或坐着几个人影,那些人影的陌生面容看起来,竟然是莫名有几分的熟悉。
  “我这是在哪……看情形,这里似乎是一处牢狱,我怎么会在这里……”
  仰躺在地上,悄然打量着周围,张越心中正思索着。陡然间,仿佛决了堤坝的洪水,一股庞大复杂的记忆洪流冲入了他的脑海。
  “唔……”他不自觉的呻‘吟’起来,手捂额头。这一霎那,无数陌生的记忆疯狂的涌入他大脑,记忆洪流汹涌‘激’‘荡’。
  “张越?我是张越?我……穿越了,还是魂穿?”张越双眼圆睁,面‘色’呆滞,圆睁的眼中透着浓浓的惊讶,不可思议之‘色’,“记得,我之前不是正在玩一款名为三国杀传奇的手游吗,怎么……”
  微一愣神,他顾不得其他,强忍着头痛,飞速浏览起涌入脑海中的前身陌生的记忆。
  这里已经不是地球,而是一个类似于古中国冷兵器时代背景的异世界。对于这个世界,前身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这里是处于大庚王朝的统治之下,大庚王朝享国祚至今,已有五百余年之久。大庚王朝之外,前身却是一无所知。
  而他魂穿的这个前身的身份,是边敏村里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十六岁少年,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户。母亲生病早亡,直系血亲就只有父亲与一个十四岁的妹妹。
  前几天,安昌县的尉官领着百来个县兵前往敏窦山剿匪,途经边敏村时,强行征辟了一些人做民夫服徭役,负责为剿匪县兵搬运粮饷给养,张越跟张越的父亲就在其中。
  结果,半路上剿匪县兵就遭到了敏窦山匪的伏击。
  在敏窦山匪的冲击下,一干对着边敏村民时耀武扬威的县兵直接溃散,安昌县尉也直接带着几个亲卫策马逃走,而张越这些服徭役的民夫,没跑出几步就被追来的山匪抓捕住,驱赶入了敏窦山寨,关入了监牢。
  在山匪追击中,前身父亲不幸身死。而前身自幼体弱,再加上被俘虏后,中途由于想逃跑被敏窦山匪狠狠的‘抽’了几鞭子,关入山寨监牢的当夜便发起了高烧,昏‘迷’了过去。前身就此一命呜呼,结果就被正好魂穿而来的张越占据了躯体,张越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按照记忆里的知识,这里大致是还处于冷兵器的时代。”他仔细梳理,“不过,不同于前世,这个世界上似乎存在某些超自然的迹象。”
  “据传说,有强横的武者能够拳碎大石,力敌百人。甚至有术士能够呼风唤雨,驱使火焰雷电……”想到前身记忆中的传言,张越眼中不由得闪过丝热切。
  对于掌握超自然的力量,张越心中可是一直存在着分向往。
  “算了,且先不说那些传言究竟是真是假,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超自然力量还根本无法确定……”张越苦笑无语,“而且,我还是山匪的阶下之囚,是死是活还不一定,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张越一边整理记忆,一边双手撑地,坐起身子:“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想办法从这里脱身!”
  想到这里,张越心中不由得一沉。
  身处敏窦山寨牢狱之中,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从这里脱身。至于指望这个世界的官府吗,县尉统帅的剿匪县兵都被击退了,张越还能够指望谁来救自己。
  刚刚开始穿越后,他心里还是存着一分期待的,没想到仔细整理记忆,却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阶下之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命了。
  “而且,前身的妹妹可还生活在边敏村里呐……没有了哥哥父亲,小姑娘孤零零的一个人可怎么活。既然继承了前身的躯体,我就有义务照顾好前身的妹妹。”
  张越眼中透出分坚定之‘色’,“无论如何,都要从这里逃出去!”
  “阿越,你醒了!”正在张越整理记忆,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略显瘦弱的少年身形出现在张越身边,见到张越坐起身子,脸上神情带着分惊喜的对张越叫道。
  声音顿时惊动了周围或坐或躺休憩的人,人群中,又有几个人凑过来,或老或少,对张越关切问道:“啊,是阿越醒了?”
  “阿越身上的伤还痛不痛?”
  “阿越感觉怎么样,伤好点了没?”
  ……
  张越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些人是同前身一起服徭役的同村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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