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主,丞相在腐》分卷阅读7

  见真身的存在。是裕朝的赏金猎人,可是谁也不清楚他们的长相,要说他们去偷东西,也是不无可能。但是单单因为这个而引发一场腥风血雨,确实说不过去。只能说,这个新的火奴王的野心,不安于一隅。
  “这可不是道听途说,句句属实。”洛中流嘴巴一直没空着,面前的虾饺盘一瞬间就空了。一旁的侍女眼波连连,瞅准了连忙给换了一盘。
  “那个帝鉴暗藏玄机,既然拿来了就不能白送回去。况且耶律策如此大肆宣扬,必定是图谋什么。而且以我所见,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帝鉴。”
  不仅仅是帝鉴,那还要什么?陆上的霸主?如果是这样,不除了他,恐怕后患无穷。
  正要等他的下文,洛中流却闭了嘴,像是不想再说下去。
  “火奴人擅长用毒,那珠儿去了大可放心。”爹一把搂过娘的肩,眼神温柔得都要化了。
  看见洛中流盘里早没了食物的影子,我使使眼色,示意他出去。蹑手蹑脚地到了屋外,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差点要溺死在那么酸牙的场景里,我看见施槐也实相地出来,便唤他过来:“等会老爷夫人出来了,就说少爷我先走一步。”
  “等会儿,少爷。”施槐一把揪过一个大包裹,“这是夫人给您准备的。”
  我一拿过来,掂了掂,分量还不轻。
  正好奇里面是什么,洛中流一把抓过包裹,走到前头。
  “喂”一声卡在喉咙里,他回头邪魅一笑:“走,阿琅,带你去认识几个新朋友。”
  见我愣在那儿,他一把按在我的肩头:“还是,要我叫你珠儿?”
  我和你没那么熟吧?我在心里叫嚣着,瞪了他一眼,拽过包裹,虽说不情愿,还是跟着他。脸却红透了,揪着自己的脸,心想这回丢脸可丢大发了。
  “去哪啊?”我们弯过好多巷子,这路我倒不是没走过,但一直走着也是疑窦丛生。我把脸耷拉在包裹上,阵阵困意袭来。要是一直走不停下来,我还真能站着睡着了。
  正打着瞌睡,耳边一声“到了”让我打了个激灵。本来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刚要睁开就感觉一阵风吹过,然后世界就天旋地转了。
  “六儿,走路怎么这么不当心啊?”我揉揉撞痛的胸膛,勉强看清一个身影。懒懒地倚在门框边上,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下摔去了吧?“
  是…杜襄。
  脑子里闪过这个名字,洛中流搭了把手把我扶起。我看见仍坐着的小孩模样的人,不过那毡帽还是让我认出了他。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大眼睛满是怒气地看着我。
  他扭过头去:“洛哥哥偏心,只扶他,不扶我。”我差点又因为站不稳而跌倒。天哪,这小孩,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六儿,快起来,别没大没小的。”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这可是贵客。”
  当面前的人与我印象中风华绝代的美人重合时,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褚…褚霞?”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快进入主线啦啦啦
  第7章 七 纠葛
  美人点漆的眸子闪了闪,带过一阵香风。湖蓝的罗纱裙衬出娇小的身形,金丝的软鞋让人几乎听不见她走路的声响。加上巷子里的昏暗,更是让人无端想起奇谈怪志里的艳鬼。
  她宛若无骨的手不知何时扶起六儿,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不一会儿他的脸色就变得铁青,看我的眼神越发犀利起来。害得我心尖儿都颤了颤。
  “元朗,我说你昨儿个怎么没回来。”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过我,淡淡一笑。
  “进去吧。”见洛中流往里走,我便忙不迭地跟上去。眼角瞟到毡帽底下一丝狡猾的笑,我就觉得寒毛竖起。看他这眼睛就觉得他喜欢到处给人下绊子,阴测测的。
  等茶泡好,褚霞便帮我介绍。
  其实不用她多说,这些人我大抵都认识。都是索武九关道上面熟的人,尤其是那个小六儿,我戒备地多盯了两眼。
  “这位是礼部的尚书大人,前年的状元,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这次他也和我们一道去火奴。”洛中流补了一句。
  “久仰久仰。”只有杜襄客套了一下。
  “武状元?”小六儿的眼睛亮了亮,看我的时候,好像多了一份兴趣。
  “不是,是文状元、、、”我弱弱地回了一句,其实还是很不光彩的文状元。
  小六儿的眼皮耷拉了一下,暗自啐了一口,“切,去了也是拖后腿,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
  我怒了:“你这小身板去了才拖后腿呢。”
  他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过了很久还能看见眼角的泪渍:“你信不信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掰手腕赢你?”
  我低头瞧他:“我知道你厉害,尤其是作弊。所以我信了。”
  他抱臂瞧我:“你凭什么说我作弊?”
  “笑话,我是礼部的官,索武九关道的条条框框我自然是一清二楚。”我灌下一口热茶水,笑了笑,“那根银针用得真准啊。不过,那种比试要是用暗器的话,说不定籍贯都要被开除哦。”
  他冷了脸,还是固执地说:“拖后腿的赖皮鬼。”
  一口茶末呛进喉咙里,我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看边上,褚霞也是半掩朱唇。洛中流脸上带着笑意:“你知道得还真不少啊,我还遗憾六儿这么拙劣的技巧没人看得出来。”
  “去火奴要有匹快马。”小六儿转移了话题,不屑地看我,“喂,赖皮鬼,你会骑马吗?”
  我头上青筋暴起,这小鬼真是小瞧了我。作为司玦的伴读,要是连马都不会骑,怎么假扮他的侍卫混出宫去玩?马术也是皇子必修的课,想起司玦那匹枣红色的马儿,我便暗自偷乐。“标属”是我们常玩的,就是用赌局赌定一样东西的归属。具体是怎么赢的司玦我倒是忘了,可是想起司玦脸上的不甘我便偷着乐。不过那马儿天天在皇宫里“锦衣玉食”,想是也跑不快吧。
  见我长久不答话,他当我是默认了,长嗤了一口气。不用说也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也懒得和他解释。
  “不用难过,什么事都是从不会到会的,对吧,阿琅?”洛中流的声音很悠扬,让我不禁想起他的天赋异禀。一个晚上就险些让他在我引以为傲的围棋上赢了我,其实围棋便是步步为营。也许你想要围住别人,恰好相反,你只会在被别人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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